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同人)潘金莲进门后我黑化了——姜葶
时间:2022-07-30 07:05:25

  陆辰卿一扬声:“动手!”
  须臾之间,四处箭矢翻飞,全都对准黑衣人而去,惨叫声四起。
  不过片刻功夫,在场黑衣人无一生还,除了李丰刀下架着的,貌似领头的男子。
  “蔡鋆小儿!你与高太尉作对,他不会留你性命!有本事且杀了我,否则……”
  “聒噪。”
  领头黑衣男子叫嚣着喊打喊杀,却被陆辰卿长剑一挥,血箭飚出,结果了性命。
  原来他叫蔡鋆。
  我站在他身侧,与他的手十指相握,这一刻,我与他,是那样近。
  “李丰,清点人数,立刻启程!”陆辰卿扬声吩咐。
  “是!”李丰领着人急忙去了。
  片刻之后,一行人连带着姚家,整行备马,离开阳谷县,一路往西而去。
  马车上,陆辰卿又吐了两回血,俊脸一片惨白,我的泪珠儿不知止地掉,哭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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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解析
  1、与你说:跟你说
  2、有些吃味儿:指吃醋的意思
  3、恁个远路:路途那么遥远
  4、甜嘴儿的:吃得嘴巴香甜
  5、高见:高明的见解
  6、打机锋:指打哑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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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娘子最是厉害,相公很是喜欢
  “你好些不曾?怎的还吐血?!”我泪珠儿不停的流,生怕陆辰卿有甚么闪失。
  我掀开帘朝外头道:“大夫怎的还不得来?到底要甚么时候!”
  外头人人脸色肃穆,秀秀在外头候着,我听她道:“迎儿你莫急,少爷无甚大事,宏兴往后头叫军医去了,很快就来。”
  我急道:“都吐几回血了,怎的就无事!你快去催催。”
  我暗怪秀秀不知轻重,陆辰卿该说不说是他伺候的主子,怎的说恁般话出来。
  我又进了马车,坐在陆辰卿身边,见他闭目养神,也不知甚么章法。
  我握着他的手,心里揪疼,低声道:“我那世里遭瘟心上装着你来!你要不醒,出了一星半点的事儿,我找谁倚靠下半辈子去?”
  “我往后再也不如你一般计较,你说如何便如何,只要你快些醒来。”
  “你说过要娶我做正头娘子的,我应你,可你真要两手一撒去了,独撇下我一个,我便找其他人成亲去!”
  我哭得不成样子,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说了多少话,一心只想着眼前这冤家。
  “怎这的担心我,好不惊喜,”陆辰卿不其然睁开眼,不错眼瞧我。
  我彼时且听不出一丝儿异样,只喜的两手握着他,道:“可是醒了?敢情还好些?你等等,宏兴叫军医去了,快快就来。”
  我正要出去催,陆辰卿反手将我拉住,那力道大的,迳拉我如怀里。
  我生怕撞了他伤处,忙要起来,他却更将我搂住,威胁道:“休要再动,否则我便不客气了。”
  我一时愣住,侧身看着他道:“你……”
  陆辰卿抓着我的手,亲了又亲,恰好此时军医外头请见。
  陆辰卿道:“进来。”
  饶是如此,他也不曾放开我,左手紧揽着我的腰,右手伸出来放茶几上。
  军医垂着脑袋进来,后头跟着宏兴,二人只当甚么都不曾瞧见,安分给陆辰卿把脉。
  不多久,军医收回手,道:“少爷因祸得福,幸得身上那件金丝软甲护着,便是那一刀也不曾伤了你,反倒内里胸口处一处淤积毒血,借着那股力道吐出来,再修养个几日,便见好了。”
  说完,也不等陆辰卿发话,便收拾药箱推下去。
  我倏然明了,猛地揪住陆辰卿身上的肉,重重拧他道:“贱不知羞狗骨头!我哭哭赖赖的,你诓骗我,有何算计?!”
  陆辰卿搂着我,附在我耳边道:“娘子弄疼我了,一会儿你该心疼的。”
  我啐了他一口,骂道:“好小油嘴儿,你说,我就恼你生生世世来。”
  宏兴在旁听了,噗呲一声笑了。
  见我俩看他,赶忙咳嗽解释起来,道:“姑娘,咱每大家都瞧得出,少爷无甚大事,左右在院子里,少爷不曾后背不曾流血,你是关心太过才没瞧见,不能怪少爷的。”
  我斜眼觑陆辰卿道:“好么,养的好帮手,惯会替你圆好话!”转而我又朝外头道:“秀秀,原是你找的好样儿心上人,他言语里挤兑我,你不替我出气我不依!”
