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未来霸总他亲妈——果子酸
时间:2022-06-27 06:33:42

  “那个女人就那么好吗?连你这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小崽子,也喜欢她是不是?”咬牙切齿的质问,手中的力道不轻。
  “妈妈,疼……”晏斯年畏惧的颤抖身体。
  原主却掐着晏斯年的手臂,力道越来越大。
  “你放开。”阮以沫是跟着晏斯年下楼的,她不放心,也很担心。
  结果原主还真的发了疯,可她的阻止只是徒劳,只阻止了空气。
  “妈妈,年年疼……”晏斯年哭出声音来,彻底的被吓到了。
  “狗女人,你给我放开。”阮以沫在旁边干着急。
  晏斯年都疼哭了,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却面色不改分毫。
  “不许哭,不许喊疼。”原主继续发作,还掐了好几下晏斯年的腿:“你有我疼吗?我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你,我爱了晏扶风那么多年,为什么呀!”
  “哇……”晏斯年被她又掐又吼给吓到了。
  “嗷……”小黑卡听到晏斯年的哭声,小家伙趴在客厅沙发上假寐的,意识到不对后,冲出来嗷嗷叫唤。
  “还养了狗,谁允许家里养小畜生的,你不知道狗的味道很重吗?”原主看到黑卡,怒火更甚。
  又见黑卡朝她不停的吠叫,眼神好像也在嫌弃她似的,那种被取代,比不上的感觉涌上心头,彻底烧光她的理智。
  “不许哭,滚开。”抬脚踢开了黑卡,又抓起桌子上的红酒瓶,堵住了晏斯年的小嘴。
  “不,不要,妈妈放开年年。”晏斯年哭泣挣扎。
  “闭嘴。”威吓着,原主捏住了晏斯年的下巴,逼迫他张嘴。
  红酒瓶狠狠塞到晏斯年的嘴里,红酒倒出来,晏斯年被迫喝了不少,红酒瓶都倒了过来。
  咳咳咳,晏斯年挣扎,小小年纪的孩子,被呛咳住,呼吸都快忘记了。
  “怎么办?晏扶风!”阮以沫在旁边看得都快崩溃了。
  可恶的女人,打她儿子,灌他喝酒,还踹了黑卡一脚。
  “晏扶风!”
  阮以沫是个透明人,她嘶吼大叫,她痛苦自责,却根本保护不了晏斯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孩被原主欺负。
  她精心呵护的小可爱,被掐,被骂,被打,还被灌酒。
  “他大爷的,你个疯婆子……”阮以沫骂着,自己也跟着无助哭了。
  晏扶风坐在书房里失神许久。
  精神分裂,人格分裂,这些他都不相信,他觉得阮以沫就是两个人。
  晏扶风笃定的想着,抬头时,却发现晏斯年不在书房,迅速下楼,就赫然看到晏斯年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原主则哈哈笑着,坐在旁边悠闲的开了瓶红酒小酌。
  阮以沫在旁边想了一百种弄死原主的法子,恨不得将原主大卸八块,可却又无力极了。
  “……”晏斯年狼狈不已的倒在地毯上。
  “年年。”晏扶风惊恐自责的跑了过去,将晏斯年抱起来。
  靠近时,他就闻到了晏斯年身上浓烈的酒味。
  “扶风,你陪我喝杯酒好不好?”原主轻笑着,流着泪看着晏扶风:“当初给你下药的那一晚,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阮以沫,你给我等着。”晏扶风抱着晏斯年警告她,急忙的跑出门。
  “哈哈哈,好,我在家等着你。”原主痴狂的笑着,拿着红酒猛烈喝了几口。
  阮以沫全程哭得不能自己,离开前,恶狠狠的瞪向原主。
  阮以沫跟着晏扶风,看着晏扶风将晏斯年送到医院。
  她担心得快疯了,也没想到,晏斯年开开心心的过完生日,原主竟然会夺走了她的身体。
  怎么办,难道会一直这样吗?眼睁睁的看着她打她儿子,睡她男人吗?
