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偏执狂要娶我[快穿]——GK不想说话
时间:2022-05-17 15:39:22

  这次,周泗鳞是亲自送封东语回去的,送到了门口时,还特意装作公事公办地说:“我看看小姐的居住环境。”
  一直在封东语门口守着的士兵纳闷了,难以理解这太子殿下为何要叫夫人为小姐。
  不过不是大问题就不需要提问,士兵快速打开房门,让周泗鳞进去看。
  周泗鳞看过一圈,皱着眉头低声说:“环境有点不好。”
  但他没有再多说,因为俘虏有这个条件就已经很不错了,封东语住进这里,还是几天前他审批通过的,他本就知道这个环境,只是和封东语关系好了后,进来这里才觉得不是很好。
  他觉得有点亏待封东语,还特意问她有什么想带去赫国的东西,暗暗地想以此方式来补偿。
  封东语摇了摇头,他更觉得亏欠,想了想,特地从手指上摘下一个玉面戒指,递给她说:“那我送一个给你,这是上好的玉石,我赫国最好的玉石矿才有的,我自己做的第一个戒指。”
  他的手上戒指一直戴着好几个,这是其中看着最秀气的一个。
  周泗鳞还提前想到封东语的细手指肯定戴着很松,又想到他送给她的贴身饰品不方便展示出来,最好要等到他真正把她收到宫中再说。
  便从脖子上掏出一枚看起来很贵的吊坠,把坠子上的观音像摘下,让坠子穿过戒指,再给封东语戴上。
  “记得放进衣服里,不要让别人看到。”周泗鳞提醒道。
  不要白不要,封东语想到可以拿这个来膈应国主,立刻把戒指从衣服领子里放入。
  周泗鳞看她如此听话地珍藏的样子,忍不住搂着她又是亲了亲,分开后,他眼里满是依依不舍。
  好不容易送走了周泗鳞,封东语特意关上门后,还失神地对着门口站立片刻,才转过身寻找国主的身影。
  国主又坐在凳子上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显露了身影,此刻正幽幽地看着她不说话。
  “君上。”封东语克制地靠近。
  国主仔细打量封东语脸上的表情,发现她是温柔地看着他,眼里没有了掩饰不住的渴求贴近的欲望。
  对比不久之间她和周泗鳞之间黏糊糊的对视,这种落差不要太明显哦。
  而且国王一直记得什么周泗鳞第一次亲手做出来的戒指还戴在封东语的脖子上,可封东语直到现在居然没有想到要摘下来,任由那枚戒指紧贴着她的皮肤。
  要知道,之前周泗鳞可是还把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的啊,她居然还戴着!
  国主越看越是气不顺,不禁急道:“把他给的戒指给我。”
  封东语立刻摘下给了他,见他脸色阴沉,递过去后还犹豫地轻声提醒道:“君上小心别弄坏了,以后那周泗鳞说不定要检查的。”
  这一句话,简直是让水滴溅入了滚烫的油锅内,一下子油锅沸腾了,里面那能烫伤人的油星四处飞溅。
  国主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被烫伤了,他瞪着封东语,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提醒我别弄坏?!”
  封东语仿佛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无措道:“不、不可以提醒吗?”
  国主立刻把这穿有戒指的坠子甩到桌子上,快步逼近封东语,迅速把她抱到床上,把床帘拉好,尽量隔绝了声音后,压抑着怒气,把他这几个小时里酝酿许久的问题说出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周泗鳞动心了?!”
