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女配改拿爽文剧本(穿书)——蔽月流风
时间:2022-05-18 07:59:35

“方才我想进府,郑意死活不让,我猜那批珠宝必定还在郑府,只是被郑意藏了起来。等这段时间风声过去再悄悄取出来变卖,相当于套了一大笔钱。”
“那你明知郑意监守自盗,为何不拆穿。”心慈手软可不像宁久微的作风。
“因为我想知道郑意背着郑长海搞这么大一笔钱到底有何目的,要放长线钓大鱼,若是把她的经济来源切断了,她不就搞不了事了。”宁久微理所当然地说道,看得梁玄哭笑不得。
两架马车很快就到了上林苑,闻着阵阵花香,宁久微被郑意搅乱的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
“这位就是王后娘娘吧,果然是风华绝代的美人。”淑仪公主上来就大大地夸赞宁久微。
“拜见长姐。”宁久微丝毫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大大方方地行了个全礼。
一声长姐,一方面暗示了梁玄对淑仪的亲近,一方面也拉进了她和淑仪之间的距离。
“快进来吧,母后已经等了许久了,怎么这么晚才到。”淑仪公主对宁久微越发刮目相看,话中的热情也真诚了几分。
“淑仪你不知道,王后娘娘刚刚去府尹府伸张正义了。”傅时楚笑着打趣。傅时楚向来沉稳,在淑仪公主面前却很是轻松,可以看出夫妻感情极好。
“有这等事,快说给我听听。”淑仪公主也很感兴趣。
郑文当年也是竞争驸马的有力人选,傅时楚自然对郑家有所芥蒂,可太后却是出身郑家,傅时楚笑着说道,“等回去后为夫慢慢讲给公主听。”
太后见人齐了,笑着说道:“今日只是家宴,都不要拘束了。”
太后招招手,示意宁久微坐到她身边。今日太后的态度比起上回要好了太多,饶是宁久微也不由感觉受宠若惊。
待梁玄和宁久微都敬过酒后,太后缓缓说道:“还有个把月,就是夏巳节了,前年的夏巳节是郑家办的,办得极好,今年该轮到萧家了。”
书中梁国的夏巳节是每年的四月初四,代表万物已盛,这一天百姓祭祖王室祭天,更重要的则是每年夏巳节会有一场男女相看的赏花会。
梁国由于地处西北,每年的四月初四是赏花最好的时节。去年由于打仗没有办成,不知道耽误了多少年轻男女,今年边防暂稳必是要大办。
“每年的赏花会都由王后主持,代表凡是当日结对的男女皆是由王后主婚,这是无上的荣耀,历年赏花会各大家族为了争名额都是绞尽脑汁,今年照理该由微儿主持了。”
宁久微看出了太后的担心,“母后可是担心各大世家会瞧不上臣妾?”
 
第33章 堤坝危机
 
太后点点头,“那日天降甘霖,百姓都奉你为福星,可镇国公的事虽说玄儿讲给哀家听了,各大世家并不知情,只怕他们还以为是镇国公用卑鄙手段残害先王,恐会迁怒于你。”太后没有说出口的是,她担心若是宁久微主持夏巳节,各大世家恐无人参加,到时候宁久微要如何收场,又要如何在梁国立足。
“母后放心,臣妾是陈王亲封的平昭公主,是梁国的王后,若有人与我过不去,就是看不起陈国,看不起王上,臣妾定会叫他自食其果。”宁久微信誓旦旦地说道。
书中原主因为洪灾被钉上了灾星的名头,萧家又因萧衡之死而迁怒原主,夏巳节由于是原主主持,甚至连萧家都无人参加,原主脸面大失,却无法向梁玄诉苦,毕竟这不是朝堂之事,只是民间的宴会。
宁久微并不担忧夏巳节的赏花会,她现在更关心的是渭河的洪灾。
出了上林苑,宁久微提醒傅时楚道:“驸马,城防营归您管辖,却能让人随意栽赃您的兵,若以后还有此类案件,恐怕有损您的威望。”
早先木瓜已经禀告过傅时楚,傅时楚也明白,大战刚过,都城安危至关重要,城防营是要好生整顿了。
当晚,宁久微自然是又留宿云泰宫。
“王上,您哪日得空,陪我去河边走走吧。”
梁玄想了想,“可,后日下朝你在殿中等孤。”既然宁久微想去,那便去。
第二日,宁久微换上了常服,跟着木李到了城防营。
傅时楚手下士兵上千,从前根本不知道何起是何许人也,通过此次事件傅时楚一方面感觉对何起有愧,另一方面深觉何起尽职尽责,特许何起七天假期养伤,伤好后去找他报道。
宁久微把伤药递给木李,没好气地说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何起为何会在梁国。”
“禀娘娘,何起跟奴婢在一起后,便想搏个前程好娶奴婢,可在国公府,顾大人信不过何起,正好奴婢要随您前往梁国,何起本来就是梁国人,就混进送亲的队伍一起来了梁国,到梁国后又应征去了城防营。”木李边说边观察宁久微脸色,宁久微虽然年纪不大但在下人面前极有威信。