  阮以沫想着,怒气值不断的升高。
  以前的她,总为自己穿书,享受了原主的一切而抱歉,就好像是小偷似的,偷了属于人家的东西。
  原主的出现,夺走了身体,阮以沫茫然,慌张,发愁,却没有抢夺回来的想法,本来就是她占据了原主的身体。
  原主来夺走她自己的身体,这无可厚非。
  可现在,阮以沫却不愿意了。
  她不允许原主欺负晏斯年,也不愿意原主玷污晏扶风。
  想着,阮以沫突然眼前一黑,在医院的她眨眼出现在南山庄园里。
 
 
第53章 
  阮以沫前一刻在医院, 为晏斯年受的罪恼怒,下一刻,就看到了原主。
  而四周围则是一片迷蒙的纯白, 很安静, 安静得好像只剩下她们两个的世界。
  “你来了。”她看着阮以沫时, 目光带着审视的意味, 神色十分冷静。
  阮以沫紧抿着唇看她。
  “你长得也没我漂亮,皮肤也没我白,也没我个子高……”原主看着阮以沫:“晏扶风那狗男人宁愿喜欢你, 也不愿意怜悯我一眼, 呵呵, 没眼光。”
  原主笑着,望着阮以沫,还挑剔嫌弃了阮以沫一番。
  阮以沫被原主审视着挑三拣四,还被狠狠扎了心, 只觉得一股怒火在心口翻涌。
  “这里是哪里?你要干什么?”阮以沫语气严肃质问她。
  原主环顾四周围, 淡定一笑。
  “斯年他怎么样了?”询问的口吻,带着关心之意。
  “他被你灌了一整瓶红酒, 你说会怎么样呢?”阮以沫冰冷的看着她, 语气愤怒:“年年是你生的,他是你亲儿子, 你怎么舍得那么对他?”
  阮以沫一想到在医院里的晏斯年, 心就疼得要命。
  她平时宠着, 疼着的孩子,竟然被那么对待他, 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抱歉, 我也没想到会这样。”原主挥手, 语气愧疚的摇头。
  她整个人就好像脱胎换骨一般,完全没有之前那个失去理智的疯狂。
  阮以沫皱眉看她:“你没想到?你自己伤害的年年,你会没想到?”
  她一出现就像个疯子,伤害晏斯年,打着爱的名义,将晏扶风推得更远。
  她那是爱吗?明明是发神经病。
  “我可以解释。”原主说着话,情绪很淡定,也很正常。
  “你不知道,这个世界对我有很大的恶意,我所做的一切,都不是出自于我本身的意愿,我被捆绑着意识,像一个被剧情操控的提线木偶。”原主解释着,也挺无语。
  “我每次想伸手摸摸年年,伸出的手却是在掐他,打他,我想哄他,我脱口而出的却是在骂他。我的生活,我的本能,我的意识,根本都不受我自己的控制,我被强迫的完成着书里的剧情。”
  她解释着,也觉得一切很无奈。
  “一切都不受你自己控制?”阮以沫皱起眉。
  她确实觉得原主毫无理智,也十分的莫名其妙,任何一个女人,面对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怎么舍得那么对他。
  被剧情操控,倒是能理解,可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过够了这种像是提线木偶般的生活,就把身体让给了你,你在原本的世界已经死了。”
  “我知道。”阮以沫点头。
  她早就猜到,自己在原本的世界死了。
  本身她就绝症,手术后,本就不富裕的家庭更是雪上加霜,而手术后,能活的时间也不多。
  “这个世界的剧情貌似只控制了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原主说着,语气颇为抱歉。
  她曾经对这种情况很绝望,她爱晏扶风,却被剧情控制着,一步步被推开,一次次的做着让他反感厌恶的事情。
  而现在她才发现,能够逃出剧情,改变剧情的人只有阮以沫,她是这个世界的例外。
  阮以沫看着原主,心情颇为复杂。
  她无法体会那种被操控的感觉,提线木偶,按照剧情的发展,去伤害自己爱的人,若是还与本身想法背道而驰。
  阮以沫甚至都无法想象,这会有多痛苦。
  但,她还是不太懂。
  “你是怎么把身体让给我的,为什么我会不受剧情的控制?这段时间,你去了哪里?”阮以沫皱眉询问。
  事情真的如她所说的那般吗?越听,阮以沫就觉得越是糊涂。
  “我有一个快穿系统,我将会穿到不同的书籍世界里,获取能量值,等获取到一定的能量值,我可以找个世界舒服的养老了。”
  “而你,则是这本小说里的系列文女主,你拥有着主角光环穿到这个世界,世界的剧情控制的是我,你是女主,不会受到剧情的摆布。”
  阮以沫怒火逐渐消失,看着原主。
  就她这样的咸鱼还能是一本小说的女主,什么样的小说女主,是爱财如命的女人,这不现实呀。
  “那你既然快穿到不同世界,为什么又会回来?”阮以沫为突然失去身体的掌控权而暴躁。
