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封东语瞄到国主陷入混乱纠结的神色,就知道他心情不好在胡思乱想。
  她心里暗爽,很想仔细全方位欣赏国主此刻的臭脸,可惜的是她不能表现出她爱看这些,只能喊门外驻守的士兵送来洗浴的东西,用洗浴来转移注意力。
  开始洗澡的时候,她还超级想哼歌的,可惜她只会一些现实世界里的流行歌,哼出来不合适,加上也要憋住愉悦的心境,避免乐极生悲,引起国主的注意。
  这真的是太遗憾了,她只能全神贯注在清洁皮肤,让皮肤变好的问题上。
  不得不说,虽然苏妩沁的五官一般,但这身材,这皮肤,太绝了。
  她一个女人看了都羡慕,恨不得拥有。
  她下定决心了,等到离开这个无语的书中世界后,回家就约个私教好好锻炼,又约美容院好好看看皮肤。
  接触美好的事物,果然就是容易让自己也变得积极美好起来。
  封东语光顾着清洁身体,觉得世界无限美妙了。
  所以当洗好澡又擦干身体后,她上了床看到阴郁又脸黑的国主,忍不住嫌弃了一下。
  不过只是此刻嫌弃而已,她还要推广游戏的,当然要好好发掘和展示国主有魅力的地方,比如他的高颜值之类的。
  他是真的好看,特别眉眼的地方,融合了严罗安的特点,柔和又坚毅,可正可邪。
  想到可怜的女主严罗安,顿时想到他对他是真的很好,封东语又宽容了许多,终于又勉强看国主顺眼了些。
  国主从封东语准备沐浴的时候,就乖乖进入床上,拉好床帘一直在床上等她。
  等待的期间很无聊,还特地把床铺给整理得特别好,怀着憋屈又期待的心情等着她靠近。
  那很自然的,在封东语掀开床帘的那一刻,国主满心满眼的就都是她了。
  他很迅速地捕捉到了封东语看他第一眼时,那下意识微微皱起来的眉毛。
  眉毛皱起来的幅度很小,皱起来的持续时间也极短,半秒钟都不到,如果不是他在封东语身上投注了十二万分的关心,现在又处于极其敏感的时刻,不然他根本留意不到。
  为何这种表情?是反感他了吗?
  国主忍不住这样想。
  而封东语皱下眉头后就恢复了淡漠的表情,上床后本来不看国主,是国主目光过于灼热了,她才与他对视。
  国主正觉得悲愤和不安,可是封东语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柔和了,对他总算是有了点好脸色。
  这仅仅是一点点好脸色而已,然而国主却觉得这点好如春风化雪一般,轻轻柔柔地把他心头的坚硬与冰寒化去,让他变得心境如注满温暖的水一样柔软了。
  他不禁想:
  应该是他刚刚想多了,他夫人掀开床帘时那一刹那的皱眉,也许只是被床帘布料打到脸,或者床帘掀起时的微风把微尘或者她的发丝吹到她的脸上,让她不舒服了才微微蹙眉而已,他不该那么敏感的。
  国主心情变好了,终于有了按计划行事的心情,他问道:“如果夫人在面对周泗鳞时避免去想不好的地方,那夫人现在面对孤时,是什么心情呢?”
  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才能让她对他如此冷淡?
  他已经完全忘记了他多次伤害他夫人的情况,一心一意地只想封东语为什么对他和对周泗鳞时产生那种差别待遇。
  毕竟他不是好人,可周泗鳞也不是啊,凭什么周泗鳞在封东语面前变得越来越如珠如宝,而他越来越像她避之不及的陌生人呢?
