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霸总穿成女主的仓鼠后——穗竹
时间:2022-08-12 07:08:51

  少年的声线低沉了许多,似乎并没有太大变化,珍重地重复,说出三个字——
  “我陪你。”
  他感受着身下简映厘的温度,记忆一点点地被拾起,像是撕碎了的照片,被粘贴拼凑到一起,裂痕仍旧有,他纵使是变换着502、或是用透明胶带,都无济于事。
  过去就是过去,改变不了。
  因为再之后,他就没有陪简映厘度过一年又一岁的生日。
  “马上就是我的生日啦,没有人陪我过的话,简钱会一直陪我吧?”简映厘低头轻笑。
  祁渊的心抽痛了一下,忍不住俯身窝在她怀里。
  他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无药可救,他会记住,他想陪,他一定要陪。
  “夫人。”身后的木门传来敲门声,阿姨轻唤道,似乎有些着急,又多敲了几下。
  简映厘起身开门,阿姨有些一言难尽:“先生饮酒过度,现在在楼下的客厅躺着,不让任何人碰,您看……”
  简映厘是想拒绝的,可是她也不想为难家里的阿姨,其他人这个时候也睡下了。
  “好,我去看看,你搭把手吧。”
  一步步下楼,祁渊从她的口袋里冒头,想起刚才的对话,心脏还在扑通扑通跳。
  机会来了,他要穿越回去了。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领口解开了两个纽扣,俊逸凛冽的脸庞有所柔和,脸颊上又红又冷。
  简映厘冷眼看着他,平时鲜少见他喝醉成这样,真是一副傻样。
  她俯身去拾起手腕,兜里的小家伙却倏然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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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够肥了吧!!我进步了!可不可以说,我写这章后半段有点想哭,呜呜呜我的女鹅我陪着你!!
  大渊种:天空一声巨响,老子闪亮登场!你快写,我要和老婆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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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27章 
  脑海里一片混乱, 昏昏沉沉的,宛如铅球一般沉重。祁渊拧着眉头睁开眼,幽暗模糊的视线内, 看到简映厘捧着个毛球,揣进自己的口袋里。
  那是简钱, 是他自己。
  意识到这一点, 祁渊清醒了片刻,可是他浑身松软根本提不起劲, 也不知另一个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酒,他并不擅长喝酒。
  这种疑惑脑海中很快就有了答案,自己不曾支配这副躯体时的记忆,源源不断地涌现出来, 仿佛两股同样性质的水融汇在了一起。
  当简映厘与阿姨一同合力支起祁渊时, 男人的头颅往她的方向一侧,俩人脸颊贴脸颊, 冷木香与酒香窜进鼻息间, 她皱了皱眉,腾出手挪开他。
  但是下一秒,祁渊仍旧把头歪在她这里。
  简映厘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要不是看在他睡得死沉死沉, 她都快怀疑祁渊是故意的。
  两个女人搬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终究是有些吃力,正巧一楼也有客房,他们干脆就将他安置在那里。
  祁渊摊在床上,始终拧着眉头, 薄唇抿成一条线,连带着脸颊上的绯红都衬得他禁欲不可接近。西装裤笔直褶皱少, 上半身皱皱巴巴的,虽然解开了两个扣子,但第三个由于衣领向上掀仍旧卡在喉结之下。
  他的脸色越发难看,呼吸声也粗犷了。
  简映厘觉得,自己能把他抬到床上就已经算是慈悲为怀的了,看他这么滑稽,实在不想管。
  “夫人,我端来了一盆热水,您可以为先生擦一擦汗,把身上的衣服也稍微解开点儿。”阿姨将水盆放在一旁,毕恭毕敬地提醒。
  简映厘默了几秒钟,这擦身子她可不愿意。
  上前随意地把领口扯开,动作行云流水,甚至还听到线崩开的声音。
  阿姨有些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怎么夫人对先生现在这么暴躁了?
  “映厘……”祁渊是被这举动扯得清醒了些许,半阖眸瞥见熟悉的身影,他嘴里低声轻哼,用尽力量去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事不过三,简映厘是不会再被他桎梏住的,从床上下来,冷眼看着他漫无目的地抓空气,拿起水盆里的毛巾,没拧干就扔到他身上。
  “不用管他,他自己一早醒来会解决好。阿姨您早点儿歇息。”
  阿姨张了张嘴,见夫人头也不回走得很干脆,也没留下。
  不过……
  她比较尽职尽责,还是把那湿漉漉的毛巾拧干了,放在一旁。
  夫人真狠,居然把毛巾甩到先生脸上,这要是碰到鼻腔,还没挨到第二天就绝对会窒息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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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映厘口袋里的小家伙并不那么安分,将它掏出来,对上豆豆眼。
  小简钱磨了磨牙,翻身就想逃离。
  难道是因为碰见了祁渊才这么不开心?
