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配后,时太太只想搞钱——落花知多少
时间:2022-05-14 07:02:32

  有了身份地位,又有了霍尔根茨夫人的逼迫,就想装作自己毫不知情的样子,顺理成章的认回她?
  想什么便宜都占尽,真是令人倒胃口!
  这样的父亲,她宁愿没有!
  骆穗岁收拾了几件衣服,拉着行李箱便准备出门。
  “穗岁!”
  时叙白瞧着她的一系列动作,拉过她的手,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抱歉,我想出去住几天,捋捋思绪。”
  骆穗岁挣脱了时叙白的手,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别墅。
  “先生,这么晚了,要不还是将太太劝回来吧。”魏叔看着离去的骆穗岁,焦急的说道。
  “是我的错,我太想当然了。”
  时叙白颓然的坐到沙发上,喃喃道。
  “魏叔,你联系酒店。”
  时叙白的话刚到嘴边,却被他咽了下去。
  他能安排什么呢?
  骆穗岁早已不是需要所有事情都依靠她的女人了。
  她有自己的公司,有事业,有钱,根本不需要他操心什么。
  顿时,时叙白捂住胸口,窒息感占满了他整个胸腔。
  骆穗岁避开了时氏集团旗下的酒店,开了间总统套房,在浴缸里放好水后,将头深深的埋进了水里。
  时叙白不是她,对她的过去不能感同身受,所以单纯的认为和亲生父亲相认她会开心,这并没有错。
  理智上,她并不想去责怪时叙白。
  但是情感却不受她的控制。
  “哗!”
  窒息感涌入胸腔,她这才从水中抬起了头,匆匆洗过澡后便躺在了床上。
  最近的事情乱七八糟,脑子里简直就像一团麻绳一样,不知该从何解开。
  “骆总,今天这么早。”
  江洛屿看她竟然准时来上班,惊喜道。
  骆穗岁点头:“嗯,把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拿给我。”
  “好的。”
  江洛屿难得跟了老板一整天,但是气氛却并不轻松。
  骆穗岁还是和平常一样温柔,只是似乎无形中带有一丝压抑感,就像外面的天气一样,灰蒙蒙的。
  “说骆总的坏话呢?”
  阴眉浅见江洛屿一个人站在茶水间,嘀咕着什么,笑着凑上前道。
  “哎呀阴总,没有啦。”江洛屿忽然被吓到,手上的咖啡差点拿不稳:“我就是觉得骆总今天情绪有点不太对。”
  “是吗?我瞧着不错啊,工作效率杠杠的。”阴眉浅上前接过热水,搅拌着咖啡,挑眉道。
  “那倒是。”
  阴眉浅拎着咖啡,吓唬道:“老板要变身女强人了,你也别嘀咕了,小心被听见了扣你工资。”
  “骆总才不会呢。”
  江洛屿轻哼一声,甩着马尾就回了办公室。
  骆穗岁处理完工作室的工作,顺便又去了nothing。
  兰屿在参加了霍尔根茨夫人的时尚展后,灵感大爆发,至今还在闭关埋头搞新品。
  搞设计的,你永远猜不透他们会在什么时候爆发灵感。
  骆穗岁巡视了店铺,核对完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对下个季度的整改提出了些建议后,也不多做停留,离开了nothing。
  “在公司吗?”
  骆穗岁开着车拨通了李淳一的电话。
  “在啊,你要来吗?”
  “嗯,马上到。”
  于是,骆穗岁马不停蹄的又赶往了下个地点,李淳一的公司。
  李淳一的彩妆公司有自己的化妆品生产车间,骆穗岁等人在车间经理的带领下巡视着。
  “李总,骆总,这边是咱们化妆品生产的第一道工序,也是最重要的一道工序,乳化车间。在这里完成的半成品会拿去质检,若是合格了,就会送到这边的灌装车间。”
  “请跟我这边来。”
  骆穗岁是第一次来这样的生产车间,认真听经理的介绍,好半晌才初步了解了他们正在做的产品。
  “穗岁,你不对劲!”李淳一轻轻撞了下她的肩膀。
  骆穗岁挑眉:“嗯?没有吧。”
  “嘴硬,我还不知道你。”李淳一调侃道:“一条咸鱼忽然化身为工作狂,奇不奇怪?”
  “说谁咸鱼呢!”
  骆穗岁被气笑,边脱着防尘服道。
  两人回到了公司,骆穗岁这才把关于她身份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淳一顿时惊叫:“什么?尹镜恒真的是你弟弟!?”
