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还被她压在屁.股底下。
他的眸子,极度危险地晃动一瞬。
等了半天,她踏马想给他当娘!
还把她爽成那样!
萧君楚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你可别后悔!”
……
一觉到第二天晌午。
两只大喜鹊在屋瓦上跳来跳去,叽叽喳喳乱叫,总算是把苏瓷喊醒了。
她睁开眼,感觉跟平时有点不一样。
身后,有个滚烫的身子,与她用相同的弧度,贴合着蜷在一起。
他的双脚,拢着她的一双脚。
而最最抓狂的是——小东很暖!
一只手掌,从诃子底下穿进来,抱着它!!!
“啊!”
苏瓷刚要炸毛,就听耳后萧君楚沉声道:“忍着!”
“……”她立刻不敢动了。
苏瓷回头看他一眼,还好是合着衣的!
但是她却几乎等于没穿!
于是,还是忍不住动了一下,静谧房中,腕上金链子哗啦啦轻响。
日光照着薄如烟笼的纱帐,隐约透出一双缱绻身影。
“你怎么在这儿?”
苏瓷好不容易镇定下来。
她很少睡醒睁开眼还能看到萧君楚。
完全不记得昨晚都干了什么事。
还有他那手太热了,大白天就这么公然内什么的……!
不要脸啊!
死变态啊!
救命啊!!!
她用力吸气,想让胸围变小一点。
身后,萧君楚眼睛缓缓睁开。
“朕一直在这儿!”
朕一宿没睡!
他原本极度黑白分明的眼底,布满血丝。
不是困的,是憋的!
喝醉了!
撩飞了!
睡着了!
断片儿了
就完了???
哪儿有那么便宜的事!!!
他的爪子,不依不饶,又稍稍用力,强迫了一下小东。
苏瓷吸气的时候还好,呼气的时候就……
盛满了……
忍不住!
忍不了!
不忍了!
“走开惹~”她想把他推开。
哗啦!
萧君楚伸手从另一头将锁链一拽!
金色的锁链,唰地从床柱的雕花穿行而过。
嗖!
把苏瓷两只手给吊了起来!
他麻利将拉锁链钩在一处凸起的雕花上。
苏瓷就被举着双手固定在床上了,完美!
“疯批!你干什么!”
萧君楚不理他。
又默默从枕头旁边拿出一条她的腰带,将她那张嘴给堵住,勒了起来。
这一套,他昨晚想了一晚上。
今天,不好好收拾她一番,都对不起这一宿遭的罪!
“唔……!!!”
苏瓷明明睡醒了美滋滋地,结果现在一睁眼就被人虐成这样!
“唔唔唔唔唔!!!!”
萧君楚不听,重新在她身边躺下,闭上眼。
“骂什么都没用,朕听不见,朕现在要睡觉,你陪着。”
说完,侧过身,抱过她,挑开诃子,欺负小东……
“唔……”
苏瓷举着两只手,不能动,眼睛都圆了。
他哪里是在睡觉。
他踏马在玩!
玩!!!
“唔……唔唔唔唔唔!!!”
苏瓷两脚乱蹬,被他冷漠地用脚摁住。
萧君楚闭着眼,“忍着,不准叫。再叫,朕现在办了你!”
“……”
一句话,苏瓷突然想起自己前晚是怎么被吓晕过去的!
谁说疯批已经被冻废了?
啊?是谁!!!
骗子!
都是骗子!!!
她立刻如掐死一般闭嘴,一动不动,一声不吭。
可是,一双眼睛,不知是急得,还是被揉搓的,已经水光潋滟。
牙齿死死咬着口中的腰带。
一双脚丫,脚尖紧紧绞在一处。
萧君楚的掌心,感受到小东已经骄傲地昂起了头。
苏瓷头顶的日晷,在羞羞答答冒泡儿。
他唇角勾起,终于舒坦了。
你不是想给朕当娘吗?
没关系,朕不介意。
有奶就是娘!
