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结婚后,我满级开挂/苏爆!婚后死对头又黏又撩——见白
时间:2022-04-30 07:23:41

  前些日子,壁纸女孩带来的心理疙瘩也被剔除。
  想到医生对何岂淮失忆的解释,她更是肯定何岂淮是喜欢自己的!
  对于夫妻间正常生活,她也不排斥。
  初若织躺在床上,怕他耍流氓,又怕他不耍流氓。
  她突然感觉身体有些不对劲,何岂淮已经穿着浴袍出来,双手撑在姑娘两侧。
  他发尖的水珠落在她锁骨处,被滴得发痒:“你头发没吹干……”
  “没事,反正待会还要洗澡。”
  “何岂……”
  “织织别说话……”他在她身上蓄意撩火,嗓音低沉醇厚,似乎要将人溺死,“闭眼享受就好。”
  “不是……”初若织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感觉裙摆被作恶的手撩起,她一个激灵抓住他的手。
 
 
第100章 织织以前有没有帮过我?二选一
  “嗯?”何岂淮鼻音上扬,带着股难掩的欲。
  初若织能感受到浴袍之下的炽热,面红耳燥:“我好像不行。”
  “没事,我动就行……”何岂淮以为她害羞,按揉的动作越发温柔。
  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触电般,初若织浑身颤栗:“大姨妈……”
  何岂淮第一反应是她没有这亲戚,第二次才意识到此姨妈非彼姨妈,整个人如淋冰水。
  他像是只受伤的狮子,憋屈蹭着她脖颈处:“你故意的。”
  “我拦过你……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初若织用「你太急色」的眼光望着他,似乎有点幸灾乐祸。
  何岂淮俊脸有些阴,这人腹黑,拉着她的手贴着他胸膛往下,压着嗓音撩她:“那织织以前有没有帮过我……”
  初若织吓得一个激灵,还没碰到他浴袍就抽回手,脸色比蛇果还红:“你,你休想……”
  何岂淮担心她不舒服,将人抱进浴室:“先洗澡吧。”
  还贴心将她腰侧的拉链拉开,一片白腻再次让男人凤眸窜火,侧开视线。
  浴室门半关,初若织探出半个头,有些扭捏:“没有姨妈巾。”
  何语眠倒是有,但人还在森林湖庄园里,思索一番:“我去隔壁拿?”
  初若织点点头,将姨妈巾位置告诉他。
  初家人跟雇工相处得好,都去森林湖庄园吃席了,初家现在一个人也没有。
  何岂淮进了初若织卧室,一股淡淡的清香挟裹着清风吹进他肺里。
  他打开衣柜,在下层抽屉找到姨妈巾,一抬眸,几套贴身衣服撞入眸潭。
  小巧精致,恰到好处勾勒着一些蕾丝花边。
  听到外面的动静,初若织随口抱怨:“怎么这么慢?我腿都坐麻了。”
  “你没说要哪款,我挑了个夜用的,可以吗?”
  初若织脸皮不厚,不想继续讨论这个话题,胡乱应了声,将姨妈巾接过来。
  太厚了,第一天实在用不上。
  “何岂淮,你不要告诉我,你跑一趟就拿了这么一片?”
  何岂淮:“……”
  看到一些令人脑充血的东西,大脑短路了。
  “何岂淮你蠢死了!”
  何岂淮:“……”
  初若织从浴室出来,还是亲自去了趟隔壁,看到没来得及收拾的贴身衣物,她突然想到何岂淮的眼神。
  她拍了拍发烫的耳根,自我催眠:“他肯定没看见。”
  初若织回到何宅:“要不我们分房睡?”
  何岂淮被这冷不丁的一句吓到:“我不是故意拿错,我下次可以背熟……”
  “不是,我怕会弄脏床……”她深度睡眠后啥也不知道,不想再次在何岂淮面前社死。
  何岂淮暗自松了口气,将她拉到怀里:“老公不嫌弃你,以后不许再说分房的事。”
  初若织因那句「老公」,小鹿狂撞,被迫窝在他怀里。
  何岂淮熄了灯,一切热闹喧嚣都被阻隔。
  初若织爬出来,何岂淮又将她捞进去;一爬出来,又被捞出去。
  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我不舒服。”
  “肚子痛?”这题何岂淮会,起身下床,“我去给你泡红糖姜茶。”
  “我肚子不疼,也不想喝姜茶,你胳膊太硬咯得我脖子疼。”
  何岂淮抽回胳膊:“……”
  行,怪他。
  借着窗外的月光,何岂淮凝视着身侧熟睡的一团。
  他的新婚夜竟然是这么过的。
  说出去谁信?!