  “我结束第一个快穿世界后,抽中了系统的新手大礼包,就是回到原来的世界一天,我就想回来看看,结果才进入身体,就被剧情控制了。”原主说着,语气唾弃又抱歉。
  她要是知道,这世界对她恶意这么大,她就让系统把新手礼包给废了。
  当然她还是对晏扶风有些爱意的,可再多的爱,早就在可怕的剧情中消磨殆尽。
  她这次回来,其实是想看看儿子晏斯年,毕竟是自己亲生骨肉,以后再也回不到这个世界,也看不到他了。
  可她没想到,剧情不把她当人,她一来就崩得摆烂了。
  淦!一回来就伤害儿子,原主咬牙切齿的想着,颇为恼怒。
  同时也觉得,这个对她恶意满满的破世界,以后她再也不回来了。
  “这,确实挺惨的。”阮以沫唏嘘一声。
  如果她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被掌控着,她也得崩溃。
  “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来了。只希望,你能对年年好一点,对爸妈好一点,替我好好照顾他们二老。也对,晏扶风好一点。”原主说着,语气感慨。
  她是真的喜欢晏扶风,但也是真的被剧情所掌控。
  阮以沫松口气的点头。
  不会再来了就好,否则她呆得都不安心,还得随时担心身体会被抢走,晏斯年会被她欺负虐待。
  “好。”阮以沫答应着,冲她笑笑。
  “那我走了。”原主伸出手掌与阮以沫交握。
  “再见。”
  一秒后,等阮以沫眼前晕眩片刻,便发现自己昏昏沉沉的出现在身体里。
  这身体喝了不少红酒,她醉兮兮的爬起来,头昏脑涨得不行。
  原主造孽,让她几次都措手不及。
  阮以沫皱着苦瓜脸,爬起来离开山庄,让山庄的司机送她去南城医院。
  大年初一的,突然来这么一出大戏,还让晏斯年进了医院。
  阮以沫想着,心情都十分低沉,原主这大怨种可真会折磨她。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与晏扶风解释。
  还有晏斯年,小孩指定对她产生心理阴影了,再想和小孩亲亲、抱抱、贴贴,估计还得重新努力。
  这种辛辛苦苦许久,突然回到解放前的无奈,气煞人也。
  阮以沫到南城医院时,晏斯年正安安静静的躺在病房里打点滴,而晏扶风则坐在旁边陪着。
  幸亏红酒的度数不高,原主强迫着灌晏斯年,红酒也洒了许多,晏斯年除了有点醉,并不算特别严重,也没有酒精中毒。
  这是阮以沫询问过医生护士后的答案。
  站在门口片刻,阮以沫深呼吸着小心翼翼的推开病房门,目光与晏扶风对上。
  她停在原地不动,视线看了看床上的晏斯年,慌张的舔了舔唇。
  “我……”阮以沫想说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晏扶风的视线在阮以沫身上停留许久,复杂和审视着,直到看到阮以沫心虚的小表情时,不知为何,他却缓缓松了口气。
  “过来。”晏扶风声音略微激动的开口。
  阮以沫点头走了过去,随手关上病房门。
  人才靠近,被突然站起来的晏扶风一把抓过去搂抱住。
  “晏扶风?”阮以沫被抱住后,颤抖了下。
  “……”晏扶风没说话,抱她抱得很用力。
  阮以沫被迫受着,舔舔唇,试探的开口:“那个,我解释的话,你愿意信吗?”
  “不信。”晏扶风开口拒绝。
  阮以沫顿时哑口无言:“……”
  晏扶风这让她一下子有些难办,拒绝听解释,她该如何是好。
  “阮以沫,你还会走吗?”晏扶风埋在她颈侧问她。
  阮以沫摇摇头:“不会。”
  “那以后你再慢慢解释。”晏扶风得到答案,放松了下来。
  对他来说,其他一切都不重要,她能回来就足够了。
  许多事情不是科学能解释得通的,同样,也是晏扶风不想去深究的。
  “年年他没事吧。”阮以沫推推他,询问晏斯年的情况。
  护士说没什么大问题,可没有看到晏斯年活蹦乱跳的醒来,她都忍不住担忧。
  “没事,打完点滴,睡一觉就可以回家了。”晏扶风安抚的拍拍阮以沫。
  “嗯。”阮以沫点头坐在病床旁边,伸手摸摸晏斯年的小脸。
  不过才不到一天的时间而已,晏斯年就从活泼开心的小寿星,变成了躺在医院病床上的可怜小孩。
  “年年醒来会不会怕我,不理我?”阮以沫担忧的摸着小孩脸问晏扶风。
  “不会,他不记仇。”晏扶风安抚她。
  阮以沫回头看晏扶风,嘴角抽抽两下:“你这话,说得挺违心。”
  晏斯年不记仇?怎么可能,晏斯年这孩子气性其实挺大的,只是一直没表现出来而已。
站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