他将人当成个大枕头,好好抱住,微躬了身子,与她窝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
可并没消停。
慢悠悠的,有滋有味。
苏瓷的手臂被锁着举在头顶,毫无遮掩,任由欺凌,已经快要哭了。
太……羞耻了……
太……难受了……
太……
她忍不住,扭了一下。
又惊动了萧君楚。
他没睁眼,手里忽然放了她。
之后……
苏瓷瞪圆了眼睛,眼看着那修长的指尖,虚浮在她身体上方,顺着曲线,一路下行,隔着小衣,落在……
她不敢动,注意力都在那手上,冷不防,萧君楚在她耳畔吐气,气息灼热如火烧。
说了四个字……
之后,终于真正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啊啊啊啊啊啊!!!
苏瓷要疯了!
你不要脸!
你全世界最不要脸!
嗷嗷嗷嗷嗷!!!!
不不不不!
是我不要脸!
我全世界最不要脸!!!
嗷嗷嗷嗷嗷!!!
日晷嗖——嗖——嗖——!
又冲满了。
波光荡漾~~~
……
萧君楚的手,一直垂垂搁在她身上,睡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
外面,重华来请。
他跟了萧君楚这么久,第一次见他流连床榻懒得起身,所以特意等过了午时,才过来。
萧君楚睁开眼,见苏瓷老老实实地,合着眼,呼吸均匀,似是又睡着了。
真是只小猪!
这样都能睡着!
不过,要是一直都这么乖乖的,多好!
他起身,半边身子没在床帐中,眼睛盯着床上酣睡的人,右手将领口昨晚扯开的扣子重新扣好。
之后,探身,替她解了嘴上的腰带,一吻轻轻落在粉嘟嘟的脸蛋儿上。
那指尖,又摸着滑溜溜的手臂上行,拨动将金镯子给解了。
一双手臂垂落下来,各自因为挣扎,留了两圈红印子。
让人又心疼,又莫名……心潮一涌。
第131章 迟早要被他吃死在温柔乡中
萧君楚躬着身子,托起苏瓷软软垂着的手腕,在红印上轻轻一吻。
之后,才替她拉好被子,掩了纱帐,悄无声息地出去。
门口,关门的声音极轻。
床上,苏瓷唰地睁眼,飞快地活动已经快要失去知觉的手臂。
疯批他到底干什么!
他是不是有病?
折磨她,却什么都不做,只是折磨!
折磨就算了,临走时又那样温柔地亲她!
温柔地差点把她亲背过气去!
啊啊啊啊!!!!
萧君楚前脚刚走,琅琊后脚就溜进来了,玛瑙也默默准备梳妆沐浴。
苏瓷还在床上发呆,听见她们来了,一时半会儿也没动。
琅琊不客气,唰地掀了帐子,想把她从被子拉出去,“走!出去看热闹!”
苏瓷已经对什么热闹都没兴趣了。
她还想用被子挡住自己。
穿得太少了。
琅琊不耐烦,“哎呀,还挡什么!你跟我哥那点事儿,谁不知道似的。”
苏瓷:……
她七手八脚将她拉起来,丢给玛瑙去洗人。
苏瓷坐在浴斛里时,人还是离魂状态。
琅琊在外面叉着腰,踱来踱去,对她昨晚干的大事业津津乐道。
“你是没见,一个时辰刻模子,一个时辰浇铸,一个时辰镀金水,十几道工序,三十多号我哥御.用的铸造师,就是给你造金镯子的那种,现在给你做了这一大堆假金器,也是壮观了。”
“昨夜,一百多个金钱使,同时出动,连城所有大小商铺,全都收到了金钱令。”
“白月薇这次,怕是要吐血吐到把心肝肺全都吐出来了!”
苏瓷根本就没心情听,她还呆呆坐在水里,耳中,反反复复回响着萧君楚在她耳边说的那四个字。
你湿透了……你湿透了……你湿透了……
啊啊啊啊!!!
她的头都要炸了!
不行!
不能再这样下去!
苏瓷的眼睛,猛的回魂!
逃!
管不了那么多了!
疯批是皇帝,再重的伤,再可怕的毒,既然人血都可以喝,不会没办法活下去。
而她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他吃死在温柔乡中!!!
必须马上逃走!
他是个皇帝,将来注定会有无数女人!