  宏兴瞪大眼,忙摇手要我别说他的,我冷笑一声,知道秀秀在外头不曾离开,正待加把劲儿,上眼药使使,外头却传来秀秀的话。
  秀秀道:“迎儿却是你不对,我刚才与你说少爷无事,你自个儿没往心里去,怎的又怪起宏兴来,他是最正经老实不过的人,这次我却由不得你说他哩!”
  “宏兴你出来,贼馄饨不晓事的,别打扰少爷。”
  里头两人俱笑起来,宏兴又道:“这却来哩!我只说一句。”
  又对我说:“原本昨夜偷袭,少爷已早有准备,不然没法儿如此快把贼人一网打井,倒是姑娘与姚家哥儿出了变数,幸好人没事。”
  说完,一迳出去,只留下我与陆辰卿,在这方寸马车里。
  我听两人一唱一和,甚么都明白了,心里顿时气闷,陆辰卿这般整治,我竟一字不知,一事不晓的。
  陆辰卿道:“你别气,我此次往潼川去,故意往东京漏了风声,便是要引蛇出洞,越多人知道,这事便成不了。”
  “我本想让你等先行一步,又不放心,只想把你放眼皮子底下看着,你可怪我?”
  我气归气,仔细想想便明白陆辰卿的顾虑,若我知道了,怕不是整日担惊受怕,吃睡不好,指不定就露馅儿。
  我沉默不说话,陆辰卿笑笑,当我默认了,又道:“你方才说,应了做我的正头娘子,可不许反悔,我听得真了,更不许你找别人去。”
  “左右你打我骂我都可,反正不许走。”
  说着把我搂得越发紧了,如此我便是有一肚子气,也发不出来。
  我道:“你故意的是也不是?专诓我说这些个羞臊话,黑心肝的!”
  我抬手戳了戳陆辰卿的胸口,仔细打量他脸色,果真没得异样,才安下心来。
  我幽幽问他:“你几时与我上心的?”
  陆辰卿道:“娘子想知道?”随后又笑了笑,“大约是娘子爬了我家墙头,递上那碗煨鹿肉时候罢。”
  说起那会子糗事,我脸有些发热,道:“原来你是好吃的,为着吃才欢喜我,也罢了,咱每有这门手艺,能填了你的胃。”
  说着话,天已大亮,马车队伍一路不停歇,走山过桥,约莫大半月功夫,才能到西南那处。
  我听着车咕噜声儿,捏着他耳朵道:“我知你放心不下,索性不与你计较,往后许多事,可不能再瞒我。”
  陆辰卿连连求饶:“好,都听娘子的。”说着朝外头吩咐端汤来。
  等热汤端了来,我以为他要净面,又看他从暗格取了一包药,倒进盆里。
  我道:“你这是作何?”
  陆辰卿道:“答应娘子,往后再不骗你,我脸上这些个东西,也该去了。”
  我瞪大眼,看陆辰卿洗干净脸那红胎记,原来这东西也是个假的。
  陆辰卿丢开帕子,出现在我眼前的,白净面庞,眉飞入鬓,高鼻深目,岂是俊俏二字可以形容的。
  “娘子可喜欢?”陆辰卿问。
  我喃喃道:“喜欢,真好看。”
  陆辰卿低笑道:“那……叫声相公可好?”
  “相公……”我傻了似的回他,再往后,便是再也耐不住扯着人,好一番亲热。
  恁个好样貌,我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才能得的罢!
  直到晚间,秀秀才在外头提醒该用饭了,我从陆辰卿怀里起来,脸儿羞红,暗骂自己没忍住这美人计,让好姐妹看笑话。
  陆辰卿倒无事人一般,亲替我穿衣,我与他之间,愈发亲昵无间。
  秀秀端了饭食进来,一一摆上桌,见了陆辰卿容貌,起初惊讶不已,很快便稳住下来。
  我笑看着她,暗道这妮子跟在陆辰卿身边久了,也处变不惊起来。
  一时桌上摆着小割烧鹅,酸笋汤,水晶蹄膀并一碗青花白地磁盆肉汤,一时有些腻味。
  秀秀笑看我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肉菜,我让厨子随便做了,你将就吃。”
  我知她对我好,只是不知怎的,看着油腻腻荤菜,我却没得胃口。
  我道:“其他便好,只留这碗酸笋汤与我,其他你拿去吃罢。”陆辰卿听大夫交代,须把淤积毒血吐出来,暂时这一两日少吃,这一桌子都是我的。
  秀秀却道:“这可不行,一路遥远,你不吃便受不住的。”
  我没法儿,捡起筷子吃了口烧鹅,顿时一股恶心打喉头涌上来,立时让我反胃作呕起来。
  “呕!”
