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娇夫君变忠犬——偷吃大米
时间:2022-08-12 07:07:14

  沈渝洲每天送来的菜都是他亲手做的,全是云依依爱吃的,还有好几道菜是她前世爱吃的,宫里的厨子做的,将军府的厨子和她招来的这些厨子都不会做。
  云依依开始没发觉,可连吃了几天沈渝洲做的菜,非常和她的胃口,食量都变大了。
  丁玲笑道:“小姐这些天胃口真好。”
  云依依才惊觉的发现沈渝洲送来的这些菜都是她喜欢吃的,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看着这一桌子菜,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她叫丁玲把沈渝洲给叫了回来。
  丁玲还以为小姐这是原谅沈渝洲了,还在高兴。
  结果沈渝洲来了以后,云依依的脸色愈加的难看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糖醋排骨的?”
  “以前只要御膳房做这道菜你都会多吃半碗饭。”
  云依依脸色变得煞白,颤抖着声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可沈渝洲却是听懂了。
  “怕你不肯原谅我。”沈渝洲回道。
  “原谅你什么?”
  “我以前做下的错事。”
  云依依冷笑:“你做错了什么。”
  “我不该不问你的意愿就将你掳去宫里,不该嫉妒成魔杀了沈家河,不该流放你的父亲,不该一怒之下杀了丁玲那个丫头……”沈渝洲一一细数自己前世犯下的错误,倒是不再回避。
  “你果然记得!”沈渝洲的话证实了云依依的猜测,她咬牙切齿,操起手边的瓷瓶就往他身上砸去。
  沈渝洲也不躲,只见瓷瓶硬生生的砸在了他的额头上,鲜血从额上流下,滑落到地上,他面不改色。
  “你走,你走啊,我不想再见到你!”云依依在见到鲜血的那一刻有一瞬慌神,后又想到前世他对她做的一切,当即又坚硬了心神,对他怒吼道。
  “是。”沈渝洲鞠了一躬,恭敬的退了出去。
  出了门,丁玲看到他满脸的鲜血吓了一跳,问:“出什么事了呀,小姐她怎么会打人?要不要紧?”
  沈渝洲摇了摇头,没说话,手摸上额头,鲜血沾到手上,将手掌染得鲜红,他笑了笑:“终于把话都说开了。”
  丁玲眉头紧蹙:“你是不是被打傻了,都这样了还在笑,你到底怎么惹小姐生气了?”拉着他就要去包扎。
  沈渝洲直接甩开丁玲的手:“不用。”他说,“这点小伤而已,我想多体会一下这种疼痛感。”
  丁玲像看疯子一样看着他,难以理解,不过沈渝洲态度坚持,她也就懒得再管了。
  知晓了所有的真相,云依依的思想受到了巨大的撞击,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沈渝洲,不知道该怎么对待他,于是就当了回鸵鸟,假装不认识他,假装什么事也不知道,把他给晾在了一边。
  可是沈渝洲哪儿又是省油的灯,既然话都说开了,他也不再隐藏,云依依既然不理他,他就自己黏上去。
  半夜里,他潜入了云依依的房间。
  彼时云依依刚洗完澡,穿着一身睡袍,头发微湿,披散在肩上,身上散发着玫瑰花瓣的清香。
  她从浴房里走出来,就看到沈渝洲站在她的闺房里,一脸笑意的望着她。
  她吓了一跳,随即气愤不已,用手遮挡住胸膛,眼神左右张望,找着外衣:“沈渝洲,你好大的胆子!”
  沈渝洲一点也不害怕,他的脸上露出邪魅的笑,幽幽的看着她,眸光闪烁:“我向来色胆包天,小姐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他边说着边像她靠近。
  她心跳不已,紧张极了,后腿两步:“你要干什么,不许乱来啊,我要叫人了。”
  沈渝洲轻笑了下:“小姐那么害怕做什么,我不过是来给小姐治病的。”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药品,随手放在桌上,继续前行,边向云依依靠近边说,“这是治疗你身上旧疾的良药,是按照前世的方子,我又做了些改良制成了,还请小姐服用。”
  他走到她的身边,一指抬起她的下巴,诱惑道:“不过小姐也是知道的,你的病光靠服药可不行,还需一内力高强之人为你引出体内的毒气。小人不才,武功尚可,愿为小姐做引渡之人。”
  云依依连连后退,直到退到墙角,退无可退。她涨红着一张脸,越听越气,明明是想占自己的便宜,说得好像她还欠他的似的。
  云依依抿着双唇,梗着脖子,傲气的说:“不需要,你拿走吧。”
 
 
第71章 和好
  他失望的叹息, 嘴角依旧挂着邪魅的笑:“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耍小性子可以。但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就不对了, 你的病越早治越好,你该是知道的。再说了,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 “你身上哪一处是我没看过的,现在又害羞个什么劲儿。”
  他的唇凑到她耳边, 不要脸的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云依依的身体不由得颤栗,从耳根开始蔓延向下一阵酥麻。她颤抖着身子,双眼微红,眼里含满了屈辱的泪水, 怒吼:“你给我滚啊!”
