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综主柯南]逃掉的恋爱必修课——九城玖
时间:2022-06-04 07:28:12

“还是空手道更帅一点,早知道那时候不选柔道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的眼尾微微上翘,“学哪个都是花拳绣腿吧。”
偷懒又爱装可怜,家里又有人护着不吃苦,能学好才怪。
 
奈奈接收到他话里的意思,有点不服气,但仔细回想了下好像又是那么回事,只好弱了声音,“也没有吧,当然不能和你们比啊。”
她小时候还偷偷想过,男生是不是天生爱打架啊,身边这位常年脸上带伤,学了搏击之后更是不收敛,估计能撑起半条街的纱布业绩。
 
小兰一回来,大家就围着她恭喜,柯南被园子推着过去,踮着脚把准备好的彩色拉花系在她的包上。
 
奈奈看着柯南涨红的脸觉得好笑,“这么害羞啊,不知道的以为你递的是捧花。”
“哈哈哈哈这小子倒是想啊。”园子不客气的戳穿。
 
两天前园子就预约好饭店给小兰庆功,这会正招呼大家一块去,奈奈说得回医院就不跟着去了。
 
安室:“我也还有事。”
 
“这么粘人啊。”他们一前一后的离开,自然没听到园子的调侃。
 
白石的车停在大门的斜对角,她拉开车门,轻车熟路的从置物架拿了杯子。保温壶里的是热茶,她倒了小半杯全喝完了。
 
白石看她是真的高兴,想说教的话又咽了下去。
 
“奈奈。”
 
“嗯?”她抬起头,手背把停在眼前的碎发移开。好像生了病,看上去更显小了,有种无辜的稚气。
 
白石神色平静,不着痕迹的再看了她一眼,“你和财前,要好好处理。”做她经纪人久了,开了这个口,说出这些话好像也没那么尴尬,就像长辈在教导晚辈一般。
 
“我会的啊,上次就说了拒绝了,难道小光之后见我会尴尬吗?”她把杯子收好,“他后面给我打过电话了,说是不会影响合作的。”
 
他要是真不会,也不会那天晚上就回了大阪。
 
白石深深的看她,她面上坦然没有一丝忸捏羞涩,他只好开口,“你自己有数就行。”
 
“知道啦,我都多大了。”她扣好安全带。
 
白石推推她的丸子头,“不要仗着关系好,说话就太硬。”
财前没追过人,他怕奈奈没分寸,搞的最后连朋友都做不了。
 
“我很尊重别人心意的好吗?”
 
因为都很珍贵啊。
 
她想起自己国中那会儿追着学长跑,小心翼翼的藏着喜欢,明明对天文一点都不感冒,还要跟着跑图书馆,看那些艰涩的文献,努力写好社团的每份作业,就为了得到他的一声夸奖。
经历过,更加不会随便看轻别人的心意。
 
白石不搭理她了。
 
“略——”她勾勾眼下。
 
白石升上车窗,把空调打高,开车往医院回。
 
安室坐在驾驶座,看着她跟经纪人聊天谈笑,全然的放松和活力。
 
他很清楚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暧昧,所以才更明显。
在他面前,她满心的依赖欢喜,但总是平和的、依从的。她在如履薄冰的维持这段不像样的关系。
 
她到底分不分的清,依赖和喜欢。
 
安室用力闭了闭眼,压下心底有些失控的戾气。
 
他到底能给她带来什么。
片刻的陪伴还是那些见不得光的牵手?
 
可即使这样明白,他还是要用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骗自己。他像是被自己的渴求牵着鼻子走,然后走到她的面前,插手她的生活。
 
他比他想象的还要胆小,还要不择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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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玻璃珠:我又有戏份啦!
 
