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成苏培盛后(清穿)——映在月光里
时间:2022-05-25 08:15:45

  凭着一时冲动来到了小河住的宅子面前,苏培又后悔了,在门前左右徘徊,思考着要不要前去敲门。

  天色不早,说不定小河早就已经睡觉,把她从温暖的被窝里叫起来,实在是罪孽深重。

  再者,两人见面,小河一问,苏大哥,这么晚来,有什么急事吗?

  “天太冷,就想到了你给我做的皮裘,弯月夜也会让狼变身.....

  实在太欠打。

  苏培及时打住,将如野马脱缰的思绪拉了回来。

  转身准备离开,又犹豫着站住了。

  来都来了,不进去打个招呼,说不过去吧?

  哪怕只看上一眼,也能略慰寂寥。

  寒风呼呼,苏培冻得跟个小鸡崽似的,袖着手缩着脖子,不断转圈跺脚取暖。

  离开或敲门,两种念头来回拉扯,很久都没能下定决心。

  突然,大门吱呀一声打开,苏培惊得左脚踩到右脚,差点没摔个狗吃屎,手撑住墙,顺势躲在了围墙的阴影下。

  一个中等身形,穿着一身粗布衣衫的年轻男人踏出门槛,回转身说道:“回去吧,我走了。”

  苏培耳朵拉得老长偷听,眼珠子也快飞出去,上下打量着男人。

  暗自冷笑连连,心里冒出的酸楚,开个卖醋的铺子绰绰有余。

  长得太磕碜了,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跟大蒜成了精一样。

  奸夫!

  苏培咬牙切齿咒骂,醋了之后,愤怒升腾。端看那人的长相,衣着打扮,小河眼光也太差了吧。

  男人没发觉躲在角落的苏培,脚步匆匆往胡同外走远了。苏培再也沉不住气,怀着诡异的抓奸般的心情,上前咚咚敲响了门。

  大门打开,大妞站在门前,见到门外是苏培,福了福身,惊讶地说道:“都这么晚,苏爷怎么来了,快请进。”

  苏培呵呵笑,前面的才走,难道就不晚了吗?

  走进院子,目光如炬往东屋扫去,窗户黑着,只有堂屋还亮着灯,心里咯噔了下,问道:“小河妹妹睡了没有?”

  大妞答道:“姑娘先前在做针线,正准备歇下。”

  苏培又呵呵笑,不动声色说道:“深更半夜的,你听到敲门声,得先问清楚是谁才打开门,若外面是歹人呢?你们两个姑娘家,总得提防着些。先前我在胡同口,就看到一个男人鬼鬼祟祟跑了。”

  大妞应了声是,又说道:“先前奴婢的哥哥来过,白日的时候,哥哥在码头忙走不开,只能在夜里来给奴婢说一声,嫂嫂有了身子,要生小侄儿了。奴婢以为哥哥忘了事情回来了,便没多问就开了门,苏爷先前遇到的男人,肯定就是奴婢的哥哥。”

  苏培心头顿时拨开乌云见朗月,他打量着大妞,对比着先前见到男人的相貌,兄妹俩的眉眼,的确长得有几分相似,都挺憨厚老实。

  掀开门帘进了屋,小河正坐在油灯下,低头做针线,听到脚步声抬头看来,神色明显一怔,然后放下针线笑着福身见礼:“苏大哥怎么来了,快过来坐。”

  苏培端详着小河笑起来的双眼,还真是弯弯如天际的月亮。

  当然不能明说来意,便厚着脸皮撒谎:“我最近忙得很,很久都没来看小河妹妹了,最近天气越来越冷,趁着今晚恰好有空,来看看你家中炭够不够。”

  小河指着脚边的炭盆说道:“刚入冬时就买了许多,苏大哥放心。倒是苏大哥瞧上去都瘦了,忙归忙,还是得注意着身子。”

  苏培被关心,感到跟吃了蜜一样甜,抚摸着脸颊,说道:“是吗?忙起来也顾不得了,不过小河妹妹不要担心,我会注意的,你也要多保重。”

  小河弯腰去把炭盆往苏培面前挪,“苏大哥脸都冻白了,快好生暖和暖和。”

  苏培见到了小河,早就从心暖到了四肢百骸,把炭盆又挪回了小河身边。

  豆大的油灯,屋内灯线昏黄,虽说灯下看美人自带柔光,苏培还是很心疼。

  “小河妹妹,晚上就不要做针线了,屋里黑漆漆的,伤眼睛不说,油灯气味又不好闻,明日我让二贵给你送些蜡烛来。”

  “晚上我做得少,先前还有只脚没缝好,我就赶了赶。”小河抿嘴笑,拿起针线筐里的皮子比划。

  “冬天最冻脚,我想着先前给苏大哥用皮裘做了衣裤,还剩了些碎皮子,就拿来再给苏大哥做几双罗袜,穿上之后在外面行走,脚就不那么冷了。”

  苏培感动得几乎落泪,皮袜啊!

  哪怕脚会臭得熏死人,在他看来,也是世上最名贵的香。

  小河看着苏培的脚,说道:“苏大哥试试看,皮子做的罗袜,短了可穿不进去。”

  最近忙,加上天气冷,苏培已经两天没洗脚了,哪好意思脱鞋。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