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剧情,她会在男主弱小被同门欺负时伸出援助之手,后在男主情根深种时在他面前身死,成为他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师姐,为男女主角的虐恋情深添砖加瓦。
第一个剧情节点:
洛南假装不经意的从天而降,然而摆在她面前的却是两个正被同门欺负的小师弟!
他们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洛南:???
洛南只好随手挑了一个带走。
从那以后洛南像打卡一样,每天都给小师弟送温暖。她开始每天给他做饭,教他剑诀,开始不经意的制造独处的机会,小师弟耳尖通红,羞涩一笑。
洛南:成了√
最后一个剧情节点:
她一跃而下跳入万魔渊,只待重新换个身份好好生活。
可她身后的小师弟却在她跳入的瞬间目眦尽裂,通红着眼睛也跟着一起跳下去
洛南:!!
是她送的温暖太多,攻略的过于成功了吗?!
站在人群中,刚刚重生归来的真·男主·小师弟:??!
他那么大一个师姐呢?
*
牧江寒在活着的时候是让整个修仙界都瑟瑟发抖的大魔头。一朝得以复活却沦落成人人都能踩两脚的外门小师弟。
他第一次苏醒的时候,正被一群人围殴打到神识不清,旁边还有一个看热闹的师姐。
所以他发誓,当时他只是被打懵了,并不是真心想跟她走。
具体证据如下:
师姐给他做饭,他看着那一碗黑糊糊毫不留情的嘲笑。
师姐教他练剑,他使出一招失传的仙品剑诀无情打脸。
师姐给他疗伤,他转身只留给她一个孤傲高冷的背影,和来不及藏起的通红耳尖。(不是)
*
洛南看着把她从万魔渊一步步背上来的小师弟,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认错人了。
她连夜逃走,却被牧江寒堵在墙角。
洛南:我认错人了,T-T
牧江寒拉着她的手,眼中一片血红:是吗?那师姐又想去找哪个小师弟?
预收二:《魔尊不想出人头地》
幽泠月之所以是魔尊,是因为她爹是魔尊。
正道攻打魔域那天,她被正道第一人一剑杀死,可一睁眼她成了正道宗门的外门弟子。
幽泠月:就……还行吧
其余外门弟子抢破了头争机缘,宝器,灵石,幽泠月时刻只想苟着。
宗门大赛,以前的正道第一人,现在的上清宗宗主翩然落在她面前。
幽泠月瞬间软了下腿。
少年时她恣意张狂最喜爱漂亮的东西,眼前之人恰好是她收藏品中的一件。
幽泠月抹把汗,偷偷挪到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
不慌,不慌,只要她足够默默无闻就没人能注意到她。
一旁同门见她低头羞涩的模样(不是)立马秒懂,几人对视一眼,举起了手中的横幅:
仙尊一回头,泠月低下头
仙尊二回头,泠月娇羞羞
仙尊三回头,泠月跟你走
幽泠月:!!!
幽泠月自认为从来只伤人身,不伤人心。
可唯一对不起的就是沈北星。她不仅骗了他的心,最后还狠心撞在他的剑上,假装没有看见他通红眼睛中满满的痛苦和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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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你也刚穿越过来吗
战斗很快就平息下来。
这次的来偷袭的人并不是很多,目标也十分明确,就是玉玺和舆图。
四周被打扫一翻,林蒙找遍了周围也没找到他丢掉的盒子。
那盒子是用上好的红檀所作,花纹精细华丽,要值不少银钱。
林蒙从怀里拿出玉玺和舆图,弯腰双手捧着递给坐在大石上休息的福公公。
他还剩九十金,也不知道够不够赔的。
“福公公。”
大福公公刚坐下休息换过来神,忽然见一个巨大的黑影过来,一扭头,就见一个黑脸的巨汉杵在旁边,吓得他心头猛跳。
下一刻,玉玺和舆图就直愣愣的摆在他面前。
福公公见到这两件东西,恨不得一下子跳开来。
就是这两个催命的玩意儿!
刚刚那伙黑衣人就像是认准了他,明晃晃的刀片,全都向着他脑袋上来。
现在,还有不识眼色的把这两个往他面前送!!
