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术坐下,“自然是没喝。”
手指敲着桌面,有一下没一下,听得人胆寒。秦术倒了茶水喝,润润嗓子,而后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侍妾这事,你出力不少。”
“没有,跟我没关系。”
温思月骤然抬头,甚是心虚,虽然急忙否认,可秦术依旧看见她的慌张与闪烁。
秦术勾唇轻笑,压下眉骨,起身靠近,“心眼真不少,又是鸡血又是侍妾的,你可真是全副心思放在我身上。”
他一抬手,捏住她的下颚,瞧着她想跑的模样,便用了力,疼得温思月龇牙咧嘴。
“还想跑。”
“放开,真不是我,是将军。”
秦术搂住她的脖颈,将她一把拉了过来,往怀里带,“战场上的刀枪剑戟都能躲过去,倒是中了你的道。”
下颚生疼,又被桎梏着,动也动不得,实在难受。
温思月闭眼,鼻端尽是他的气息与冷香,“是,是我,可以放手了吗。”
“呵,承认了。”秦术松开,手却下移,捏着腰间,“外头那个找个人牙子打发了,另一个就拜托你了。”
“什么意思?”
“既是你惹的祸,自然由你解决。”
这…
温思月一阵语塞,人是秦万海送来的,她哪有法子弄走,不是让人起疑吗?
秦术是故意为难她的。
“我没那个本事。”她抬抬下颚,瞅了眼秦术。
双手抵在身前,稍稍隔开点距离,夏日闷热,男人又血气旺盛,此刻一动不动的脸颊也红的厉害,出了点汗。
“不试试怎么知道?”
秦术倾身,靠得更近,话音刚落,薄唇就贴了上去,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衣裳轻薄,稍一挣扎便扯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来,她合上眼,咬着唇昂起下颚,想到外头有人,羞耻的心更重。
湿漉的感觉缓缓向下,她用力扯着男人的衣裳,让自己站得稳当些。
脚步止不住后退,最后停在桌子的边沿,哐当一声,桌面的东西掉落,发出清脆的响声。
温思月一僵,缓过神来发现,自己已在桌面上,再怎么用力也推不开,且换来更霸道的亲吻。
久久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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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想什么呢?奴婢喊了您好几声。”
春花从厨房回来,拿来了蟹粉酥,可一进门,就看见她趴在桌上愣神,发丝微乱,面色泛红,朱唇更是靡丽,透着盈盈水光,就是有点肿了。
春花弯身,凑近了看,更觉得她眼中蕴着潋滟的春色。她悠然一笑,打趣道:“姑娘在想谁?”
温思月缓过神,语气淡淡,“没事,有些累了。”
“哦,蟹粉酥拿来了,姑娘要吃点?”
“放着吧。”
她没心情,方才秦术那般对她,再好的心情也没了。而且他还说,若是不把人弄走,就要日日宿在月容轩,与她同塌而眠。
真是厚脸皮。
温思月也知道,他说得出也做得到,当真是烦人。
“春花你过来。”温思月叫住要走的春花,认真地问说道:“方才秦术求我办事。”
“什么事?”春花洗耳恭听。
她清清嗓子,神色不自然,“他说不喜欢房中的侍妾,让我帮忙想个办法弄走。”
春花脸色一变,暗道,这算哪门子的事,小将军房中之事,跟她们也没关系啊?
“后宅之事姑娘不便管,再说,那是小将军的事,夫人知道了,定会说的。”
春花说的她也知道,可秦术他…
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早知道就不给找麻烦了。
最后麻烦都给了自己。
“嗯,也是。”温思月挥手让她退下,自个在房内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