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潘金莲进门后我黑化了——姜葶
时间:2022-07-30 07:05:25

  我想着秀秀这丫头卖我几次,这丁点儿小事,叫唤我使办法。
  陆辰卿收回手,叹道:“你不乐意,我只能叫秀秀来,秀……”
  “你别叫!”我赶忙抬手捂住陆辰卿的嘴,不知怎的,我不大欢喜秀秀看陆辰卿身子,便是好姐妹也不成的。
  “那……”陆辰卿摊开手。
  我一把抓过瓶子,板着脸瞪他,倒了些许药膏在指尖,戳在陆辰卿胸腹淤痕上。
  “嘶……”陆辰卿一下拽住我的手,隔着那张面具,我都能瞧见他此时脸色有多难看。
  陆辰卿道:“你要疼死我,谋杀亲夫不成?”
  我啐了一口:“甚的劳什子亲夫,仔细我撕你的嘴!”
  他道:“那你便是要疼死我,想逃之夭夭了。”
  我暗道这也被你知道,怎的不疼死你算了。
  我笑了:“不敢,你可是高高在上陆府少爷,英雄少年,我便是有千万胆子,也不敢弄死你的。”
  “那你弄疼我,我要补偿,不过分罢?”陆辰卿又问。
  我警惕道:“你要怎的补偿?”
  陆辰卿勾了勾嘴角,道:“这样。”说罢抬手扣住我的脑袋,我的小嘴儿立时便被他封住,亲了我一口。
  陆辰卿随即放开我,薄唇轻笑道:“你若再让我疼,我便又亲你小嘴儿,直到你上药好了为止。”
  随后他撑着脑袋看我,脖颈往下,裤腰带往上,一水儿都袒露开来,俱是让我瞧了遍,也忒近了些。
  我便是要抬手才能动他,可又不知先动哪处儿,往哪儿动。
  罢了罢了,何必与伤患计较。
  我又沾了药膏,涂抹到陆辰卿身上,从胸口处那青紫掌印一直往下,须臾过后,陆辰卿总算略抬高了身子,我便顺着伤势往下,一直到腹部那抹刀痕上。
  我听得陆辰卿呼吸急促了几分,忙问:“可是不舒服了?恁个伤看着重,吃些药罢,好得快些。”
  “好,”陆辰卿说罢,又结实亲了我一回,许久才松开。
  “你!!”我实在甚么话都说不出了,骂道:“虽说我力气大了些,可我真没使上力,怎的又弄疼你,让你亲我来!”
  陆辰卿笑了笑:“你不是让我吃药?你是我的药,我听你话吃的,果真有用,如今已不大疼了。”
  好嘛,好坏赖话都打你嘴里出来!
  “且还有。”
  我一个激灵,且有甚么?
  陆辰卿又道:“迎儿须要用力些。”
  “不然,药力不进,你须得多抹几次。”
  苍天老爷各路诸神佛祖!
  怎的那几个宵小,没把陆辰卿这厮给弄死!
  我使出浑身劲儿,把陆辰卿重重推开,顺势把药丢他身上,转身掀开帘子,走到马车外,一屁股坐到秀秀边上。
  里头传来陆辰卿闷笑声,衣裳穿戴的摩挲声,我只看一眼秀秀跟赶车的李看护,便知他二人怎的想。
  我故意沉声道:“没得甚事,你们别多想了。”
  说完两人目光看着我,越发怪异了。
  我真想给自个儿一嘴巴子,越说越错,我这不就是书上说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
  秀秀两手抱着膝盖,隔着帘子看里头,朝我谑笑:“那你说,咱每多想甚么?”
  我竟无言以对。
  一路快到阳谷县,我再也没与陆辰卿说一句话,便是他再上药,也不叫旁人,甚至秀秀也不叫进去伺候。
  我看着天阔云舒的景致,心里好一阵自在,偶尔心情好了,便与秀秀斗几句嘴儿,才不理会陆辰卿,惯的他。
  这日午后,一行人已到阳谷县城门,正依次排着队伍要进城。
  我与姚大娘一家子挤在一处,说些闲话。
  顺手掀开帘子瞧外头,眼前闪过一人,我忙道:“二叔,你看那人可是方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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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解析
  1、怎的:怎么样
  2、胡乱思想:胡思乱想
  3、不消你送:不用送
  4、休罗说白道:不要胡说八道
  5、潼川府:今四川一带
  6、不识羞耻:不知道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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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你竟是如此执着的一个人
  姚二叔打眼望去,可不是看见姚方背着书箱,也要往城里去。
  想来他得了家书,大考完便赶来阳谷县见家人了。
  姚二叔赶忙下车赶到姚方跟前,父子二人见了,姚方跟着回了马车。
  见我在马车上,姚方拱了拱手,道:“迎儿妹妹,许久不见,可还好?”