  封东语终于等到他提问这个了,她敷衍道:“爱君上的心情。”
  国主一听就知道这话有所保留,他曾经敷衍封东语,现在轮到他有这种对待了。
  “除了这个呢,我想知道全部,夫人既然嫁给了我,委屈难受都可与我说,千万别憋着。”他耐心引导道,但语气有点偏向哀求了,因为他真的很想知道。
  封东语吊足了胃口,也知道接下去再不说就过分了,那就是拒绝沟通了。
  她希望国主对她产生强烈的聊天的欲望,毕竟充沛的表达欲就是爱一个人的最好表现,她傻了才会把这个到手的好现象拒之门外。
  封东语叹了口气,疏远地说道:“我的确是爱君上,可是想爱又不敢爱,太怕受伤了。”
  这短短一句话仿佛道尽无数的心酸苦涩。
  国主望着封东语疲惫的眼眸,心脏忽然抽痛一下。
  他这些天日日与封东语相对,怎么能不知道都发生过什么呢?
  只要开始回忆,仅仅就回忆这几天而已,无数的记忆就能涌上他的心头,他都数不清封东语露出多少次失望的脸色,又对他哭诉过多少次了。
  未结婚前,他这位夫人花了很多心思来忍耐他吧,精力有限,所以要把其中的绝大部分心思转而去忍耐周泗鳞,当然只能厚此薄彼,渐渐没有心神去对待他了。
  可是不行,她的世界里如果越来越多的是周泗鳞,那他以后的地位在哪里?
  国主忽然想到了问题所在,立刻抱住了准备躺下的封东语。
  “对不起,以后我尽量不去伤你的心了。”他态度很端正地在认错。
  可是封东语皱了皱眉,不再像以前一样轻易地露出开心的神色了。
  她虽然宽容地说道:“好的,谢谢君上待我好。”可是她也很快走神,转而快速说道,“坏了,忘记熄灭蜡烛了。”
  她在国主专心道歉的时候居然一心想要推开他,然后去熄灭一个微不足道的蜡烛???
  国主额头青筋直跳,立刻按住了她,说:“我来就好。”
  话音刚落,他身上就有鬼气发出,直射烛火。
  烛火瞬间熄灭了,可那尽职尽业在黑夜里燃烧自我的蜡烛,啪的一声,也顿时倒在桌子上。
  烛台是铁制的,被蜡烛拉着倒下后,顿时带着蜡烛一起滚动,很快掉落地面。狭窄的房间里顿时传来响亮的砸东西的声响。
  “夫人没事吧?”门外驻守的士兵立刻敲门询问。
  封东语嘴巴抽抽,放大声音说道:“谢谢关心,没事。”
  “刚刚控制不住力道。”国主尴尬地小声说。
  “没事,我去捡起来就好。”封东语继续装作要下床。
  “不用,我去。”国主把封东语推到床的深处,不敢再利用鬼气了,立刻下床去亲手处理。
  等到国主再次回到床上,发现封东语已经躺好在床的里侧,一副准备要睡觉的意思了。
  她也的确催促道:“睡吧,明天开始要赶路了,舟车劳顿那么长时间,铁定身体会不舒服,趁现在能安稳地睡觉就多睡一点。”
  顿时,这国主诚心道歉的气氛被破坏到不能再破坏了。
  可国主真的很不甘心,他深切的知道,他需要和他的夫人好好敞开心扉谈一谈,他要让夫人不再那么难过,不然问题只会越积攒越严重的。
  “夫人,可以先不睡,先陪陪我吗?”
  他现在说话不再有之前高高在上的感觉了,已经懂得在哀求时低声下气,说些正常人会说的话了。
  封东语很是满意,故作迷惘地坐起来,抱起枕头不安地问:“你说,是又有什么安排吗?”
