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打穿书女配:我本土重生怎么了——冰美式洒了
时间:2022-05-20 07:44:28

  夏青棠气结,“我怎么小白脸了,明明就是如玉公子好嘛!”
  说话间看到温然和殷湛母子儿子双双端着春风般的微笑站在庭院中,又想到刚才江堇说的与殷湛一同出门逛街,一时生出了不好意思的情愫来。
  她扭了扭自己的衣带:“我..我想着出门方便,没带那些丁零当啷的钗镮嘛。”
  “阿棠这样也俏得很。”温然过来牵起夏青棠的手,顺势将一只碧绿的手镯从自己的手上脱下,戴上了她的。
  “这..”
  夏青棠原想要推脱一番,却被温然按住了,“你们明日成亲,我便不去了,这是然姨一点小心意。”
  江堇在旁漫不经心提醒:“可不是小心意,那是你然姨的母亲给她的传家宝。”
  “..”
  夏青棠觉得自己的手腕瞬间变重了不少。
  “阿棠,往后,湛儿可要烦你多费心照料了。”
  夏青棠看向殷湛,只见那眸中漆黑一片,看不明情绪,只是四目相对,没有闪躲,就那样平静却坚定地看着自己。
  夏青棠收回目光,同样郑重地点了点头:“我会的,我会用毕生爱护他,守护他,辅佐他。”
  只要他需要。
  闻言,殷湛的心骤然一紧,像是心中那簇小火苗猛的升高了火焰,滋滋地在心脏下方烤着。
  热烈却又有些疼痛。
  江堇眨了眨眼,咽下哽咽,故作轻松:“哎呀,还得破费送礼。”
  说着回屋捧出一个木盒,嘴里还不断嘀咕:“我可不像江家那么有钱,万两黄金随便送,我就是个小兵。我没钱。”
  她将那长约三尺的木盒放置在石桌上,“湛儿,你过来。”
  这一声也引起了夏青棠和温然的好奇,所有人都围了过去。
  这木盒看上去稀松平常,没什么特别的,不知道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江堇等殷湛走到她身边之后,缓缓打开了盒子,只见里面静静躺着一柄利剑。
  整个剑鞘都是红棕色,像是用什么动物的真皮制成,完整一体,只在靠近剑环的地方有一圈铜质的雕花纹路。
  剑柄处也是同剑鞘一样的材质,只在尾端镶嵌了一个暗红色的宝石,隐约可见上面刻了一个“江”字。
  江堇把剑拿起,轻轻抽出,利剑出鞘,只听“噌”地一声,有隐隐回响震动。
  那头李青的眼睛都几乎看直了。
  “别看这剑外表平平无奇,这剑身可是用千年玄铁打了七七四十九日,方才制成。”说着将手中的宝剑递给了殷湛。
  夏青棠站在他身边看得分明,剑身上靠近剑环处刻了“赤云剑”三字。
  “这是..”这是当年江家家主帮着开国皇帝打江山的剑。
  “这也是我传家之宝,然然,跟你的手镯比起来应该不算差了吧。”
  何止不算差,殷湛拿在手中反复细看,这剑不止自身是玄铁打造,锋利无比,且通身有一种肃杀之气,一看就知道是真正上过战场,经过鲜血洗礼的兵器。
  “江姨,这剑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现在天下太平,虽三国分立,却相安无事已经上百年,这剑跟着我在这山野田间呆着也没什么用,跟着你反倒能再见见血气。收下吧。以后若是阿棠惹你不开心了..”
