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崇脸色苍白:“但是我今天是第一次见他,甚至名字都是才知道的,为什么要杀他呢?”
服部平次挠挠头:“……所以为什么呢,所以要问你啊!”
最终,大和崇道出了真相。在现实生活中,他的确不认识有马勇太,但是在网络上,他却认识。在一个游戏中,他认识了有马勇太,对方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并且使他遭到了一定程度的网络暴力,他因此恨上了这个陌生人。因为有马勇太在社交平台上有晒过照片,今天在车站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这张脸,杀心顿起。
在场的人都有点无语。
【这个动机就离谱。】
田野隽叹了口气,给大和崇铐上手铐,抬起头却看到工藤新一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见到她看过来,工藤新一飞快地移开了目光。
服部平次拍了拍工藤的肩膀,朝田野隽笑道:“警察小姐,这位大侦探可能想去警署做个笔录呢!”
远山和叶在一旁捂着嘴吃吃笑。
工藤新一涨红了脸,给了服部平次一肘子。
田野隽掏出另外一副手铐,晃了晃手铐,似笑非笑道:“那么一起铐走?”
工藤新一磕磕绊绊道:“不,不用了!”
田野隽笑容弧度一下子扩大,把手铐收回去:“开玩笑啦,我今天值班到下午四点半,回见!”
说完,朝工藤一行人挥挥手,带着犯人走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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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有一天我断更了,那很有可能是因为我写推理的时候卡文了,设计案件真的好难啊。
写了四个钟头,才写这么三千字,敢信吗?
我果然不适合推理,笨人不适合写推理……
推理就是我日更的绊脚石。
第49章 这就是你说的长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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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部平次不怀好意地凑近工藤笑道:“长辈?这就是你说的长辈?看不出来啊,工藤你居然……”
工藤飞快捂上服部的嘴:“我没有,不是的!”
“真的只是长辈还有朋友的关系……”工藤小声道。
服部平次“切”了一声:“说朋友我还信,说长辈……我信你个鬼!我严重怀疑,你之前说要拜访一个长辈,是因为不想让我们跟来!”
工藤新一心虚地咽了咽口水:“我们先去哪里逛一逛吧,不能一直在案发现场吧。”
————
田野家。
“哇噻,警察家真是什么都有呢!”服部平次夸张地感叹道。
田野隽“哧”地笑出声:“是啊,我家还有矿呢!”
当事人工藤新一表示,后悔,现在就是很后悔。
他当时为什么会让这俩人死皮赖脸跟上来啊?服部那家伙话多得要命,看到什么都像没见过似的,至于他的小女朋友,呵呵,非常快地就“田野姐姐”“田野姐姐”地叫上了。
而本来应该是主客人的工藤新一被华丽丽地忽视了。
于是他酝酿了一下,开口:“田野,我有一点很不明白,你是怎么知道大和崇就是犯人的?”
田野隽看向他,无辜道:“我?我瞎蒙的,就是吓吓他,顺便观察一下他的反应。”
“一般只要不是变态,这种时候眼神里表情里总会有点被揭穿的慌乱,即使再微小,都是可以被捕捉到的。”
“做选择题的原则不就是蒙吗?”
“什么嘛,原来是钓鱼执法喔!”
“我作为侦探,那点脆弱的自信心差点就被你打碎了好吗?”工藤新一语气里带着点微嗔。
“哪有人明明是半路出家做的警察,却还要截胡侦探的工作的啊?真是的!”
和叶凑近服部平次的耳朵:“呐呐平次,我怎么觉得他在撒娇呢?”
服部平次憋笑:“他就是在撒娇没错啊,一点都没错!”
工藤新一愤愤地转头:“你们在说我什么坏话,还不赶紧招供!”
服部平次“哈哈”笑道:“你确定要我就这么说出来吗?”
工藤新一脸色一变:“别!算了!你给我憋着!”用膝盖想想就知道是什么八卦的评价了!