  陆辰卿抬手替我拍背,忙道:“怎了这是?快去叫大夫!”
  秀秀傻眼了,慌了手脚出去寻大夫来。
  不过片刻功夫,我吐个半死,胃里空空,浑身不得劲儿。
  我虚声道:“不甚要紧,睡一会儿便好了。”
  陆辰卿忙扶我躺下,须臾大夫过来,替我把脉,一脸惊讶。
  我仔细看他,道:“大夫,你有甚么便说,不打紧。”
  军医大夫看了看陆辰卿,早已被那容貌惊住,一下愣住。
  陆辰卿喝道:“看个甚么东西!到底如何快说!”
  军医忙跪下道:“少爷喜怒,依小人之见,姑娘脉象,像是有喜了……”
  “甚么?!”
  我三人异口同声问他。
  军医愈发恭敬起来,道:“如小的没瞧错,姑娘的确有身孕了,大约两月有余,今番是害喜征兆,不用担心。”
  我有喜了?
  我真的有喜了?!
  我下意识摸着肚子,我又能有孩儿了……
  陆辰卿激动地揽住我,笑声不止,一叠声打发秀秀带军医下去领赏,我看到秀秀那眉眼带笑的模样,真真切切告诉我,这事却是真的。
  “陆辰卿,我们有孩儿了?”我一时激动的哭起来。
  我与陆辰卿只那一夜,便有了?
  多少午夜梦回,我想着前世那没得缘分的孩儿,如今,他是又回到我身边来了。
  真好。
  陆辰卿紧紧抱着我,一手抚着我依旧平坦的小腹,颤声道:“是,这是我们孩儿。”
  “幸好,幸好我快一步挡了那刀,否则我便是死,也不能原谅自个儿的。”
  “迎儿,我等不及了,”陆辰卿又道:“等到了潼川,我们便成亲可好?”
  “成亲?”我迷迷糊糊重复他的话。
  “成亲,”陆辰卿俯在我颈项间,声音控制不住的欢喜:“迎儿,那夜便是你主动,我也不能推责,合该给你名分的,如今我们有了孩儿,更不能让他名不正言不顺,你答应我,可好?”
  我还能说不好么,便点点头,同意了。
  陆辰卿笑起来的模样,真真是极好看的,我听他又说:“我娘已在潼川等我们许久,李嬷嬷也先一步去伺候,等我们到了那处,告她这事,她老人家一定喜欢。”
  我一惊:“你娘?是老夫人?”
  陆辰卿摇头道:“我娘只是蔡府众多妾中的一个,不甚受宠,早些年我爹让我离开,我对他提的唯一要求,便是放我娘一同回去。”
  原来东京蔡府还有这等内里因由。
  “她前些年一直在潼川,我留在清河县,本想另做打算,如今,那些个都不重要,”陆辰卿道。
  我抚着肚子,轻笑道:“你说另做打算,是甚么打算?可是往北边去?”
  这一路行来,宏兴与李丰带的行伍汉子,与当初在清河县城驻守的兵甲,不知厉害多少倍,陆辰卿是胸中有丘壑的,断不可能只养着不用。
  陆辰卿搂着我,笑笑:“若北边有战事,我不往去,你可会怪我懦弱无用?”
  我抬手要锤他:“说的恁个话,好不中听!”
  陆辰卿握着我的手,叹道:“本朝衰微至此,非一人一力可挽回,我当不得那盖世英雄,便只能弥补一二,况我的出身便是原罪,我父亲如此权势,民间怨声载道,我既是有千万思想,官家也不会轻易交与我兵权。”
  我问:“那你却作何打算的?”
  陆辰卿道:“这些年被我父亲诬陷之人甚多,我在暗地里弥补他们一二,权当是我替父亲恕罪罢了。”
  我又问:“那你的脸,也是因为这个藏起来的?有甚关系?”
  “我娘本是江湖女子,阴错阳差入了蔡府,她看清蔡家前路,在我出生时,便替我想到这后路,往后我到了潼川,便再也没有蔡家八相公,只有潼川门第陆家,那喜爱游山玩水的大少爷,”陆辰卿俱一一向我说了。
  我点点头,忽而想到一事,忙问:“那你娘她人如何?见了我可会不喜?”
  我现在也是丑媳妇见婆婆了,慌的要不的。
  陆辰卿笑意缱绻:“放心,我娘人很好,性子洒脱,轻易不为难人的。”
  我想想也是,恁个未雨绸缪的女子,又岂是一般内宅妇人可比。
  原本半月的行程,因着我的身子害喜严重,硬是拖到一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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