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许久,也没想出法子,可真是难办。最后饿了,便将春花拿来的蟹粉酥吃了。
晚间,温思月好好沐浴一番,今日着实累着了,要好好休息。
刚要关紧房门,就被一直骨节分明的手挡住,男人不费力气的一推,门就开了。
温思月惊慌失措,连连后退,她看向门口,心慌道:“会被春花看见。”
“那丫头睡了,至于其他人。”秦术顿顿,接着道:“都是我的人。”
她眨眨眼,无可奈何,只好先去将门关上,然后才去应付秦术。
她穿着里衣,多有不便,想去里间换个衣裳出来,秦术又不让。
“下午不是…”温思月低头,声音小不说,有些话难以启齿。
秦术没耐心,见她低头不语便笑笑,从怀里掏出一方帕子来,“下午走得那样匆忙,帕子都落下了。”
什么匆忙,她分明是跑回来的。
再说这帕子,今日刚绣好,就被他糟蹋了,她才不要。
温思月瞧也没瞧一眼,满脸不情愿,“不要,扔了吧。”
“洗干净了,我洗得。”
她眼中划过一丝惊讶,很快恢复镇定,“那又如何。”
脏了就是脏了。
秦术不以为意,知晓她介意什么,于是说道:“也罢,我便留着了。”
她侧头,注视他饶有兴趣的眼神,忽然有不好的想法,“你留着做什么?”
“日后用。”
简单几个字,让温思月睁大眼,瞬间手足无措,想要拿回来。她直勾勾地盯着,抿抿唇,娇嗔道:“秦术,给我吧。”
她的声音娇软,此时刻意拖着尾音,竟有一丝缠绵缱绻的意味在里头。温思月红着脸颊,将手伸过去。
秦术很受用,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挑,看着极好亲近,“不可。”
同样的花招用的次数多了,他就懂了,岂会轻易放过。
温思月动动唇角,打消了想法,一块帕子,随他去。倒是他这会前来,要做什么可想而知。
眼眸转转,想往外走,秦术先一步看穿她的想法,一把将人挡住,不让她离开。
她惊呼一声,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颚隐忍,喉结滑动,竟有撩人姿态。
温思月紧张地抓紧衣裳,眼神乱晃,“今日身体不适,要不改日。”
秦术不依,压着声线道:“下午没动你,这会还不老实。”
他的眸光幽深暗沉,仿佛黑暗中捕猎的猛兽,一旦被盯上,则没有逃脱的机会。
温思月心如明镜,捶打他的功夫就到了,顷刻倒下。屋内灯火通明,神情动作瞧得一清二楚。
她不忍直视,拢眉别开脸,片刻,脸颊又被人转了回来。瞥见结实的胸膛,她连忙合上眼,心跳的好快。
“蜡烛,能不能灭了。”
秦术往下瞧,面上有些急色,烫人的掌心捏住她的肩膀,急切说:“不能。”
她就知道。
滚烫的气息随即而来,让她没有喘息的机会,破碎的呜咽声都掩在私语里。
温思月极力忍耐,指甲嵌进皮肤里留下深深的印子,白皙的肌肤泛红,整个人都烧了起来。她咬唇,烛火这么亮,要是能熄灭就好了。
不饶不休。
蜡烛噼里啪啦跳跃不停,映着地上的影子,待烛火燃尽,一切才归于平静。
男人仰头喘气,神情满足,缓了一会后揽过她的肩头,轻吻她的眉眼,叹道:“今日怎的这般乖?”
他克制不住。本来,他就没想克制住。
他上瘾了,想日日如此,虽然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秦术也不得不承认。
他低眸,将人往怀里带,听见她低喃一声,便扯唇浅笑。
不多时,他开了门,吩咐人抬水来。下人们不敢多言,更不敢去看,这种秘事,一旦抖落出去,便是杀身之祸,他们都懂。
没过一会,水来了,秦术带上门,朝软塌瞧了眼,无奈摇头,拧着帕子走了过去。
往常他收拾一番都是回了自个院子,今日不知怎的,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