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何岂淮想了会,将备注改成【我家织织】:“这个可以吗?”
  初若织就站在他面前,看得一清二楚,心河滚烫。
  她默不作声,何岂淮就当她同意了。
  初若织想到锁屏壁纸一事,想趁他失忆套点话:“你手机壁纸上的人是谁?”
  何岂淮神情一僵。
  触到他禁区了是吗?
  初若织心尖一寒,提着包包要走,步伐有点六亲不认。
  何岂淮拉住她,将手机递给她:“你自己看。”
  手机里被调出那张锁屏照片。
  一个高挑纤瘦的女生背影被夜幕笼罩,女生的裙子上点缀着密密麻麻的荧光灯,在夜幕下显得浪漫唯美。
  初若织初看觉得眼熟,放大看了几遍,瞳仁一阵阵收缩。
  这不就是她十八岁时生日时穿的裙子吗?!
  齐瑶每年会为给她拍很多生日照片,但从没有这个角度的!
  这是偷拍的!
  “这照片你哪来的?”
  “不是你说我们是恋人是夫妻,我有你的照片不很正常?”他推脱得一干二净。
  这货不会装失忆的吧?
  初若织目光炯炯盯着他,试图要洞悉一切。
  何岂淮目光清澈,似乎要用深情绞杀她。
  初若织不气馁:“要是你病情严重,婚宴就推迟一下。”
  本来打算住一两个星期的何岂淮:“不影响,医生说再过一两天就能正常出院。”
  初若织心里想这事,脑子乱糟糟的:“没事的话,我就回去了。”
  何岂淮一脸幽怨望着她。
  但凡他长得丑一点,初若织都能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她抿了抿唇,弯腰亲他的侧脸。
  在她快要落地时,何岂淮轻微转头,双唇相贴。
  何岂淮趁机闯入,占有她的柔软和甜蜜,在里面肆意妄为。
  初若织弯腰的姿态很费力,不出几秒便软了身体,气息紊乱。
  何岂淮用指腹擦了擦她盈泽微肿的红唇,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欢愉:“刚才检查了一下,织织的牙齿长得特别整齐、特别漂亮。”
  初若织:“!!”
  她落荒而逃,突然觉得没脸回家。
  晚上,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锤了锤床。
  从还没联姻前,何岂淮手里就有她的照片,还设置成了锁屏壁纸。
  要说没点意思,傻子都不信。
  可是,如果何岂淮很早以前就喜欢自己,那为什么老是抓弄自己?将她气得跳脚?
  骨奶看见床上的蚕宝宝辗转反侧,悄无声息走过来,趴在床边的地毯上。
  不知过了多久,初若织才睡着。
  她睡着后爱蹬被子,骨奶发现后,前爪踩在床沿,咬着被子往她头部提了好几次,继而趴在毛绒地毯上继续睡。
 
 
第95章 你俩不对劲;没有机会了
  婚期将近,何岂淮在单身进度群里找伴郎。
  除了万奕铭,没结婚的都被邀请当伴郎。
  万奕铭虽然不屑当伴郎,但对方没邀请自己,心里就极度不舒坦:“凭啥不喊我?”
  何岂淮:“你风评不好。”
  万奕铭心里如过堂风,凉飕飕的。
  老子现在改邪归正了好吗!
  初若织邀请了周安歌、舒映、应婕和傅园当伴娘。
  何语眠喜欢她,主动表示想当伴娘,初若织同意了。
  婚礼举办地定在何家名下一个森林湖庄园里。
  初若织跟何岂淮需要提前彩排定点。
  第一次彩排完后,初哲将初若织拉到一边:“织织,你俩不对劲。”
  以前不是争锋相对,就是波涛暗涌。
  今天何岂淮整个人都变了,初若织也有点……恋爱的小娇羞?
  初若织察觉到前方灼热的视线,抬手挡着下半张脸:
  “他出车祸了,我就哄骗他说,我们以前感情要好,我已经将他妹攻略下来了,再将他攻略下来,不得气死何晖?”
  真的很难不赞同。
  初哲有种马上就要一统江山的既视感,用「我儿前途无量」的眼光看初若织。
  一想到何晖未来孤立无援,气炸胡子,他就暗爽。
  作为一名新时代男性,何岂淮非常有危机感和上进心。
  住院(初若织不鸟他)期间,大量翻阅如《讨好太太千招》、《如何让死对头爱我爱得无法自拔》、《高情商追妻》《反攻略三六零计》等电子书籍。
  里面多次提到:要主动出击,不要怕拒绝后没面子;如果不愿意改变,就继续寡着,到最后成为国家都嫌弃鞭策的单身狗。
  排练完后,何岂淮见初若织急着走,忙跟上去:“织织你有急事?”