  封东语假装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立刻脸黑了下来,也压抑着情绪,尽量冷静地问道:“君上又是从何而来这种看法?就因为我让您注意一下吗?我是您的夫人,用心帮您那么多,提醒您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她越说越委屈,这次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样,满眼泪花、红着眼睛说道:“君上几次三番地伤我的心,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这心真不是石头做的,您看我不顺眼,但也别作贱我。”
  她故意理解错重点,把国主当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控诉,仿佛她是一个完全被冤枉的可怜人。
  而她之前那些对周泗鳞有感觉的一些小动作,好似她只是无意识做出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完全不懂她自己的心变了,所以她理直气壮地委屈,可以痛苦地悲声哭泣。
  国主瞬间哽住,又气又无法冲她直接发火,只能憋红了脸,压抑地说道:“你别哭啊,你先听孤说,那个戒指只是一个小问题,孤的重点是你今天和周泗鳞的互动,你们之间过分了!”
  国主压抑地说到最后一句话,还是咬牙切齿忍不住怒气。
  “哪里过分了?!”封东语装作又是怒气上头,“不是您让我想办法让他对我有好感的吗?我照着您说的做了,您还挑刺,您到底想我怎么样?”
  国主更憋屈了,他想要指责一次,结果封东语更用力地误会他,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克制地解释:“不是的,是你们亲太久了,送个鬼气不需要那么久吧……”
  封东语立刻打断他,冷笑一声说道:“您以为接吻是在倒水喝,还能想停就停的吗?我还得观察周泗鳞的反应的啊。您以为我亲近他没有危险的吗?君上,我真没有想到你会那么过分!”
  国主快不会说话了,可是他更憋屈的还有一个点,他不敢看封东语了,倔强地说道:“可是吻完没必要聊天聊那么久吧,你们之间聊天快一炷香的时间了,那眼神那么的缠绵……”
  封东语这次直接无情地嗤笑好几声,眼神和语气一样如刀锋般尖锐地说道:“那怎么沟通交流?像出家人一样吗?亲密完就立刻像出家人一样无欲无求,说几句佛道,然后立刻告辞吗?您怎么可以这样想当然,就不能实际一点呢?”
  她两只手都攥紧了拳头,脸色气到开始发青,忽然好似想到了什么,狠狠地瞪视国主,道:“君上,其实您是在没事找事,看我不顺眼了对吧。我就知道会是这样!哪家的丈夫会让心爱的夫人去接近别的男人呢?就是不爱了才这样,就算当时尊重,日后想到夫人和别人有过勾结,也会觉得越来越恶心……”
  说完她直接泪崩,泣不成声,可是不久,国主又听到她小嘴巴巴地说:“我昨天真以为您对我有一点好感了,结果居然只是奖励,那时候我还伤心,可今天我才知道,什么才是真的伤心,原来有个奖励都已经很不错了,总比被厌弃了泼脏水强。”
  她憋屈地爆哭,整个人哭成个泪人。
  国主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了,脑袋嗡嗡地只有她说的那些话。
  她那么难过地质问他,他仔细琢磨了下,越琢磨越觉得她说的的确是很有道理。
  开始有种自己做错事的后悔感了,国主五味杂陈地坦白:“孤真不是故意的,孤承认吧,孤是太难受了,的确在乎夫人了,不想你和他太过亲密。”
  虽然剖析自我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可是他更不想看到封东语误会他,也不想她伤心。
  封东语的哭声顿住,国主还以为她心情好一点了,正打算好好安慰她一番,可谁知下一秒,封东语哭得更是凄惨。
  “呵——在乎了,难过了是吗?可是也恶心了吧,以后这样下去,就会恶心到不想碰我了吧。”
  这话说得绝望又麻木,国主再也受不了,把她抱在怀里哄道:“不会,孤只会记得夫人的好,永远和夫人在一起共享荣华。”
