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和整个人懵住,这好端端的,又怎么了?
她正要挣扎,就停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声音:“留下可以,但你务必要护好自己,即便真的有疫症,你不可亲身去查,你能留下的唯一条件,便是护好自己。”
静和拽着他衣袖的手,募得顿住,心下一喜后回神应道:“好,我答应了。”
静和有这个把握,毕竟她知晓事态发展,孟静和命不该决于此。
两人就这么暧昧靠着,即使两人都整齐穿着中衣,但穿的也算单薄,孔冶能清晰感触到女子身上的软香,不禁喉间滚动,额间汗滴而下,暗香浮动下,欲念渐生。
心跳的好快!
静和恰靠在他的胸膛上,他胸膛若鼓擂动一般,狂跳不止。
“你可是心疾犯了?心怎跳的这样的快!”静和冷不防出声问道。
孔冶闻声一顿,而后嘴角泛起丝丝苦笑道:“约莫是的吧。”
什么叫约莫是的!静和手推着他的胸膛从他怀里退了出来,见他额上汗津津的,心下一紧,忙将他扶靠到床榻的柱子上靠着。
孔冶一双眼睛犹如贪婪一般盯着她,由着静和给他“诊脉看病”
静和见他心跳一直不止,只觉得这回心疾发的太过严重,刚要喊阑珊将医箱抱来,可想起此刻已是子时,想她这些日子也累极了,便起身自己下榻。
“去哪?”孔冶一把拉住她问道。
静和温声安抚道:“去拿药箱,你这样子要先用针压,在这么狂乱跳下去是要出事的!”
施针?那倒不必……
有没有病,孔冶怎会不知,想起那日齐钰被施针的样子,眉头不禁皱起,拉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除了施针,可还有别的法子?”别没事儿被扎出事儿来了,旁处针扎也就罢了,那可是心啊。
别的法子?静和叫他问的犯难,现在他这情况,唯有针压最为有效。
他为何心跳不止,她不知道缘由,自己却是知晓的清清楚楚,不过是动了欲念。
静和正幕自苦恼,就听男人别扭道:“你带我念念经如何?心静或是能止。”
念经?静和莫名,一头雾水的抬头看向他,经虽能治人心病,但这“心病”与他的“心病”却不是一码事的啊。
“你要学什么经?”静和实在好奇,不禁开头问道。
她一双眼睛似汪泉般清澈,忽闪忽闪的看着他。
在这一双清凌凌的眼睛下,孔冶竟莫名有些心虚,什么经?他哪里知道有什么经?左不过是心静禁欲罢了。
“清心咒可会?”他脑子里忽然想起似有这么个经文可学。
哪里有什么经文是静和不知的,她点了点头道:“会自然是会的,可你好端端的为何要学这个?”
静和叫他弄的一头雾水,实在觉得莫名其妙。
孔冶没答,咽了咽口水问道:“那可能教我?”
既他要学,静和教他便是,约莫是方才聊天散了他心神,静和见他不似方才严重,这才静下心来教他。
“南无飒哆喃。三藐三菩陀。俱胝喃。怛侄他。
唵。折戾主戾。准提娑婆诃……”
静和轻声念一句,孔冶就紧跟着学一句,一时间屋内传来声声经文诵读声。
明木刚从华阳回来,刚整理完毕,便又守在了他们安歇的屋前,他刚到门口,就听到声声经文声传来。
他莫名的看了看天,这子夜时分,怎还在诵经,只是这声音他越听越不对劲,似女声后面,还追着男声……
那男声赫然就是他家将军的声音!
明木眼眸募得真的老大,一副见了鬼的模样看着屋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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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那侍卫便回来了,他们此刻正在用早膳,那侍卫刚要进门禀报,便叫孔冶一声恫吓住:“出去!”
那侍卫脚将将迈在门口,闻言忙退了出去。
“就站在那禀报!”孔冶冷声道。
静和喝了口粥,只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无可奈何。
那侍卫虽不明所以,却遵命呆在门外,禀报道:“属下将一袋子米送到了那妇人家门口,而后便上了屋顶,观察他家中景象。”
静和喝粥的手一顿,抬头看向那侍卫问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