  放归笼子里,简钱先是吃掉那放了一天不动的萝卜丁,又坐下身,胡乱拉扯撕咬着身上的蜜蜂装。
  简映厘倒是无所谓这么一件衣服,毕竟她给简钱定做了不少,见它如此不适,她便也出手亲自解开。
  得到自由的小家伙立马到沙粒区滚动着挖坑,然后一屁股坐在角落低头舔着水蜜桃,小脚尖被沾上唾液,往耳后挠呀挠。
  简映厘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原生态的金丝熊,不免得有些意外。
  毕竟平时的它可是充满智慧,现在……感觉好傻。
  【系统:刚才忘记给你算,宠爱值+36!看来他真的是心里有你了,会记住你的生日~】
  突然蹦出来系统,将简映厘的思绪拉了回来。
  也许是有小情绪了吧?她没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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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天。
  祁渊头疼欲裂,皱着眉头抬手按了按太阳穴,有些吃力地起身,深吸一口气。
  胸膛前的领子敞开到腹肌前,祁渊夹着衣领仔细瞧看,发现崩掉了一颗纽扣,这身衬衫已经完全不能穿了。
  醉酒的记忆很模糊,祁渊真是不理解另一个自己怎么会如此放纵,可是转念一想,那似乎是在简映厘与他提出‘为什么不会离婚’之后。
  祁渊总是按部就班地执行蔚京总裁的日程,平时鲜少会流露过多情感,偶尔一次或许会在神志不清,醉意熏天的时候。
  但他也仅仅是小酌几口,谨慎而苛刻。
  算了,不想了。
  祁渊眯了眯眼,魂穿成仓鼠的他总会莫名其妙以第三人称视角来审视自己,虽然这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可是他现在头太疼了。
  祁渊胡乱地扣上衬衫,避免太过裸露被人看见,走出卧室,祁玥似乎就等着他醒过来,临门端上了碗醒酒汤。
  在祁玥的眼皮子底下,他稍微喝了两口,腹部辛辣酸涩感在翻腾,他只能摆手作罢。
  上楼去换身衣服,祁渊倏地想起,昨晚就是简映厘把他搀扶回卧室里休息的。
  思至此,他的唇角不由得勾起,熟练地走向她的卧室,拧下门把手。
  “你干啥去啊?要换衣服去病房那里吧,衣服都在那了。”祁玥把汤倒回锅里,想着等祁渊好些了再喝。
  等她一转眼,却发现祁渊上了楼不知道做什么。
  经过前两天的观察,祁玥深深意识到不能让这俩人再次有摩擦,先双方冷静冷静,然后在度假中蜜里调油,保准一周时间,又能回到原来的状态。
  祁渊扭头看向她,这才想起自己是住在右侧一楼的专设病房里,他默不作声地推开门,淡淡道:“卧室里还有落下的东西。”
  随口扯的一句借口,不过他也确实是有东西落在了里面,那个埋在鼠笼垫料中的翻盖旧手机。
  祁玥还是有些紧张。
  要是又翻出来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怎么办?
  她还在柜子里放过BY套呢!
  不等祁玥阻拦,祁渊便先一步推开房门进去,屋内有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是属于简映厘身上独有的,他再熟悉不过了,换回原本的人身,甚至能更敏锐地嗅察到。
  屋内的陈设干净得一尘不染,祁渊很清楚,这并非是家政阿姨所收拾的,她自己本身就会打理得很好。
  只可惜,这里并没有她。
  祁渊淡淡地收回视线,把目光落在了身侧的鼠笼上。余光瞥见祁玥仍旧留在原地,他又言:“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好,有什么事一会儿说。”
  祁玥也没办法,虽说自己是祁渊的长辈,可他作为蔚京总裁毕竟掌控着祁家的命脉,让人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
  不过她这次是学聪明了,拿出手机就先给简映厘通风报信。
  待屋子里没有另外一人,祁渊将笼门打开,骨骼分明的细长手指轻轻放下那门,尽量不吵醒屈身成毛球睡觉的小家伙。
  这个铁丝亚克力笼很大,光是装设的窝就有好几个,此刻的简钱就睡在了最右侧充满纸棉的窝窝里。
  把中间的小木屋掀起,翻盖手机插在了最右侧,他伸手将其捞起,装作无事发生地盖上木屋。
  也许是木屋碰到铁杆的声音太响亮,睡在另一侧的简钱倏地清醒,闻到一股没接触过的气味,立刻把头探出来,鼻头轻颤,顺着味道走来。
  好歹也是和他的灵魂朝夕相处过,祁渊见它被自己吵醒,不由得伸手去触摸它,以示安慰。
  结果小家伙却噌地跳了起来,指尖未触及耳廓,它的耳廓便缩回去,扭身举手抵抗他入侵。
  僵持几秒钟,鼠不能忍,简钱扎扎实实地在他的指尖咬了一口。
  像是被针扎过一般,祁渊立刻收回手,避免它窜逃出来,还将笼门关紧。垂眸看向指尖,渗出的血珠带着阵痛。