 
第30章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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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办好了出院手续,准备直接回家休养。外伤养的都差不多了,就剩几处骨头上的伤还得注意。
 
案子在她出院前一天也完成了对媒体的公开,外界现在一片哗然,没有人想到受害者其实也是凶手的帮凶,甚至是主谋之一。
石田佳子确实怀过孕,但是已经流产了。
 
她在男友面前装作因打击过度,产生幻觉,暗示男友为她选择猎物,坐在虐|杀的观众席中得到快感。
而她的男友,在审讯过程中仍全力袒护她,将罪全揽在自己身上。
 
“真是有病,明明那个女的精神有问题,他也任由她疯,一对疯子。”奈奈难以理解这破烂脑回路,扔了枕头还不解气。
肩膀被那个烂人打的地方隐隐作痛,她只好歇了气坐下来。
 
安室把她扔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别用左边肩膀。”看了一眼她右手指的固定板,“右手也不行。”
 
他之前问过医生,出院前拍的X光显示复位效果还算比较理想,应该不会影响她拉琴。
但是这个恢复期太漫长了,势必会耽误她不少工作计划。
 
“你接下来的工作是不是就那个玫瑰少年了?”
 
虽然觉得他问出这个问题很奇怪,奈奈还是开始老老实实的汇报,“小白说是没问题,但我觉得大概率会换人,我的手6周时间没法好全。”
“说老实话,那个企划我还挺喜欢的。”
 
房间内一时没了声音,只留下她尾音里浅浅的遗憾,飘了一会儿就散了。
 
她对于没办法的事学会了妥协。不再像以前一样,想要什么就想法设法的要得到。
 
“很喜欢为什么不去争取?”安室微微皱眉,似乎很不满意她的回答。
 
奈奈怔了一下,扬起笑,“因为我懒呀。”
 
漂亮的公式化笑容。
 
“少对我这样笑,丑死了。”他不去看她了,兀自开始收拾沙发。
 
沙发上堆着她从医院带回来的一大摞检查报告,还有衣服、毯子。
 
“你干嘛啊?今天奇奇怪怪的,怎么还收拾上了?”奈奈看了一眼表,“还有二十分钟护工就来了,放着呗。”
 
他手上功夫没停,“来做你的护工。”
 
“小白给我请了啊。”
 
“刚刚已经打发走了。”
 
“诶??”奈奈这下是真惊了,“会被怀疑的,小白一定会打电话来骂我。骂我脑子抽了,说不定还会直接上门。”她推推他的手臂,示意他抓紧说话。
 
“那我现在来应聘护工。”安室举了举手里的玻璃碗,里面放满了洗好的草莓和甜瓜。毛毯垂在沙发的侧边,东西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这业务水平应该合格吧。”
 
合格是合格……
可为什么啊?
 
奈奈看了一圈,他比她还清楚这些东西原先放在哪。她有些懵的窝进沙发,看着他走到玄关,把垃圾分类束好。
 
“晚上我睡那间练习室,要是有事你就直接叫我,听得见。”
 
安室看她睁大的眼睛,笑意慢慢松弛下来。
 
看起来像个傻白甜的小动物。
安室想。
 
很久没见到这样子的她了,还有点稀奇。
 
“你…你说,你要住在这?”草莓汁染在她唇上,可能因为迫切想知道答案,她离得很近,近到他伸手就能抱住她。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一把揽住她的后背,笑容放大,“对啊。”
 
她着急的想唤回他的理智,“这里是我家。”
 
“我知道。”他安抚的揉揉她的发尾,低头看着她的毛绒拖鞋踢踏踢踏的。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
 
声音蓦地轻下来,“不可以吗?”
 
奈奈被这种浅淡到几乎发现不了的示弱击中,支支吾吾的妥协,“也不是不可以啦。”
然后回避似的躲开了他的视线。
 
相比较安室,奈奈多少显得有点束手束脚。
电视里正在回放早上的新闻,米花百货的二楼被放置了炸弹,□□处理组已经确定不会爆炸并将其销毁。
这应该是今天的大新闻了,主持人很详细的介绍着前因后果,她的视线却总是围着他转。
 
