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哥哥别虐,容妃她是清穿炮灰——拜月南山
时间:2022-07-02 06:19:03

  乐羡赚了银子高兴,这些人又终日在此劳苦,故而乐羡让进宝准备了好些水果,准备做水果捞给大家打牙祭。只不过为了不点眼,用的是寻常易得的水果,不似给太后准备的那般丰盛。
  说起太后,自打上次乐羡去了慈宁宫受冷落之后倒是再也未去过了。好在太后也并未找她的麻烦,只是不待见她而已。
  说做便做,乐羡领着茹仙与进宝,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做了数碗水果捞来给冷宫的妇人们分了。
  那些妇人精神状态好了不少,此时有几个已经面上带笑地口说“谢谢”了,这可是从前从未有过的。
  乐羡亲自端了一碗水果捞给进宝,“你最辛劳,宫里宫外的跑,快尝尝!”
  进宝接过那碗水果捞,未等谢恩,眼眶却红了,扁着嘴转过身去抹了把眼泪,才道:“小主待奴才这么好,奴才誓死孝敬小主!”
  吃着吃着,进宝脑中灵光乍现,双眼精光直冒,端着水果捞道:“小主!奴才有一个主意!”
  进宝提议在宫外开设一间店铺,售卖水果捞这等甜品,再卖手帕手绳,不怕赚不到银子。
  乐羡听了便觉得这个主意甚好,遂与进宝细细商量了,将一百五十两银子尽数给了进宝,明日再给进宝送上五十两,统共二百两银子当做本钱,先租个小一点的店面,等以后赚了钱了,再换大的。
  宫外一应事务便交由进宝打理,进宝连连应声,只等着得空便去办了这件大事。
  七月十七这日玲玉突然胎动,乐羡闻信之后匆匆赶到了钟粹宫,在屋外不住地踱步,只听得里面玲玉的叫声甚是凄惨,乐羡担忧不已,问跪在屋外的姜仁文,道:“怎么姐姐的声音如此骇人,她到底有事无事,你可得说实话!”
  姜仁文额头之上也有细细的汗珠,但是他对玲玉的身体状况是了解的,这些日子都是他在负责玲玉的安胎药,道:“小主放心,忻嫔娘娘素日体质还算健壮,应是无碍。”
  此时祥贵人方知瑜走进了过来,她与乐羡施了平礼,扯着脖子往屋子里看了看,阴不阴阳不阳地高声说道:“我这刚从养心殿回来,皇上正与和亲王在下棋,看来是没有来这儿看忻嫔娘娘的意思啊!”
  乐羡瞬间柳眉倒竖,面上挂了怒容,“祥贵人,你慎言!”
  知瑜轻笑了一声,“我只不过是说实话而已,容贵人怎么生气了?再说,女人生孩子本就是在鬼门关上走,一不小心便是一尸两……”
  啪的一声,知瑜的后半句话愣是被乐羡一巴掌给打得咽了下去!
 
 
第八十四章 去死吧!狗男女!
  知瑜登时大怒,“你敢打我!”
  乐羡并不是粗鲁无礼之人,若不是被知瑜气倒了急处也不会出手打她,乐羡分毫不让,道:“打你便是你该打!”
  知瑜刚刚那一番话触及了她的逆鳞!玲玉是乐羡在这深宫中唯一一个视作亲姐妹的人,乐羡不允许任何人在这个时候来刺激玲玉,诅咒玲玉!知瑜刚刚说话的声音那么大,很明显就是故意想让玲玉听的。
  乐羡厉声道:“忻嫔娘娘正在为皇上诞育皇嗣,你却口出恶言,打你都是轻的!便是杖毙了你又有何不可!”
  知瑜捂着脸指着乐羡怒不可遏,同样是贵人,凭什么乐羡这么嚣张,知瑜骂道:“反了!”说着扬起手便要回打乐羡!
  她一定要将乐羡那张迷惑人的脸给打花了,顺势再狠狠地挠上一下,让她留一个永久的疤痕才好!
