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校草他偷偷动了心——一只芋圆
时间:2022-06-13 08:15:16

  倒是把旁边的沈予夺看的直冒酸水。
  他伸出手把那些女孩子推开,“行了行了,快上课了,你们在位置上坐好吧,等会老吴又要骂人了。”
  听到吴老师的名字,一群女孩子才做鸟兽散。
  星期一照例要开一节班会课,老赵走上台来,敲了敲桌板:“同学们,安静一下!”
  刚才还闹哄哄的一群同学,瞬间噤了声,乖巧地看着老赵,想知道老赵到底想说些什么。
  只听老赵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年的元旦晚会呢,本来是要在元旦前举行。但是由于我们班里有几位去参加比赛的同学。
  所以学校统一把元旦晚会改到节后,过两天举行,大家有什么节目可以报给我啊!踊跃参与!”
  话音刚落,第二排的舒倩就举起了手,声音柔弱:“老师,我可以报钢琴吗?”
  “当然可以啊,你还会钢琴啊,小姑娘真不错。”
  老赵笑眯眯地说道,“你想报什么节目呢?我来给你填上去。”
  “我想弹一首李斯特的《钟》。”舒倩的笑容柔柔弱弱,像极了清纯小白花。
  “可以啊,这个很难的,舒倩同学真不错啊,还有同学想要报节目的吗?下课之后也可以报给我。”
  班上有好几个有舞蹈才艺,唱歌才艺的都举起了手,纷纷报上了自己想参加的节目。
  看向在角落里默不作声学习的温稚意,赵老师心头涌起一股难言的感觉。
  小姑娘人还是不错的,学习又好,就是这性子也太冷了点,他常常担心温稚意会不会有些不合群。
  于是,他主动开口cue起了温稚意:“温稚意,你有什么节目想报的吗?”
  少女有些发懵地抬起头,眼里还带着几分雾蒙蒙的水光,显然没有想到赵老师会让她来表演节目。
  “我一定要报吗?”
  “..呃,也可以不报,但是有才艺的话,还是报一个吧。”赵老师没有想到她会拒绝,脸上的神情有些尴尬,但还是尊重她的想法。
  就在这时,舒倩开了口:“老师,我觉得还是算了吧,小意家庭条件不好,估计学的东西不是很多,她就安心学习就好了呀。”
  “舒倩,你在狗叫什么?你会弹个钢琴很了不起是不是?”
  沈予夺毫不犹豫地回嘴。
  “我没有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呀..小予哥哥,我只是觉得小意好像不太敢的样子,就想让老师别为难她了。”
  舒倩这么一说,好像又要哭了。
  沈予夺不耐烦,正欲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角落里的温稚意开了口。
  少女的脸上神色坦然,没有一丝波动:“对啊,我就是不敢,所以我不报了,你有什么意见吗?”
  温稚意直接把她的话接了下来,舒倩本来想用激将法让她表演节目上台出丑的愿望就没有达成,心里暗骂一句自己。
  这不是给温稚意找台阶下吗?
  看着面色难看的舒倩,和角落里又拿起一本书翻阅,悠然自得的温稚意,老赵摇头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别吵了,她不想去就不用去,舒倩,你好好准备节目,元旦晚会过几天开始。”
  说完后,老赵就拿起教科书,走出了教室。
  坐在温稚意后两个位置的陈楚河脸上却露出了有些遗憾的神色。
  放学后,温稚意就被他堵在了学校门口。
  看着眼前神色有些莫名,欲言又止的陈楚河,温稚意紧皱眉头:“堵着我干嘛?有事?”
  经过这么几个月的时间,陈楚河当时被教导主任强行拉去剪的像劳改犯的圆寸已经长长了许多,他精心蓄起了一个中分头。
  嗯..有点像抗日时期的汉奸头。
  陈楚河眼神有些不自觉的乱飘,“那个,今天天气不错哈..”
  “你到底想说什么?”温稚意脸上出现了不耐烦的神色,她今天想早点回家,妈妈的小提琴课要上到很晚,自己得做好饭等她回来。
  “那个..那啥。”陈楚河颇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觉得咱俩去元旦晚会一起表演个节目怎样?”
 
 
第111章 过去
  温稚意下意识的反应就是陈楚河在逗她。
  她看向面前的短发少年,紧皱眉头:“你在开玩笑吗?咱俩有什么节目好表演的?”