不过还好,因为这俩八卦又死皮赖脸的家伙,工藤新一好歹沾到了一点光:三个人在田野家过夜!
远山和叶的房间在田野隽的房间旁边,对面的房间就让两个男孩子挤一挤。
“田野警官的家真的好大啊!”服部平次再一次感叹。
田野隽把牙刷牙杯分配给小朋友们(?),解释道:“这是我叔叔留给我的房子。”
工藤新一疑惑:“诶?田野你不是……”说着他脸色一变,自觉闭上了嘴。
田野隽却毫不在意地解释道:“我小时候是在孤儿院长大的没错,十五岁的时候被唯一的叔叔认了回来,但是第二年他就因病去世了,所以又只有我一个人了。”
对面三个人有点沉默,远山和叶小声:“真抱歉,让田野姐姐想起伤心事了。”
田野隽笑道:“事情过去老久了,而且这么回想起来的时候,我倒不觉得伤心,只觉得我真是幸运。”
“你看,我一直在啃老啊啃老!不然我天天游手好闲的一个废物警察,怎么可能生活得像个小富婆呢?”
说到“啃老”的时候,她一脸带着小小炫耀的嚣张笑意。
工藤新一微微垂下眼帘。
他想……拥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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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灯后,屋子里一片漆黑。
服部平次小声:“喂工藤,你是怎么认识田野警官的啊?”
工藤新一翻了个身:“不告诉你。”
“不要那么小器嘛工藤!”
“喂喂,是你不要那么八卦才是吧!”
沉默了一会儿,服部平次又道:“看你的样子好像真的……”
工藤新一及时打断了他:“胡说什么呢!”
服部平次叹了口气,转了话题:“我之前一直以为你会和青梅竹马在一起的呢,真的很奇怪,你们感情不是一直很好吗?”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会。
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滞。
“因为没有发生化学反应。”工藤新一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蛤?”服部平次冒出一大串问号。
工藤新一嘟囔道:“我要睡觉了,困死了,你自己去研究吧。”
服部平次头顶上的问号明显呈指数型爆炸:“蛤?蛤?”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又睁开眼凝视着漆黑的四周。
“尤其是爱情方面,如果没有和对方发生化学作用,对方就像在橱窗里的一件好看的衣服罢了。世界上还有很多好看的衣服。不仅是外貌,连性格合适的人都多得是。任何的交集只是物理作用,就像两个物件单纯地放在一起了。”
“而化学作用这个还真说不好啊,是件很奇妙的事啊。连发生的契机也是不可捉摸。两个人一相遇,就像鱼遇到水一样,整个人的某个部分也被改变。即使分开了,灵魂还是留着对方的痕迹。”
她是这么说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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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线透过米色窗帘的过滤,带了些温柔的色彩洒在屋子里。
工藤新一看了看还呼呼大睡的服部平次,嘴角抽了抽。
他以为自己醒得够迟了。
他刚醒来时,发现已经七点半了,魂都掉了一半。
怎么睡了那么久呢?
昨天晚上明明是十点就关灯了,后来虽然想了一些事情,但是也很快睡着了啊,怎么这个时候才醒呢!
听说睡太久会变傻……看来服部傻不是没有理由的。
他走下楼,揉揉眼睛,客厅里空无一人。
工藤新一推开门,果然在花园里看到了正在忙碌的田野隽。
田野隽正手忙脚乱地给秋千加固。
“诶?什么时候有的秋千?我记得……”工藤新一疑惑道。他上次来的时候(这么想一想居然已经是很久之前了诶),明明小花园里只有一棵树一条长椅还有一片被剃成平头的草坪的。
田野隽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上个礼拜新做的,话说你昨天没看到吗?那么大一件杵着居然没注意吗?”说着,她像揪住了小辫子一样得意地笑了笑。
【号称观察力惊人的细节狂也有栽的一天,哦豁,抓到把柄了。】
“……谁都有没注意的时候的嘛!”工藤新一的耳朵在阳光的照射下有些透明的粉红。呵呵,昨天光注意好久没见的某人了。
田野隽直起身子:“我又给它做了一些加固,应该更牢固了才对。”
说完,笑着指了指秋千:“坐坐试试看吧。”
工藤新一坐上秋千,惊奇道:“咦,意外的还挺舒适的嘛!”
