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女配捡了个反派当徒弟——秋藕
时间:2022-06-30 07:29:15

  系统没想到虞肆白竟然不反抗了,大松了一口气:“对嘛,配角就要接受自己的命运。”
  虞肆白已经收拾好了行李。
  系统:“你要做什么,你要出去?你这个时候应该和女主争宠,你出去做什么?”
  虞肆白根本不理系统,只要系统不说必须,其余的她一律不理,谁要争宠谁争,她懒得理。
  “虞肆白你要去哪里?”谢辞云也同样惊叹,而令他更惊叹的是虞肆白的打扮,一直以来虞肆白打扮都是柔柔弱弱一身纱白衣服,总像着在模仿着另一个人。
  现如今眼前的虞肆白竟然一身亮眼的红衣,束身衣服,利落飒爽,竟然有一代女侠的风范。
  虞肆白背好行礼,转身看了谢辞云一眼,浅浅轻笑了一声,简单利落回了四个字:“行侠仗义。”
  说完她再也没与谢辞云多说一个字,脚尖轻点地,运起轻功,快速飞了出去。
  谢辞云一个眨眼间就不见了虞肆白的踪影,他对着空气呆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虞肆白像话本里那些不靠谱的师尊出去浪迹天涯了。
  他气得对着空气骂道:“行侠仗义,虞肆白你幼不幼稚啊,我命令你现在立刻回来,回来!”
  回答他的只有空荡荡的回音。
  “好,虞肆白你走吧,有本事再也别回来了!”少年又气得踢走了脚边的石头,冷酷无情地大声喊了一句。
  虞肆白一句也没听到,不过如果可以的话,她确实真的想永远也别回来了。
  行侠仗义一直都是她从小的梦想,她真是昏了头了才会按着掌门的要求,一直学那柔弱美人的样子。
  作者有话说:
  开文啦,虞肆白要去捡白白乖巧可爱的小徒弟啦。
第二章
  “虞肆白你不要再做无谓的挣扎,等到了需要你的重要环节你就必须要回去,你以为你逃的掉吗?”系统愤怒地指责。
  虞肆白只听她需要听的信息,这次用到了必须,看来在重要情节发生之前,她可以随意在外面游历。
  她连回都没回系统一声,大步走进了一家饭馆,随意点了几个菜,要了一壶茶。
  系统愤怒了半天却没得到半点回应,也只能灰溜溜地闭嘴不说话了。
  饭菜很快就上来了,虞肆白拿起筷子夹菜,看着桌前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心怀期待。
  她已经辟谷多年,长久没有吃过食物了,几乎都要忘了饭菜到底是个什么滋味了。
  期待地尝了几口,虞肆白又默默地放下了筷子,没有再动筷了。
  其实辟谷以后也可以进食,除了修炼到疯魔,摒弃一切世俗欲望的可以再也不进食,大部分修炼者就算辟谷以后还是会进食,甚至有些还会保持原本一日三餐的习惯,毕竟食也是一种欲。
  虞肆白一直没有进食过,倒也不是因为修炼到疯魔,而是因为她的师父江梵。
  应该在江梵心中那抹白月光已经是仙女的程度,不用进食,只需要喝露水就好了。所以江梵就也这样要求她。
  可笑的是那位白月光回来了,不照样什么都吃,江梵一点不高兴也没有,还为对方准备好吃的事大动干戈。
  虞肆白不想再遵循江梵那变态要求了,可她却还是吃不进去,眼前这饭菜尝了味道后,其实也不难吃,但她就是对眼前的饭菜没什么兴趣,或许是因为太久没进食了,对食物真的已经没兴趣了吧。
  罢了,也不必纠结这个,她来这个饭馆主要也不是为了吃,而是过来听消息,看看这个镇上有没有需要她行侠仗义的地方。
  饭馆这种地方汇聚了不少人,更容易打探到消息。
  虞肆白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几口茶水,倒是听到了重要信息。
  最近这镇里确实不太平,一直有小孩莫名失踪,众人都忧心忡忡,有些人家担心孩子的安危,连私塾都不放心孩子去上了。
  虞肆白放下茶杯,纤细白皙的手指轻点着桌面,更加凝神听着四周人的谈论,收集更详细的信息。孩子丢了也没有人来要赎金,想来作恶之人并不是为了钱财,那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边听边凝神思索着,还想着要不要亲自去拜访丢了孩子的家属,收集更多细节,饭馆的一处突然喧闹了起来。
  虞肆白转头看去,发现店小二正在和一个黑衣男子争吵。
  听谈话内容,原来是这黑衣男子吃了霸王餐,没钱付就要走人。
  黑衣男子明显不耐烦:“我说了这次记账上,下次还你。”
  店小二哪里肯放:“你又不是本镇的人,谁知道你走了还能不能回来了?这账必须现在结了,不然就跟我去见官,没钱吃什么饭,真不要脸!”
