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她的甜——覃七
时间:2022-07-16 07:19:50

  将晚立刻排除心中犹存的尴尬,说,“怎么会呢,你可是我心里最亲的姐姐。”
  两人说了会儿话,将晚问,“你怎么这个时间点找我?”
  说到这里她瞄了眼时间,按照时差来算的话,方雅丽那边应该是上午七点左右。
  方雅丽回复,“没别的,就两个事情。”
  将晚问,“好事还是坏事?”
  方雅丽笑了,“放心吧,都是好事。”
  将晚,“好,那你继续。”
  方雅丽,“首先第一件,《王冠》上市后,Night的招牌现在听响亮的,我把你们推荐给现在任职珠宝公司,他们很有兴趣和你合作。”
  将晚没有想到会是公事,神情认真了几分。
  之后两人就着话题简单的说了下,就在方雅丽准备详细的铺开讲时,将晚打断了她,声音清冷坚定,“没关系,详细的关键点后续再了解也没事,不急。”
  方雅丽愣了愣。
  将晚不知道她的反应,继续问,“那还有第二件事呢?”
  方雅丽回神,沉稳的声线骤然松软,将晚听出了其中的变化,面上有了微微的笑,她说,“看来是比第一件事情更值得开心呢。”
  这回方雅丽买了个关子,“你可以猜一猜。”
  将晚左思右想猜了几个都没准,最后还是方雅丽解谜了,“今年年底,你可以亲手抱一抱你的小外甥。”
  将晚反应慢了一拍,霍然从床上坐起,“你是说……”
  方雅丽,“嗯哼。”
  将晚埋头展颜笑了,“我很期待。”
  婴儿将晚见过很多,可是和她有亲密关系的婴儿却少之又少。
  断开联系后,将晚立刻在网上看了无数婴儿用品,可惜每当决定购买时又担心这些柔软的物品不够柔软。
  产品的资质真的够吗?
  一经纠结,购买的欲望和速度变蹭蹭蹭的降低。
  没有过经验她还是别胡乱下手吧,或许她该找人问问。
  ……
  方雅丽看着屏幕上那条通话记录,眉峰皱了皱。
  一旁正对镜摆弄领带的张霄,看到她这副模样后,转身搂着她的腰说,“怎么一脸想不通的表情?”
  方雅丽奇怪的瞪他一眼,“想不通?”
  张霄点头,“是啊,一脸想不通且忧愁的表情。”
  方雅丽唇张了张,然而那句欲要出口的话最终被她吞了下去。
  她能说什么?
  说她觉得将晚有些奇怪?
  离开前将晚还天真烂漫,就连说话都洋溢着单纯,可是就刚才几句交谈。
  讨论公事时,她语气严肃认真,不缺果断。
  讨论私事时,她真心祝福,却也淡然从容。
  张霄喜欢方雅丽十多年,又哪里真的会不知道她的想法,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说,“别想太多,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
  方雅丽犹豫着没有回答。
  张霄,“你现在该考虑的是安全的生下孩子,别忘记你是个高龄产妇。”
  “高龄产妇?”方雅丽倏地抬头瞪着眼前的男人,“你全家都是高龄产妇!”
  一句话说完,张霄还没来得及反应,方雅丽倒是先愣住了。
  张霄抿着嘴巴,想将笑彻底封在嘴里。
  于是,一不小心就变成了五官扭曲。
  方雅丽,“……”
  ……
  “咚咚咚。”
  听到敲门声后,席承从电脑前抬头,问,“哪位?”
  很快,门外传来清亮的女声,“是我,将晚。”
  席承立刻起身朝门口走去,打开门后,他看到了人影。
  她脱了外套,只着一身单薄的灰色针织衫,轻落落地站在他面前。
  席承问,“怎么了?”