  他有些不理解,这个小东西怎么看上去似乎很厌烦他的样子,可是转念一想,他还在仓鼠躯体时,似乎也很讨厌自己。
  时间临近中午,蔚京召开的高层会议,此刻上座还空缺着一人,这是第一次,祁渊迟到了会议。
  助理主动为他推开玻璃门,男人步伐沉着稳当,单手扣好西装上的纽扣,坐在最上方的座位,敛眉示意王经理继续说。
  在昨日祁渊重新回到蔚京时,还曾公开说过,他纵使是身上的骨裂未痊愈,也会将所有事项安排妥当,项目做到严丝合缝面面俱全,以此来告诫诸位各司其职,不要有偷闲的嫌疑。
  王经理不禁多看了眼总裁,心里嘀咕:我上次迟到,可是结结实实被扣了钱。
  会议即将结束,上头的人依旧保持沉默,左右侧老总都欲言又止,好在祁嵩州活跃气氛,主动向他发问:
  “祁总,还有其他事情要吩咐么?”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不在蔚京,所有事务都交给祁副总。”祁渊轻启薄唇,嗓音磁性沉沉。
  “散会。”
  老总们面面相觑,根本没想到这次汇报工作,总裁不仅没有提意见,还沉默着听完全程发布这么一件消息。
  他们甚至怀疑,祁渊之所以来继续会议,就是为了说这件事。
  总裁的工作再次担负到祁嵩州身上,他们也不免投去疑惑的目光,然而祁嵩州来不及和他们交换眼神,紧随祁渊的步伐,来到了总裁办公室。
  “怎么回事?你之前可没跟我提过这件事。”祁嵩州单手叩了叩桌面,眼见他从抽屉里拿出什么,收拾着办公室里的物品。
  祁渊穿上大衣,伸手看了眼表,从未给过他视线,语气淡淡:“老爷子安排的度蜜月,你没听说过么?”
  祁嵩州:?
  您不是不想去吗?
  “剩下的你来处理,有事可以问特助。”
  总裁电梯直达地下室,祁渊这次并没有让专车司机来接送,而是亲自开车。算算时间,简映厘这个时候应该也该下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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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好,我知道了。”简映厘撂下手机,长吁一口气,不理解为什么祁渊会突然去她的卧室找东西。
  作为本次活动的负责人,她等所有人完工了才走。京城进入冬季后日落得很快,小雪纷飞,简映厘站在展览馆的后门等待司机来接送。
  按照以往的习惯,她都会事先发消息给司机,只是这次一时忙忘了,还得多等些时间。
  简映厘正准备打电话给李师傅,面前却突然驶来一辆迈巴赫,是方才便一直停靠在路旁的。
  车窗的反射有些看不太清,简映厘下意识地看向车牌号,那串数字她是认得的,是一直接送祁渊的车。
  车窗被按下下滑建,座驾上的男人嗓音磁性,瞥向她,语气格外平和:“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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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有点短0v0果咩呀大家,这周三上夹子,我看看还能不能写出大肥章,所以明天大概也是三千四千左右。
  接下来的剧情就是气人渊种在线求复合,但是依旧是那样的欠扁。
  明天更新还是在晚上9:10,会迟到几分钟,可以九点半看看~
  周三更新是在晚上十一点之后,也有可能会提前,总之我没有存稿我也不知道能写出多少。,我还得改一改预收,大家可以去专栏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明天会继续上新【?,到时候放在文案里,还有作话给姐几个挑一挑hhh
 
 
第28章 
  简映厘捧着手机的手指冷得发红, 腹部还有坠痛感。当那车窗下移时,她一时之间忘却了这股寒意,根本没想到眼前的人竟是祁渊。
  她眉眼间的温和褪去, 取而代之是是淡淡的冰冷,退后一步:“李师傅很快就要来了, 你要是顺路, 你可以先走,我还有点事情。”
  虽然目前的封心锁爱值还很多, 但是简映厘并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减掉数值,婉约地拒绝了。
  祁渊目光沉静,丝毫没有因她的拒绝起太多波澜,解释道:“不是顺路, 我是特地来接你的, 上车吧。”
  从前他从未接送过自己,因此听到这话, 简映厘眉心一跳, 不禁在想这人究竟抽了什么风。
  还是说,要谈财产分割协议的事情?
  想到这种可能性,简映厘一下子就觉得没那么不好理解了, 毕竟他从前不是没有做过。
  为了应付祁烽的命令, 他们曾在车上约会了十几分钟,随后到了和客户会见的地点,他就把她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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