  国主看到她第一反应是他给她安排任务做,而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陪伴,霎时心酸起来。
  不过这酸涩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她,他对她产生了愧疚和怜爱的心情。
  “不是,我只是想和夫人亲近。”
  他再度抱住了封东语,像抱住了自己最珍贵的宝贝一样疼爱,不再隐瞒和掩饰自己的依赖和不舍。
  可是他抱住了一具僵硬的身体,好似在抱着一个早已经冰寒许久的雪人一样。
  国主犹豫了下,试图想要通过亲吻来温暖,可是眼前的夫人情绪淡淡,并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欢喜的样子。
  对比真的让人崩溃,国主第n次想到夫人面对周泗鳞时可不是这样的,心头的酸胀感再度无法思考了。
  不过还是有个好处,他缓慢地也想到夫人傍晚时指导周泗鳞接吻时的技巧话语,他脑子昏沉沉的,下意识就学了起来。
  这是柔柔慢慢的一个长吻,他学得缓慢温吞,很难得要领,因为封东语是根据周泗鳞的表现来指导,对他可不一定能适用。
  国主的眼珠子一直下意识紧盯着封东语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沉溺其中的样子。
  国主忍不住放弃,头疼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封东语无动于衷地解释。
  “那为何你没反应?”国主问完,看了她的表情又泄气道,“算了,没反应就算了。”
  他不想追根究底了,深入问下去,老是他不对,也的确是他不对。
  “没心情的话我们就睡吧,我不逼你,你的确要休息。”国主像自言自语一样念念叨叨地说完,抱住封东语躺到床上。
  封东语看他学周泗鳞亲她,还那么憋屈,暗地里都快笑死了。
  现在逗那么久就差不多了,封东语闭上双眼,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出行。
  第二天队伍浩浩荡荡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出发。
  封东语被安排进一个非常窄小的马车里,一看就是为了轻便,所以内部设施非常简陋,不过能单独使用这个马车已经很不错了,明显是周泗鳞的照顾。
  这古代的路途并不平坦,马车的防震措施做得也不大好,封东语坐在里面,感觉比坐船还颠簸。
  虽然她不至于晕头转向到要吐出来,可是也不大好受,总觉得这马车木板太硬,硌屁股。
  幸好国主出现了,一出现他便抱她,她顺便钻入他的怀抱中,才感觉好一点,像八爪鱼一样抱住他紧紧不松手。
  国主一晚上没睡,本来挺郁闷,见她那么乖地躺在他怀里,还那么需要他,即使知道她是坐马车不舒服,可是还是很高兴。
  他感受到了一种照顾喜欢的人的美好感觉,已经忘却一切烦恼,只想着如何好好抱住他的所爱。
  马车的车窗并不是封闭的,里面的人说话外面跟随的人很容易听得到,国主很难和封东语说话,可是只是身体上的贴合,已经有种充实的满足。
  这路上行驶的十几天,莫名变成国主最平静自在的日子。
  因为要赶路,马车停留也只是为了定时上厕所和吃饭,洗澡都是隔几天才会去做,每个人都风尘仆仆,周泗鳞也没有什么心思找封东语温存,最多多说几句话而已。
  周泗鳞很明显很着急要立刻冲回赫国,连吃饭时间都心神不宁,只要有空,就看一堆文件处理事务。
  国主不知道周泗鳞为何如此,只敏锐地觉得应该有大事要发生了。
  不过大事也是让周泗鳞烦恼,国主如今美人在怀,虽然路途上做不了什么,可是美人依赖他,他很满足。
  半个月的路程,硬生生压缩到第十二天就到赫国了,可是还是来不及,周泗鳞没有见到他父王的最后一面,还要硬撑着难过,匆匆忙忙举行盛大的典礼成为帝王。
  封东语被暂时遗忘了,可能一直以来她很明显被周泗鳞重视,所以还能住在一个条件不错的小宫殿里看押着。
  计划被改变的只有国主而已,封东语还好,住进那宫殿里后,还特地说了下以后的出路:“赫国君王死了,现在周泗鳞是新君,看来君上注定要等上一阵,才能夺得周泗鳞的身体,赢得王位了。”
  国主点了点头,脸色没有封东语想象中的差,他在马车上那十几天里已经养成了能抱着封东语就要抱着的习惯,听完后还亲了亲封东语。
  封东语顿时觉得这国主过得太惬意了,不爽感又上来了,立刻提醒:“这也意味着我要和周泗鳞待在一起的时间变长了。这段时间我没有给他输送过鬼气,一切应该又要重头开始。可是如果已经到了他的地盘,他又是无所不能的国君了,以后我可能要付出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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