  骆穗岁无奈:“你的关注点跑偏了!”
  “哦,抱歉。”李淳一拍拍嘴:“这么大的事,这也太离谱了吧,简直和电视剧似的。”
  骆穗岁也道:“是啊,乱七八糟的。”
  “等会,让我捋一捋啊。”李淳一思考片刻,继续道。
  “你的亲生父亲,其实是你原本的舅舅,也就是元家的养子,后来你母亲被迫嫁给骆明浩,而你的亲生父亲被他的家族找了回去,成了世界首富,现在这个世界首富要把你认回来?”
  “是这样。”
  李淳一继续说道:“你纠结的点在于,你的亲生父亲可能早就知道你的存在,但是装作不知道,然后现在又突然出现说要认你。”
  “嗯。”骆穗岁应道。
  李淳一拍手:“要我说,你这也没什么可纠结的,这么说吧,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你不是骆明浩的女儿?”
  “嗯。”
  “那就说明你早就接受了你有一个亲生父亲的事实。”
  “是的。”
  “那就对了,其实不论你的亲生父亲是谁,就算不是这个尹樊,你还是会生气。”
  李淳一见她点点头,又耸耸肩继续说道。
  “而且,既然你不喜欢他,就把他当作透明人就好,反正你的身份证,你的户口本都和他没有关系,世界首富又怎么样,世界首富还能逼迫妇女意愿,强行给你改名换姓?”
  骆穗岁被逗笑:“噗。”
  “他认不认是他的事,只要你不愿,没人可以逼你明白吗?”李淳一将胳膊搭在她的肩膀上,搂住她说道。
  “明白了。”
 
 
第103章 和好
  在几家公司间连轴了几天,骆穗岁每日的行程都是排的满满的,甚至体会到了上班的快乐。
  人的悲欢并不相通。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江洛屿给她飘来了一个幽怨的眼神。
  “这段时间大家都辛苦了,你去统计一下人数,在紫湘轩订一个大包厢,我请大家聚个餐。”
  最近几日,大老板天天准时来公司,倒是给了员工们不少压力,骆穗岁便想着月底了,聚个餐给员工们压压惊。
  江洛屿眼睛一亮,惊喜道:“好的,我马上去!”
  紫湘轩是A市有名的中餐馆,一道菜价格就没有低于的四位数的,员工们听到消息当场愣住,就没见过这么豪横大气的老板!
  于是,员工们都纷纷推掉了下班后的约,积极响应老板聚餐号召。
  骆穗岁瞧着这一包厢的人,好家伙,就是在工作室也没见人这么齐过。
  上班每天还有几个人请假,聚个餐倒是都来齐了!
  “大家想吃什么随意点,不用为我省钱。”骆穗岁见大家翻着菜单不敢说话,开口道。
  江洛屿作为助理,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于是带头道:“那我要这道酱油伍水母。”
  见江洛屿不客气的点了道将近五位数的菜后,员工们纷纷放下了心,你一言我一语的点着菜。
  平日里工作室也聚餐,只是会从财务拨经费下去,骆穗岁是从没有参加过的。
  毕竟,每次下班不是回家吃饭,就是和时叙白单独出去吃。
  难得这样热闹,心情倒也不错。
  包厢很大,按照部门划分成了好几桌,骆穗岁和阴眉浅,江洛屿,陈洛白,和几个部门经理单独坐在一桌。
  毕竟没有哪个员工吃饭时,会喜欢和领导坐在一起。
  阴眉浅见骆穗岁有些心不在焉,笑着说道:“骆总这是和时总吵架了?”
  骆穗岁无奈:“我看着就这么反常?”
  阴眉浅挑眉:“你说呢?”
