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蜜同人)香蜜沉沉之绾绾凤心——择荇
时间:2022-08-14 07:09:36

  “这般……便就有劳南平侯了。”
  “臣领旨,请王上放心,臣定会竭尽全力,处理好此事!”
  “南平侯办事,本王自然放心……咳!咳咳!”
  听闻旭凤是一句一咳的,南平侯连忙收敛了其嘴角边畔隐约透露出的丝丝喜形于色,他装模作样的蹙起眉头,面上做切切担忧之状。
  “王上,看来您的身体还很虚弱,依臣之见,城中御医医术有限,所以臣请言,不如将那圣医族的圣女召进宫来,为王上诊治。”
  呵!
  老匹夫,当真是没让本王失望,你果然动得是这个心思!
  旭凤暗中冷笑。
  “本王已经好多了,不必这般大费周折。”
  旭凤的嘴上愈是这般推脱,南平侯就愈会觉得他乃是讳疾忌医。像南平侯这样自负的已然自认是稳操胜券之人,恐怕就算是旭凤将计就计的给他挖出了个坑,他都还能不知死活的认为这是旭凤为他打出的一口止渴的井了。
  “王上,您乃淮梧之本,万不可掉以轻心啊!况且那圣医族的使命本就是要确保王上的身体安康长寿,所以此时召圣女入城却是再合适不过的了。”
  南平侯的一个眼神过去,他身旁的大臣立刻行礼附议。
  “王上,臣也以为南平侯所言极是。还望王上尽快下旨召圣医族的圣女前来,替王上好好调理一番。”
  “臣也以为此举甚妥。”
  “臣附议。”
  身居王座,旭凤故意沉默了半晌。
  “咳咳,既然诸位爱卿皆都如此担心本王身体,那便依南平侯所言,召圣女入宫。”
  **
  “王上,您昨日吩咐之事……”
  “表哥!”
  秦潼不知道他家王上的脑仁儿疼不疼,反正他是一见这缠人的南平郡主就疼得厉害。
  昨日她来寻旭凤之时,秦潼因为旭凤先前之令便以着王上身体不适的理由想要打发着她走,结果这南平郡主不依不饶的非说是要亲眼见一见旭凤才可。而秦潼两件任务压身又正是被烦得没了办法,所以只得哄骗她说待明日王上必定会与她一见。结果这才是跟着旭凤下了朝,她竟然就直接在这儿堵着了。秦潼昨日才惹了旭凤不快,这下子就更怕旭凤会撒气到他身上。是以秦潼连话也不说了,直接行了一礼然后转身告退,那速度快得就连旭凤都没来得及拦他一下。
  “表哥,今日身体可好些了?”
  旭凤点了点头,态度依旧是同往常般不冷不热。
  “好多了。”
  “穗禾昨日听秦潼说表哥的身体还十分虚弱,所以我便向府上的药师请教了一番,选了最好的材料,亲自熬了一盅汤药,可以缓解表哥的虚弱疲倦。”
  “你有心了。”
  “表哥……你可知道这段日子我有多担心你吗?”眼中含情,穗禾虽然娇羞但仍鼓足勇气直视着她面前旭凤那如是天神临界般俊美无俦的面庞。
  可旭凤却不解风情,一双凤眸毫无波动。
  “汤药留下吧,今日堂上议事耗费了些许精力,我想休息了。”
  “可是表哥!表哥!”
  如是时光倒转,无论是九重天的旭凤还是人间的旭凤,他对穗禾的声声呼唤再一次充耳不闻。
  **
  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那放于桌上的一盅汤药,旭凤心有所感凤眸微眯。
  他房间中有人!
  故意背对着寝殿内的屏风,男人漫不经心的解开了外衣。待脑后突感一阵凉风接近之际,早有准备的旭凤是猛地回身甩开他褪下的外袍,霎时便将那偷袭之人从头到手皆是缠在了一片锦缎之中。一脚踩上了那人所穿的曳地衣衫的一角,然后只听掩过了布料刺啦一声响动的是此人原本拿在手中意图是要偷袭旭凤的瓷瓶径直落地的清脆声响。
  “呃!”
  在纤影踉跄撞倒了屏风的剧烈动静中还夹杂着闷闷的娇哼,听起来甚是耳熟。
  衣着凌乱不堪,女孩子披散的青丝根本就拢不住她已经是裸**露了大半的香肩和美背。
  门口处脚步声凌乱,穗禾如炸雷般的惊呼传入耳畔。
  “表哥,出什么事儿了?!”
  “王上!”
  “王上可有大碍!”
  “都给本王滚出去!”
 
 
第33章 王后娘娘
  南平侯府
  “你说得可是确有其事?!”
  “女儿又怎会拿表哥的身体来随意玩笑!”