林蒙见福公公躲开,以为他是看见,又把手往前伸了伸,“福公公,盒子不见了,我……”
“盒子?乱七八糟的!!”福公公斜着身子怒斥道。
转头估计是想起是放这两件东西的木盒子,眼睛骨碌一转,也想起刚刚混乱之际,是有个盒子砸过来。
“没了就没了,不过一个盒子。”
稍一停顿又继续道:“林将军,你刚也瞧见了,咱家也不会武功,护不住这两个东西,你看,这两个宝贝还是放你哪里如何。”
这话问的,没给林蒙商量的余地。他转身来到之前休息的地方。
彼时,估计还要有两个时辰太阳才会出来,可刚刚经历过一翻刺杀,谁也没心情继续休息。
林蒙靠在一颗大树边,眯着眼睛,也不敢真的睡过去。
胸前原本放着匕首,现在又放了一个玉玺和舆图,鼓鼓囊囊的,沉倒是不沉,就是玉易碎,他总不敢有大动作。
明天还是要找个盒子。
***
四周逐渐的都安静下来,现在是夏日,天气热的很,不一会就又响起各种的虫鸣声。
萧白此刻觉的很难受,那个匕首,现在正直直的戳着她。
她尝试挪动玉身,却纹丝不动。
“你倒是转个圈啊,旁边还那么大的地方呢!!”
“……”
使出浑身的力气,也没见动一分毫,萧白只得放弃。“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到周国。”
萧白现在十分想念以前睡了醒,醒了睡的日子,即使一样不能动弹,可起码她是安全的。不用像现在这样,还要时时刻刻担心,不能碎了。
毕竟,她现在可是玉。
万一她的玉身碎了,可能就又要死了。穿越过来已经三个月了,之前世界的身体肯定已经埋了,烧了。要是她现在的玉身碎了,估计也回不去,还不如就现在这样,至少还能苟着。
惆怅的萧白迷迷糊糊的,就在她马上要进入梦乡的时候,恍恍惚惚感觉到旁边有个东西动了下,那个烦人的铁东西,终于不再戳着她了。
嗯,现在这样就舒服多了。
如果在往旁边去一点就更好了。
“……”
嗯?
又动了一下。
???
匕首自己动了!!
是的吧?
虽然萧白自从变成玉石以后就不能动了,可她的五官感觉,都比以前要敏感很多。就比如说听力,以前她只能听见蚊子在耳朵旁边的声音,可现在,哪怕是隔着一米远,她也能清楚的听见蚊子煽动翅膀的声音。
而她的感觉也是十分的敏锐,要不也不会觉得匕|首抵着她就难受的厉害。她不是豌豆公主,也没那个兴趣。
所以——
萧白立即清醒了过来。
等了半天,才感觉到匕首轻微的动了一下。
很轻微,很谨慎。
要不是萧白现在的感觉变得特别敏锐,估计也发现不了它轻微的动作。
而林蒙,那个大块头,不可能会有这么轻微的动作,除了呼吸时的起伏,她也没感觉林蒙有任何别的动静。
萧白又等了许久,感觉匕首又继续缓慢的挪动了一下下,她酝酿了一下思绪,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道:“要不你动作快一点?一下子过去不就好了?”
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匕首僵硬了一下:“……”
萧白发誓,她感觉这匕|首比刚刚更|硬|了。
“你看,左边的地方比这宽敞多了,要不你用下力,一次就过去成不成,你这样磨得我难受。”
萧白感觉就他这样一点一点的过去,等彻底挪到一边去,她身上指不定要出现一条长长的划横,这不就毁容了嘛。
自以为很小心的匕首:“……”
祁·匕首·璟知道被发现,也不再伪装,快速的闪躲到一边。
他不喜欢与别人靠的那么近,可他现在眼前一片漆黑,四肢也无法动弹。
“你是谁?”
是个男声,声音醇厚,像是故意压低了嗓音。
听到真的有回复,萧白眼睛一亮,三个月了,终于有人跟她说话了!!
“我是萧白,你叫我小白就好。”
热心的介绍完自己,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旁边有第二句话回复。
萧白:“你怎么不说话,你呢?你叫什么?”
祁璟:“无名之辈,这里是哪里?你又是何人?”