  沈渝洲还想继续下去, 可抬起头,看到她满眼的泪水, 叹了口气, 伸手轻轻地替她擦去了泪水:“哭什么。”却停止了为所欲为的举动。
  不急,他对自己说,这一世他不想强迫她, 他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他的手松开了她的下巴, 后腿一步,给了她喘息的空间。
  她粗喘着气,泪水哗啦啦的往下掉。
  他的举动让她暴躁,让她想起了前世的种种,那些厌恶的、羞辱的、绝望的情绪扑面而来。
  她瞪大眼睛, 双眼朦胧的瞪着他,气愤极了。
  果然, 沈渝洲还是沈渝洲,哪怕重生一次,他也还是那个霸道、强势的沈渝洲,一点都没有改变。
  见沈渝洲不动,她再次怒吼了声:“你给我滚啊!”
  云依依是真的很痛苦,沈渝洲举起了双手,投降:“好,好,我走,我这就走,你不要哭了好不好。”哄诱道。
  云依依才不理他,依旧靠在墙上小声哭泣。
  他后退着,直到桌边,看到桌子上的药瓶,说:“这药你还是要吃,一日三次,一次一粒,饭前一炷香的时候服用。我做过改良的,能抑制你体内的毒性蔓延,哪怕没有内力引毒出来,对你的身体也是好的。”
  “滚啊!”云依依不愿见他,更不愿再听他说一句话,呐喊着。
  “好。”沈渝洲心下失落,又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嘱咐,“晚上天凉,记得盖好被子。”然后就跳出了窗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沈渝洲走后,云依依颓然无力的坐在了地上。前世今生她爱的至深,也恨得至深的两个人的身影与沈渝洲重合在了一起,她的脑子一片混乱,伸手摸向耳垂,烫得要命。
  她在地上坐了半个多时辰才从激动的情绪中缓了过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外面有丁玲守着,沈渝洲是怎么进来的?推门一看,丁玲竟被他打晕在了地上。
  这人真是!
  云依依重重的跺了一下脚,把丁玲给扶了起来,靠在一旁的椅子上。
  看来晚上得在屋外再多加派点人手才行。
  云依依在知道了沈渝洲的秘密后很生气,但在旁人看来她的精神却好了很多,似乎完全从柳先生死亡的悲伤中走出来了,情绪不再低落,脸上也渐渐有了笑容,恢复了往日的活力。
  云县令和丁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看到云依依的变化,总是高兴的。
  只是云依依对沈渝洲的态度越发的恶劣起来,又回到了当初才进入将军府初遇见沈渝洲的时候,不分青红皂白的动不动就对沈渝洲一番责骂。
  而这回云依依做的更加的过分,除了责罚以外还直接上了手,为此还专门去武器店订制了一个鞭子回来,专门用来打沈渝洲用的。
  想起前世沈渝洲对她所做的一切,云依依就耿耿于怀,不能原谅,她让他跪在院子里暴晒一天,然后太阳下山的时候她再拿着鞭子朝他被暴晒得发红的皮肤上猛抽,以此来折磨他,以报前世之仇。
  残忍的不得了,搞得云县令都看不下去了,听说了此事之后,赶紧来阻止女儿的野蛮、疯狂、不讲理的变态行为。
  云县令来到院子里,果然看到女儿如同下人禀报的那样,拿着鞭子在打人,一把夺过了云依依手里的辫子,教训:“你这是在做什么!你不喜欢他,把人赶走就是了,这么折磨人是为什么。不这才来京城没多长时间,都学的什么坏毛病。”
  云县令以为云依依这是以责打下人为乐呢,他是有听说过有些高门大院里的夫人们平日里无事做,就喜欢责打下人玩。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娱乐方式,云县令是绝对不允许的。
  云依依被收了鞭子,不爽的很,恶狠狠的瞪向沈渝洲,显然还没抽够解气。
  云县令看了眼沈渝洲,眼里带着歉意,对丁玲说:“多给些银子,打发他走吧。”
  “是。”丁玲应下。也是不解小姐为什么会这样做,好像从一开始小姐对沈渝洲就特别的不同,特别的坏。
  “我不要!”沈渝洲大呼,“我不要走,不要赶我走!”心里烦得要命,云县令这时候跑过来干什么,让依依抽一抽,气消了也就好了嘛。云县令这时候跑出来,依依的气没消完,他这一顿打算是白挨了。
  云县令没想到沈渝洲都被打成这样了竟然还不想走,真是够忠心的。
  只听沈渝洲又说:“小姐待我恩重如山,救我与水火之中,犹如我再生父母。我这条命都是小姐的,小姐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小人绝无怨言,只求小姐不要赶我走。”
  可怜巴巴的样子说的云县令都动容了,更加觉得女儿的行为太过分了。
  云依依冷笑了声,转身离去。
  傍晚,云依依手里拿了瓶烫伤药左摆右弄的,对丁玲说:“这烫伤药对晒伤很管用。”然后就放在了桌子上,径直走了。
