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我爷爷和汪老爷子一块送的，说能庇佑平安。” ，他拨了下珠子：“你戴着庇佑哥哥，愿意吗？”
男人一副胸有成竹的坦然，又重新将头埋进女孩馨香的颈窝。
南壹壹每次都被他热烈的呼吸烫地抖一下，她摸了摸男人的头，对着他耳边轻巧递出一个不扯声带的气流。
“好。”
……
隔天，门锁录入了两人的指纹，以及萧悯决定的数字密码。
“9494”
——
张昀理破天荒接到萧悯电话时，整个人都是飘的：“呦呵！稀客！”
“直播可以，只能音频，时间随机，频率不定。”
“……”
那头极有效率地表明来意，张昀理被噎得都不会骂人了：“你……这让我咋跟人家谈？？？”
“当我没说。”
“别！萧哥！萧大仙人！”，张昀理急忙制止：“咋想明白的？都十来天过去了我还以为得好一阵儿磨呢。”
他好笑地问：“不会是因为妹妹吧？”
萧悯：“是。”
“艹！”，张昀理笑骂他：“兄弟的话您就当个屁放了，妹妹说话你就什么都听？”
萧悯：“你不懂。”
张昀理纳闷：“不懂啥？”
“妹妹跟我这当哥哥的撒娇……反抗不了。”
萧悯先一步挂了电话，自然听不到录音棚里震耳欲聋的破口大骂声。
张昀理对着麦几乎是用吼的：“你们萧声老师就是个狗！撇下我一个人辛辛苦苦赚钱……”
“以后工作室只有我说了算！谁再给他好脸色就是跟老子过不去！”
控制室众人：“……”
……
南壹壹迷迷瞪瞪从卧室出来时，就见萧悯脸上似乎挂了浅淡的笑，比严肃的时候好像更有魅力。
她一走出来萧悯就注意到了：“热吗？”，南壹壹呆愣地看他，怎么忽然问这个？
“最近怎么总不穿拖鞋？”，一次两次可能是忘了，但他发现小姑娘最近经常赤脚踩在地板上。
南壹壹撇了撇嘴，半眯着眼像梦游似的走到他面前，萧悯长臂一伸就把人揽进怀里：“天都黑透了，小老太太都没你这么能睡。”
南壹壹不太好意思的哼唧了两下，她最近晚上偷偷登上自己作家号，码了些文。
她有在很努力的，想变回当初那个南壹壹。
用自己擅长的方式，用文字慢慢与真实的世界挂钩。
南壹壹白天没精神，下午觉刚睡醒那十来分钟更是又懒又乏，像个小奶猫似的在他胸前蹭了两下。
萧悯万般坚固的城池就拱手献给她，亲昵极了：“怎么了？”
南壹壹弯腰在便利贴上写字，萧悯也屈身从她的后腰处环上去。
【我觉得地板凉凉的，好舒服，但我不热，吹空调头会有点木。】
【但如果你热的话就打开吧，我待在房间里就好了。】
她挣了一下他的桎梏，这男人是502胶水吗？走哪儿粘哪儿。
萧悯牢牢握住她的腰将人转过来，嗓音性感暗哑：“是挺热的。”
“但空调灭不了哥哥的火。”
他掌心意犹未尽地在她腰窝处游离，划过哪儿，哪儿就给女孩带来一片颤栗。南壹壹终归是个又乖又害羞的姑娘，这一小会脸上已经慢慢爬上娇嫩的红晕。
萧悯低眸：“准备折磨我到什么时候？”
南壹壹装着听不懂的样子，缩着肩膀要推他，然而因为用力，却将轮廓分明的肩颈献祭般展露无疑。
“呵……小妖精。”，他小声呢道。
南壹壹就没哪次逃开过他的怀抱。
萧悯长臂紧箍住女孩，仔细欣赏着她整片锁骨处，分布的不甚规则的十几个过敏状红晕……
或轻或重，或浅或深。
男人却在此刻火上浇油，沉哑着声。
“都满了。”
“得换个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六月四日。
第58章 回家时也要有一个吻
翌日一大早，萧悯再见到南壹壹时，小姑娘长袖长裤的把自己包严实了，连脚上的袜子都没落下。
男人厚脸皮地忽略掉女孩脸上的忌惮绯色：“壹壹，离入秋还有一个月。”，他明知故问：“你这是防着谁？”
南壹壹瞥过去一个轻飘飘的眼神，还能有谁？萧悯的神情像是忍不住才勾起了唇角，讽刺道：“那点破布？”
男人狂妄极了：“还真以为有用啊……” ，拖长了的尾音仿佛仅仅询问，但又像是对昨晚的行为意犹未尽。