  我道了声好,给姚方挪了位置,此时姚家四口总算齐了,我正想着去秀秀车上挤挤,给他们一家叙叙话,姚方拉住我。
  姚方道:“你且别走,我、我有话想与你说。”
  我知他想说个甚么话,便道:“方哥哥,迎儿承你的情,可是……且让二叔与你说罢。”
  我实不忍心伤害他的心,只能躲开去。
  我在车外站了会儿,见里头说的差不多,便寻了秀秀上车。
  秀秀正在做针线,见我上来也不搭理,我不禁有些吃味儿。
  自打宏兴月前从东京来到陆辰卿身边伺候,秀秀心里便没了我的位置,对心上人又是送吃食,又是缝缝补补的,好不尽心。宏兴倒没埋没秀秀的心意,安稳在护卫队伍中守着,得了空便找秀秀说些话。
  我瞧二人模样,多早晚我怕是要准备份子钱哩。
  “秀秀,你真打算跟着宏兴,往潼川恁个远路,你不怕?”我问。
  秀秀头也不抬,轻道:“我不怕,那家里与我,有或没有都不差什麽,虽会想我爹我娘,可我的盼头,如今却不在他们身上,他们自有我哥嫂子料理。”
  这却是真真为爱走天涯的。
  我笑道:“原是我不知,你竟是如此执着的一个人。”
  “我不如你。”
  不仅是林秀秀,便是姚方,我也多有不及。
  我脑袋放空,想着姚方在车里的话。
  他说,此次大考很合心意,不出意外,便有中的可能,可他心不在本朝,想往他处。
  姚二叔从原本极力反对,如今便默认了,姚大娘没什么可说的,一心一意跟着相公儿子,只要一家子和睦,便什麽都不怕的。
  反倒是我,对着陆辰卿,也不知如何用心底待他。
  自那日他说要娶我做正头娘子,往后便再没说过这话,这几日时常有忽而冒出来的人见他,可见他是忙的,我也不该打扰了他,自然,也不敢问。
  秀秀甜甜笑了:“你不懂,心里有了那个人,便是想想也是欢喜的,你不敢看明白自个儿的心罢了。”
  说罢,车窗顿时响了两下,秀秀忙打开,只见一只手伸进来,手里拿着一把甜果子塞秀秀手上,须臾又缩出去。
  我实是没眼看,不用想便知道宏兴不知哪儿弄来的吃食,让秀秀甜嘴儿的。
  好歹这妮子大方送我两颗,尝尝味儿。
  我靠在马车上,瞧着秀秀不时傻笑几声,竟觉羡慕起来。
  我的心,我很明白,只是不知,怎的开口。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往城里进。
  约莫一个多时辰,一行人安顿在陆辰卿派人安排好的院落。
  姚二叔老家长久不住人,先去看了,一时不能住人,得修缮一番,跟陆辰卿请了话,说愿意付银钱,暂时在陆家院子住下,甚么时候好了,便搬走。
  左右陆家不缺这点屋子,又曾是邻居,陆辰卿连银子都没要姚家的,只道尽管住,姚二叔又是一顿谢。
  第二日晚间,我下厨,亲手做了一桌子佳肴,大家伙吃得嘴角冒油,饱胀肚圆。
  西亭日暮,凉风习习,秋老虎肆虐。
  我往后花园遛弯消食,拎着烧香汗巾儿擦头,正要找树荫底下两块,便见姚方往角门首走来,手里端着一盆冰湃葡萄,冒着丝丝儿雾气。
  我朝姚方招招手,不客气接过那盆果子,捏着个丢进嘴里,吃的极舒爽。
  姚方道:“迎儿,恭喜你。”
  我笑道:“谢谢。”
  姚方哑然,随即笑开来:“我早知有今日,却仍想争取一番,也罢,你幸福便好。”
  我道:“不管如何,你永远是我哥哥。”
  姚方点点头,又说:“我与爹娘说了。”
  “说了甚么?”我问。
  他道:“说往后咱每往南方去,不留阳谷县。”
  我忙道:“可姚二叔他本想落叶归根的。”
  姚方摇头:“你不知,如今北方战事吃紧,本朝这番境况,外无良将,内无贤臣,咱这处地儿将来如何,不甚好说,与其做个亡国奴,不如寻他处另谋高就,我爹他想得开。”
  我一个女子,不晓得甚么家国大事,私心里自是希望能长长久久,与他们做一处的。
  我道:“那你想着往南方哪处地方,好歹留个信儿。”
  姚方摇头:“且拿不准主意。”
  “既拿不准主意,便一同往潼川去,”陆辰卿不知何时,已站在花园西亭外,朝姚方朗声开口。
  我见陆辰卿行走而来,朝姚方道:“想你心有丘壑,非池中之物,往南方,偏安一隅,有何作为?”