  “……”
  眼看着自家爹爹面色略显古怪,然后背手转身的动作,已是微红了眼眶的穗禾连忙又快步绕了过去,扯住了南平侯的胳膊。
  “爹,虽说表哥对女儿发了很大的脾气,可女儿却是能理解他的一片苦心的!他只不过就是不愿意让女儿看到他那么狼狈的一面罢了!表哥他是战神,是我们淮梧的君王,在这里谁都可以倒下,谁都可以虚弱,但只有他不行!当时……当时隔着外间的那层纱帐虽然朦朦胧胧的瞧不太真切,但是女儿亲眼所见!表哥他就背对着女儿跪倒在了地上!女儿实在是不愿让表哥为难所以才没有强行进去查看,可是爹!表哥他真的受伤了!他伤得很严重啊,爹!”
  闻言,南平侯简直都快要抑制不住他内心满溢的窃喜。他的这个女儿向来都对旭凤那冷心冷情的小子青睐有加,如今这般的声泪俱下,一番话说下来几近泣不成声。如此情真意切,料想那旭凤之疾定是做不了假的。
  好啊,原来他们淮梧国这可以一敌百英明神武的少年帝王现在居然是已经到了连站都站不稳的地步了吗?!
  真也是不枉费了他南平侯过往的一番折腾!
  装模作样的叹出了一口气,南平侯面上所表现出的忧虑之意显而易见情真意切。他拉过穗禾的手轻轻的拍了拍,安慰着她道:“女儿啊,你且稍安勿躁。这王上的身体是否康健乃是关乎我淮梧立国的大事,非只有你一人揪心。只是王上年少轻狂,总也不把病当病不把伤当伤的,便就是劝了也听不进去。爹是淮梧的南平侯,亦是王上的姑父,是看着王上从小到大的长辈,无论于公于私爹都不可能任由着王上这般任性。所以爹今早已在朝堂请谏,召了那圣医族的圣女入宫为王上疗伤。圣女医术高超,定能还咱们淮梧一位活蹦乱跳的王上,还给咱们家未来的王后娘娘一位活蹦乱跳的好夫君!”
  未来的王后娘娘,还有好夫君。
  穗禾于舌尖上回味着这几个字,不由得羞红了脸颊。
  “爹,你莫要再打趣女儿了!”
  “瞧瞧瞧瞧,这前几天不还嚷嚷着你与王上之婚事乃是先王金口玉言的嘛,怎么到了现在才知道要害羞上了?”
  “爹,您要再这样,女儿就不跟您说啦!”
  在这种气氛之中就算是耍了性子也不过就是年纪不大的女儿家的一个小小撒娇罢了。
  不过忸怩了片刻,穗禾便又抬眼瞧向了她身边的南平侯。
  “对了,爹,那圣医族的圣女究竟何时能到?表哥的伤可是拖不得的!”
  “放心吧,爹已经派人去请了。”说完,南平侯的目光似乎放远了,他盯着院中的一座雕花石桥,如喃喃自语般的说道。
  “想来……也该是快了。”
  **
  ——姑姑,此去不知归期。若届时有个什么万一,下一任圣女人选全权由姑姑定夺。
  ——族中之事你皆可不必担心,姑姑都会一一处理好。只是熠王宫规矩繁多,肯定是比不得在圣医族中自在。伴君如伴虎,你一定要处处小心,千万不可越矩亦不可忘本,要时刻谨记你作为圣女的职责。
  ——是,锦觅会谨记姑姑的教诲。
  ——羌活,你要照顾好圣女,随时回禀熠王的身体状况。
  ——羌活明白,请姑姑放心。
  大街上人声鼎沸叫卖不断,而马车里面如是被划分成了另一个世界,原本最是爱说爱笑的羌活竟一路沉默不语。白色的面纱之下,她一张小脸儿皱得紧紧的,满是忧愁。
  “羌活你瞧,那个玩意儿看起来可是有趣。”
  掀开一侧的窗帘,锦觅试图着去逗弄她。
  果然,单纯的羌活上当了。
  可那外面不过就是个卖竹编篮子的。
  “哼!”气呼呼的又坐了回去,羌活不禁冷哼一声。
  她觉得锦觅根本就是没心没肺!
  按照族规,若是熠王没了性命,那圣女便就要一同为他陪葬。而如今熠王既身覆重疾,羌活自然是忧心不已,她生怕锦觅此次当真会一去不回。可反观锦觅呢?她竟然还有心情来戏弄于她!
  “锦觅,你……”
  “请两位姑娘下车!”
  车外,是侍者中气十足的声音。
  和被打断了言语的羌活对视一眼,锦觅面上颇显几分疑惑。
  “为何停歇?”
