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装穿越之天降太后——白小九千岁
时间:2022-05-10 07:53:33

 
而此时,这个被有幸跟鬼面阎王一同提及的窦翰歌就在宫中。他无奈的拉着席冰恬:“若真是他,你去了不就是要找死?”
席冰恬甩开他的手:“你先回宜咏宫,这个给你,就说是哀家让你回去的。今日哀家非要问清楚。”说着,她给了窦翰歌一根发簪。
 
窦翰歌拿着发簪,他既然已经同意了当席冰恬的侍卫,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他紧了紧包扎伤口的布条,将发簪随意的插在席冰恬的脑袋上:“我陪你一起去吧。”他也看出来了,席冰恬是不会听他的话了。那就只能自己跟着去,若是有什么万一也好保护。
席冰恬颔首,快步朝曲星宫走去。
 
砰——门被重重踹开。见过窦翰歌的本事,有他在身边,席冰恬的有了底气。
 
这声音很大,夏芷淑赶忙假装害怕的凑近戚枫澜:“戚世子~”她声音娇媚,细长的眸子深情的看着戚枫澜。
戚枫澜冷漠起身,看着席冰恬跟她身后的陌生男子:“天母太后。”
 
“戚枫澜!你为什么要杀了哀家?”席冰恬眼中含泪。若她怀疑的是别人,这一趟她就不会来了。但那人是戚枫澜,她想问清楚。
 
闻言,戚枫澜微楞:“杀你?”
席冰恬将那张邀约的字条扔给他:“哀家就是去赴你的约才遭遇了杀手,若不是遇见了他,哀家现在已经没命了!”说着,她将窦翰歌拽了出来,想让他作证。
她这一拽,正好抓在了窦翰歌的伤口。他缩着脖子:“疼疼疼疼疼疼疼!”
 
夏芷淑歪头看着窦翰歌,这个长得也不错,但跟戚枫澜比还是差了些。她只能暗自为窦翰歌惋惜,是他来晚了。
 
感受到那目光,窦翰歌抬眸。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夏芷淑竟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迫。这双眸子,犹如深海让人窒息。她屏住呼吸,不自觉的往戚枫澜的身后挪了挪,不想再被那双可怕的眸子盯着。
 
戚枫澜看着字条。这不是他写的,模仿的却神似。除了戚藏,还能有谁?他撕碎字条:“我没有。”
 
“昨日他在上青楼,怎么杀你?”夏芷淑站了出来。
席冰恬看着二人:“昨日?上青楼?”
 
夏芷淑故作轻松的将昨日的事描述了一遍。其实原本她是准备看热闹的,但对上窦翰歌双眸的那一刻,她就决定干点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越怕越想看,越看就越怕。按理说,她这个媚术的大师,双眸才是最致命的。可眼前的人,是真的能用眼神将人杀死。
 
夏芷淑每说一句话,席冰恬的心就放下一些。到最后,她彻底的放下心来:“还好不是你,不然日后哀家真的没法面对你了。你不知道,那些杀手还杀了一个无辜的百姓。对了,百姓!”说着,席冰恬就要跑出去,她想至少安葬了那人。
 
窦翰歌伸出修长的手臂,拦住了她:“他就住在附近,应该已经被人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的?”席冰恬抬头看着窦翰歌。
窦翰歌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用脑子。”
“打死你!”
 
看着二人打闹,戚枫澜轻咳两声打断:“既然误会解开,娘娘就早些回去歇息吧。”说话时,他看着窦翰歌的伤口。那伤口的血已经渗出,这么长时间还未愈合,应该伤得不轻。但这个人,却眼睛都没眨一下。好似除了不能用力,那就是一条正常的手臂。
 
顺着戚枫澜的目光,席冰恬突然想起了窦翰歌的伤:“回去吧,过儿。”
“过儿?”窦翰歌不解。
“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就是一个独臂大侠,比你厉害多了。”
 
不知是因为共过生死,还是因为什么。席冰恬跟窦翰歌之间并不陌生,反而像是两个相识了很久的朋友。
 
夏芷淑不客气的侧躺在塌上:“那个独臂大侠,不是一般人啊。”
“你也看出来了?”戚枫澜转身。
夏芷淑坐起来:“他那把剑我总感觉好像在哪见过。”
 
现在不是研究窦翰歌的时候,戚枫澜坐在桌前,看着为戚藏准备好的茶水。这件事,他一定不是主使。很明显,是冲着自己跟席冰恬去的。能对自己有如此敌意的人,首先定是栾云基了。看来,他这个弟弟,已经跟栾云基结盟了。
 