  “我说了我只是忘带了!”那黑衣男子着重强调。
  虞肆白本来并不多在意,最多此人真逃走了她帮忙抓一下就行了,但她注意到这黑衣男子这严肃的回复,倒确实不像是故意来吃霸王餐的。
  这不由让虞肆白多注意了下,她发现这黑衣男子一手握拳紧紧按在身旁的饭桌上,饭桌都隐隐震动。
  虞肆白敏锐地感受到这位黑衣男子功力不小,看样子这黑衣男子很受屈辱,应是要与这店小二又是一阵激烈的争执。
  她慢慢拿起眼前的茶杯,等着更加激烈的争论,黑衣男子却一直一言不发,紧握的拳也悄悄松开,虞肆白视线立刻落在黑衣男子的脚上,脚后跟微微抬起,这是在运轻功要逃走了。
  更让虞肆白关注的是,这黑衣男子一身黑衣,浑身倒也干净,就只有大腿后侧有一个沾满泥土的手印,手印比较小。
  虞肆白快速放下了手中茶杯,一个起身,眨眼间就来到了黑衣男子面前。
  她停下的位置很巧妙,正好挡在了黑衣男子准备轻功逃走的方向。
  黑衣男子猝不及防眼前挡了个红衣女子,运起的轻功只能硬生生停住,他极冷地看了虞肆白一眼。
  虞肆白直接忽略那敌意明显的眼神,转头看向一旁的店小二,嘴角微扬浅浅一笑问道:“他欠了多少银子,我替他还。”
  黑衣男子浑身一顿,意外地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
  有人愿意付钱,店小二自然乐意,他快速地报了数额,立刻收到了银子。
  他本没什么问题了,但眼前这红衣女子实在是美艳动人,又浑身带着一股侠义之气,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黑衣男子,浑身消瘦且面容普通,周身阴郁,实在是和这红衣女子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店小二忍不住多问了一句:“姑娘认识?”
  虞肆白摇了摇头,回头看了黑衣男子一眼,缓缓道:“不,是想认识。”
  黑衣男子对上了虞肆白的眼神,心脏重重一跳同时也惊讶无比,有些不敢相信这么美的女子竟然想认识他。
  店小二倒吸一口气,心道这可太不般配了,但他也没办法说什么,只能说一句:“姑娘可真是菩萨心肠。”
  四周吃饭的人也早就被这里的大动静吸引,听到虞肆白这般的回答,心中的想法也与店小二相似。
  “也把我饭桌的饭菜打包了吧。”虞肆白同时把她自己那桌的饭钱给付了。
  店小二利落去做了。
  “多谢。”黑衣男子生硬地回了这两个字,转身要走。
  “慢着。”虞肆白上前一步,再次走到了黑衣男子的面前,看着他微侧头,身后的高马尾跟着微微一晃,她笑着问,“我说我想认识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黑衣男子只能停住了脚步,他看着眼前明媚的红衣女子,嘴张开合上了半天都没有回一句话。
  四周看戏的客人更是一阵唏嘘,感叹这黑衣男子真是不知好歹。
  虞肆白却有别的考量,看这黑衣男子也不像是讨厌她,却没能告诉她他的姓名联系方式,这么神秘?