  可知瑜高高扬起的手却停在半空被人扼住了——
  乐羡见了知瑜身后的弘历,也吃了一惊连忙施礼,“皇上金安,刚才祥贵人出言诅咒忻嫔娘娘,嫔妾教训了她一个耳光!”
  先说明事情原因,免得一会儿这个祥贵人恶人先告状。
  知瑜见是皇上,连忙落下眼泪,要装作委屈一番。
  哪里知道弘历刚刚就在钟粹宫门口,已看到听到了一切,道:“祥贵人言行无状,降为答应。李玉,将她带下去!”
  知瑜哭哭啼啼地还要辩解,李玉最知弘历心意,哪里还能容知瑜再说呢,便即刻将知瑜半赶半撵地带了下去。
  知瑜恨恨离去心中对乐羡嫉恨之意熊熊燃起。
  等知瑜被带走,弘历这才问了玲玉的情况。乐羡一一对弘历说了,又瞧弘历的面上并没有什么惊慌的神色,倒是十分镇定。
  想来也是,他已经有数位妃子为他生了孩子,他恐怕也是见怪不怪,没有初为人父的喜悦了,乐羡心中不免又暗骂了狗皇帝无情无义。
  狗皇帝坐得住,乐羡哪里坐得住呢?
  听着玲玉的惨叫,乐羡急得坐立难安,时不时地就要往外张望一番。
  弘历嘬了一口茶,瞧着乐羡宛若热锅上的蚂蚁,他放下茶盏宽慰乐羡道:“你便安心地坐着吧,她不会有事的。”
  乐羡急得不由搓手,心道‘你懂个屁!大猪蹄子!’
  刚有一炷香的功夫,乐羡便是担心的不行,要去产房看看,却被李玉等仆从拦下,劝道:“容小主,产房血腥气重,你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安心等待吧。”
  乐羡知他们说得在理,便只在外苦苦熬着,简直是度秒如年一般。
  足足两个时辰,玲玉才平安诞下了一位公主。
  听见孩子哭声的那一刻,乐羡的心才放了下来,忍不住学着玲玉一样念了数声阿弥陀佛,几乎是喜极而泣。
  小公主被奶娘抱着来给弘历请安,乐羡瞧着那小小的婴儿,想抱一下却是不敢,生怕伤着婴儿,只敢一旁含泪笑看着,欢喜的不得了。
  弘历也是面带喜色,然而只看了公主几眼后就命奶娘抱下去喂奶了。
  乐羡已等不及要去看玲玉如何,待到了床前才发现玲玉已经累得昏睡了过去。她守在玲玉床边良久,再三叮嘱了绿竹墨竹好生照料,才转身离去。
  六公主的出生,抹去了弘历因五公主薨逝的伤痛之情,他此时此刻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连名字也想好了。
  见乐羡从屋中出来,便忍不住道:“珺瑶,名字叫珺瑶,可好?”
  乐羡稍稍反应一下,心中暗骂狗皇帝对玲玉不温不热,面上却是要装出笑意,“皇上这话该问玲玉姐姐才是,问嫔妾实在不妥。”
  弘历向乐羡伸出了手,乐羡一愣。
  狗皇帝何意?
  弘历伸手,乐羡无法拒绝,便温温柔柔地将手放入了弘历的掌心,那微微冰凉的手似乎将一股无形的爱意传入弘历的心中,他不由地坦言道:“在朕的心中,是最喜你的,六公主出生朕高兴,所以便想头一个问你。”
  对于弘历这一番话,乐羡不禁嗤之以鼻,一字未信,她似有若无地笑了笑,“承蒙皇上厚爱,还是该问过玲玉姐姐才是。”
  弘历拉着乐羡往外走,道:“夜深了,咱们也别在这打扰了忻嫔休息,随朕回吧。”
  乐羡实在是揣度不透这大猪蹄子究竟是何意,冷落自己数日,今又待自己这般热络,是为何?
