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老父亲在婚礼上将自己的女儿交给女婿。
“阿予。”
裴时安和温晏生忽然感觉后背一凉,寒意沿着脊骨蔓延到头皮。
虞问大步上前,第一件事就是夺过宋卿予的手。
“娘子的手怎么可以随便拉别的男人,以后只能牵我。”
“我没有牵别人。”宋卿予无奈。
她只是隔着衣袖抓住他们的手腕而已。
再说了:“他们也不是随随便便其他人,裴时安是我最好的朋友,温晏生是我哥!”
虞问满脸哀怨:“男女授受不亲,总之阿予以后不可以抓别的男人。”
宋卿予挑眉:“连你儿子都不准?”
某人眉间松愣。
阿予竟然……想给他生宝宝。
"阿予,"虞问猛地将面前人拉进怀里,“谢谢你!”
宋卿予:"??"
[就,挺突然。]
[我刚才说错什么了吗?]
虞问眼眶湿润,一把将她揽腰横抱。
“你干、干什么?!”宋卿予紧紧揪着他的衣领。
“自然是同阿予生儿子去。”
虞问忽然觉得不妥,停顿几秒又说道:“生女儿也可以。”
他回头,眼神立刻变得无比冷漠:“两位自便。”
说罢,抱着怀里的小娇妻一脚踹开贴上封条的房门。
宋卿予看到断开的封条才回想起心中的怒火。
“虞问!你丫的,放开我!”
她小拳头不停锤他胸口。
“大师姐没有把我写的信给你吗,我要和你分房睡!”
[天天那样折腾,我迟早要被榨干!]
[不行,我要树立威严!]
“阿予写的信,我怎么有胆子拒收?”
虞问亲了亲她气鼓鼓的脸颊。
“我知道错了,昨夜已经尝到了独守空房的滋味。今日我保证乖乖的,不动你了。”
明日再扑倒!
“阿予大人有大量,心胸宽广有气量,就原谅我这一回好不好?”
宋卿予很享受他的恭维,高傲地扬起自己的脑袋。
“哼!好吧,就原谅你这一回。”
虞问被她神气的模样逗笑。
墨色的双眸闪亮,没忍住在她脸上来回啃,又在对方破口大骂前转身离开。
再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广口瓷器,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
宋卿予躲在墙角生闷气。
脚上一凉。
虞问抓着她的脚踝将她拉出来。
“阿予,乖一点。”
宋卿予像是受到蛊惑一般合上双唇,直到那人沾了药膏的指尖朝最隐秘之处伸去。
她脸颊抑制不住地泛着粉红:
“虞问,我们说好了今天休息的!”
“阿予想什么呢?”
虞问轻笑,“昨日我没有注意分寸,让我瞧瞧你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