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穿成苏培盛后(清穿)——映在月光里
时间:2022-05-25 08:15:45

  另外一边,苏培在挖空心思琢磨,你既然能回来,老子就要再把你弄走,让你腿都跑细。

  合计好了之后,苏培把小本本揣上,吃过饭之后,来到书房外。

  徐阿水奔了上来,脸上堆满笑,热情地打了千请安:“苏爷爷,您用过饭了?”

  马上,他像是变脸一般,脸上的笑迅速退去,换成了忧虑:“爷还没有用过饭呢,在屋里坐着,小的进去问了句,被爷骂了出来。”

  苏培小心眼得很,自从上次生病之后,徐阿水对他热情尊敬依旧,他却不冷不热的,单方面对徐阿水进行了冷处理。

  听了徐阿水的话后,淡淡斜了他一眼,心道你个狗东西,就凭着你长得丑,妄想取代老子,先去让木工给你削个骨,用砂纸磨个皮,顺带换个脑子先!

  虽说表面显得云淡风轻,苏培心里还是没底。

  不对啊,十四阿哥是回了京,年氏强悍得很,前些时日又生了个儿子,胤禛脸上久违的笑又回了来。

  先前他还好好的,去年氏院子看儿子了,谁又惹了他?

  放轻手脚来到房门前,掀开门帘,一股酒味夹杂着暖意扑来,苏培顿时楞在了那里。

  胤禛极少喝酒,哪怕是筵席场合,只浅浅抿几口,从不贪杯。

  没想到,他独自喝起了闷酒,这得是多大的烦恼与忧愁。

  这个时候的胤禛,肯定惹不起。苏培悄悄放下帘子,转身想开溜。

  “进来。”胤禛沙哑的声音,在背后不咸不淡地响起。

  苏培嘴里直泛苦,转身走了进去,上前请安。眼神偷瞄四周,一旁的桌案上,饭菜原封不动摆着。

  胤禛坐在书案后,文书纸笔都被扫在了一边,上面摆着只酒坛。他懒洋洋倚靠在椅子里,一只腿踩在椅脚,手臂搭在腿上,手上捏着酒杯,抬着下巴问道:“有什么事?”

  苏培从没见过如此张狂的胤禛,他的眼尾已经泛红,看来喝得不少,已经醉了。

  既然醉了,苏培就不宜说正事,琢磨了一阵,劝慰道:“爷,您吃些饭菜垫垫肚子吧,空腹吃酒,对身子不好。奴才去厨房给您送些下酒菜进来。”

  胤禛喝完杯中酒,将酒杯放在案桌上,抬着下巴指点:“先把酒满上。”

  苏培只得转过身,替胤禛斟满酒。他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吩咐道:“让人再送坛酒进来,你陪着我喝一杯。”

  哎哟那可不成,苏培酒量烂得很,多年没有碰过酒,胤禛喝的是烧刀子,只两三杯他就得倒下。

  胤禛的命令不可违,既然要醉,就来个醉了舒服些的。

  苏培走出去,吩咐人去拿了一坛茅台,下酒的小菜花生等送进来。

  不一会,下人提着热水食盒与酒进屋,苏培等他们摆好之后,便挥手斥退了。亲自上前绞了热帕子,递给胤禛擦脸,让他先清醒清醒。

  胤禛盯着苏培看了会,接过去胡乱擦了几下,冷哼一声说道:“我没醉。”

  喝醉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醉的,苏培接过帕子,恭敬地应了是,走过去放好。

  胤禛指着案桌上的酒菜,手一挥,干脆将文书全部扫在了地上,点着书案说道:“把酒菜摆过来。”

  霸气!

  苏培暗戳戳叫了声好,醉酒的胤禛,比照着平时的矜持高贵,接地气一百倍。弄得他恍惚以为,下一步,胤禛就能一边抠着脚丫子,一边与他把酒言欢了。

  胤禛接过苏培新倒的酒,拿到嘴边,微微顿住,掀起眼皮看了苏培一眼,不紧不慢说道:“你当年说你想要请辞,你那点家当,够你能花费几年?”

  真是小心眼,都两三年的事情了,还记得一清二楚。

  苏培暗自腹诽,那是因为你的酒,所以我不心疼。自己花钱,当然会省着用,比如这酒,我压根儿不会喝。

  苏培克制斯文的人设,一直不倒,就得益于他不喝酒,胤禛哪里懂。

  胤禛目光灼灼望着苏培,嗤笑出声:“你那点小心思,我不提也罢。”说完,仰头干完了杯里的酒。

  苏培只得跟着转过头,小小的抿了一口酒。放下酒杯,拿着干净的筷子,夹了些白切羊肉与小菜放在胤禛面前,劝说道:“爷,您多少用一些。”

  胤禛夹了块萝卜吃了,神色黯淡了几分,低声说道:“先前我去看过福惠,只敢看了几眼,就走了出来,我怕看多了,若是留不住他,会再难过。”

  苏培说不出的滋味,胤禛失去了好些儿女,按照文艺点的说法,他的那颗心,如果每失去一个儿女,被扎一个孔,那他已经千疮百孔了。

  胤禛的女人不算少,说来也奇怪,一段时间是集中生育周期,然后就再次停顿下来。

  年氏并不如传说中的那样独宠,她已经进府了好多年,七年之痒都过了,能宠到哪里去。

  胤禛别的院子也去交公粮,年氏因为前线战事,有年羹尧的原因在,他去的频率多了些。

  更为神奇的是,其他女人身体都好,始终没能怀孕,年氏身体不算好,却接连二三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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