  靠窗的地板上,月光面积渐少,花园的树枝被风摇得沙沙作响。
  何岂淮隐隐有了睡意,怀里滚进柔软的一团。
  初若织像八爪鱼般趴在他身上,双脚并用,睡得正香。
  何岂淮原本的郁躁烟消云散,悄悄提高被子,伸手搂着她柳腰。
  姑娘穿着薄薄的睡衣,冰肌玉骨,手感极佳,他心间填满蜜糖。
  次日,何岂淮醒来,发现媳妇僵硬地盯着自己。
  “织织,早安。”
  初若织伸手挡住他的唇:“何岂淮你别动!”
  来不及了……
  何岂淮抱着她坐起来,才发现大腿有些温热。
  掀开被单,他裤子上沾了血,血滴正快速扩大。
  初若织捂脸不敢看,慌忙甩锅:“我提醒过你的。”
  她下床要去洗澡,何岂淮仗着腿长先一步进去,也没关门,笑如清风朗月:“一起洗?”
  初若织双手护胸抱着自己,后退两步:“我不……”
  结果就是何岂淮先洗澡下楼。
  何家三人外出时间不一致,早餐也没有等待的习惯。
  何语眠偷偷瞟自家亲哥,发丝有些湿漉漉,明显是刚洗过澡。
  昨晚宴会还没结束就赶回来,今天工作日也不放过,自己岂不是很快就要当姑姑了?
  她按耐住亢奋,假装迷惑询问:“哥,嫂嫂怎么还没下来?”
  何岂淮拉开椅子坐下,心情愉悦:“在洗澡……”
  何语眠心思百转千回,已经在为侄儿侄女的名字操心,还要准备孩子的出生礼物。
  过了五分多钟,初若织从楼上下来,骨奶与麻薯撞开玻璃门奔跑过去。
  两只还不习惯住在何家,昨晚也是回初家睡,一大早就过来。
  但何晖让黎叔将两只关在外面。
  初若织的嫁妆昨天抬了过来,狗粮零食也是两边都备着。
  何岂淮将身侧的椅子拉开,初若织却走进零食屋。
  这里有个定制超大冰箱,只用来储存两只的食物。
  两只似龙卷风从饭厅里飞过,何晖看到几根狗毛在空中摇摆着下坠。
  他浑身一寒,鼻头开始发痒:“若织,家里不准让狗进来。”
  初若织听到这话动作,更是果断将碗摆在桌上,后背有道杀人的寒光,她望向何岂淮。
  “爸,骨奶是织织的救命恩……恩狗……”
  “我对狗毛过敏。”
  两只不经意望一眼何语眠,她心都要化了:“爸,你就忍一忍吧,它们好可爱。”
  初若织笑眯眯,眼神示意两只开吃。
  骨奶吃得急,玉碗差点摔下来,初若织赶紧扶住那二十多万。
  何晖绷着一张俊脸,似乎浑身都被蚂蚁啃着,最终打了个喷嚏,板着脸离席。
  生了一个逆子!一个漏风的小棉袄!
  初若织想吃灌汤包,但包子太烫。
  “我帮你吹一下。”
  “不用……”初若织将小蒸笼抽走,坦白道:“嘴里吹出的气都是口水。”
  何语眠起初还觉得吃狗粮,听此不厚道地抿唇笑。
  何岂淮侧头,阴测测:“你马术补考过了?”
  何语眠抓起一根油条就跑:“我上学快要迟到了。”
  此时饭厅就有两人。
  “你又不是没吃过……”何岂淮咬了口刚剥的鸡蛋,“这蛋白还没织织的白软。”
  初若织起初不明所以,但对方的目光比砒霜还坏,她整个人像是被扔在烤架上,燥热局促。
  她侧了侧身,避开他灼热的视线:“你能不能正经点?”
  “我现在也很正经,昨晚我啥也没干……”对媳妇正经他也该去看男科了。
  初若织:“……”
  她吃完饭,将手机开机,周安歌和应婕分别给她打了个好几个电话。
  初若织有种不好的预感,回拨过去,得知傅园从昨晚就不见了,怎么也联系不上。
  傅园睁开眼,发现自己在一间诺大的卧室里。
  浑身跟碾压般,酸胀无力,雪白的肌肤错落着草莓印,触目惊心。
  旁边还躺着个男人……男人?!