  “意哥,别这样嘛,虽然高哥和潘子哥北上搞乐队去了,但是咱俩也可以来个合奏啊,我弹吉他,你唱歌嘛。”
  陈楚河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听见这两个熟悉的名字,温稚意不由得滞了一下。
  和他们跑酒吧唱歌,玩摇滚的日子原来已经过去很久了。
  只存在于她有些泛黄久远的记忆中。
  温稚意垂下眼睑,缓慢地摇了摇头:“对不起,我不想去。”
  其实不是她不想,只是现在的她,有什么资格谈梦想。
  她连碰吉他的勇气都没有。
  陈楚河叹了口气:“意哥,这大概是高三的最后一次文艺晚会了。毕业以后,你肯定考得上好大学,而我都不知道进哪个厂打工呢,这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一起上台演奏了。你真的不想吗?”
  “..”温稚意眼里既有挣扎,也有无奈。
  最后,陈楚河只听见少女低若蚊呐的声音:“我考虑考虑吧。”
  说完这句话后,少女骑上了那辆自行车,慢悠悠地骑远了。
  “什么?你说温稚意不愿意元旦晚会和你一起表演唱歌?”沈予夺从位置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向陈楚河。
  “是啊。”陈楚河略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刚刚随手在小卖部买的可乐,喝了一口,“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很大概率,这就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次一起上台表演的机会了。”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我以为她会喜欢,才来找你的。”沈予夺叹了口气,起身往门口走去。
  “诶?你去哪里?”陈楚河有些疑惑地问道。
  “我去劝劝温稚意。”
  等陈楚河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沈予夺已经走出了教室。
  他摇摇头,叹了口气:“意哥这回真算是栽在这男的手里了,唉..这就是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吗?”
  另一头,温稚意坐在房间里,看着那个小小的吉他摆件发呆。
  如果可以,她很想回到从前的那些日子。不是因为家里多有钱,而是当时的自己,敢于追求自己的梦想。
  现在的自己就是一个胆小鬼罢了。
  她的生活就像是在走钢丝,底下是万丈深渊,走错一步,就是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她甚至连大大方方牵住自己喜欢男孩子的手都做不到。
  就在此时,门被轻轻敲响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妈妈忘记带钥匙了?不会吧?
  温稚意这样想着,一路小跑着过去开了门。
  是沈予夺。
  他提着一打啤酒站在门口。
  见她出来,冲温稚意晃了晃手里的袋子:“喝点?”
  温稚意紧抿嘴唇,把门敞开一条小缝,让他进来了。
  沈予夺把手里的酒放在温稚意的书桌上,随意地在她床上找了个舒服点的姿势躺下。
  少女双手抱臂倚在门口,冷冷清清地扫他一眼:“你来干嘛?”
  “陈楚河说你不想上台和他表演节目,我过来劝劝你。”
  少年散漫地躺在她床上,头枕着双手,一双桃花眼里尽是调笑情绪。
  “没什么好劝的,你知道的,我现在只有学习的心思。”
  温稚意还试图嘴硬。
  她的内心现在挣扎的要命,感性的一边说要去,可理智的一边却又死死把她扯住。
  黑发少年笑了一下,走到桌边,拿起袋子中的一瓶酒,打开瓶盖,递给了她,自己也拿出一瓶,喝了一口。
  “温稚意,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或许因为是酒精的缘故,他的声音显然有些低哑,却又带着醉人的尾调。
  “记得啊,在学校侧墙,你从墙上跳下来,摔到我身上,然后我们..亲了一下。”
  温稚意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她想起了那个带着血腥味,不算吻的吻。
  沈予夺摇摇头,“是在H市。”
  对上温稚意因为微微疑惑而睁大的双眼,少年伸出手去,揉了揉她软绵绵的头发。
  “你肯定不记得。”
  “什么时候啊?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两年前。”
  沈予夺又喝了一大口手里的野格,视线逐渐缥缈。
  “那个时候我刚和顾怀瑾闹掰,中度脑震荡让我恢复了记忆。这么多年来,我因为失忆,一直把我爸后面娶进来的女人当作是自己的亲妈,她对我极其苛刻。不管我做什么,永远得不到她的一句赞赏。”
  他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直到那场事故,才让我想起我的亲生母亲。她早在我四岁的时候就因为产后抑郁症,割腕自杀去世了,怕我看见吓到,就把我关在柜子里。”
  “我爸整整两天没回来,我就在柜子里待了两天。发了一场高烧以后,我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包括我妈。”
  “所以,两年前我得知真相的时候,几乎要崩溃了,我离家出走,身上的钱只够买一张去H市的机票。因为我妈是H市人,我想去看看,她之前生活的地方。”
  他看着神色震惊、说不出话来的温稚意,苦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想想就能知道,我会沦落到什么地步吧。”
  “我身无分文,最后流落到了酒吧边上。”
  “那个时候,我听见你在唱歌,只是一首简单的民谣。但是却让我饱受折磨的沧桑心灵,得到了救赎。那个时候,温稚意,你就像光一样,照耀了我。”
  他微微一笑。
  “而且,你还给了我回去的路费。虽然你肯定不记得了。那个时候你就是人群里最耀眼的存在,被一群人簇拥在中间。而我只是站在淤泥里,仰望着你,仅此而已。”
  温稚意简直有些不敢置信,她记忆里的确有这件事,当时她和老高他们一起演奏完后,走出酒吧,就看见一个少年坐在地上,蓬头垢面,脸上都是灰尘,五官都看不清,眼睛却亮的惊人。
  “那个坐在酒吧门口要饭的是你??”