  “这留香居乃是城中最好的一间茶楼,姑娘一路辛苦了,还请在此处少待片刻,也好整理衣装入宫面见王上。”
  “……”
  “姑娘,请吧。”
  **
  栖凤苑
  淮梧以火凤为尊,那么自然能够用以凤字来命名装点的,放眼整个淮梧也就只有旭凤的寝殿才有此资格。手指极有节奏的敲点在桌案上,旭凤一身浅金华服高居主位,俊颜之上全无表情,显得甚是桀骜冷酷。
  而于殿下所站着的,有秦潼,有秦潼的心腹副将魏良,以及旭凤寝宫里面唯二的大侍女的其中之一。他们三人已在此处站了许久,久到腿都开始微微发麻,但旭凤一直沉默着不肯开金口,因此他们之中是谁都不敢妄动一下。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三人里面地位最高的秦潼咽了咽唾沫:“回禀王上,秦潼乃是您的近卫,若是您回宫之时秦潼不在您身旁伴驾,恐会是引起南平侯的注意,然后再牵扯暴露了姑娘的行踪。所以……所以有关于接姑娘入宫一事,末将则是吩咐了魏良去办。”
  而被直接点名的魏良简直是已经在旭凤的注视之下灵魂出窍生无可恋了。
  “不是,王上,那姑娘特别聪明,半路上就曾跑过一次!末将差点儿就没能抓住,哦,不是不是!是末将差点儿就没能把姑娘给请过来!而且按照王上您的吩咐还有秦将军传达给末将的意思是要让姑娘避开一切别有用心之人的耳目。可末将愚钝,也是没想出来其他更为妥当的法子,所以就给姑娘喂了壶迷药,然后装进了个大箱子里头,交交……交给了雀桐。”
  “还请王上恕罪,魏副将在将箱子交托给奴婢之时,只说了里面所装的就是王上的意思,可奴婢却是会错了圣心,自作聪明的以为是王上打算要姑娘……侍寝。”
  “本王看起来就是这么急不可耐的妄图想要白日宣淫之人是吧!”
  秦潼他们皆是被旭凤吼得一缩脖子。
  而旭凤这边才是压不住脾气的大声训完便不禁有些心虚的以着拳头贴上了唇瓣。他下意识的往旁边望了望,生怕他的这一嗓子是会吵醒了那内殿之中正在熟睡的女孩子。
  她那哪里是睡着了,分明就是被迫晕过去了才对。
  “装箱子,啊!灌迷药,是吧!最后还直接脱了衣服把人送到本王的床上去了!怪不得她要拿着花瓶砸本王呢?怎么,你们几个就是这么对待你们未来的王后娘娘的?!”
  旭凤的一双丹凤眼都被气出了双眼皮。
  一边压低了声音咬牙切齿的说着,少年帝王还一边捡着他桌案上的那些纸张奏折朝着秦潼他们那里扔,毕竟这玩意儿既能撒火又不至于是会弄出太大太响的动静。旭凤气得是砸完了秦潼又去砸魏良,三人之中唯独只有身为女子的雀桐没有落得做了出气筒的下场。
  “王上,奴婢雀梧。”
  从侧廊中转身而来的正是栖凤苑中的另一位大侍女。
  “奴婢特来回禀王上,那位姑娘醒了。”
  **
  ——姑娘可是大夫?
  ——我是,不知这位公子……
  ——果真貌美,带走!
  ——哎,你们要干什么?!
  被莫名其妙的绑架,绾绾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于是在半路上女孩子就使计逃了。
  ——你还挺能跑的呀,我说姑娘你也别让我为难好吧。我这做手下的也不过是奉命行事,若有得罪之处你大人有大量,多多包容海涵,毕竟我可不想伤了姑娘。来人,给她灌些迷药进去!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此时此刻,依旧是着着她原本素色衣衫的绾绾万分迷茫的坐在床沿边上发呆。女孩子与她所身处的此间偌大华贵的屋子比起来要显得更加是娇小柔弱。
  在绾绾的记忆中,是有人强行带走了她又强行的逼迫她喝下了迷药,可是接下来的事情她都想不起来了。不,其实也不能算是完全想不起来,只是因为迷药之过她无法分辨那到底是她做的一场梦还是她真实所经历过的事。绾绾常年与药为伍,身体早已有了抗药性,所以她虽是被灌进去了整整一小壶迷药但却比魏良预计的要早醒了多时。
  王上、侍寝……断断续续隐隐约约的词句还言犹在耳。
  那时的绾绾强撑着醒来,似梦非梦的发现自己只着有贴身的衬裙和小衣,她根本没有其他选择的只能是抽过了原本床榻之上的一件男子外袍暂且遮体。然后突然听闻有人入内,女孩子更加是只能孤注一掷。她迷迷糊糊的搬起了个花瓶,就在那立于屏风后面正背对着她的男人毫无防备宽衣解带之际,女孩子是猛地用力就砸了下去。
  她失手了。
  然后绾绾只觉眼前一黑,她下意识的后退却没想到会被那人故意踩住了拖地的衣摆。只听刺啦一声,绾绾身上凉意甚浓的只得是手忙脚乱的欲去拉扯她已然是被撕裂了的外袍,可当时的女孩子双腿发软,以至于最终她还是没能站稳而是直直撞向了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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