  骆穗岁沉默半晌:“倒也不算吧。”
  阴眉浅举过杯子,与她轻轻一碰,轻声道。
  “夫妻间的事情嘛,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床头吵架床尾和,拖的太久反倒不好。”
  骆穗岁一口喝光高脚杯里的红酒,轻笑道:“浅姐没结过婚,倒是比我这个结了婚的看得更清楚。”
  阴眉浅幽幽道:“旁观者清嘛。”
  两个大老板说悄悄话,其余几人也只能互相凑在一起聊着天。
  江洛屿和陈洛白是熟悉的,毕竟年岁相仿,当初一起面试,又一同被留下,平时也经常一起共事,此刻也正聊的开心。
  工作室一向氛围很好,还有这样不爱挑刺,不找事,财大气粗的老板,员工们不再拘谨,吃饭时还一起拍了张合照,纷纷上传到了微博。
  紫湘轩另一间包厢里,觥筹交错,很是热闹。
  “总裁。”陈易从外回来,走到时叙白身边,微微弯腰低声道。
  “太太好像在隔壁。”
  时叙白把玩着手上的高脚杯,神情自若,不消片刻开口道:“司机张叔..也挺辛苦,让他提早回去吧。”
  “明白。”
  陈易点点头,出门拨通了楼下司机的电话。
  莫名其妙被放假的张叔说道:“好的,那我把车留给时先生。”
  “不,张叔,你把车开回去,先生这边今晚不回别墅。”
  陈易作为时叙白身边最得用的助理,自然明白自己老板打的什么主意,连忙说道。
  “好的。”
  张叔虽然摸不着头脑,但是谁不喜欢休息呢,于是开着车毫无留恋的飞奔而去。
  酒饱饭足,一顿聚餐结束,天色入暮时分,骆穗岁和阴眉浅并身往停车场走去。
  “穗岁,看。”
  阴眉浅眉毛一挑,拍了拍骆穗岁的肩,笑得别有意味。
  骆穗岁顺着她的眼神,定睛一看,竟然是陈易扶着有些站不稳的时叙白,靠在石柱上。
  “陈易?你们怎么在这儿?车呢?”
  陈易非常为难道:“太太,张叔家里出了点急事,先生就让他开车先走了,我们刚刚叫了车,只是还没到。”
  “快把他扶起来,上我车,陈助没喝酒吧?”
  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面而来,骆穗岁皱眉,赶忙问道。
  “没有。”陈易艰难的将时叙白塞到后座,坐到驾驶座上说道。
  “回别墅。”
  骆穗岁和阴眉浅打过招呼,见时叙白醉的厉害,叹息道。
  “不去别墅。”时叙白忽然睁眼,盯着她说道。
  骆穗岁皱眉:“那你要去哪儿?”
  时叙白喃喃道:“反正不回别墅。”
  骆穗岁和他僵持着,最终败了下来,无奈说道:“去落日酒店。”
  “好的太太。”
  陈易憋笑憋得辛苦。
  作为成熟的助理,要拥有绝对的演技,做好表情管理,绝不能让老板穿帮。
  陈易将时叙白扶到房间门口后,便和骆穗岁打了声招呼,连忙溜走。
  “怎么喝这么多。”
  骆穗岁把时叙白扔到床上,嘀咕着。
  时叙白酒量一向不错,从没见过出去应酬能喝成这样,而且,一般来说也没人敢把他灌成这样。
  骆穗岁歇了一会,就要起身去煮醒酒茶,却被时叙白一把拉住。
  评论区见——
 
 
第104章 挑拨
  “穗岁,回家吧。”
  时叙白处理完残余,躺回床上,望着她那双瞳剪水,极尽温柔道。
  骆穗岁懒洋洋的问道:“酒醒了?”
  “嗯。”
  时叙白酒量不差,喝酒从没有喝到过烂醉,今天还是白酒红酒啤酒混着喝,才达到了这样的状态。
  今晚,他承认自己是借了些酒劲,才会这样冲动。
  因为他怕,怕骆穗岁再继续一个人冷静下去,就要冷静出问题了。
  “先洗澡吧。”骆穗岁起身,拿过浴巾向卫生间走去。
  见时叙白也有要跟上来的意思,瞪了一眼道:“自己洗自己的。”
  “好。”
  时叙白轻笑,去了隔壁客房洗漱。
  等骆穗岁洗完澡再次出来时,就见时叙白在笨手笨脚的换着床单。
  时大总裁哪里做过这样的事情,此刻见他毛手毛脚的,也套不明白床单,不禁笑出了声。
  骆穗岁上前抓住他的手道:“放下吧,去客房睡,反正明天回家,别收拾了。”
  “你是说,明天你要回家?”时叙白眼神亮了起来,立刻撇下床单,望着她道。
  骆穗岁点头:“嗯。”
  “谢谢老婆。”
  时叙白微微弯腰,一把横抱起她,匆匆推开门向隔壁走去。
  没有抱歉,没有对不起,但骆穗岁感受到了他无声的歉意。
  睡梦中,骆穗岁的脑海里忽然浮现起阴眉浅今天的话。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
  还真是如此。
  第二日,见张叔开车来接,骆穗岁面露关心的问道:“张叔,你家里的事儿都处理好了?”
  张叔见时叙白表情怪异,还疯狂眨着眼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于是顺着她的话回道:“处理好了,谢谢太太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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