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同眠——樱花奶茶
时间:2022-06-20 07:10:58

  严筠吃痛微微闷哼了一声,但并未放手。他一把将我拽进浴室,花洒打开,还没来得及脱的衣服便在数秒之间全部浸透。

  我愣了一下,但人已经被他怼到了墙上。他的手臂将我困在墙壁和他的身体之间,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紧接着就是一个灼热而带有侵/略感的吻。

  他吻着我,从额头,鼻梁,嘴唇,到后颈,最终停止在胸口,心脏的位置。

  我茫然间下意识伸手将他拥住,他深埋在温暖的沟壑,我能感觉到他的火热和结实,那种将我吞噬的,将我撕裂的精壮,让我溺在他的沼泽中爬不起,浓到让我喘不过气来。

  那天之后,严筠就没再来我家。

  G市发生了一件爆//性的新闻,西郊房地产的那块地皮发生了火灾,大火持续燃烧了两个多小时才被扑灭,所及之处,一片焦土。

  这起事故距离西郊房地产的启动开幕仪式仅有一天之隔,也就是说,经此一闹,西郊房地产就彻底不用开幕了。

  西郊房地产项目是周舜臣在G市的产业,我持续关注了这则新闻,经过几天的核实调查,初步怀疑,起火原因很有可能是因为一个烟头。

  烟头首先点燃了角落里的草地,外加夜晚风冽,火势逐渐蔓延,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上述只是一个推论,烟头本身并没有找到。而且,因为当时是晚上,又有监控死角,摄像头并未拍摄到任何可疑人员的影像。

  我不禁下意识想到了严筠那天打的那通电话。

  我曾想过严筠会收拾周舜臣,毕竟周舜臣从A市过来,动了原本属于严筠的奶酪。但我不曾想,严筠的方式居然如此简单粗暴,直接一把火给他燎了。

  但是,即便如此,西郊地皮的火灾对周舜臣而言,打击并不算太重。

  首先,周舜臣不是纵//犯,而且,不知道是周舜臣高瞻远瞩还是刚好碰巧,西郊房地产的主要负责人并不是周舜臣,而是找了个下属,挂名。

  也就是说,不管是主要责任,*T  还是次要责任,还是连带责任,都跟周舜臣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最多,周舜臣从这项工程里暂时捞不到钱罢了。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我来回滑动着手机屏幕,关于这场火灾的报道铺天盖地,几乎占据了所有热搜话题。

  我挑了几个来看,发布的内容却基本大同小异。我刹那间明白是有水军在引导舆论,当然,这背后的操纵者是谁,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一连几天心里都不太踏实,没来由的,也说不上什么道理。

  严筠通过他的助理给我递来一个消息,说[水云间]最快也要再等半个月才能开业。

  我淡漠嗯了声,说知道了。

  助理走后,保姆又紧接着从门外敲门进来。

  我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盘子里的水果,漫不经心地问她:“又怎么了?”

  保姆对我道:“蒋小姐,有您的电话。”

  我这才慵懒地从餐厅走到客厅,拿起座机的听筒,对面的人是阿升。

  我喂了一声。

  阿升在电话那头道:“蓉姐,你怎么关机了?”

  我怔了怔,下意识摸出口袋的手机看了眼,“哦,没电了。有事吗?”

  阿升闻言特八卦的语气说:“也没什么事,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秦霜今早在家里自///遂,已经被送进中心医院了。”

  我不屑轻嗤了声,“这算哪门子的好消息?她自/杀又不给我发钱。”

  阿升啧啧两声。

  我说:“知道为了什么事儿自/杀吗?”

  阿升说不知道,但估计跟严筠有关。

  我嗯,然后轻描淡写了句,“有这闲空去看点书,学点东西,别整天盯着这些没用的。”

  阿升不满地嘟囔着,“知道了,你属老妈子的,天天叨叨这些。”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烦躁地想扇他,“我说这些还不是为了你好。你出去打听打听,一个高中文凭能干什么?你趁早给我滚工地上搬砖去!”

  我说完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阿升倒是个实诚人,当初我之所以把他划为自己人,也是看中了他这份实诚的品质。正所谓,没有文凭可以考,不会的东西可以学,但是,人的品行好却是很难得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阿升也着实不太争气。想当初我给他报的函授,考了两年都没有考上。反倒是什么跆拳道啊、拳击之类的学的不错。还美曰其名为了保护我的安全,给我撑场子。

  我心想撑个屁场子,我又不混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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