席冰恬带着窦翰歌往回走,窦翰歌四处张望。席冰恬认为他在认路,道:“这里的路都是正方向的,很好找。你若实在找不到,也有宫女太监,可以问他们。”
窦翰歌瞥了她一眼,继续张望。
 
席冰恬的失踪让宜咏宫乱成了一锅粥。但因为栾晚霜已经睡下,众人也不敢太大声。
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伏海跟戈松月赶忙跑来。刚要行礼责怪,他们就看见了席冰恬身后的窦翰歌。
 
窦翰歌微微颔首,师姐弟二人回以颔首,然后赶忙跑到席冰恬身边。尤其是伏海这个家伙,他问东问西,想要埋怨,却不能。人家毕竟是太后。
 
“公孙呢?”席冰恬认为,这种热闹他不会不在。
伏海道:“师祖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他是真的不知道。
 
席冰恬无奈,公孙子烨这个人的行踪不定她也已经习惯了。她本想让公孙子烨见见窦翰歌的,这样日后也能方便些。
 
“对了,这是哀家带回来的贴身侍卫。他叫窦翰歌,他可厉害了。”自从窦翰歌带她做了一次“过山车”后,席冰恬对他的崇拜感直接拉满。原本她已经那些飞檐走壁只会在电视剧中出现,没想到他比电视剧中还要厉害。这要放到现代,他就是个跑酷高手啊。
 
二人再次对着窦翰歌颔首。他们娘娘也的确需要一个贴身侍卫了。
 
蓦然,戈松月猝不及防对窦翰歌出手。
窦翰歌反应极快,他将受伤的手臂背到身后。右手持剑,伸到戈松月的双臂中间,轻轻一转,一锁。戈松月就不能动弹。
 
啪啪啪——席冰恬连连鼓掌。要知道,戈松月的功夫不低。至少伏海是打不过她的。但窦翰歌,竟然这么轻松的就让她不能动弹。席冰恬愈发的觉得自己让他做自己的贴身侍卫是个正确的选择。
 
戈松月的剑并未出鞘,窦翰歌也看得出来,她不是真的想杀了自己。松开手,颔首:“失礼了。”
戈松月就是想试探一下他。毕竟这可是日后要留在席冰恬身边保护她的人,若是功夫不过关怎么能行?不过眼下看来,只要他无二心,那席冰恬比现在可要安全许多。至于有没有二心,反正他人已经来宜咏宫了,日久见人心吧。
 
席冰恬满意颔首:“伏海,你带他下去沐浴疗伤。他这衣服也脏了,哀家看你们身材差不多,你就先给他一件你的衣服吧。”
“不要。”开口的不是伏海,而是窦翰歌。他看着伏海那灰突突的麻布衣衫,满脸嫌弃。
 
 
单纯太后,暧昧王爷
 
 
就算有窦翰歌的功夫再好,在没弄清楚他的来历之前,伏海也是绝不会允许席冰恬单独带着他出宫的。而她也不愿带着自己的出宫,伏海就干脆决定,不让席冰恬出宫了。
 
原本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可这一被禁锢,席冰恬就莫名的想出宫。这或许就是她这个大龄青少年的青春期叛逆吧。
 
戈松月明白伏海的心思,只是她的法子要温柔许多。比如给席冰恬带一些好玩的回来。为了看住窦翰歌,她也不能随意离开席冰恬的身边。还好有钟俊陵。他可是个搜刮小玩意的能手,总能带来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这些小玩意,对于穿越过来的席冰恬来说,毫无吸引力。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她随手将一个草编的蜻蜓递给栾晚霜:“去玩吧。”
栾晚霜并未接过草编蜻蜓,她看着窦翰歌的斗笠:“本公主不喜欢蜻蜓。”
 
对于伏海跟戈松月的防备,窦翰歌没表现出不满。这也是件好事,起码证明这两个人是真心为席冰恬着想的。他见栾晚霜喜欢斗笠,就给她做了一个小的。很快,便博得了小娃娃的青睐。下娃娃拿到斗笠后,就带着这个新玩具,满院跑。
 
“怎么这么开心啊?”栾云基一进门就看见这一幕,宠溺的笑着。
栾晚霜摘下斗笠跟栾云基显摆:“二哥,你看,这是过儿哥哥送给我的。”
 
“过儿?”栾云基假装不知道窦翰歌的存在。
栾晚霜颔首:“母后就是这么叫他的。他好像叫窦翰歌。”
 
栾晚霜这个小丫头,人小鬼大。加上身份高贵,向来都是居高临下。可现在,她竟然对一个刚刚相识的人称呼“哥哥”,看来这个窦翰歌不一般。
 
“云基,你来了!”看见栾云基的身影,席冰恬很是欢喜。
对于席冰恬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栾云基却高兴不起来。这怎么听怎么像一个长辈在称呼晚辈,难不成席冰恬真的已经把他当成自己的儿子了?可他还是笑道:“母后。”他双眸假装不经意的打量窦翰歌。
 