  后又想,这个男人不就是朝三暮四的吗?如今这般正是应了他大猪蹄子的雅号了。
  如水的月色洒下,二人携手走着。乐羡并不知道,自前几日她吻了弘历之后,弘历数日不曾安枕,乐羡的音容总是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浮现出来,甚至让弘历对其他的嫔妃都失了兴致。
  今日六公主出生,弘历瞧着乐羡对六公主爱护备至的样子,一瞬间因五公主薨逝对乐羡产生的隔阂散去了,他便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开始接近她了。
  只弘历心中总觉乐羡是个心机颇深的女子,故而即便是喜欢却又不投入十分的喜欢,自认为只投入了三四分而已。
  这夜乐羡侍寝,翻云覆雨之后,乐羡粉汗涔涔,弘历体贴地端了牛乳来给乐羡喝,笑道:“补一补。”
  乐羡面颊羞红,娇嗔地瞪了弘历一眼,喝了一口牛乳后便面朝床里倒了下去。
  片刻之后,弘历从身后拥她入怀,渐渐鼻息之声均匀传入乐羡的耳朵,便知他已睡了。
  乐羡将腰间的手挪开,又往里挪了挪身子,与弘历隔开了半人宽的距离,才重新合上了双眸。
  与狗皇帝分开,才能睡个安稳觉。
  乐羡原本想着自己今夜又可做一个预知梦,却不想梦见了一对让她恶心万分的狗男女——前男友李奕轩和绿茶女佟雨义。
  李奕轩是个不折不扣大帅哥,一米八五,八块腹肌,擅长游泳、滑雪、挑水、篮球还有电吉他,浓眉大眼又及善言谈,再加上他老子有钱,在学校里十分得女孩子们的喜欢,可他一个都看不上,偏喜欢上了乐羡, 追了乐羡整整一年的时间。
  乐羡也算是考验了李奕轩一年,才同意做了他的女朋友,哪知刚恋爱半个月,李奕轩就劈腿了乐羡初中到大学都是最好朋友的佟雨义。
  那天乐羡下午休息,便想着去李奕轩家中给他一个惊喜,因着有李奕轩家中的钥匙,乐羡便直接开门进去了,哪曾想见到李奕轩和佟雨义二人衣不蔽体——
  乐羡正梦见这最为可恨的一幕,忍不住大喊大骂道:“去死吧!狗男女!”
  她竟是胡乱一巴掌,啪的一声巨响,打在了弘历的脸上!
 
 
第八十五章 皇上惧内?
  弘历熟睡,哪有防备,被乐羡这一巴掌打了个结结实实,瞬间惊醒捂着脸坐了起来。
  乐羡也在此时醒了过来,只感觉右手麻酥酥的,一时之间还未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何事。
  弘历捂着脸满面疑惑地看着乐羡,脑子被打得嗡嗡的,他压着火气问道:“你打我做什么?”
  乐羡大惊,她怎么敢打皇上呢!
  想到了刚才所做的梦,又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掌,已经泛红了,可想而知刚才那一巴掌的力气有多大,连忙也坐了起来,伸手要去揉弘历的脸,弘历迅速别开了脸,不让她去触碰。
  乐羡知道自己这下是拔了老虎须子了,哪里还敢理直气壮呢?顿时柔情款款,蜜语连连,道:“皇上恕罪,嫔妾刚才做了噩梦,梦见有怪兽要袭击皇上,嫔妾一时心急想保护皇上,未曾想竟然伤到了皇上,嫔妾最该万死!还请皇上念在嫔妾一番忠心的份上,莫怪罪嫔妾了,嫔妾亲自给您吹吹……”
  说罢,乐羡又要伸手去揉弘历的脸。
  弘历的脸火辣辣地疼。这哪里是打怪兽的力度?分明是打死怪兽的力度!
