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先生!”陈思源为我们亲自打开了门,当然我们散步时,他也一直在附近跟随着。
院子里有一棵花树前日遭了风雨,几位花匠在整理着,此时,刚刚休憩方整,他们提着工具而去,旁边让出小路,我蹲在那里,犹自低头拨弄那树上的花,毛茸茸的甚是有趣。
白色的月光铺陈院落,馥汀兰踏着那光景独来独往,缓步向她的专属空间飘去,样子与我初见她时一模一样,颈处一片裸露的肌肤,美好的如一块冰润的和田。
那是我七年里闭上眼便能见到的身形,徐徐而行,尊贵,薄凉。
顿时,一阵微风而起,我看得入神。
“奶糖,欢迎你回归。”陈思源信誓旦旦的样子至今令我记忆犹新,似乎为了我的回归,一切早已胸有成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