  “嗯。”
  “我送你……”
  “我开车过来了。”
  何岂淮楞了好一会:“你去干什么?”
  “骨奶大后天过生日,我最近在给它准备的生日惊喜。”
  何岂淮有点emo,下辈子投胎当狗吧:“你的狗就是我的狗,我陪你一起准备……怎么,你不愿意?”
  “不是我不愿意……”初若织有些难为情,“主要是骨奶有点怕你,你在身边,它不自在。”
  狗都嫌的何岂淮:“……”
  他不死心:“好关系都是相处出来的,我以后温柔些,它肯定能接纳我。”
  要不是为了追媳妇,他犯得着去讨好一只狗?
  这件事千万不能让万奕铭和护安等人知道,太掉价了。
  初若织用无名指扫了扫秀眉,小声道:“我想让骨奶开心过好余生每个生日。”
  话说到这个份上,何岂淮不再挣扎,反正他才是正宫,跟一只狗计较个什么劲?
  他可以针对任何抢走初若织注意力的人和物,独独不会针对骨奶。
  要是没有它,他的织织活不到十八岁。
  初若织在秋宛居学制作宠物食用蛋糕,学了大半天,蛋糕的香甜熏得她想吐,第五个终于成功了。
  两只狗闻到香味,在厨房外面兴奋地咬门。
  傍晚,她按惯例牵着两只狗外出散步。
  净城的夜晚永远那般喧嚣热闹,随处可见的美食街,各种美食摊上方氤氲出热雾,人声鼎沸。
  宇宙浪漫,人间烟火最是抚慰人心。
  罗威纳又叫口水纳,唾液没完没了。
  骨奶平日稍微能控制住,近些年被宠得自制力下降,嗷嗷叫个不停。
  麻薯跟它感情好,也开始嗷叫起来。
  一呼一应的,恨不得将这世界翻个底朝天。
  “别叫,给你们买就是了……”初若织拿两只没办法,牵着狗子走到一处买烤肉肠的地方。
  摊主是个四十多岁的寡妇,初若织经常光顾她的生意,她很是感激。
  初若织买了四根烤肉肠,付完款后,寡妇压低声告诉她:“今天下午有个老妇人买了几根烤肉肠,放在天桥下的花坛处,可能是偷狗的,你小心些。”
  寡妇不想惹事,但她不想有愧于心。
  那位老夫人的眼神太阴毒,令人寒颤,发现异动后,她跟每位光临顾客都说了一遍。
  初若织道了谢,天桥那个地方,是她遛狗的必经路。
  她是爱狗人士,牵着两只狗走过去。
  不需要她寻找,骨奶快速嗅到烤肉肠,嗷嗷吠叫。
  这不是正常的反应。
  如果能吃,骨奶早就下嘴了。
  麻薯什么都不懂,凑嘴要咬,骨奶扑过去咬它。
  动物之间的提醒,不是干架的力度。
  麻薯立马后退几步。
  “吃呀!快吃了呀!”
  躲在百米外天桥柱下的许知意急得跺脚,偏偏初若织从包里掏出纸巾,将地上的烤肉肠包裹起来,将地面擦干净。
  许知意傻眼了。
  “喂?小心车辆,不要站在干线上!”
  城市巡警朝许知意比划,这人鬼鬼祟祟躲在天桥下,太危险了。
  初若织听到声音,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追上去,看见落荒而逃的背影。
  那不就是许知意吗?
  一股寒意从四肢八骸涌向心脏,她紧抿着唇,深深看了骨奶跟麻薯一眼,折回原地。
  不顾行人的异言,初若织从垃圾桶里翻出烤肉肠,送到专门药检机构进行成分检查。
  因为有关系,不出一个小时,她拿到结果验证单。
  烤肉肠上面涂抹了大量氰化物。
  初若织不太懂化学物品,可她知道大量氰化物的毒性——误食后,不到两分钟便能令心脏骤停致死。
  许知意要害她的狗!!
  初若织眸色阴狠,浑身都颤抖起来,攥紧报告单,手背因紧绷而发白,森森关节可见。
  她喝了一瓶矿泉水慢慢冷静下来。
  这次是侥幸,如果下次呢?