见他话里话外都是一副老流氓的匪气，南壹壹羞赧地在桌子下 踹了他一脚，萧悯干脆轻笑出声，惹得她更无地自容。
洗漱时，她都不敢多看镜子里的自己。腰，腿……光是一想起来她就要疯了！
这男人是狼幻变出来的吗？连肉带骨头一块吃？
“吃饭吧。” ，萧悯不要脸地说：“下次让壹壹还回来，成吗？”
“……”
——
时间过的稍纵即逝，
自从萧棠去世，南壹壹不仅失语，更是将近两个多月未出过门。这段时间里，她和萧悯的关系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也在他的陪伴下，日复一日的，有了想要练习说话的愿望。
她偷偷在夜晚练习，一次次的承受自责与失望。
“爸……爸”
“阿、悯……哥哥”
“……”
失望的次数太多，多到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但南壹壹想，只要能让天上的萧棠欣慰，只要能好起来一点点，就算不辜负了所有人的好。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攒住了破土而出那一瞬间的倔强力道。
南壹壹的重新开口，却是谁都料想不到的场景。
消声匿迹很久的李示出现了，那个强.奸犯的女儿，那个精神病人。在萧悯罕见不在家的某个寻常下午，按响了林都苑的门铃。
九月这天，萧悯回家时的夜里，天际的月亮已经异常的滚圆透亮。
他在白天回自己家跟父母吃了顿中秋团圆饭，顺便替南壹壹去看望南君孑，后又被张昀理拽去工作室送了点礼品。
他把所有的事情攒在一天完成，就是想在南壹壹晚餐的时候赶回来，没成想还是耽误的晚了点。两人的微信聊天停在下午14：55。
萧悯：【刚吃完饭】
萧悯：【现在准备去看南叔叔】
萧悯：【得去一趟工作室】
……
而南壹壹只回复了一条，在下午的14：55分，她说：【我睡了，你别打电话吵我】
萧悯没多想，早已习惯了她白天贪睡：【乖乖睡，醒了哥哥就到家了。】
男人的车开的极快，光是知道家里有个小姑娘，萧悯的心间便涌上一股热烫的满足。
男人看了眼副驾，骨相里的冷毅瘦削便不自觉减轻了邪佞煞气。
他临走时嘱咐：“乖乖在家，晚上回来给壹壹带月饼。”
南壹壹那时笑地甜蜜温软，给他的便利贴上写：
【要吃咸蛋黄的。还要吃抹茶，玫瑰，豆沙，黑芝麻，紫薯……但是咸蛋黄要两个。】
女孩的要求任性又无理，但萧悯只是纵容地挑了挑眉：“好。”
她抱了抱他。
南壹壹有些浪漫天赋，模仿电影里的桥段，生涩地送了他一个告别吻。
萧悯霸道地要求说，他回来时还得要有一个吻才行。
他回到家时，屋内陈设的一切与往常无异，南壹壹房门是半开着的，里面缓缓渗出暖光。
萧悯先将自己挑的私房月饼放到冰箱里，顺便洗了把脸才去找她。
他猜，小姑娘总是怕羞的……
……
萧悯看起来沉稳极了，却在做笔录时不受控制地拼凑起那些毫无规律的零碎片段，他的腿似乎已经失去麻感，高大的身躯在起身的一刹那竟然恍惚间踉跄了一下。
年轻警官眼疾手快的扶稳他：“小心点。”
“没事。”
赵警官也算是他们的老熟人了，“你先回家等消息，不用太担心。”，他说：“经过情报组研判，李示暂时不会伤害你妹妹的性命，我们会尽全力救人。”
萧悯的眸含射出肃杀般的死寂，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与世隔绝的阴冷模样：“我杀过人。”
“我知道，过失杀人罪。”，赵警官不免觉得惋惜：“年轻人凡事不要冲——”
萧悯轻哂一声，淬了毒的黑雾化在了男人悠悠的语调：“她如果出事，这次……就不是过失了。”
年轻警察觉得后脊抖了一下，看向他师傅，赵警官也在此时蹙起了眉峰，威严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法律会制裁犯罪分子！”
多大的胆子？在警察局口出狂言？