  夏青棠惊悚,不会是让他拿着这剑砍自己吧。
  “你看在这剑的面子上,别跟她一般计较。”
  还好还好,是亲生的。
  夏青棠安抚了一下颤抖的小心脏,弱弱开口:“这么多年我要摸一摸你都舍不得,这次倒是大方。”
  结果就是夏青棠头上被打了一个暴栗。
  吃过午饭临走之前,夏青棠和殷湛被温然催促着去寺庙大殿上一炷香,以保佑他们婚后生活幸福美满。
  正好夏青棠也存了心思,想要去找昨天的一清大师再问问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在热热闹闹的环境中呆了一日,突然只剩下两个人单独相处,倒是让两人都有一些不适应。
  一路沉默。
  在爬了七七四十九阶台阶之后,夏青棠已经累得大口喘息。
  她虽然在这住了多年,却鲜少会来这大殿的原因就是这一路台阶真的太难爬了。
  她以前宁可佛祖少保佑她一点,也不愿多费这一番力气。
  可是经历了这些苦楚,她心下油然生出虔诚,只希望佛祖真的能看见自己,怜悯自己一二。
  “坐下休息一会儿吧。”殷湛前世就知道她身子懒怠,却也没想到爬个楼梯就能把她累成这样。
  夏青棠摇了摇手,嘴硬道:“我平时可不这样,只是前段时间受了伤的缘故。”
  殷湛已经向一位小师傅讨来了一碗水,“先喝点水吧。”
  夏青棠也不客气,一口气喝完了才算。
  休息了一会,夏青棠才缓过来,然后仔仔细细整理了自己的仪容,这才踏进宝殿之内。
  殷湛跟在她的后面,看她一脸庄重,沉思片刻。
  她以前并不信神佛之说。
 
 
第28章 瘦死的骆驼大过马
  夏青棠恭敬地燃上香火,跪在佛祖面前。
  想了想,又将上完香之后侧立一旁的殷湛也拉着跪到自己身边。
  这才开始在心中虔诚祷告:
  “信女夏氏,名青棠,今千难万阻,终觅得良婿,我愿以真心待他,不求美满,但求顺遂。求佛祖保佑殷湛、保佑我的家人一生平安、康乐。”
  殷湛看着身侧的夏青棠,又生出一丝不真实的感觉。
  他向来觉得命运应该一直掌握在自己手中。
  若是前世,神佛之说,他不屑一顾。
  如今..只见殷湛缓缓垂下眼睛,如世间最虔诚的信徒般祈求上苍。
  如果这是梦,就让这个梦长久一点,最好能做一辈子。
  如果这是真的,就让她永远这样待在我的身边吧。
  不,只要她能开心平安地过完这一生就行。
  ..
  出了宝殿,夏青棠向殿内的僧人打听一清大师的住处。
  “一清大师出门游历去了。”
  “游历?昨晚不是还在吗?”
  “大师心中向来不定,什么时候想出去便出去了。”
  “那什么时候回来呢?”
  “几日、几月、几年,皆有可能。”
  ..
  下去的时候,夏青棠有些闷闷不乐。
  “你找大师所为何事?”
  夏青棠总不能说自己想问大师,是不是知道自己重生的事情。
  便胡诌道:“昨日他说你的病今天能好,果然你今日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觉得很有几分能耐,便想找他算个命。”
  “你想算什么?”
  “算算我们明日的婚礼是否能顺利。”
  说到成亲之礼,殷湛停住了脚步,“夏大人,你确定想清楚了吗?今日是你最后能反悔的机会了。”
  “我为何要反悔?”
  殷湛眸中神色晦涩不明:“如太子所说,我..不值得。”
  夏青棠凤眸一横,有些急了,为何自从自己说要嫁给他之后,他反倒有些畏缩,第一世的时候他不是说什么都要把自己困在身边的吗?
  “感情一事哪论值不值得?殷湛,你为何退缩?你不愿娶我吗?你..不喜欢我吗?”
  殷湛的脸渐渐紧绷,喜欢,但喜欢又怎么样?
  曾经一颗真心掏出来被她凌辱、漠视,他可以不在意,因为那是他自愿。
  但他不忍心她为了别人,掏出自己的真心,最后却被百般践踏。
  她前世对太子那般尽心尽力,最后又落得什么好下场呢?
  倒不如现在就帮她捡起那颗真心,助她成事。
  也算是放过自己。
  “那你呢?你心里的人是谁。”
  “是你。”夏青棠毫不犹豫。
  殷湛一怔,微微摇头,“明日便是成亲之时,夏大人大可不必再欺瞒。只要你想,无论如何我都会娶你。”
  “当真是你。”夏青棠有些着急,“你为何不信我?”
  夏青棠回想自己在以往十九年也没做过什么欺瞒殷湛的事情吧。
  只不过对他的态度冷谈了一些,为何他这么不信任自己?