  她不要再有下次这个机会。
  她打了个电话:“将人绑过来,如果反抗……就弄死……”
  继而,她去了A国净城交通局,提供相关证据要了监控。
  初若织将骨奶和麻薯送回承袭印象,又换了一身衣服出门。
  齐瑶抱着骨奶,察觉到女儿的异样:“织织你怎么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初若织微微一笑,极为温柔:“有点事要处理,会晚点回来。”
  她飙车到郊外一处养猪场。
  养猪场的气味很重,哪怕是血腥漫天,都闻不出味。
  初若织连眉毛都没皱一下,踩着死神的脚步迈向许知意。
  许知意被五花大绑,狼狈躺在地上,她身边站了四个身材高大的冷漠保镖。
  初若织走过去,将许知意头上的黑袋子取下。
  头顶吊灯刺眼,许知意眯了会眼,徐徐睁开眸。
  初若织手里拿着一把冷白的刀,刀子有二十多厘米,又薄又锋利,折射出寒芒。
  对上初若织那双满含杀戮的眸,许知意整个人像是见了鬼,尖叫着往后面挪,像只蠕动的虫:“你们要做什么?杀人是犯法的……你们敢……”
 
 
第96章 它满身荣耀岂容你毁伤?越活越矫情
  骨奶是一只被抛弃罗威纳生的孩子,因为饿到极致在菜市场偷了块肉,一板砖差点被打死。
  偶然之下被出差的公安捡回去,后来经过考核训练成搜救犬。
  初若织十七岁时被绑架。
  绑匪是初家公司的财务总监,绑匪母亲生重病没钱救治,他将主意打到公款上,公司发现得及时,将钱追回,绑匪母亲因没钱动手术在节骨眼上去世。
  绑匪为公司创造了很多价值,初哲念情分没报警,只是辞退处理。
  绑匪生怨将初若织绑到深山老林里,还装了定时炸弹,打算直播让初哲看着初若织死。
  因为意外,初若织脖子被轻度割伤,浑噩惊恐时,是骨奶冲上来咬断绳子,将她救下来。
  那年骨奶三岁。
  骨奶六岁时执行任务因意外走丢,被坏人硬生生拔了一颗前臼牙,当时大出血奄奄一息,找回来后兽医说快不行了,建议安乐死减轻痛苦。
  初若织看到新闻后,费了好大的劲将它送出国医治,大出血导致它免疫力急剧下降,期间转了几次院才勉强保住命。
  后来,初若织又花了一年时间办手续,将骨奶领回家,等它身体好转后种了一颗牙。
  它吃了很多苦,才来到她身边。
  因为历经太多坎,它懂事善良得令人心疼。
  初若织将最好的捧到它面前,每年会亲自做很多公益为它祈福……
  一想到有人明目张胆要害它,初若织便气得发狂,恨不得将对方打成蚂窝蜂。
  她蹲在地上,深冷的刀子在许知意脸上划走。
  许知意尖叫,唇齿打颤:“你要干什么?!”
  “恶臭又肮脏的玩意东西,我本不想大开杀戒,可你偏偏要碰我禁忌。”
  今天之前,她的手从不沾血,此时她刀起刀落!
  许知意尖叫震天,右手小拇指从手部分离:“我的手……恶魔,你就是恶魔,啊——”
  初若织面色森寒,从保镖手里接过一只铁钳。
  “你要做什么?!”许知意现在落魄,蓬头垢面堪比乞丐,一双浑浊的眼睛瞪如鱼目。
  “我要拔了你舌头。”
  保镖得到示意,钳着许知意下巴一扭。
  “唔……不,不要……求您我错了……”
  许知意被迫张嘴,胡言乱语,冰冷的钳子放进她嘴巴,夹住她舌头,慢慢收紧……
  她疼得浑身痉挛,吓得失禁,裤子下面一淌尿液。
  初若织脑子里闪现出很多画面。
  想到下班回到家,骨奶偶尔会叼着时令花朵给她,一个劲舔她的掌心,圆大的眼睛清澈如水。
  想到骨奶被拔了牙,满嘴黏稠的血液,呼吸薄弱。
  初若织闭了闭眼,将钳子扔在一边,将许知意爆踹一顿。
  踹的地方都不容易看见,也伤不了要害。
  “许知意,知道我为什么不砍断你两只手?”初若织睥睨着蜷缩成一团的人,“我要让你终死在监狱里,干最肮脏最辛苦的活,受尽狱友们的折磨,苦难永远没有尽头。”
  许知意宛若被丢弃的破烂沙包,苟延残喘。
  她不想死,更不想去坐牢,一条狗而已,而且她没毒害成功。
  “你心里在想,狗命永远没人命尊贵是吧?”
  初若织揪着她头发,强迫她跟自己对视,两巴掌赏下去:“下毒前没查查我家狗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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