萧悯一点没被震慑到，他对一切都置若罔闻，仿佛是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凉薄散漫：“记得来抓我……赵警官。”
“我萧悯，一定服从审判。”
——
眉心不时滴落一珠凉意，而后缓慢又清晰的浸润于皮肤肌理。
南壹壹不知被这样断续的水珠耗了多久。她只知道，高度紧绷的神经，快断了。
她今天，应该是等不到萧悯了。
会死在这儿的吧……
妈妈，我好想你。
“据说这种刑罚，可以把人折磨至死呢……但我还不想让你死，南壹壹。”，李示将女孩口腔中细小的石块一颗一颗拨出来，带着满意的微笑。
南壹壹的唇角被划破，李示帮她抹了血迹，却在下一秒又对准伤口处狠撕了一把，“哈哈哈哈哈哈！真嫩啊……”
望着女孩无力的呜咽绝望，李示满脸都是疯狂：“你真漂亮，怪不得我爸爸当年要抓你回来。连我见了都嫉妒，你是他上.过那么多女孩里，看起来最美的一个……”
南壹壹下颌骨被捏的生疼，李示沉迷于欣赏她的无助：“那晚本该是你，是我跟爸爸求情，说想要你陪我玩个游戏，这算不算是救了你一命？”
南壹壹握紧了拳，一节指腹扣挂住腕上佛珠。指甲要嵌进肉里，她必须保持清醒！
“谁能想到第二天警察来了啊……”，李示的语调骤然凶残地升高：“你可真是好命！要不是因为你，我爸爸也不会被警察当场击毙！”
“南壹壹，你知道那些被我爸爸玩儿过的女孩最后都怎么样了吗？”，李示意味深长又疯癫的发笑了一阵，像是已经完全丧失理智。
南壹壹觉得自己索性要死了，她没这个义务在世上受恶人一丝一毫的憋屈！
“滚。”，是一声微弱，但刚烈无比的对抗。
李示瞳孔里满含不合时宜的惊喜，“声音真好听啊南壹壹。”
“叫起床来应该也……”，李示的脸上露出迫不及待的诡谲欲望，一些荒唐的猜测瞬间弥漫于南壹壹脑海里。
“除了我爸爸，我可舍不得别人碰你”，李示长的秀气，看起来就应该是个普普通通的年轻女孩罢了，但她力气大的出奇，这会说的话也完全颠覆了南壹壹的三观！
“宝贝，虽然之前玩的都是那王八蛋剩下的。”，她绕到南壹壹身后，俯身：“但我技术很好哦……你将会是我——”
“第一个干净姑娘。”
南壹壹无论如何，都没办法自洽到当下这种情境 ------李示竟然是个……同性恋！
所以先前那些可怜的未成年女孩们，不仅被那个老混蛋欺辱？还要再遭受一次绝望之灾吗？
不知怎的她无影无踪间，生出了一股赴死的决然。
她以前，已经获得了足够足够多的爱。母亲的，小姨一家，木拉，萧悯唯一至臻的偏爱。
爸爸也挺好的，还有汪爷爷，沈阿姨，好像也没吃过什么苦的……
南壹壹觉得，足够了。
李示这样的恶人不配，不配活着。
高度紧绷的情绪持续太久，南壹壹有些混沌竭力，但眼前的情况又残忍地非要抽干她最后一丝精气般。
“手疼。” ，她虚弱喃喃。
李示随即讨好：“小可怜儿，姐姐这就给你松。” ，像是笃定南壹壹没体力从她眼皮子底下逃走，松绑得很快，并且爱不释手地摸了一把女孩白皙柔软的手。
忽地李示面色狰狞：“南壹壹，和你同居的那个男人他是不是碰过你！”
她毫不怜悯地扯开 女孩后背处的衣领，南壹壹漂亮的蝴蝶骨上密集地布满了红痕。
南壹壹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扯得生疼，溢出一两声痛呼，李示怒道：“脖子，脊背，这么多吻痕……你个贱.婊.子！”
李示不受控地粗暴卡住南壹壹的脖子，将人向后拉扯，南壹壹被迫仰起脸，前面脖颈便被牵拉地更加修长，她艰涩道：“疼。”：
刻意弱化的姿态 在一瞬间熄灭了李示暴涨的愤怒，但仍凶残：“处.女.膜破的时候比现在疼得多！还会流血呢宝贝儿……”
李示近乎咬牙切齿 ：“那个老东西最喜欢舔血。”，她说：“你把我的第一次机会给毁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