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他是斯文败类——阿忒
时间:2022-06-25 07:36:46

  应辞点了点头。

  “既是不愿去,便安心住在丞相府,贤王那里我自会应付。”温庭喝了口茶,声音淡淡。

  应辞又点了点头。没想到,一场狂风暴雨,竟是这样收场吗,温庭看起来很生气,但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生气,应辞此刻才放松下来,竟然是什么事也没有。她走上前去,亲亲热热地挽上温庭的胳膊,柔柔地说了句,“谢谢大人。”声音里都是愉悦。

  看到应辞恢复了常日的模样,温庭心中的不悦这才顺了些,任凭应辞挽着,随即又想起了件事:“衣服呢?”

  应辞惊讶,半晌才反应过来,温庭在说什么,随即红了脸:“放在柜子里,还没来得及还回去,我这就去拿。”

  应辞刚转身,就被温庭拉住:“不用了,会有人处理。”陌生男子的衣服,应辞没有必要再碰。

  应辞哦了声,就听温庭又道:“沐浴去吧。”

  绯色爬上应辞的面庞,她听话的进了湢室。温庭*T  看着应辞的身影,松了松领口,方才升起的燥意还未完全压下,此前的一切都可以认为是应辞那一身媚骨的影响,可现在所有缘由都清清楚楚,他竟还是难以自持,这就有些不太合理了。

  大师的话,他已经想过,指引得当,养一身英气,英气,学武的女子才会英气十足。他已经摸过应辞的根骨,应辞到底是将军之女,得了应将军的遗传,根骨其实不错,就是身子弱,现在开始虽说有些晚,但女子身子柔软,练一练,还是能有些成效。应辞的学武,要早些提上日程了。否则一身娇媚,却毫无自保之力,这次是贤王,以后还不知会遇到什么眼馋之人。

  温庭揉了揉眉心,真不叫人省心。

  应辞沐浴过后,温庭快速洗过,一场翻雨覆云,温庭心头的燥意才卸了去。应辞软软的趴在温庭胸前,百无聊赖地绕着温庭的墨发。

  她还是想不明白,这件事就如此轻易地揭过了吗。想来想去,她不安的原因,还是因为孤男寡女同处一地,她赠了药包,贤王赠了外裳,没有私相授受的意思,却有了私相授受的事实。陌生男女之间,已是出格之举了。

  她心中坦然,可这事解释起来却很难解释清楚。是啊,她怕解释不清,怕温庭误会。可是,温庭的反应,比她预料的还要平静,似乎这只是一件不足挂齿的小事。

  温庭生气,她害怕,可温庭不生气,她又生出了淡淡的失望和无措,一个没有情绪的人,是最难看透的。

  “大人,不生气吗?”应辞微微抬头,她想要一个答案。

  “不生气,睡吧。”温庭自然想不到应辞奇怪的脑回路,只以为她心中不安,低声安抚。他自然是不悦的,但没必要让应辞知道,所有的这些麻烦他自会处理。他捉了应辞的手塞回被子里,将人揽入怀中,哄人入睡。

  应辞闻言,也不好再追问,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温庭冷声让她离府,不再相见,她一下子惊醒。

  一看外面,天光已亮,身旁空了,温庭已经穿好了朝服,准备上朝了。他走之前吩咐道:“起后,将药喝了,不苦。”

  应辞这才看到床头小几上放着的汤药,用手触了触,还是温热的。念珠等在一旁:“大人一大早让煎熬的,说是补身子的,姑娘一会喝了吧。”

  应辞点了点头。

 

 

47章 知晓

  应辞起身洗漱过后, 端起那药碗,尝了一口,皱着眉头又放下,就该让温庭自己来尝尝, 到底苦不苦。

  不过她清醒时, 也不是那般娇气的人, 捏着鼻子一口都喝掉了。念珠看着应辞的脸皱成一团, 偷笑不止, 等应辞喝完,才拿出蜜饯:“喏, 压一压吧。”

  应辞连吃了两个,口中的涩味才散了些, 随口问道:“这补药可真苦, 念珠, 方子可在你那里?完了能不能与大夫说一说, 把这方子调一调。”*T

  念珠将温庭交给她的方子拿了出来:“在我这呢,我一会帮你去问问。”

  “我瞧瞧。”应辞自己做那安神茶,也识得几味药材, 只是不甚精通,她向念珠讨了方子,也只是闲来看一眼。

  谁知一瞧, 却瞧出了问题, 有几味药材很奇怪,放在补气血的药方子里非常的不合时宜, 她眉头轻皱, 她大概知道有些药的功效, 但是也不是很确定, 于是便朝念珠说:“方子先放我这里,我回头去问吧,反正闲着也是无事。”

  念珠没有异议,昨天诊脉的时候她也在,调个药方子也不是大事,应辞想自己来,便自己来呗。

  念珠收拾了东西离开,去做自己的事。应辞起身,在温庭的书架上找起了书,清竹轩虽然是温庭起居的地方,但也放了一些书,应辞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本医书。她对着方子,一一查阅,查了半天,总算都弄清楚了。

  一时之间,不知是何心情。这是一张避孕的方子。

  她愣愣地收起医书和方子,许是昨日耗费心神,今天知晓这桩事,反而平静下来,仿佛一切都合情合理。温庭与她,说到底不过一场交易,避孕的汤药,再合理不过。

  不知晓的时候,她也未想过这事,可知晓了,她的心中竟然觉得难受的紧。她到底在想什么,她在期盼着什么,应家还在狱中,不知生死,她竟然还有心情伤春悲秋,可是,她真的好难受,像是被刀刺了一般。

  就一天,就让她难过一天。

  应辞在床上恹恹地躺了一天,温庭回来时,还以为她生病了。她怕温庭看出异常,强打起精神,侍奉温庭。想了一天,似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这样岂不是更好,彼此干干净净,不用拖泥带水,待应家出狱,她还可寻机会离开,她这样想着,好像也没有那样难以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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