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芝士抹茶
时间:2022-05-14 06:27:46

  梁姝也说京中数得上号的官家女子,这样的美人数量及其罕见。她到现在也只发现了宁子衿一人。

  她:……

  差点宁子衿就摔桌了,哪个女子不希望自己的容貌绝世,世间仅有。她吸了吸鼻子,看了一眼美目盼兮的梁姝和娉婷婀娜的王巧颜,决定还是缩回去继续喝茶算了。

  宁子衿梳好了发髻,抱着手炉穿过抄手游廊,来到景平院。

  原以为自己是最早的,到了厅堂之后才发现爹爹和娘亲已经在席上坐着用早饭了,自己是姗姗来迟。

  “外祖父外祖母日安,爹爹娘亲日安,衿儿来迟了。”

  吕霜儿知道孙女一向是睡得多起的晚,也不在意,让她直接坐下用早饭。

  宁子衿自行舀了一碗小米粥,将炸过的面饼浸入粥内泡软了再合着粥一块吃。卫国公府不讲究食不言,在饭桌上可以闲话家常。

  她想了今早被吵醒的事,便问:“爹爹,隔壁的赵府十多年了都没人住,今天清晨忽然就在角门放鞭炮吵了。”

  赵府门前挂着的那块牌匾还是皇帝亲笔提的,赵府的主人是镇守边关的赵将军,原本是想留着给他卸下戎装,告老还京的住所。

  谁曾想病来如山倒,去年就在边关病逝了,应赵将军的遗愿,遗体直接下葬在戍关一带,遥望古庚国和胡匈国的方向。

  皇帝大为感动,为之追封为护国大将军。

  宁觉说:“现在是大皇子住了进去,昨夜大皇子就是与我们一道顺路回来的。”

  宁子衿不太明白,“可大皇子不是单独有个府邸嘛,也是皇上御赐的,就隔了两条街。他怎么不回自己的府上,倒搬过来这边住了。是不是和皇上……”

  宁觉夹了一块烧饼塞进女儿嘴里,“赵将军一直在边关守着没有成亲,膝下也无子,大皇子是他唯一的外甥,住了也是正常。你要再敢胡编乱造莫须有的事情,这一个月你都不要出门了,在家给我抄经学十遍,好好磨一磨的的性子。”

  宁觉在家庭教育中一直扮演着严父的角色,宁子衿打小就有些怵他,受罚时总是跑去向娘亲和外祖父外祖母寻求庇护。

  虽然她现在已经年十六了,但骨子里的有些东西还不能轻易磨灭。

  “知道了。”

  祸从口出,她闭嘴乖乖吃东西就是了。

  用完早饭后,歇了一阵,就陆陆续续有人上门拜年了。多是外祖父年轻时一块征战沙场时的战友和爹爹的同僚们带着家眷一块上门拜访。

  宁子衿和他们不熟络,被外祖父和爹爹按头叫了无数声叔叔叔伯伯。

  待到年初四,她终于有了时间去赴小姐妹的约。

  她们约在了宝鼎轩,京城有名的火锅店,外祖母名下的私产,开遍大江南北,光是在京城就有城东、城西两家分店。

  宁子衿是城东宝鼎轩的熟客了,掌柜在柜台后面看账和拨算盘。一看到她来了,立即迎上来说:“女郎过来了,三楼的雅座梁女郎已经开好了,锅底也提前上了,女郎现在上去,小的立即通知后厨准备上菜。”

  “谢谢掌柜,还是照例帮我的两个侍女在一楼也开一席吧,和另外两位女郎带来的侍女一块吃。”

  彩珠和杨柳喜上眉梢,“谢谢女郎。”

  宁子衿摆了摆手,“没事去吃吧,我上去了。”

  新年的人不算多,但一楼和二楼也差不多坐满了,三楼是隔间,收费稍贵,一般只有勋贵人家才会包下隔间用餐。

  王巧颜和梁姝已经等了一阵,见宁子衿推门而入,调侃说:“终于过来了,还以为你今天要放我们鸽子呢。”

  宁子衿坐下后斟了杯水,“半路上马儿忽然死活都不肯走了,哄了好半天才愿意走。今儿由我付账,算是给两位姐姐赔不是了。”

  王巧颜娇嗔的瞪了她一眼,“叫什么姐姐,活活把我叫老了好几岁。”

  梁姝接话说,“那就小颜儿,听了就显小。”

  “嘶,作死阿,你也张嘴就来。”王巧颜红着脸道。

  宁子衿的年纪最小,王巧颜大她一岁,去年及笄就定亲了,定的是骑常侍家的嫡出小儿子郎煜。王巧颜是指挥使的嫡女,门当户对,佳偶天成。婚期初步定的是今年的秋天,八月二十。

  王巧颜之前就和她们两个分享过,郎煜是武将出身,说话大大咧咧,有一说一。私下悄悄和王巧燕书信往来时,郎煜的信里抬头就是小颜儿,可把她臊的要命。

  宁子衿还记得自己听了后还调笑了她,“可看你的表情,好像还挺欢喜的。”

  小颜儿自此就成为了她们对王巧颜的戏称。

  梁姝也是去岁冬天及笄,比她大半年,梁姝的母亲在帮她挑选人家了,可选了几家公子不是合八字的时候相冲,就是相看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没能成。

  梁家夫人正急的上火,决心要在科举放皇榜时来个榜下捉婿,看看能不能捉个良婿回来。

  宁子衿从锅内捞出了烫好的肉片,在味碟里面沾了沾送入口中,羊肉卷着酱料鲜味在唇舌绽开,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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