  傅园捂着嘴尖叫,连人带被从床上滚落在地。
  少了被子的遮挡,床上的男人浑身赤裸,身型修长高大,五官深邃且精致,左眼角处有颗小淡痣,徒增艳感。
  这个男人帅而不娘炮,浑身流淌着一股贵气。
  傅园唇齿交战。
  自己刚才那么大的动静,都没吵醒他,难道被自己酱酱酿酿弄死了?
  傅园快哭了,她不想坐牢,颤巍巍去探男人的鼻息,也不顾上身体里有男人的遗物。
  还好,有呼吸。
  傅园哆嗦着找裙子,别看她平日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此时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
  她保护了二十多年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逡巡一周,才发现自己内衣在男人的枕头下,她一个头两个大,屏住呼吸想将内衣抽出来。
  冷不丁,眼泪滑落在男人俊脸上。
  比女人还浓长的睫毛轻颤,他徐徐睁开眼,那是一双能摄人心魄的眸。
  他似乎怎么也睡不够,揉了揉眼,眸光带着股危险:“你昨晚睡了我。”
  傅园有点点印象,她喝了一杯有问题的酒,现在有些委曲求全:“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别暴露出去。”
  她在超模圈有美好的前程,不想被毁了事业。
  纳兰礼哂笑,他可不缺钱,缺的是抱着睡觉的「小抱枕」。
  听到对方轻嗤,傅园一颗心凉了个彻底,已经想好了退圈声明。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民政局,要么去公安局。”
  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像是轻抚砂砾的温酒,本该是深情的嗓音,此时却有股猎杀猎物的狠劲。
  傅园啊了声,抱着衣服的模样有点呆萌:“可,我还不想结婚……”
  纳兰礼打了个哈欠,摸出手机要拨号:“那只好局里「调解」了。”
  “别!”傅园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抢过手机,“民政局!我选民政局。”
  纳兰礼勾了勾唇,没想到当伴郎能捡个心仪的媳妇,还不错。
  “我叫纳兰礼,知礼的礼……”他重新躺床上,言行却很不知礼,拍了拍身侧,“亲爱的纳兰太太,我有点困了,能再陪老公睡个把钟,再去扯证?”
  姑娘昨晚被他折腾狠了,身体青红斑驳,透着股肆虐的美。
  纳兰礼心尖一柔,贴着她后颈,一闭眼就睡过去。
 
 
第101章 速度太快!这局初家赢
  傅园战战兢兢躺着,昨晚喝了药是迷糊,现在清醒了很害怕。
  哪里睡得着?
  后背传来有规律的呼吸声,她心里算着时间,一个钟,两个钟,三个钟……
  男人没有任何要醒来的征兆,他是死猪吗这么能睡?
  傅园揪着被单,一米八几的男人一百斤以上,虽然只是靠在她身上,但时间长了也受不了。
  她饿了一整天,又被折腾了好久,身体和心理备受煎熬,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就没带这么欺负人的!
  纳兰礼掀起沉重的眼皮,刚醒的嗓音无比沙哑:“怎么了?”
  因为低音,透着股宠溺般的柔。
  傅园不爱将脆弱展示给陌生人的,但她从昨天到现在也太憋屈了:“我身体疼,手麻脚麻,我不想怀孕不想没了工作……”
  纳兰礼愣了会,坐起来给她揉手,揉完后后给她揉脚:“还麻不?”
  傅园并拢着细腿,生怕动一下会春光乍现,抽噎着摇了摇头。
  纳兰礼等她洗完澡后再洗,进浴室前警告:“别想着逃跑,我要是想找人,没我找不到的。”
  傅园心惊,知道他器宇不凡,没想到会招惹个危险人物,心里拨凉拨凉的。
  她给初若织打了电话,对方表示正火速赶来。
  傅园有了靠山,又有了谈判的底气。
  纳兰礼洗完澡出来,神情又有些困倦,浑身透着股世家公子的慵懒。
  傅园清了清嗓音:“那个,纳兰先生。”
  她实在不喜欢这个姓氏,一个姓纳兰的诗人摧毁了她初中好多温柔。
  “叫阿礼或者老公,不用太生分。”
  他很自来熟,傅园这个社交牛逼症都有些自愧不如。
  “我们并不熟,现在是新时代,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的,你冷静点,别因为一时冲动毁了一辈子。”
  傅园被盯得毛骨悚然,说完也意识到自己真的很有渣男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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