  丁玲愣愣的看着桌子上的小瓷瓶,愣了愣,不解极了,小姐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呀。她摇头叹气,还是把桌上的小瓷瓶拿去给了沈渝洲,说:“这是小姐赏给你的,小姐打你是……不太对,但你也不要记仇,小姐还是关心你的。”这话说出来,丁玲嘴都觉得烫,好心建议道,“要不你跟着刘掌柜的他们去跑商吧,不在小姐身边或许会好些。”
  沈渝洲接过小瓷瓶,满心欢喜,脸上一点也没有被莫名其妙责打了一顿的愤怒:“多谢姐姐,这药我收下了。”完全没把丁玲的建议听在耳朵里。
  丁玲摇了摇头:“随你的便吧。”
  晚上,沈渝洲带着小瓷瓶再一次打晕了丁玲,潜入了云依依的闺房,云依依这次再看到他没有像上一次那么震惊,更多的是无可奈何:“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渝洲把小瓷瓶放在桌上:“给我擦药。”说着他就脱下了外袍,露出被晒成古铜色的胸膛,转过身背对向她,“后面我够不到。”
  云依依才不理他:“让小伍给你擦去。”
  沈渝洲没脸没皮的说:“我就想让你擦。”说着他就坐了下来,擅自给自己带了一杯茶,细细的品着,赖皮道,“你不给我擦的话我今晚就呆在这里不走了,等外面那小丫头一会儿醒来,看到我在你的房里,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满怀期待的说。
  “你敢!”
  沈渝洲挑眉,露出一副你看我敢不敢的样子。
  云依依快被他这副无赖的样子给逼疯了,来到桌前,板着脸,不情愿的问:“我给你擦药,你就会走?”
  沈渝洲点头。
  云依依纠结了会儿,看了眼他身上被晒伤的痕迹,还有被她抽打的辫伤,勉为其难的说:“那……好吧。”
  沈渝洲偷笑了下,计划得逞。
  他就知道,他的依依还是太善良了。
  云依依打开药瓶,一股淡淡的药草香气弥漫在空气中,她涂抹在手上,小心的抹在沈渝洲的背后。沈渝洲只觉后背一阵冰凉,有一些疼,他完全可以挺住,可他偏偏要故意发出“嗯嗯”、“呀呀”的惨叫,听得云依依的脸颊一片潮红。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专门在晒伤处和鞭痕处用力的按压着。
  “诶呀。”沈渝洲叫出了声,这下是真的有点疼,不过他乐在其中。
  上完了药,云依依果断的放下药瓶,洗手擦手:“好了,你可以走了。”她警惕的看着他,生怕他赖皮,说话不算话。
  沈渝洲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他穿上外袍,双手张开:“来,帮我把腰带系上。”
  “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我就这样出去?”说着他就往门口走,竟是要从正门出去,还是衣冠不整的模样。
  “你给我回来。”云依依赶紧追上去,一把拉住他。
  沈渝洲偷笑,再次张开双臂:“帮我把腰带系上。”
  云依依气得抓狂,可沈渝洲耍起了无赖,她真的是拿他无可奈何,任命的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腰带,帮他把腰带系上。
  环上他腰间的那一刻,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前世的回忆汹涌而至。
  那时候她也经常帮他这样系腰带,打理龙袍。
  这时候他总会抱住她,依恋的说:“真不想上朝啊。”
  这样想着,沈渝洲就抱住了她:“真不想走啊。”他说。
  云依依面红耳赤,怒火中烧,抬手就要扇他巴掌,他已经松开了她。似乎预料到了她的举动,他小退了一步,躲过了她的巴掌。
  他笑了笑,不舍的道:“我走了。”他来到窗前,打开窗户,“不要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臭不要脸!”云依依抄起桌上的瓷瓶就朝沈渝洲砸去。
  沈渝洲伸手接住了瓷瓶,放在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
  云依依脸颊涨红。
  他轻笑了下,翻出窗户,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云依依每晚深受其扰,无论她加派多少人手在院外守着,都能被沈渝洲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她的闺房里面。她也不能大肆声张,只能让他一次又一次的得逞,烦人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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