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芝士抹茶
时间:2022-05-14 06:27:46

  宁子衿伸出手,小乌拍着手飞到了她的手背上,细小的爪子扣住了手指。

  她戳了戳小乌的尾羽,“怎么回来找我了,是不是又饿了嗯?”

  “咕。”小乌没动。

  宁子衿就当它是吃饱了才飞过来的,按道理来说,小乌应该是这条街上某户人家的鸟,养的盘靓条顺,或许是鸟笼子一时忘记关了,才会让它飞出来。

  “我还要练准头,你先站远点吧,免的伤到了你。”

  她换上长弓,举起又放至身前,缓缓地拉开弓弦,瞄准靶桩,放手。利箭破空而出,扎中了靶桩的边缘,但可能是力气不够,弓箭在靶桩上轻晃了两下,又落在地上。

  宁子衿心倏地提起又重重地落下,果然还是没有一步登天的运气,射箭还是要看日积月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成的。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宁子衿不再给予自己过多的压力。离狩猎日还剩不到四天,她再抓紧时间好好练,说不准也能瞎猫撞上死耗子,打到一只山鸡回来。

  立夏至,京师中的女郎正式脱下了春装,换上了夏日的裙装。

  正午时分宫门大开,御前侍卫骑着马开路,属于皇帝明黄色的座驾缓缓跟在后面驶出,皇上此次外出围猎还带了皇后和齐贵妃,她们的马车也是紧随其后。

  通往城门的正阳大道熙熙攘攘德挤满了围观的百姓,皇帝一年到头也不出宫一次,他的御驾也不是轻易能看到的。

  侍卫们做人墙,硬生生将两旁的人都挡住,让开了中间的道路让皇帝通行。车轮滚动,明黄色车厢远去。

  做臣子的岂能比皇帝来的还晚,文武百官需提前一两日到松林猎场认领地盘,提前打桩扎帐篷。皇帝与臣子住的地方不同,中间有一段距离。

  若是等皇帝来了之后再慢悠悠的过来扎帐篷,那肯定要被治个御前失仪的罪。虽然罪名不大不小,但大家都不想在这样的日子里强行引起皇上的注意力。

  宁子衿昨天就到了,今天随着文武百官恭迎皇上圣临。身上有官职的站在前面,像她这样没有封号的就站在后台,一律弓腰低着头盯着地上的黄土和行过的蚂蚁。

  等了好一阵子,圣驾终于过了。宁子衿抬起头,可以自由活动了。她昨天就记住了梁姝和王巧颜她们的帐篷在哪,今天约好在溪边的小亭子里碰面。

  宁子衿的生辰将至,就在五日后,过了今年的生辰她就及笄了,也到了女郎可以结亲的年纪。所幸外祖母和爹爹都没有说什么,只是问她今年生辰想要什么,丝毫不提结亲的话题。

  宁子衿到的时候,亭子里已经有人在候着了,但并不是她的好友们。而是足有两个月未见的薛莹莹,听小姝儿说,薛莹莹近日也被家人拘在了家中学规矩,齐贵妃还派了身边的两名教养嬷嬷整日跟着她身边,督促她学规矩。

  毕竟是要成为皇妃的,一言一行都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若是规矩出了错,那丢的可就是帝王家的脸面了。

  不知齐贵妃到底是不是不喜欢这个未来儿媳妇,还未成婚就三不五十地让嬷嬷来给她立规矩。学不会,就打手板。

  小道消息说,薛莹莹都熬瘦了一圈。

  宁子衿当时听了还与小姝儿说小道消息不可信。到底是有多苦的日子才能让薛莹莹这样弱柳扶风的身姿还要再瘦一圈,她原本就已经极瘦了。

  但当碰上了面,她才相信并非所有的小道消息都是假的。至少,她觉得薛莹莹现在快瘦成了一张纸,稍微猛烈的风都将这张纸吹破。

  薛莹莹正与林玉娥坐在一块,四下并无人,她们的丫鬟都没有在身边候着。想来是她们两人避开了其他人眼目私下聚在一块说话。

  从她的角度看,薛莹莹拿着手帕不断的擦拭着脸,连林玉娥也从腰间抽出了手帕替她抹脸。

  宁子衿不知道自己要不要过去,薛莹莹好像在哭,林玉娥似乎在安慰她。

  但自己和薛莹莹的关系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薛莹莹应该也不希望别人看到她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现在走过去反而可能会让她感到不快与羞愤。

  宁子衿决定还是先将亭子让给她们,她亲自去找王巧颜和梁姝亦可。正当她准备离开时,身后有人叫住了她。

  “宁子衿!”

  还是被注意到了,她转过身来,向她们露出了一个浅笑:“莹莹,玉娥。我刚巧路过小溪边,见你们在亭子说话就不过来打扰了。我要回去了,你们继续聊吧。”

  薛莹莹的眼睛都快哭肿了,接着石桌撑起身体,声音仍然是低哑的。“宁子衿,你都看到了。”

  “我什么都没有看到。”宁子衿被她这番话吓了一跳,赶紧解释,“你别误会,我真的只是刚巧经过。”

  薛莹莹注视着她,“无所谓了,过来坐吧,咱们也很久没见了吧,自那日诗词会之后。”

  感觉薛莹莹的样子似乎不太对劲,但既然是她邀请了自己,宁子衿也不好拒绝,走进了亭子里坐下来了。

  “莹莹,你最近似乎瘦了些,腰也细了。”

  薛莹莹扶了扶自己头上的发簪,“是啊,以前的衣裳也都宽松了许多。”

  “太瘦其实对身子也不好,你要多注意吃多些。”

  “没胃口,吃不了。”她回道。

  宁子衿与她聊了几句发现,只是短短两个月的时间,薛莹莹的状态就变了许多。虽然整个人无论是从仪态和装扮上看都端庄了许多,但宁子衿总觉得她不如从前那般灵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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