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溜子夫君竟然是最强的(穿书)——芝士抹茶
时间:2022-05-14 06:27:46

  婶子去厨房热了几个馕饼给他们,再塞了一些炒鸡蛋和自家种的大白菜给他们。

  “我们米粮也见底了,家里没了粮食,就只剩些馕饼,儿子和儿媳妇才去城里换粮食,大概过一两天才能回来。”

  “谢谢婶子,有饼吃有水喝我们已经心满意足了,能填饱肚子就行。”楚衡连忙道。

  楚琼咬了一大口馕饼,边咀嚼边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说法,有吃的就行,不奢求山珍海味。

  宁子衿问他们:“老伯和婶子怎么称呼?”

  “我姓林,咱们村子都是林姓。说起来也巧了,咱们是同姓”

  “老伯,能不能方便打听一下这是哪里,从这里去京城远吗?”

  “这边是戍州萩城镇亩织县下管的一个小村子,萩城山多河分流多,咱这就是其中的溪谷之一。翻过了这座山就是邻近的另一个村子,那边的村子大些,有几十户人。”林老伯坐在木马扎上仔细和他们划分萩城。

  戍州?

  宁子衿未听过萩城镇,但是知道戍州在大络的地图上的位置就是京城的下方。

  那这么一说,他们其实也没飘多远,从戍州出发,沿着管道骑马不到半天的功夫就能回到京城。

  “咱也不知道这里里京城远不远,或者你们可以先翻过着两座山到去县上问问,或者再走远些到镇上。运气好了碰上赶集,人来人往肯定有做生意的知道怎么去京城。”林婶子道。

  两座山……好吧,是她刚才想的太简单了,还要再翻两座山才能到县上!

  “谢谢老伯,请问村子里是否有郎中?我想给我内人和妹妹看看脚上的伤。”楚衡自然地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宁子衿。

  宁子衿差点被馕饼的呛到,连喝了好几口汤才把饼子咽了下去。

  “郎中?村子里没有,大家都是庄稼人,病了都随便在山上摘几棵草药回来,哪里会有钱找郎中,县里才有郎中,不过隔壁村有赤脚大夫,看个头昏发烧是没可以的。”

  老婶子看了眼宁子衿的脚,“哎,你这脚肿的厉害,估计是要找郎中好好看看了。”

  林老伯和他们说天色已经晚了,别大晚上的翻山越岭不安全,让他们休息一晚明天再走也不迟。

  打听到县上才有郎中,几人私底下商量之后,决定眀天睡醒之后就启程去县里。

  “谢谢老伯和婶子。”宁子衿忽然感受到了庄稼人的淳朴,待人接物也是赤诚的。

  婶子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但是这里只有一间空房,有人要在柴房打地铺睡一晚。”

  空房自然是留给宁子衿和楚琼,他们两个大男人打地铺睡一晚又何妨。

  待宁子衿一行人用过晚饭,再替老伯和婶子洗过碗块,林婶子已经提前铺好了褥子和放了一床被子。

  婶子带宁子衿走到水井边上说:“洗澡的话,从井里打水上来烧就可以了,你夫君和家仆用冷水就算了,你们两个小姑娘最好是烧一壶水再兑些凉水再洗澡,这样对身子也好。”

  宁子衿听着婶子一口一个你家夫君,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姑娘,我看你夫君走路也怪怪的,他身上是不是也带着伤啊。”老婶子问道。

  她实话说了,“是,他被山贼砍了几刀,前几日发高烧昏迷不醒,都快要把我吓死了。”

  “他自己身上有伤,还要找郎中替你先看伤。说真的,姑娘,你夫君待你是真的好,有你的心,不只是顾着自己,有几个男人能做到这份上。”

  “嗯……我也觉得他、他挺好的。”宁子衿后面的话越说越小声,脸红的和煮熟的虾没什么区别。

  从前她听说大皇子是个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可又能有几个纨绔子弟在受伤时没有哭爹喊娘的叫唤,身上没有半分皇室子弟的傲慢,流落荒野之地能与他们同吃同睡没有喊过苦的。

  酸果吃了不嫌弃,没有金丝锦被睡在地上也照样睡的很香。

  宁子衿在这两日的相处中,越发地将楚衡与大皇子的身份剥离开,有时候甚至会觉得众人口中大皇子殿下和楚衡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但回过神来,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幼稚可笑,明明就是同一个人,怎么可能不同。

  楚衡恰巧这时候要去洗澡,他走过来想提着水桶扔进井里打桶水上来,宁子衿怕他用力伤口会重新崩开,拦住他说:“我来吧,你别亲自动手了。”

  “没事,就是提桶水上来而已。”楚衡自己觉得提水这点小事应该没什么所谓吧。

  然后结果就是,两个人一起把绳子拉了上来。

  但宁子衿忘了自己手掌心上还有之前被缰绳勒出的红痕,被吊着水桶的麻绳一磨,顿时又有些吃痛了。

  楚衡见她垂头望着自己的手掌心,捏住她的手用水冲了两下减缓那股热辣辣的痛意,“还是我来吧,你手心本来就嫩,不适合干这种粗活。”

  “行了,你们小两口都为对方着想,打了水就先去洗澡吧,夜已经深了,你娘子和你妹妹都还没洗呢。”林婶子打趣道。

  待楚衡走开了之后,林婶子转过头又和宁子衿聊上了,“别怪婶子话多哈,实在是咱们村子封闭,你们来的时候也看到了,四面环山,出去和进来都难。这里常年都没有外人来过,和村里的婆娘们扯皮扯惯了,也想找其他人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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