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好了,齐鸾英直接命令所有禁军满皇宫找。
易琛急得也跟着找,却没想到一转头看到两个小家伙从窗户那边探进来的一只脚,还在试探着往里伸。
齐鸾英冷笑一声,走到窗户边,提着这两只脚就走回来了,全然不管两个小家伙挣扎的动作。
齐鸾英往前一递:“喏,看看你儿子。”
两个小家伙小腿乱蹬,被倒挂着很不舒服地哼哼,脸上乌漆嘛黑的也不知道做什么去了,等看到自家亲爹后,马上想让他解救自己:“爹爹爹爹,救救...”
易琛:“陛下...”
他试探着将人接过来,好在齐鸾英没有阻止。
“去了何处,怎么这么脏,不许乱跑的规矩又忘了?”手上不停地一点一点地将他们脸上的脏污擦干净。
子颜牵着弟弟的手,又偷摸着看母亲的脸色,小机灵的模样看得齐鸾英眉头一挑,只听他幼生生地说:“和雀,挖宝物去了。”
齐鸾英泼冷水:“笑话,你想要什么宝物没有,还需要亲自去挖,丢人。”
怀雀不甘示弱地说:“才不是!好多好多好多好多...”
怕他们不相信还比划了许久,手臂伸得老长。
“皇宫里有什么宝贝是朕不知道的吗?子颜带路。”
易琛无奈:“陛下孩子戏言,您就别凑热闹了,省得一会他们又脏了一身。”
子颜怀雀彼此对视一眼,一人拉着一个就往外面跑。
夫妻二人只能跟在后面。
他们在梨园中的某棵树下停住了,而这周围还有好多个被挖开的洞,显然是两个小家伙的杰作。
齐鸾英随便一扫,带着疑惑:“怎么有这么多酒?”
被挖开的部分都是酒壶的样子,凑近了还有酒香,粗略看了下周围的树,还为数不少。
易琛心里一咯噔,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看到这些被挖开的地方,他就隐约觉得不妙。
谁知道,齐鸾英大手一挥:“挖。”
他只能坦白:“陛下,这酒是琛的,刚埋下不久,现在还是不要挖出来了,恐影响口感。”
“你不是从不饮酒吗?”齐鸾英怀疑道,“既是你酿的,那我更想打开尝尝了,不好喝我也不会嫌弃的。”
这酒香四溢的,想来也不会差。
“不行。”他不擅长说谎,只能干巴巴地这么说。
心思敏感如齐鸾英立刻感觉到不对劲,强硬地让手底下的人将全部的酒挖出来,动作之快,让易琛语塞好久。
等将近十壶酒被挖上来后,齐鸾英左看看右看看,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同,顺便还开了其中一壶,闻了闻味道。
“挺香的啊,这么浓郁的酒香不像是刚埋的,估计有几年了吧,”齐鸾英想不通,“你瞒着我做什么,便是想喝,这全天下的酒我也能替寻来。”
易琛抿了抿嘴,第一次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就在他要认下自己开始喜欢喝酒这个名头后,于诗用他也能听到的声音对齐鸾英说:“陛下,这些是黄酒。”
易琛心里一咯噔,又听见她问:“黄酒怎么了。”
他心想完蛋了。
果然。
于诗先是向她求得同意尝了些酒,然后说道:“嗯,以这酒的年份看应该有两个三年,再有...民间的女儿红便是黄酒。”
说完她也不看易琛,眼观鼻鼻观心,今日又是为女帝排忧解难的一天。^&^
易琛赶紧埋下头,就是不看女帝似笑非笑的神情。
齐鸾英让两个小家伙出去玩,让一众伺候的人退下,然后笑吟吟地开口:“两三年前...是刚怀上两个皮猴的时候吧,当时又未知性别...”
环住男人的腰,强迫这人看她,吐气如兰道:“你说这酒有没有可能是某人提早练习女儿红而酿下的酒呢?”然后好方便以后有小棉袄的时候不至于酿酒都不会。
易琛耳朵微红,虽然什么都没说,却是默认了。
在齐鸾英上下其手的调戏下,他才不情不愿道:“那时,那时,我以为总会有一个是女儿的,谁知道...”
“谁知道会是两个臭小子,对吧?”齐鸾英替他补充后面的话。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