“木李,顾北的为人你是清楚的,何起毕竟不是府中的家生子,自然需要一段时间观察。不过如今这样也好,不教你们两处分离。”
临走前宁久微提醒道:“如今你既已得罪了郑家,便跟着傅大人好生低调做事,待谋得一个好前程时,再来向本宫求娶木李。”
何起挣扎着回了一个“是”,便只能目送宁久微和木李离开。
宁久微也有点同情何起,不管什么情况,受伤挨打的总是他……
木李向宁久微请示:“娘娘,咱们这就回宫去吗。”
宁久微悠然一笑,“不急,咱们且去街上逛逛。”
上次来渭城只是走马观花地欣赏,这次是作为主人翁心态来巡视,走着走着宁久微看到了熟悉的三个大字“蔽月阁”。
早在宁久微告诉摩尔干自己要嫁到梁国时,摩尔干就将梁国蔽月阁的一半收益送给了宁久微作为嫁妆,这对摩尔干其实是稳赚不赔的买卖。毕竟在梁国地界,背靠大树好乘凉,摩尔干还给了宁久微一块令牌,代表蔽月阁的主人身份,可以命令阁内的一切人等。
渭城大街上的这家蔽月阁,已经按照陈国那家的样板做了改造,一楼是笔墨纸砚和男子的服装、扇坠玉佩等,二楼是女子服饰、珠宝首饰和胭脂水粉,店门口摆了一些旧款式的首饰低价吸引客户。
宁久微进店逛了一圈,从一楼信步走到了三楼,和陈国蔽月阁不同的是,三楼大厅的正中间摆满了各色奇花,姹紫嫣红好生漂亮,宁久微拿出令牌叫来掌柜,“不知掌柜的贵姓?这家店平时是由你在负责打理吗?”
“原来您就是宁老板,小的钱三,摩尔干大人命小的负责梁国的蔽月阁,摩尔干大人来信跟小的提过您,嘱咐小的一切听从您的安排,不过没想到您还是梁国的王后娘娘。”钱掌柜恭敬地说道。
“钱掌柜知道本宫的身份?”宁久微没想到会被认出来。
“娘娘昨日在府尹府救下了那可怜的士兵,被整个渭城百姓奉为美谈,口口相传呢。蔽月阁的小贩遍布渭城各地,不仅贩卖各类商品,更是贩卖消息。不过摩尔干大人吩咐了,这家店既然交给了您,那就是您说了算,有任何消息都不会传到摩尔干大人耳中。”
蔽月阁竟然还会贩卖消息,难怪摩尔干要请她出任老板,否则依梁玄的性子,定不会让这种机构存在于梁国地界。不知其他国家的蔽月阁,摩尔干又是找了何人合作。不过即使摩尔干如此吩咐了,也得慢慢将人手换成自己的,她才安心。
“钱掌柜,为何三楼正中要摆放如此多的花束呢。”其中很多种类她甚至都没有见过。
“娘娘您难道还不知道吗,再过半个月就是梁国一年一度的夏巳节了,那一日会由王后主持赏花会,各大世家不管男女,凡是参加的都要带一束花朵,若是对哪位公子或者小姐有意,就把花送给对方,若是对方也回送,就说明郎有情妾有意,这事大概率就能成。”
宁久微只知道有赏花会,却不知道还有这些规矩,挑眉问道:“那这些花就是摆在这儿供各大世家挑选?”
“正是,这些都是展品,若是看上了哪样可以先下定金,蔽月阁会提前一日将花送至府上。我蔽月阁的花朵最是新鲜和奇特,与寻常品种不同,因此每年此时都能接到大量订单。”钱掌柜很是自豪。
钱掌柜看了眼宁久微,试探地说道:“不止如此,每年赏花会,王室和主办的世家都会采买大量花束布置场地,这也是每年王室彰显地位,主办世家显示实力的时候。”
宁久微闻言陷入了沉思,这些事往年王室既然已经做过,今年再做必也没有问题,但若单是普通的延续怕是堵不住悠悠众口……
“今年为了夏巳节来向蔽月阁下订单的世家,有多少?”宁久微迅速抓到了关键。
钱掌柜犹豫了下,如实答道:“今年订单量也很多,但较前年确实有所下降,其中,郑家和周家都没有下任何订单。”
便是那个在太清池中意图轻薄她的周盛和廷尉周天所在的周家么,周家向来唯郑家马首是瞻,看来根源还是在郑家,郑意这是存心跟她过不去,或者说不管谁当王后,都会被针对。
原书中今年的赏花会没能办起来,原主自此颜面扫地,在梁国各世家面前再无法立威,如今既然是她做了这个王后,哼哼,便不是她求着哪个世家参加,而是世家要来求她。
第二日,梁玄和宁久微到河岸边时,风和日丽,杨柳依依。这两天渭城中还只是入夜方才飘雨,再过上两天就会是接连暴雨,日夜不停,直到渭河再也不能承受,直至决堤溃坝。
“微微,你怎么想到要来河边散步?”梁玄虽不问缘由地应下了,却仍是好奇。
“这几日接连大雨,我夜观天象雨只怕还会持续一阵,我担心河坝不牢固,所以特意来检查检查。”
梁玄失笑:“这个河坝当年是由王叔亲自督造并且加固,父王自小对孤极严,反而王叔与孤更为亲厚,孤是断不会怀疑王叔的。”
