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我们问吕濡去了啊。”
严斯九拿下嘴里的烟,歪头斜睨着两人:“敢?”
李深一阵怪笑:“好家伙,这就护上了啊!”
卫礼想起回国后在西府公馆第一次看见吕濡的情景,严斯九的那句“别扯淡就是妹妹”,他还真信了……
卫礼忍不住阴阳怪气:“严总,到底是未婚妻还是妹妹啊?”
严斯九眼皮都不掀,面无表情:“听不懂你们说什么。”
四下顿时响起一阵嘘声。
“你不行啊老严!”
“跌份!真他妈跌份!”
“别是濡濡妹妹没给你名分你不敢说吧?”
“哈哈哈哈操……”
吕濡端着西瓜汁进来的时候就听见男人们肆意的调笑声,其中还夹杂着自己的名字。
她走到严斯九身边,用眼神问:怎么了?
严斯九侧身就着她的手喝了一口西瓜汁,淡声说:“没事,他们是想给你送钱呢。”
说着,他把手中的牌推倒。
众人正要嘘他腻腻歪歪臭不要脸,定睛一看牌桌,嘘声卡在嗓子。
清一色,一条龙。
自摸加坐庄,这一把严斯九算是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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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严斯九在面对损友调侃时心态很稳,表现的毫无破绽,但卫礼那句“没名分”还是让他暗中不爽了一下。
不公开关系是为了照顾吕濡的害羞,卫礼他们懂个屁。
没名分?
笑话。
他们可是早有婚约的!
严斯九想着再给吕濡一段时间适应就差不多了,暑假过后不久就要到他二十九岁生日了。
如此重要的大好日子不利用利用,岂不可惜。
这个暑假是吕濡感觉过得最快的暑假,也最紧张刺激的一个暑假。
白天还好,严斯九去公司,她就去驾校练车,或者去周子安那里治疗,但一到了晚上,吕濡几乎不敢在家里呆着。
严斯九随心所欲惯了,哪能受得了束缚。让他克制一天两天还可以,指望他一个暑假都耐着性子在严巍席景瑜面前演戏,想都不要想。
只要无人注意,他就敢把吕濡压在墙壁上亲,好几次都差一点点就被席景瑜撞见。
最惊险的一次是席景瑜前脚刚从吕濡的房间出来,严斯九后脚就推门进来了,缠着吕濡腻歪。
夏日衣料单薄,吕濡的睡衣大多都是裙子,极大的方便了男人作乱。
吕濡挡得住上方拦不住下方,不消多时就丢盔卸甲,阵地失陷,咬着手指任他为所欲为。
就在严斯九低头咬下睡裙肩带时,房门被敲响,席景瑜的声音随之响起:“濡濡。”
吕濡脑中轰的一声,三魂飞了七魄,还好严斯九反应快,拉着她一起躲入最近的卫生间里。
之后席景瑜在外面问的话,都是严斯九用文字转语音软件替吕濡回答的。
吕濡双手撑着洗手池台面,咬唇看向镜中那颗伏在自己后背的黑色头颅,羞耻远远大过紧张。
门外席景瑜还在说着明天的安排,门内她却被严斯九按着腰压在洗手台前。
炙热湿濡的触感沿着脊椎线条细细密密地向上推,停在后颈的软肉处,辗转反复。细长的天鹅颈受不住,被迫高高扬起,视线不期抬高,穿过镜面,直直坠入那勾人心魄的桃花眼中。
男人勾着笑眼,一边啄着雪润肩头,一边不疾不徐打字回复外面,还能抽空捞一捞酥软下滑的细腰。
这种禁忌与背德的刺激,对于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来说,最为致命。
那天,吕濡无意从镜中看到自己潮红的一张脸,差点崩溃。
她想,她大概是疯了,才会被严斯九蛊惑至此,迷了心智。
之后吕濡就不敢在家中与严斯九太过亲密,回屋就锁门,拒绝严斯九随时潜入。
严斯九抗议多次无果,只好将阵地从家中挪到外面,以锻炼身体的名头,每晚都将吕濡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