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他的小菩萨/穿成祸国毒妇后我佛光普照——阿囤
时间:2022-05-07 11:14:34

 

14章 福寿法会   既有得道高僧当能为人剃度……

  静和身下枕着发丝,闻言微微一动,恰好拉扯着头皮一紧,疼,轻“嘶”一声,人却是起身坐着,心思仍是在孔冶方才说的话上:“魏王怎么了吗?”

  话刚出口,想起午下皇帝匆匆来招他,她脑子内忽而灵光一闪问道:“今晚你进宫里是与魏王有关?”

  此刻,她坐起身来,深夜漆黑,又无夜灯照明,她只当孔冶什么也瞧不见,边颇为嫌弃的拿手将一头纤发挽起打了个结甩在了一旁边转头问他。

  她哪里知道,孔冶战场多年,在荒郊野外早已经练就了一双夜能视物的能力,此刻女人因着绾发动作衣角摆开,纤腰亭亭正露在他眼前。

  孔冶默了下,呼吸渐热,不自觉的将眼神瞥向一旁,鼻息重哼出一声“嗯。”

  她实在是嫌弃这发丝,待弄归整,终于不至于再被她压到,才轻轻松了口气,而后却是又躺下了,又往墙边靠了靠才道:“我与他并不大相熟的,不过……”她顿了一下才添道:“他应当并非恶人。”

  她凝眸细细思索,这大宴国,十恶不赦的唯有孟静和首当其中,诚然,其他人的恶,若是与孟静和相比实在不大够瞧的,且魏王她着实是不大有印象,不记得他生平如何,约莫含糊记得,孟嘉熙薨了后,是魏王继位,虽如此,但他最后也是为国站死在沙场之上的。

  并且,她侧目看了眼孔冶,若是没记错,魏王殿下与孔冶关系往后应当颇恰,两人是惺惺相惜互相欣赏的关系在的。

  能为国捐躯能得孔冶衷心的,怎会是个大恶之人?

  孔冶闻言却是沉默不言,他久在战场,多年未回朝堂,实摸不准魏王殿下性情,只是,目下发生两件事情皆与魏王有关,那日太傅宴会从中作梗故意想让静和丢脸便也就罢了,但今日有关户部陈泽贪污的案子却是实实在在的圈套,他又想起那日丢在静和身上的玉佩,尚未可知是否与魏王相关,目下发生种种,魏王殿下像是有意与皇帝与静和作对似的,要说是多大的事儿倒也没有,活似故意让他们添堵似的。

  诚然,以魏王的心思有手段,不当只有这些程度才是,那他到底所谋为何?才置于这么百费周章。

  他募自叹了口气。

  近些日子,孔冶极其的忙,总是天未亮就进了宫,连着好几日,静和都未见到他人了,她有早起做早课的习惯,即便如此,她醒时他那一侧的席子都已经凉透了。

  静和这日午下伏在案桌前,还在默她的药理,约莫半刻钟,却见她放下了笔,神色嫣然,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成了!”

  阑珊闻言忙凑到跟前,心疼的递上了茶盏道:“总归是成了,殿下苦了好些日子了,这下该歇歇了。”

  连写了好几日,静和只觉得手腕都酸软的很,很是同意的点了点头,她正要接茶,就听到外头来人了,原是李妈妈。

  “公主,琛德观明日有福寿法会,老夫人让老奴来问您一声,明日可要一同去。”

  静和一顿,即是观庙当有得到高僧,既有得道高僧当能为人剃度,她转身摸了摸秀长乌黑的发,眉间忽而带笑,是从未有过的灿烂笑意,直看得一旁的阑珊心咯噔一下,果然便听见她家公主笑着应道:“是要去的,劳烦您回祖母,明日我与她一起上观。”

  李妈妈只当公主是潜心修佛,能出行替将军祈福才会如此欣喜,心揣着笑意便回去复命了。

  夜半子时,孔冶才携一身尘露归来,他刚进门家屋内有灯火微微晃,人一愣住,她今夜怎还未歇下。

  果然,推门而入,便见她人躺在屋内的摇椅上,身穿着单薄寝衣手拿摇扇,懒懒打了个呵欠。

  “怎么?今夜还未安置?”他人进了屋,走到椅子上坐下问她。

  见他回来了,静和困意才扫去了些,湿漉漉的眼睛含着氤氲瞧他点了点头,伸手去拿摆在矮杌子上的书册。

  “这东西我写成了,今日便交予你,我怕过了今晚,便迟了......”她边说着便将那书册递给了孔冶。

  孔冶闻言眼眸几不可微一张,低头看去,一本拇指厚的书册摆在他跟前,他接过细细翻阅,上面是密密麻麻一片秀丽小楷,笔笔认真落笔仔细。

  这样厚的一本书,她竟然就这么写完了?

  “我不急的。”他手摸着书,心头五味杂陈,撇开她以往的恶毒蛮横,如今情意拳拳目中只有他的静和,他实在对之颇有些愧意。

  在他看来,静和这些时日紧赶慢赶的将书送到他跟前,实在是看他太重,他这份深情,于孔冶而言实在有些压力。

  他心头百感交集,哪里是静和能想到的,静和着急写完全然是忧心战场正受苦的将士,能早写完一日,便可少许多人受伤痛折磨,是故即便赶了好几日有些吃不消,但却是觉得很是值得的。

  在者,索性是今日完结了,她便是上观里剃度为尼,也该能放下尘心了专心修佛了,趁着机会,她可直接入住观内,这孔府凡俗太多,扰他太过,不过几日就让她觉得颇有几分压力,此番她入观内便直接摒闭旁人,与世俗尘缘断的干干净净才好。

  她已打定了剃度后永住观内的心思。

  “急的,还好今日写完了,明日我需得随祖母入琛德观内参祈福法会,今日便与将军道别,望你往后事事顺遂,福盼双禄才是。”

  一日而已,倒也不至于道别,孔冶未多想,只当此番她去法会就是求得他事事顺遂,他点了点头:“祖母年纪大了,需得你费心小心陪着。”

  “将军放心,静和会的。”话已经说完,她便缓缓起身朝着床榻走去,忙了几日,她实在有些累了。

  她人刚睡到榻上,却听到一旁才传来男人声音:“你,你们一路当心。”

  静和垂眸,想往男人那处看去,却见他已经脚步匆匆的进了内室耳房,脚步也有些匆匆,静和莫名,也不知道他听不听得见,却是应了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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