  姚方道:“请蔡相公高见。”
  这是头一次,我在旁人嘴里听到陆辰卿的这般称呼。
  陆辰卿冷笑道:“我惯不爱这名姓,且叫我陆辰卿便可。”
  姚方又拱手道:“陆相公,失礼,看来我往日猜测是对了,今日才敢肯定,万望海涵。”
  陆辰卿道:“你赶考一回,想必见了不少学子,高谈阔论,见识倒长了不少。”
  姚方一时笑了:“的确,诸学子尤其关注朝中局势,奈何人力有限,不能更改一二,我有信听几位同窗说起蔡太师府中诸多事,有与陆相公毗邻而居,便想的多了些。”
  陆辰卿又是冷笑起来。
  我不耐烦他二人打机锋,话里透着一股子炮仗味儿,便朝陆辰卿道:“你说,许方哥哥一同往潼川去,是也不是?”
  若真如此,当真是极好的。
  陆辰卿道:“端看他想与不想。”
  姚方笑着拱手:“多谢陆相公,有陆府一干精壮护卫,我一家子往潼川而去,山高路远,性命家财定会无虞。”
  我愣住了,姚方几时恁般识趣,打蛇随棍上,说风就是雨了。
  姚方朝我挑眉,很是得意。
  陆辰卿似笑非笑看他,道:“可以,望你莫要后悔。”
  我怎觉得,姚方是上了贼船?
  呸!
  他上贼船,那我算个甚么了?
  可却偏偏事有如此凑巧,还没启程前往潼川,姚方一家四口便经历了一夜惊魂,到底想下船,却也不能了。
  是夜晚间,我睡得迷迷糊糊,正在梦中与周公抢一盘子椒料烧猪肉,正要吃到嘴里,便被一阵呼嚎声惊醒,紧接着便是刀剑砍杀的声音。
  我匆忙翻身而起,开门一瞧,顿时浑身冰凉。
  此时院落中火把高悬,呼喝声四起,众人打做一团。
  李丰带着陆府一众护卫,拼死砍杀不知从那儿来的黑衣人,月光明晃晃瘆人的很,我亲看见那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带出一阵血影。
  我好容易找到陆辰卿的身影,见他穿戴齐整,压根不像惊慌被扰的,且有院中诸多看护,比之黑衣人多了一倍有余,我暗暗放下心来。
  正要退回屋内,转眼余光瞧见院子假山处一道身影,正躲躲藏藏想缩起来。
  我差点失声叫起来,忙用手捂住嘴。
  那不是姚正么,他在作甚?
  四下望去,姚二叔姚大娘姚方在侧门处,同样神色焦急,眼见被几个护卫围在一处,暂时怕是无事。
  我与姚正最近,定要把他弄出来,不然假山附近黑衣人最多,轻易便被人劫了去,刀剑无眼,到时要是有个万一该如何?
  我回房寻了根手臂粗的擀面杖,悄无声息出了门,缓步靠近假山,正要到时,姚正一个侧身赫然见了我,立时朝我冲来。
  正在此时,姚正头顶假山上,一名黑衣人闪身出现,乍然间看见姚正,举着刀猛地朝他当头砍下。
  “不要!!”
  “迎儿!!”
  我猛地朝姚正冲去,将他护在怀里,倏然后背一重,侧头一看,陆辰卿不知何时已经替我挡了一刀。
  “陆辰卿!”我颤抖着声喊他:“你怎的了?傻了你,劳什子救我!”
  陆辰卿刚开口,一大口血便吐了出来,全喷在我衣裳上头,我的心揪疼起来。
  “陆辰卿你休吓我!”
  “陆辰卿!”
  我抬手要扶他,在他身后那黑衣人还要再动手,我咬牙抡起擀面杖,不要命似的往那黑衣人身上招呼。
  “李丰!接着!”
  陆辰卿大喝一声,转眼间把姚正往李丰那边推去,一手搂着我,反手一剑,划破那黑衣人喉咙,一时又把我眼蒙住。
  “别看。”
  “我不怕!”我瞬间拉开陆辰卿的手,紧紧攥着,重申道:“我真不怕!”
  孤魂野鬼我曾见了多少,何况区区一具尸体罢了。
  陆辰卿抹了把嘴角的血,忽而笑起来,眸间嗜血,像极了我曾在黄泉路上见过的,曼珠沙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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