  将晚目光怔怔的看着他,他罕见的带上了一副银框眼镜,英挺的鼻梁和眉骨被映称的更英俊且斯文了几分。
  将晚回神,她提了提手机说,“我有点事情想向你咨询一下。”
  桌子正对着大门,将晚一眼就看到了上面摆放的电脑,亮着的显示屏在晕黄的卧室灯下发出幽幽的蓝光。
  将晚见状放下抬着的手,补了一句,“要是没空,我……”
  席承让开身,“进来吧。”
  将晚看了他一眼,也没再多话,抬步走进。
  席承随后慢慢带上了门。
  咔哒一声落锁声,在安静的房间内尤其醒耳。
  将晚环顾四周,房间的陈设不说和她那边一模一样,但大致是相仿的。
  除了一张单人床,还有一对已经被席承用来办公用的桌椅,以及‘未经利用’的布制长沙发。
  将晚坐在沙发上,目光下意识的瞄了眼临近的电脑显示屏。
  屏幕上几条红绿色的线条不断上下浮动,许多细小的英文字符告诉她,这是一份美股。
  将晚没多问,看向席承说,“我的事不急,你先处理你的。”
  席承看了眼屏幕的方向,也没拒绝,“好,那你等我十分钟。”
  将晚嗯了一声。
  席承重新回到位置上,将晚就坐在他侧方的位置。
  坐了一会儿,背部肌肉紧张,将晚便改成了仰躺的姿势。
  目光尽头是低矮的白色天花板,是暖暖的灯。
  耳边过于安静,以至于敲键盘时清脆的声音才那样醒耳。
  速度时快时慢,但错落有致,将晚不由自主便被吸引了注意力。
  她侧首望去,看着席承认真办公的模样,看着蓝光在他面上留下印记的模样。
  灯光在他的眼镜上折射出光线,光线里透出他的眼睛。
  他面上依旧冷峻的没有丝毫表情,神色淡淡的盯着眼前的数据,快速且从容的处理每一个数据。
  于是,渐渐的,将晚仰躺的姿势改变成了侧躺。
  胳膊肘自然弯曲,倚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下巴。
  不错眼的看着几步外的男人。
  十分钟后,席承准时完成了工作JSG,他合上电脑。
  想到将晚还在旁边,他坐在椅子上的身体半转,正对上沙发的方向,嘴唇微张,刚准备开口,然而当视线完全捕捉到沙发上的人影时,唇中的话消失不见。
  席承默默的看着将晚,眸色深沉。
  将晚没有逃避他的眼神,哪怕里面有惊涛骇浪。
  过了片刻,席承终于有了动作,他缓缓起身,踱步到沙发一脚,自上而下的看着眼底曲线动人的女人。
  将晚的眼珠随着他的动作转动。
  看着他慢慢蹲下得身体,感受到靠近的呼吸声。
  将晚凝视眼前的男人,抬起一只手附在银色镜框上,轻声问,“什么时候近视的?”
  两人靠得极近,席承便也低声的回,“不知道,慢慢就近视了。”
  将晚的手指沿着镜框边缘慢慢移动,只要指尖再往里去半分,她的指尖便能触碰到眉峰。
  最终,手指转了方向,捏起中间的横梁,慢慢地取出。
  席承任由镜框被取走,他始终看着将晚,看着她面上淡淡的神色。
  直到一只细弱的胳膊揽在他的脖颈上,席承浑身震了震。
  将晚说,“席承。”
  声音又低又浅,红chun更是烫的他心/口发热。
  席承再也没有控制得住,欺/身ya了上去。
  双方的呼吸ji促又热切,没一会儿,两片薄薄的chun便发起了烫。
  将晚只觉得浑身都着qi了火,皮肤su/ma的厉害。
  隐约间她感觉到领/kou/处微微的凉,很快有温软渐渐落下。
  力道不重,却让她心神悸/动,但动作很快就停止了。
  朦胧间抬起头,还来不及觉得奇怪,chuan息声靠近,她的chun被堵/得严严实实。
  许久后,身上的人微微拉开距离,将晚已经微微汗/湿的额头受到了亲/吻。
  她听到席承暗哑的询问声,“下次,好吗?”
  将晚浑身软麻的厉害,早已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她抬起双臂搂紧面前人的腰身,不住点头。
  他或许已经察觉了什么,但到底是爱惜她的。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两人躺在沙发上平息了很久,将晚被席承揽在胸前,耳边就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听得时间久了,她发现他的心跳要比她快一些。
  “你说有事找我,我现在还有机会帮忙吗?”这时,席承问。
  ——现在还有机会。
  听到这几个字的将晚,莫名感觉到了面红耳赤,她微微点了点头,“有。”
  她继续,“刚才方姐找我,告诉了我两件事情。”
  席承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低沉至极,将晚就枕在他的胸膛上,她听到了从胸腔里发出的震感,沉稳性感。
  将晚翘了下嘴角,引诱般问道,“你不猜猜是好事还是坏事?”