他正在铺床。
房间里开了空调,安室只穿了件薄薄的长袖,弯下来的脊背清晰可见。
 
她盯着就出了神。
 
恍惚他还在学校的操场上。景光正在帮她收拾排球,降谷一个人坠在后面,弯下腰给景光捡掉落的校章。
她回头想喊他,只看见直直的背脊,在运动服上勾勒出一道浅浅的痕迹。
 
和现在一样。
 
两边的场景剥离掉元素,逐渐合在了一起。
 
她闭上眼,逼迫自己从回忆里抽身。
把他当作回忆的引子沉溺在其中,对他也不公平。
 
三秒钟,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底的迷茫痛苦消失的一干二净。
情绪却回不去,低落很快就笼罩了她。
 
人一旦松弛下来,就很快会被情绪左右。她捏了捏手指,克制不住那种深而沉的倦怠。
 
藏情绪很在行的人,遇到一眼就能看穿她的人。
 
“不开心?”他的声音在夜色里很淡,钻进她耳朵里像是凉透的水,一下子就模糊了思维。
 
她没想在他面前遮掩,坦然的过分,“嗯。”
话音还没落下,她的意志力就被冲了个七零八落。升起来的想要撒娇的想法,热烈的占据了全部心神。
 
这样冲动,把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都多久没这样了?但好像跟他重逢后,又不断的在回归过去。
眼前这个人,就是最大的变数。
 
她没力气跟本能抗争,直接伸出了手,“你抱抱我。”
 
直球向来杀伤力大,饶是安室,也败下阵。
 
朝向他的手才几秒没得到回应,直愣愣的就扑了上去。
在他面前,耐心一直少的可怜。
 
这个练习室是由杂物间改的,本就不大,怕她磕到后面的架子,他转了点方向就接住她。
 
被属于他的气息包围住,奈奈抬头,撞上他的视线,不由得轻叹,“好喜欢你啊。”
他像是诱人的糖果,即使是不爱甜食的人,都会被这股特别的甜蜜吸引。
更何况,她本就嗜甜如命。
 
她随意说出的话,惊雷一般滚进耳朵。他收紧了手臂,然后又稍稍放松。
拉开的距离小到几乎不存在。
 
他却,“奈奈,再近一点。”
 
她第一时间低头看,他们贴的那么近,心跳都肆无忌惮的和在一起。
还要怎么近?
 
没有人教导的女孩子也可以无师自通。
她踮起脚,吻上他。
 
骤然提起的力量告诉她,答案是对的。
 
练习室里的空气一下凝了起来。
 
安室亲亲她的唇角,尽力告诉自己她还是个伤患。“抱歉小朋友,到睡觉时间了。”
 
和午夜需要归还水晶鞋的灰姑娘一样,她也好像失去了魔法,被迟到许久的不好意思捉住身体,慌慌张张的跑回了隔壁房间。
 
她房间的灯暗下,安室也关了灯。
 
临时铺的被子并不舒服,好在他不是介意的人。
但陷进唇角的柔软,却像不断在重复加深的5D电影。他长出一口气,有些无奈自己过于明显的反应。
 
太夸张了。
 
他好像每一次都在动心。
 
一墙之隔的地方,奈奈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
脑子里不断回放记忆里那张照片,是国中毕业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的合影。景光哥哥搭着她肩膀,弯下腰贴近她的脸,笑的比她还开心。降谷零好不容易才被说服拿着花,看上去不情不愿的,眼里却勾着松散的笑意。
 
越是时间久,在她眼里,这张照片就变得越温柔。
可早在他们失去音信的第二年,她就把所有有关的东西全部锁了起来,小心的藏起所有。
 
他在黑夜里的听力更为出色,显然,隔壁的某个病人也还在翻来翻去地烙饼。
已经过11点了,是一个合格的病患早就该睡着的时间了。
 
他刚想开口,就听见某人毛绒拖鞋踩上地板的声音。
 
奈奈裹着快垂到地上的毛毯,声音放的又轻又缓,“要不要一起睡?”
似乎意识到这话不对劲,仗着黑暗里他看不见脸红,连忙又补救,“我是说我的床很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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