窦翰歌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他只是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做,就让人难以呼吸。
栾云基打量他的同时,窦翰歌也眼神不善的打量着栾云基。栾云基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可他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
 
“儿臣听闻昨夜母后遇难了?”栾云基关切的问道。这件事并没有散播出去,可大多人都已经知道了。他也不准备隐藏,这样或许还能显得自己更加真诚。
 
席冰恬颔首:“多亏了过...窦翰歌,不然哀家就要死在外面了。也不知道是谁想杀了哀家。”
 
栾云基先是对着窦翰歌颔首,已示感谢。然后关切的看着席冰恬:“此事我会查清楚,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母后的。”这次他没有用“儿臣”自称,却已经称呼席冰恬为“母后”。他想一点点,改变自己跟席冰恬之间的身份。
 
窦翰歌在一旁看着。栾云基看席冰恬的眼神,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儿子看母亲的。
 
“母后可有伤到?”栾云基打量着席冰恬。
席冰恬笑着摇头:“没有,不过有一个百姓为了保护哀家被杀了。”
 
闻言,栾云基惋惜道:“母后视人命如珍宝,想必心里一定很难受吧。”
席冰恬好似终于找到了能理解自己的人,嘟嘴颔首:“是啊,可是他就死在哀家面前,哀家却什么也不能为他做。”
“那我们给他立个衣冠冢吧。”栾云基笑道。
 
闻言,席冰恬双眸一亮:“对啊,哀家怎么没想到?”
所谓的母子二人,开始准备。只是席冰恬身上也没有那人的东西。只能将自己昨日穿的衣衫埋起来,已示纪念。
 
拍完土,栾云基拿出手帕,给席冰恬擦手。窦翰歌就在一旁看着,他怎么看怎么别扭。二人的年纪这个他之前已经知道了,没觉得有什么。可栾云基的动作,眼神。让他怎么看怎么别扭。就算是儿子,也未免有些殷勤了。他怎么都觉得是别有所图。
 
等栾云基走后,窦翰歌就说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你想多了吧,先不说我是不是他的母后。就单说,他可是晚霜的亲哥哥啊。”席冰恬笑道。不过她还是打心底里开心的,这至少证明窦翰歌很认真,不是来混日子的。
 
窦翰歌知道席冰恬单纯,却不想已经到傻的地步了。她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要证明自己的猜测。
 
亥时,在席冰恬睡着后。窦翰歌前往基业宫。宫中侍卫很多,可已他的轻功,想要躲过那些侍卫还是非常轻松地。
脚尖点地,窦翰歌轻轻落在基业宫门外。看着一旁巡逻的侍卫,小声嘲讽:“废物。”
 
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今夜的到来,已经在算计中了。
白日,栾云基是刻意显得殷勤让窦翰歌看见。只要他晚上一来,自己的戏才好演下去。
 
香炉中的青烟浮动,栾云基知道,一定是窦翰歌来了。他手下的人说了他轻功厉害,可他没想到竟如此厉害,一点声音都没有。看来,这个窦翰歌真的不容小觑。
屋中,除了栾云基,还有一个人。就是戚藏。席冰恬并不知道戚藏跟戚枫澜兄弟不睦,所以这场戏,必须要戚藏的加入。
 
“是不是你兄长戚世子派人杀害母后的?”屋内传来的栾云基的声音。窦翰歌耳朵灵敏,他不用贴着墙也能清晰的听见。他躺在屋顶,手边还有一个酒壶。知道他是来窃听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来听戏的呢。
 
至于栾云基口中的这个戚世子,他知道是谁。昨日他才刚刚见过,夏芷淑就是这样称呼戚枫澜的。栾云基说是“你兄长”,也就是说屋中的另一个人是戚枫澜的亲弟弟。窦翰歌赞叹自己的聪慧,这么快就能得知这么多消息。
 
戚藏低首:“是。”
栾云基起身:“你能不能劝劝戚世子放过母后,本王什么都愿意做。实在不行,用本王的命换母后的命!”
“我明白王爷的心思,但我也没办法啊。这都是家兄的命令,这次行动不成,怕是还会有下次。”戚藏表现的无辜又可怜。
 
闻言,栾云基瘫坐在软椅上,耷拉着脑袋:“本王是真的心悦母后,尽管身份已经如此,本王无能改变。只愿能护她一声周全,可本王竟然连这个也做不到。”
 
噗——窦翰歌一口酒都喷了出来。他果然猜对了,这个栾云基对席冰恬就是别有心思。他本以为是有所图谋,不成想竟是因为爱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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