 
 
第112章 醉酒
  “..”
  沈予夺一下哽住了,刚喝进嘴里的酒瞬间呛住,他难受地“咳咳”两声。
  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原本的声音。
  “你以为我是要饭的??”
  “..不是我,是陈楚河说的。”温稚意嘴角一抽。
  当时的陈楚河原话是:
  “诶,意哥,你看那边有个小叫花子,长得好像还挺好看,要不给你捡回去当童养夫?”
  温稚意似乎是陷入了某种回忆里,愉悦地勾起唇角,笑了一下。
  少女的眼里满是对以前的怀念,沈予夺神色温柔,轻轻抚上少女额角,“所以,放手去做吧,温温。做你想做的事情。”
  温稚意的眼神黯淡下来,“可是现在的我,什么也唱不出来。”
  沈予夺轻笑,“你可以的,温温,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那个在台上闪闪发光的女孩子。”
  其实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在他心里,她是神明。
  他将永远炽热而真诚的爱恋着她,如果她堕入凡间,他也会是她唯一的忠实信徒。
  温稚意直到现在,才下定决心,她点了点头,郑重其事的回答他:“好,我等下就给陈楚河发消息,告诉他我答应了。”
  沈予夺笑了笑,手指轻点了一下温稚意的挺翘鼻尖,“姐姐真乖。”
  两人相视一笑,又碰了碰杯,将瓶里的液体一饮而尽。
  不知不觉间,袋子里的酒已经喝得只剩下几瓶,温稚意却还清醒得很。
  这点酒,对她来说,小意思。
  她以前都对瓶吹的,这么几瓶的量就像喝水。
  可她没有注意到的是,一旁的沈予夺脸越来越红,逐渐浮起了些许玫瑰红色,下一秒,对方面色潮红地将她扑倒在床上。
  少年在她颈间蹭了蹭。
  他的短发已经长长了不少,至少不会像之前那样扎人,而是有些软软地,贴着她颈部的皮肤,发间还带着些薄荷的清香。
  温稚意听见他低声说道:“姐姐,我好热。”
  她瞬间连整句都说不出来,只能结结巴巴地伸手把他推开些许:“你你你..你热的话就去多穿点衣服,啊不是,脱衣服。”
  沈予夺在她的颈间低低地笑了一声:“脱衣服?正合我意。”
  不等温稚意反应过来,他就伸手,把自己的粗针织毛衣撩到腰际。
  少年的好身材一览无余,线条分明的腹部右侧,那颗红色的小痣在他牛奶白色的肌肤衬托下,显得分外涩气,硬生生给他添了点禁欲的意味。
  再往下,甚至还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人鱼线。
  温稚意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她想,她好像也有些醉了。
  可是下一秒,她又深深地唾弃了自己。
  禽兽!人家喝醉了!自己怎么能这样!
  沈予夺却“浑然不觉”此时的处境,仍然无知觉地往她怀里钻了钻。
  而且,手似乎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一些..地方。
  !一股令她浑身战栗的感觉袭来。
  沈予夺居然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温稚意摸着自己的脖子,面红耳赤地把身上的少年推开。
  可他就像飞蛾扑火一样,努力汲取着她身上的温度。
  “温温..你身上,好舒服,凉凉的。”
  沈予夺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举动是不合常理的,他就完全是凭着自己的本能一样,紧紧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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