  席承看着眼底散下的黑色长发,说,“看你来时的表情,我猜应该都是好事。”
  将晚,“那你再猜猜是什么好事。”
  席承很配合,还特意沉思了一番才说,“这就有点难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话,完全不顾话里的幼稚。
  将晚,“好吧,告诉你。第一件Night拓展海外事业更进一步,第二件我即将拥有一个小外甥。”
  席承顿了顿,“方雅丽怀孕了?”
  将晚点头,“预产期在今年年底,我本来在网上看了好多婴儿用品,但都抓不定主意。”
  席承迟疑了好一会儿,伸手捏起怀中人的下巴,抬起后说,“将晚,你说的有事就是问我婴幼儿用品问题?”
  将晚的脖子伸得直直的,注视着面前这双眼睛,“是啊?”
  席承忽然闷笑了下,“你这就有点可爱了,你莫非觉得我有育儿经验?”
  将晚,“……”
  席承低头亲了下她的嘴角,低声说,“实践都还没有,我可没法直接出结果的,将晚。”
  将晚闭着眼睛拒绝看他,然而不停颤抖的眼睫出卖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
  明明只是一个小问题,却演变成了暧/昧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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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怎么样?还走得动吗?”
  将晚的眼前是一段长到看不见尽头的台阶,耳边是席承浑厚的声音。她侧首看了眼他,很想给一个白眼,“不过就是起得早一点罢了,这点路还是爬得动的。”
  席承的目光慢慢掠过将晚娇嗔时微扬的黛眉,笑了下说,“好,那等会儿我爬不动的时候就拜托你了。”
  说完,长腿一迈,一跃数个台阶。
  将晚看着前面头也不回的背影,瞠目结舌。
  起早来爬灵角山大佛的人有很多,将晚和席承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两位。
  行至中段时,太阳正从天尽头升起,耳边传来惊叹声。
  将晚受吸引后跟着朝远处眺望,随后的一瞬间整个人怔住。
  蜿蜒的山脉,绿意盎然的森林,一缕金线铺洒在整片天际,她仿佛真切的看到了世界脉流地跳动,就好像生命一样。
  将晚怔怔的看着远处,视野里除了这幅美景再也容不下其他,不知缘由的,她忽然觉得眼眶微热。
  她感觉到身边有人靠近,他站在她的身边,与她并肩而立,看着同样的景色。
  片刻后,朝阳升起,将晚收回视线,“走吧。”
  席承握住她的手,“嗯。”
  一个小时后,两人站在的佛堂内,排着队伍等待跪拜。
  在他们前面的是一对中年夫妇,肃穆的佛堂内,就连说话都是小心翼翼。
  轮到夫妇跪拜时,将晚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标准又诚恳。
  “我们要许愿吗?”将晚轻声问身边的席承。
  席承说,“只要你想。”
  将晚点点头。
  几分钟后,终于轮到了他二人。
  将晚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视线看着上方的大佛像,拜佛是有讲究的。
  回想刚才中年夫妇的姿势,将晚恭敬的摊开双手,掌心抵在额间,合眼,弯腰跪拜。
  愿望吗?
  有的。
  只求我爱的人,以及爱我的人,永远平安喜乐。
  将晚跪在蒲团上,时间变得漫长又宁静。
  结束后,将晚准备起身。
  直到手腕被人抓住,她霍然转首,对上了席承的眼睛。
  她的反应太大,席承安静了片刻,问,“怎么了?”
  将晚收敛情绪,摇头笑说,“没什么,大概是佛祖聆听我愿望的时间太长了,我有些失神。”
  两人绕着佛堂走,举步间,将晚问席承,“你许了什么愿望?”
  席承回答的高深莫测,“愿望这东西说出来就不灵了。”
  将晚挑眉看他,“看不出来,你还挺迷信。”
  席承笑笑不说话。
  烧完香后,两人走出佛堂。
  之后沿着小路一直走到边缘角落。
  将晚站在围栏边,看着山下的变小的一切,尤其是那长长的台阶,想了想还是决定问身边的男人,“我们还要走回去?”
  席承也看着她,“你想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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