宁久微不以为然,“王上您不知道,就算造的时候牢固,经过了这些年的冲刷和虫蛀,一旦被冲垮,下游的河道承受不住,这千亩良田可就毁了。”
她并不是危言耸听,原书中由于建造时偷工减料和时间的侵蚀,最多再有十天,这个河坝就会承受不住,淹没了梁国千亩良田,损失极其惨重,因为去年和陈国打仗,国库存量本已不多,正是急需补充的时候,又遭此大难,可谓雪上加霜。
最后是郑家联合各大世家开仓放粮帮助梁国度过了此次危机,可正因为此,世家的势力进一步加大,为六国一统后镇国公府的惨案埋下了祸患,同时也将梁国统一的时间延后了一年。
“王上,我这几日夜夜做噩梦,梦到渭河决堤,良田被淹,百姓流离失所,您就派人来检查一下嘛。”宁久微自从知道梁玄心中有自己后,就点亮了撒娇技能。
“微微你竟会这样的梦,”梁玄其实内心也隐隐担心,只是怕自己一旦担心就是不相信桓侯,“明日孤就派人来仔细查探。”
见梁玄认同了自己的观点,宁久微俏皮一笑,可为何她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第二日梁玄派去巡查河堤的大臣仓皇回来向梁玄禀告,“王上,大事不好了!若雨再这么下下去,河坝,河坝最多再撑一天。”
梁玄脸色阴沉,显然是怒极。
“还不速速组织人手去修补堤坝!”
“回禀王上,堤坝疑似,疑似被人为破坏,加上雨量骤增,一日之内恐无法修好。”大臣说完就深深地以头叩地,不敢再看梁玄。
宁久微听到梁玄说堤坝被人为破坏时,很是诧异,书中只写了河坝建造时官员偷工减料,并未提到人为破坏。
见梁玄愁眉不展,宁久微心疼地问道:“王上,河坝短时间内真的无法修补吗。”
梁玄转头看向宁久微,坚定地说道:“微微你在宫中好生歇息,孤决定亲自前去河坝,带领百姓一把泥、一把泥地连夜将河坝修复。”唯有如此才能加快速度,还有搏一搏的希望。
宁久微想到书中梁玄为了攻打陈国时做过的一件事,眼前一亮,激动地向梁玄建议道:“王上,我有一个计策,您看妥不妥。”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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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鸿门宴
 
“微微你且说。”梁玄其实并未抱希望,即便宁久微再聪慧,也不可能连治理河道之事都能通晓。
“王上,我当时从陈国偷偷溜到梁国时,从澜河走水路过了武关,就不得不改走陆路,渭河和澜河仅一线之隔,若是我们能将渭河水引到澜河,既能化解此次灾难,又能——”宁久微眼神清澈明亮,紧紧盯着梁玄,“又能为来日攻打陈国创造便利。”
陈国境内河流湖泊众多,在梁国严阵以待的洪灾放到陈国便不值一提。澜河流经梁国的武关后便向南流向陈国,此次事件就是连通两国河道最好的理由。
梁玄坚毅的目光染上了温度,宁久微令一下戳中他心中的最痒处。
自从陈梁开战后他便一直在思考,若要攻占陈国,除陆路外,可否走水路顺流而下直达郢都。
梁玄感觉自己离正确答案只差最后一步了,而宁久微直接帮他拨开了这层迷雾。
梁玄素来沉稳,冷峻的脸庞虽然仍旧清冷,嘴角却勾起极浅的弧度,温柔但坚定地将宁久微搂在怀中。
虽说婚后梁玄对自己是越发温柔了,却还未如此亲近过,宁久微抬起头,甜甜一笑,“王上快去吧,我等您回来。”
梁玄阔步向议事殿走去,傅冲早已等候多时。
“傅相,关于河坝一事,孤已有决断。堵不如疏,河坝若一日后就会被水冲破,不如先人为部分泄洪,缓解堤坝压力,在下游承受不住前,将水引至澜河。麻烦你亲赴武关,将渭河水与澜河联通,此事必是你出面孤才放心。”梁玄态度坚决,不容置疑。
“另外,”梁玄说道,“此事暂时秘而不发,孤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破坏。”
傅冲躬身回道:“臣领命。”
此时渭城杨柳巷尾的一家酒肆包间里,郑意正在和一名青年男子谈些什么。
“你确定河坝撑不过明日了吗。”
“确定,小人父亲就是负责筑坝的,小人自小跟父亲学习,分寸拿捏得极好,明日河坝必会开裂。”
“这笔钱你拿好,不要让我再在渭城见到你。”
“是,是,谢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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