萧白觉得这人可真不适合聊天,说话的语气像是在审问犯人。
但一想到,或许这人也是刚穿越过来呢,她自己刚刚过来的时候也是这样小心翼翼,过了许久才搞清楚身处的环境。
想到这里,萧白将心比心,难免多了更多的耐心,“你是刚穿越过来的吗?”
祁璟:“穿越?”
“我是三个月前穿越过来的。”萧白看着眼前漆黑,继续解释,“我的身体是一块玉,你现在是一把匕首。”
玉?匕首?
祁璟听着眼前这人莫名奇妙的话语,不再搭理她,只专心的尝试感受四肢。
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法感觉到四肢的存在,他能控制的,只有躯干,还是直挺挺的。
!!!
祁璟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他,这是怎么了?
旁边就只有一个女人,听着说话声音,也没有威胁陷害于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一大堆他听不懂的话。
应当也是同他一起被刺客抓住的,或许是个宫女。
祁璟回想起刚刚似乎在昏倒的时候还听见了刀剑的声音,以及有人在说刺客。
明确了处境,祁璟不敢再随意动作,或许就有人在暗处观察他。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萧白好不容易找到个说话的人。可这人,你说三句,他都不见得能回你一句。
“你不害怕吗?”
说来,他们被抓到这样一个地方,生死不知,其实还是他连累的。
“一开始是挺害怕的,可总比死了好,现在习惯了,所以就不害怕了。”
萧白以为他是在问刚来的时候。
“……”
这种事情还有习惯的?她倒是很乐观。
“总归是我连累了你,等出去了,我会补偿你的。”
“?”萧白:“不连累啊。”
果然很乐观,一个女子遇见这样的事情,不仅没有哭喊慌乱,很镇定,听着说话的声音,似乎还很高兴。
祁璟:“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萧白:“大概三个月前吧。”
“!!!”
“三个月前!”祁璟一时震惊的思路有些转不过来弯,“我睡了三个月!!”
他稍微一想,就又觉的不太可能,“你不是清徽宫的?”
“清徽宫?”萧白此刻也是满脑的疑惑,这是什么,听着不像是现代的地方?
萧白顿了顿,试探的问道:“奇变偶不变?”
祁璟:“……”
没有得到回复的萧白了然,遗憾道:“原来你是土著啊——”
她还以为遇见老乡了呢。
萧白:“那你也死了?”
祁璟:“!!!”
“没有,还活着。”这是正常人问的问题吗,死了的人,还能说话吗!
这会还不待萧白继续说话,突然一阵晃动,盔甲在林蒙晃动起身间透漏进来一些光线。
祁璟只来得及看见眼前一片莹润的玉白一晃而过,紧接着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萧白感觉到是林蒙站了起来,知道是天亮了,该赶路了,又去喊匕首,可叫了几声也不见回应。
***
清徽宫。
祁璟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一沉,直直的像下坠落,慌乱之间,失重感让他本能的四肢扑腾,想要抓住某样东西。
这下四肢倒是可以动作了。
只是挣扎的动作过大,一下子让他坐了起来。
眼前是明黄的帐顶,四周是清徽宫的摆设,他在这睡了十年,再熟悉清楚不过。
宫外守着的小公公听见里面的动静,急忙进来,站在帐外弯腰询问,“王上可是要起?”
“什么时辰了?”
“回王上,刚过了卯时。”
见帘帐被掀开,知道这是要起,小公公急忙上前伺候。
不一会,又有宫人鱼贯而入,各自捧着相应的洗漱用品以及衣物。
宫人动作轻声缓慢,都打起了十二分小心。
“刚刚可有人进来?”
头个进来的小公公叫小喜子,正在给祁璟整理衣物,是王上大伴崔公公刚收的小徒弟。得了恩准,是第一天在清徽宫值班,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小心谨慎。
此刻听到王上的问话,骇得立马跪伏在地,抖着身体道:“奴才,一直都在外面候着,没有一刻偷懒,还请,还请王上明察。”
一时间整个殿里的众人跪下一片,都把头低的死死的,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喘。
祁璟觑着底下打颤的小公公以及一众的宫人,静默片刻,挥挥手,“孤就随意问下,都起来吧。”
哪怕得了赦令也没有人敢动弹,直到祁璟出了大殿,小喜子这才敢颤颤巍巍的踉跄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