无论最喜欢哪一个,也永远只是恩宠,不是爱。
帝王的心,是用来爱这个天下的,又能分出多少感情给后宫中的女人?
可是她,只是个普通人,心,也只有一颗。
若是再这样下去肆无忌惮下去,她怕,就要守不住这颗心了。
到时候,陷进去了,真的一辈子困锁深宫,又该怎么办?
身被锁了,或许还可以想办法。
心若是被锁了,就谁都救不了她了!
难道真的一辈子眼巴巴地,靠他赏赐的那一点点恩宠活下去?
若是他哪天倦了,腻了呢?又会怎么对她?
放老鼠咬耳朵怕是轻的。
苏瓷不敢再多想,越想越毛骨悚然!
逃!
只有逃!
趁着还有勇气,趁着还割舍得下,立刻!马上!
-
昨晚,整个连城所有上得了数的商铺,都收到了黑白两道皆敬畏三分的金钱令。
白月薇的金钱令,起初是依靠谢无极在江湖上的势力,垄断了大烨境内许多重要的原材料供给线起家,后来慢慢向各行各业渗透,最后形成一个隐藏在各地商会背后的网。
每年,各地商户除向官府缴纳赋税外,还要向商会缴纳会费。
而商会则除了向官府缴纳岁贡打点外,也要特意分拨出相当一部分红利,用来孝敬金钱令。
白月薇则利用手中的官府和江湖两股势力,授权手下的金钱使,对各地孝敬、依附的商会商户加以庇佑。
而不驯服的,如何打击,就不必说了。
如此几年下来,金钱令的存在,成了一个商道上秘而不宣的默契,没人敢惹,也没人敢得罪。
所以,昨晚大大小小的铺子,家家看见传说中的金钱使降临,一个个吓得屁都不敢放,说什么是什么,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结果,第二天,就成了现在整个连城大街上浩浩荡荡,人山人海的大场面了。
全城万人捐跑大游行!
所有商铺掌柜,不管老弱病残,高矮胖瘦,一律亲自下场跑!
跑不动的,给人抬着跑!
一边跑,身后还跟着一大串伙计举着横幅,推着连夜赶制的花车,宣传自家店铺。
这一次,拼的不是物美价廉,而是善举!
谁捐的多,得到的百姓呼声越高,招牌自然就越响,短期收益就越高。
于是,这一家,愿意拿出未来一年三成收入,捐给城外灾民。
那一家,便愿意拿出五成。
这一家,愿意捐出未来一个月的收入。
那一家,便愿意拿出三个月的。
最令人感动的是,太守唯一的宝贝掌上明珠,已经奉旨遁入空门的妙音师太,也身穿袈裟,跑在队伍最前面。
一面跑,还一面挥着小胳膊喊:“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支援灾民!守护连城!众志成城!吾皇万岁!!!”
连城百姓大受感染,无论纨绔富绅、千金贵女,还是贩夫走卒、三教九流,全都跑起来,一时之间,盛况空前!
苏瓷和琅琊、玛瑙三个人,被人潮挤到角落,冷眼看热闹。
琅琊抱着手臂,撞了苏瓷一下。
“邱诗诗那一套词儿,你编的?”
苏瓷笑,“她要还俗,总得知错能改,干点正经事,才让他爹在皇上那里说得过去。我也不忍心看她因为一时之错,就真的一辈子青灯古佛。”
皇上?
怎么喊她哥皇上了?
琅琊觉得她今天说话怪怪的。
虽然平时也这样,但是今天就觉得这两个字生分得很。
苏瓷眼看着这次捐款一切顺利,郡衙门前签字画押的认捐书也越来越高,心里踏实。
临走之前,总算做了点正经事。
“啊,你说白月薇会不会气死?”她长长吐了口气,心情轻松。
琅琊哼了一声,“这些商铺拿出来的,都是他们未来一年孝敬金钱令的预算,白月薇未来一年,怕是在连城颗粒无收了。现在,她缺钱,就是卫九泠缺钱,卫九泠缺钱,兴风作浪的劲儿就不够。这一招打一串,我哥一定喜欢。”
她又斜眼瞟了苏瓷一眼,“可这功劳,却不能明着算在你头上了,甘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