  殷湛听了她的疑问,眼中冷意更甚。
  忽然,唇上传来的温热触感,四下散开,冲击着他的三魂七魄。
  他双眼微微放大,眼中孤冷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惊慌和难以置信。
  踮着脚,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结束,夏青棠便退开了。
  “这..这下能信了吧?”说完夏青棠低头跑开,脚步凌乱,只差没有双腿打个结把自己绊倒。
  再看殷湛神色分明慌乱,手足无措,却仍然强壮镇定,只是耳根绯红一片。
  午后,温然和江堇不知道两个人之间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两人从宝殿上下来之后就怪怪的,走的时候还非要分坐两辆马车。
  夏青棠扯的借口是,成亲之前新郎新娘不能见面。
  温然看着远去的马车脸上笑容不见,很有些担忧。
  江堇占着身高优势,揽住她的肩膀:“然然,孩子们长大了,有他们自己的生活了,咱们也该放宽心,该放手了。”
  她不安慰还好,这么一安慰,温然的眼泪便簌簌掉落下来。
  惹得身边江堇还有嬷嬷们一阵手忙脚乱地安抚,倒是暂时忘记了远去的儿女。
  “小姐,湛王殿下的马车多宽敞,多舒服啊,您为什么非要回来挤咱们这架小马车啊。”
  夏青棠作出恶狠狠的样子:“留你一个人霸占这架马车,坐也好,躺也好就没人管你了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是看您在那架马车上睡得更舒服..”
  夏青棠突然想到在那架马车上,自己还让殷湛靠在自己身上。
  然后又想起刚才那个主动的吻,一阵气闷,陡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想以此来掩盖内心的慌乱:“不能嫌贫爱富,不能嫌弃我们自己的马车!”
  “是..”明明是您自己更爱富吧,半夏这么想着。
  却突然注意到夏青棠的脸发着一些不太正常的红光,“小姐,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啊?发烧了吗?”
  说着半夏就要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夏青棠不耐地圈住她的手腕,“没有。”
  “可是您的脸..”
  “我说没有就没有。”
  ..
  九陵城内近两日,可谓是热闹非凡。
  春香楼前一日刚把当今谏议院红人夏青棠夏大人,当日是如何在金銮大殿上情深意切求婚的事迹绘声绘色演了一番。
  后一日他们的头牌竞争对手,就已经将湛王府和夏府内如何操办成亲典礼的场景编出了故事。
  “话说这夏青棠的亲生母亲是为前任定远将军,现已云游天下,不知所踪,如此一来,这夏青棠的婚礼和嫁妆的操办就成了问题。”
  说书人略一停顿,下面的人已经磕着瓜子议论开了。
  “是啊,这女儿的嫁妆不都得为娘的给她准备吗?家里那点财产大多还要留着娶媳妇用,哪里分得出许多来充作嫁妆啊。”
  “是啊。”
  说书人满意地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但好在现在夏府的当家主母是前任宰相之女,当朝王贵妃之妹——王氏幼纷。这王氏女可是有真本事的。
  尽管夏青棠并非她亲生,却一直将她示若己出,这次成亲的嫁妆,你们猜给她准备了多少。”
  又是一个关子,下面的人还都愿意接茬儿。
  “能有多少?左不过八担、十二担,算是客气了。”
  “对啊,她自己还有个亲生女儿,肯定还要留着些钱嫁亲女儿吧。”
  说书人喝了口茶,伸出一只手,比了个数字。
  “八担?我猜的没错。多不了。”
  说书人摇了摇头,揭开关子:“十八担。”
  下面的人一阵惊呼。
  “十八担?三十六箱?”
  “果然是瘦死的骆驼大过马。这将军府还是有些存货的。”
  说书人神秘一笑:“那你们可知道这从湛王府送出的聘礼有多少吗?”
  众人屏息凝神,全都看向台上的说书人。
 
 
第29章 嫁妆与聘礼
  “这湛王母家、江家算是咱们大晟首富了吧,聘礼肯定不会少啊。”
  “说起来,我觉得当今天子众多子女中,我觉得还是这湛王有出息些,最起码手握咱们九陵城的兵权,以往做的事也都是些实实在在为百姓好的实事。”
  “哪有什么用啊,咱们大晟太平盛世,有兵权有什么用?我觉得还是太子比较好,温文尔雅,背后有当朝太傅支持。”
  “那二皇子背后还有前丞相呢!丞相桃李满天下,势力可大着呢!”
  那说书人看着台下有些跑偏的议论声,清了清嗓子,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伸出一只手打断了大家的话。
  “湛王出了这个数。”
  果然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回来:“九?十九担?”
  “只比嫁妆多一担。”
  “你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出错了吧。”
  说书人看着他们被吊起的胃口,眼中尽是得意,又喝了口茶,这才悠悠开口:“九九..八十一担。”
  堂内众人倒吸一口冷气,一时间鸦雀无声。
  普通人家讨个老婆能出得起四担已是很不错了,再有钱一点或者是官宦人家出个八担、十二担也是体面的,这八十一担确实是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认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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