  这时店小二已经把她的饭菜打包好了,虞肆白接过后抬手就送给眼前这黑衣男子:“饭菜我没怎么动过,拿去给家里的孩子吃吧。”
  黑衣男子猛地抬眸看向虞肆白,与之前的欲言又止相比,眼神明显警惕了起来。
  虞肆白将这些细节都收入眼中,轻笑了一声补充:“你别误会,我没调查过你,只是看到了的手印,想来是你孩子留下的吧。”
  黑衣男子立刻回头看,果然发现了手印,他当下就弯身清理掉了。
  虞肆白更加仔细注意观察着,这黑衣男子看到那手印的那一刻,眼中根本没有一点父亲该有的慈爱,反而藏着杀气。
  黑衣男子擦完起身就要走,虞肆白这次倒是没挡,让其走了,在男子经过她时,她还故意可惜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原来真的已经有家室了啊。”
  黑衣男子身形明显顿了顿,他回头看了虞肆白一眼,眼中已经没了之前的警惕且又开始欲言又止,但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快速离开了。
  虞肆白将打包的饭菜放进了储物袋里,看着那黑衣男子离开的背影,她微挑了挑眉,也出了饭馆。
  这处处透着古怪的男人,自然是要好好跟着了。
  黑衣男子离开了闹市,来到了一个偏僻破败的茅草屋前。
  他开门前四处看了看才开锁进去。
  虞肆白以极轻的轻功跃到了房顶,轻轻弄掉一点茅草,暗中观察房内的情况。
  房内很是昏暗,但是还能看到里面有十几个小孩,各个害怕恐惧地缩在角落里,虞肆白眉头紧皱。
  黑衣男子快步进了房间,一进去就立刻锁定了一个小孩,他大步走了过去,愤怒一把拽住了那孩子的衣领,眼神恶狠可怕:“是你,小兔崽子,是你偷了我的银子!”
  男孩一身衣服破烂,浑身脏兮兮的,被突然拽住衣领站了起来,依旧柔弱地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倒了下去,他完全不明白且无辜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一句话也不敢说,浑身瑟瑟发抖。
  “你跟我装是不是?我真是小看你了,好,想找死是不是,我今天吃的就是你!”或许以前黑衣男子还能被眼前这男孩柔弱胆小的样子所欺骗,但今天绝对不会了,他一直都谨慎无比从未让一个男孩近过身,能近身的都是很快要被他吃的,除了这个男孩。
  自被关来后,这男孩不吵不闹乖巧听话,虽然胆小但说什么就做什么,只要能有口吃的,如此他才放松警惕,让这孩子洗衣烧水做各种脏活累活。
  偷银子也就罢了,那手印说不是故意的鬼都不信。
  听到这话,那还在柔弱发抖的男孩忽然抖得更厉害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不要吃我,求求你不要吃我,你的银子在这里,全都给你。”
  黑衣男子看着这孩子颤抖地把钱包拿了出来,他冷哼一声,伸手去拿钱包。
  刚拿住钱包就一阵钻心的疼痛传入手心,攥着男孩的那只手也有所松懈,男孩猛地奋力挣扎,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黑衣男子始料未及,竟让这男孩逃脱了。
  男孩不顾一切地往外跑,边跑边大声喊救命,就算外面偏僻他也要喊,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了,手印没吸引来人,这是最后的办法了。
  黑衣男子才发现钱袋里竟然有一根削得尖利无比的木针,合着这男孩积极砍木柴是在搞这种小动作。
  他暗暗磨牙,凶狠地追了出去,阴森森笑:“你跑的掉吗?”
  男孩跑得再拼命也没用,根本斗不过一个有不浅修为的人。
  黑衣男子出门锁上了房门,一个轻功就追到了男孩面前,猛地伸手紧紧攥住了男孩的脖子。
  男孩因窒息脸通红,他双脚离地,拼命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开。
  黑衣男子已经开始运功,他双眼发红,另一只手拿出了一盏油灯,准备开始吸男孩的魂魄和血,助自己练功。
  男孩窒息的痛苦弥漫全身,浑身发冷,最后的求助尝试还是失败了,他就要这样死了吗,不,他不甘心!
  他一只手垂下,袖口藏了许久的一颗剧毒的草落入他的手中,这草剧毒,只要碰到血液就能让人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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