  看着乐羡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弘历的火气消了三分,才拿下了捂着脸的手,那半张脸已被打得留下了五道指印,分外明显……
  第二天一早,乐羡小心翼翼地服侍着弘历更衣,又给他的面上涂了些脂粉,使得那掌印看得不明显,才从养心殿出来。
  晴云等候多时,见乐羡出来了,连忙上前搀扶。
  乐羡长吁了一口气,仿佛大难不死一般。
  晴云瞧着乐羡面色不对,便问是怎么了,乐羡摆手道:“别提别提,快快回去吧!”
  看来这做梦也有风险,最好是亲完了回去自己做才好!
  乐羡原以为弘历会因为自己那一巴掌接着冷落自己,不曾想下午的时候,弘历处理完了政务便到了竹香馆中。
  乐羡小心地服侍着,生怕哪一句话又说错,更加惹恼了他。
  弘历瞧着乐羡那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倒觉得乐羡甚是可爱,拉过她的手将一物放入了乐羡手中。
  竟是那翠雕葫芦镶金别针。
  “这别针,朕收了许久,该是还给你的时候了。”
  乐羡瞧着那别针,又抬头看了看弘历,他的一边脸还在发肿,让他的帝王威仪损伤了不少,乐羡在一旁坐了,低声道:“谢皇上……”顿了顿,忍不住道:“不生嫔妾的气?”
  弘历摸了摸自己的脸,还隐隐地作痛,“你不是说给朕吹吹?这说话不算话,朕倒是要气的。”
  昨夜乐羡说给弘历吹吹脸,但是后来怕再惹了他,便没给吹了。
  此刻既然他开了口,又是乐羡打了他,那吹吹又何妨?
  乐羡探过身子,轻轻地对着弘历的脸吹了吹。
  弘历蹙眉,“隔这么远,怎么吹得好,坐近些!”
  于是伸手将乐羡拉着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乐羡脸有些发红,便又轻轻地吹了吹他的脸,娇羞道:“嫔妾又不是神仙,吹不吹出仙气来,还是得找黄太医来给皇上瞧瞧才是!”
  弘历捏了捏乐羡的脸,将乐羡白嫩嫩的脸捏的可爱非常,道:“若黄太医问起,朕怎么说?难道说朕惧内?”
  说罢,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乐羡轻轻地用拳头捶了一下弘历的胸口,“皇上九五之尊,怎会惧内?再者,嫔妾是妾室,算不得皇上的内人。”
  弘历握住乐羡的手,“可朕心里如今倒是只有你一个了。”
  乐羡告诉自己此话不可信,可仍旧是忍不住心头一动。
  “下月秋围,随朕同去,如何?”弘历勾起乐羡绝美的面庞,一双幽深眸子望入了乐羡清澈的双眸之中,四目相对,彼此都在对方的眼中看见了情意二字,却又都在隐忍着,克制着,怀疑着。
  因忻嫔戴玲玉生女之后身子不好,乐羡便自请在宫中照料玲玉而未同弘历一起去秋围。
  这日,乐羡照常来看玲玉,玲玉已快出月子,靠在榻上正在吃着燕窝,见乐羡来了连忙让乐羡坐了,“你也不必日日跑来,我已经好了许多了。”
  乐羡是领着姜仁文一块来的,便示意姜仁文去给玲玉诊脉,道:“一日不来,便不安心,等姐姐什么时候出了月子,身体恢复如常我便不日日来叨扰了!”
  玲玉眉开眼笑,叫绿竹去将珺瑶抱来给乐羡瞧,又道:“哪里就说你叨扰了,你这张嘴连我也不饶了。”
  姜仁文诊治之后说玲玉一切安好,乐羡才命晴云去送了姜仁文出去。
  玲玉一双美目满含感激地看着乐羡,手捻着星月菩提衷心道:“你为了照顾我,都没去秋围,当真可惜了,皇上宠爱你,你该趁机更进一步才是,如今与皇上又要分开数日,只怕情分又淡了。”
  乐羡不甚在意,只拉着玲玉的手说道:“没什么比姐姐更重要,有言道‘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若是情分淡了,那便是从一开始就未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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