  封东语也厌倦哭泣了,擦干眼泪把他推开,冷冷道:“永远一起?若你以后怀疑我和别人真的爱上,就不会说这话了。”
  国主想了下这个场景,说道:“真不会,今天孤就以为是这样,可孤也不想离开夫人。”
  这话是真的,他今天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可是想到的只是把周泗鳞杀了,让他再也吸引不了夫人。
  当然,他肯定还是会质问夫人的。
  可那只是不服气和怨念罢了,并不代表要伤害她,他要是伤害她,就不会最生气的时候也只是拉着她到床上质问了。
  他在等待周泗鳞和夫人结束对话的长期时间里,也有在想夫人为何会那样。
  其实答案很明显,是他害得她这样的。
  虽然很让人难以接受,可她一开始对他的爱意的深厚程度,他最是了解夫人不是故意不爱他。
  周泗鳞能有机会与他的夫人亲密起来,全是他一手推动,他始终记得,夫人是如何被他推着,最后黯淡地走向那周泗鳞的。
  “夫人,你别喜欢上那周泗鳞,”国主小心翼翼地建议,并直白地泼黑水给周泗鳞,“他杀害了孤,又在几天之内天天找夫人,明显就是色中饿鬼、阴险小人。这种品德恶劣之人最会花言巧语,夫人定不要被他蒙骗。”
  这话说得,好像国主他本人是多么高洁的明月一样。
  封东语无语得特想翻白眼。
79章 女配她四处留情11
  封东语看不惯国主这样, 只想给予他更致命的一击,便唉声叹气片刻,哀愁地说:“这种事情君上不说,其实我也是知晓的, 只是我不能记住这些, 更不能想得太深。”
  “为什么?”国主不能理解, 也有些着急。
  封东语深吸一口气,努力抚平额头的皱纹, 眉眼舒展起来,看似在她的调节下,她的心情好了很多。
  她一边说, 一边找衣服:“因为我很恶心和讨厌的人亲密, 如果一直想着对方不好,是真的不能做好了。”
  国主一开始觉得这话没有问题, 的确每个人都不愿意和讨厌的人接触,他的夫人那么懂得把自己装扮得美丽, 明显很向往美好的事物, 更是困难接受丑恶不堪的事物。
  可是国主琢磨着琢磨着,等封东语换好衣服, 看到她对他冷冷淡淡的,让他想到她面对周泗鳞是那种热情又纠结的陷入热恋的模样时, 他顿时想到了问题的所在。
  “不想去想那些,那你和周泗鳞相处时, 完全不觉得他很不好,对吧?”他忍住内心的狂躁不安, 尽量语气很好地问道。
  这个问题还是收敛的, 他其实更想问她, 是不是每次接触周泗鳞时,为了让自己舒服一点,她在努力想象周泗鳞是一个很吸引她的人。
  这是极有可能的事情,他小时候发现双亲是附身双亲身体的恶鬼时,怕对方杀害他,他在有实力之前会努力伪装自己不知道。
  有一天他实在是受不了,看到恶鬼就作呕,为了防止自己暴露,他就对自己不停暗示那就是双亲,后来才觉得好一点,心里舒服很多,看着对方的脸时有点想哭,他想双亲了。
  可是他那种情况又和他夫人现在很不一样,他私底下不用见恶鬼时立刻就不催眠自己了,回忆之前的见面,还恶心到反胃干呕。
  可看看他的夫人啊,现在都是结束表演的时间了,可她哪里有什么不良症状呢?
  他只是随口一提让她记住周泗鳞的丑恶之处,让她别被其蒙骗而已,结果她下意识第一反应还是拒绝去想。
  她甚至对着她心爱的真正夫君冷漠得很,昨夜还拒绝和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一想到这些种种迹象,国主的心情更是不好了。
  人就怕有对比,人也最怕的是失去曾经拥有的好东西。
  国主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一直幽幽地看着封东语。
  而封东语表情似笑非笑,隐隐又有一种指责国主在无理取闹的感觉:“当然只能这样去想,不然能怎么办呢?”
  国主内心还是有无数的疙瘩,很想反驳,但看封东语的表情,最后还是不敢说话了。
  他怕了他这位夫人了,一定想要想清楚怎么说话再表达。不然极有可能就像之前一样,他明明只是在说心中疑惑,可是夫人就能追着他哭诉一通,把他说得那是头昏脑涨,根本不知道如何表达,也失去了能表达的立场,莫名其妙低夫人一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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