田野隽昂了昂下巴:“那是!我新学的手艺,牛掰不?”
工藤新一“噗”地一声笑出来:“居然是现学现卖的吗?”
“怎么,不行吗?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
“哈哈哈,既然这样那我得担心一下我的安全问题了。”说着,工藤新一脚一蹬,荡起秋千来。
田野隽看着他越荡越高,忽然就心虚起来,小声:“成年人了就别荡那么高了,真的。”
“你听,它都嘎吱嘎吱响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工藤?”
工藤新一停下来,笑得露出八颗牙齿,学着她刚才的话说:“你又给它做了一些加固,应该更牢固了才对。再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嘛,对不对?”
田野隽感觉自己的眉头跳了跳,她忍住了不安分的想要往对方头上报复一把的手,反手抓在了秋千铁链上:“行行行,牢的牢的,非常牢固。”
工藤新一愣住了。
她刚才……分明是想揉他的脑袋。
以前是孩子的身量,被揉脑袋揉习惯了倒也没觉得什么,现在恢复了,倒觉得这个动作变得暧昧起来。
脸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烫,清晨温和的阳光忽然变得烫人起来,所有阳光照射到的皮肤都开始升温。
“叮铃铃”,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来,田野隽抱歉地朝工藤新一笑笑,掏出手机。
第50章 风波乍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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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那很棒啊!”
“那么就期待见面了!拜拜!”
田野隽挂掉电话,见工藤新一怔怔地看着草坪,忽然就觉得气氛不太妙。
于是她轻咳一声,解释道:“咳咳,打电话来的这个你应该也有印象,就是我说的那个五年前的大学同学,他说刚收到了东京大学的入职通知书,就来跟我说一声来着。”
工藤新一:呵呵,笑不出来。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那真是恭喜他了呢。”
说着,他从秋千上起身:“我去看看服部那家伙有没有醒。”
田野隽迷茫地皱起了眉:克兰和工藤认识吗?她才提过克兰一次啊,怎么感觉他俩有仇呢?
【难不成Crane的真实身份竟是意大利黑手党所以正在被侦探追查?啊呸呸呸瞎想什么呢,克兰和工藤是两个次元的怎么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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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田野姐姐招待,昨天和今天打扰你了!”远山和叶道。
服部平次、远山和叶和工藤新一顺次向田野隽告别后,田野隽回到屋子里,一个滑步准确地把自己摔到了沙发上。
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和天花板上的吊灯。
【总觉得心里不是很平静,但又说不出哪里不平静。】
是因为听说了工藤那边的事情?
当时找青山去商量撤掉CP禁制和情节禁制的时候,确实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着,至少给大家自由的选择吧。
结果?唯一崩掉的CP只有新兰?这是什么魔咒?
怎么肥四?青山刚昌怎么肥四?
“喂喂,工藤,我怎么觉得你一脸高兴地来,然后一脸郁闷地离开呢?发生啥子了?”服部平次一肘子搁在了工藤新一肩头上。
工藤新一给了他一个眼神:“要郁闷也是因为有人不知好歹老是八卦。”
说着,工藤新一重重呼出一口气,好像要把心中烦躁浊气呼出。
然后他做出踢足球的架势,“啪”,一脚踢飞了路上的一颗小石子。
他视线跟着小石子,小石子呈抛物线状,撞上一堵围墙,然后弹跳着落到了附近草坪的一个角落处。
工藤新一不经意地往围墙上瞥了一眼。
只一眼,就让他瞳孔猛缩。
那堵围墙上,竟悠闲地侧着坐了一个男人,一腿弓起,另一腿晃晃悠悠地垂着。
再看那人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