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的黑化美人不好哄——花也漫漫
时间:2022-10-12 19:51:05

  “七爷,您为何还不对季彦辞下手?”
  “早晚的事,先不急。”商夙语气突然变得轻快,“先完成另外一件事。”
  什么事?
  他这里就没有什么好事,南愿本不该好奇的,可能让商夙心情飞扬的事,还真不好猜。
  不过说到季彦辞,难道他们已经找到行踪了?
  既然找到了,不赶紧弄死,还留着蹦Q做什么。
  不懂他们迷之自信的恶趣味。
  “阿愿。”
  偷听墙角被抓现行。
  南愿脸不红心不跳,信步踏进她来过多次的书房。
 
 
第267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37)
  “季彦辞找到了?”
  “阿愿想知道他在哪儿吗?”
  程时退出去。
  南愿拢了拢发:“我管他在哪儿,该小心的人是你。”
  “为什么还留着不杀他?”
  若是商夙还敢不信任她,还以为她是季彦辞的人的话,她一定……在商夙鞋里塞两颗图钉。
  商夙笑吟吟道:“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他眼里写着某种情绪。
  名为爱忱。
  什么事还能有搞死仇家重要。
  南愿不理解这个男人的脑回路,并表示对此没有兴趣,但商夙执拗地留她下来。
  执起她戴着银戒的手。
  商夙指腹在银戒上的繁复花纹摩挲,抬眸,眸底满是赤诚忠渝:“阿愿,你愿意嫁给我么?”
  意料之外。
  南愿:“你要娶我?”
  商夙抿抿唇,低下睫毛:“阿愿不同意吗。”
  南愿还真想扳着手指头给他算算:“我是极乐厅的歌女,还和你有仇,是抱着杀你的目的来的……”
  商夙攥着她手的力道重了些。
  “只要阿愿同意,就好。”
  南愿见他表情并无作假,但起了逗趣的心思:“可我来的时候已经是季彦辞的人了怎么办?”
  当然是骗他的。
  原身虽说喜欢季彦辞还有些恋爱脑,可好歹也是受过名门教育的,还不会轻易被骗上床。
  至少这种事情,要在婚后才行。
  商夙神色未变:“只要阿愿在我身边就好。”
  小东西还挺能屈能伸。
  “我还打过胎……”南愿继续,顿了下,“两次。”
  商夙皱了下眉。
  要原形毕露了吗!!
  然,紧接着,商夙却就着这个姿势抱住了她的腰肢,语气泛着浓重自责与心疼。
  “都怪我,没有早点遇到你。”
  南愿:“……”
  “阿愿你放心,以前你受过的苦日后绝不会发生,如果嫁给我是重蹈覆辙――你便用这把枪判我生死。”
  商夙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把枪,送到南愿手中。
  而后,带着她的手,枪口抵上他的心脏。
  他以前狂妄自大,靠着拼出的血路走在山巅,从未下来过。或许做过不少错事,但因着他的强大让所有人只能臣服到望而生畏。
  但,从遇到南愿,看见她的第一眼,灵魂深处便开始颤栗。
  悉数复杂伤感情绪奔涌而来。
  后来他才得知。
  这叫归途。
  带领他从尸山血海中回到柴米油盐的归途。
  他愿意被牵绊和束缚。
  人一旦有软肋,也等同于有了盔甲。
  “……哦。”南愿把“我外面还养了两个私生子”的话咽回去。
  这把枪她留着了。
  倒不是真要拿它当判官,乱世中有武器防身才行。
  商夙从未等一个答案等得这么煎熬恐惧过,再唤了一声:“阿愿?”
  南愿:“如果我不同意怎么办?你要把我关起来?”
  商夙别开了目光。
  南愿:“!”
  狗东西还真是这么想的!
  她警惕地拉上商夙,在商夙里里外外逛了一圈,地牢地窖什么的是重点观察对象。
  商夙不太理解:“阿愿在找什么?”
  没什么大事先理理他的?
  南愿回想系统给她看的病娇文,认真道:“看你有没有准备笼子手铐什么的。”
 
 
第268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38)
  商夙默默心想,要快点把书房内刚打造出来的手铐藏起来别被找到。
  他笑起来像个大尾巴狼。
  “阿愿在说什么?我家里怎么会有这些东西,阿愿要是真的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婚房。”
  南愿:“你连婚房都布置好了?”
  商夙卷了簇她的一缕耳发,眼里柔情满溢:“只要阿愿点头,我们马上就能住进去。”
  想得美。
  南愿拍掉他的手。
  “你不在意我在意,急什么,这点时间都等不起?”
  “是我心急了。”商夙特别好说话,和以前雷厉风行的商七爷判作天壤之别。
  “阿愿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我可以等。”
  还挺会说话。
  她还没说答应呢,干脆跟她聊婚期了。
  南愿送了他一个白眼。
  俗话说得好,越害怕什么越要来什么,越想藏什么就越被发现什么。
  商夙藏赃物之时,南愿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系统怂恿去捉奸。
  还没进门就被手铐的银色冷芒闪瞎眼睛。
  “……”
  “……”
  四目相对。
  就,尴尬。
  南愿盯着外表冰冷,但贴心做了柔软内里的手铐,忍住了口吐芬芳的冲动。
  她指着那玩意儿。
  “你,解释。”
  哪只狗说过家里不会有这东西的,再汪大声点她听不见。
  原来系统说的病娇是真的,她再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了。
  “阿愿……”商夙心里百转千回,转过数个狡辩的借口,“这是程时上次关押犯人落在我这里的,我也不清楚。”
  背锅的最好方法就是甩锅。
  南愿冷笑:“什么犯人还有这殊荣,手铐都是带软的。”
  商夙正经道:“芳心纵火犯。”
  南愿:“……”
  很好,你成功土到她了。
  商夙从不知窘迫为何物,咔哒一声,手铐一头便铐在了南愿纤细手腕上,另一头则把他烤着。
  “瞧,阿愿逃不掉了。”
  南愿甩了甩手铐,材质不错,柔软内里不铬手,颜值还高,可惜还是掩盖不了它是个手铐的事实。
  “什么时候准备的?”
  商夙老实回答:“从曹大帅葬礼回来之后。”
  这么早???
  也确实是从那时开始,他不对劲的。
  或者说是原形毕露。
  南愿眯了眯眼,解开手腕上的手铐,干脆把这头也铐在了商夙另一只手上。
  “今天你就带着吧,好歹是花钱的东西。”
  商夙笑着说:“好。”
  他没有异议,南愿就不解气。
  她眉梢一挑,拽着商夙回到房间,把他推倒在床。
  自己则欺身跨坐在他腰上。
  商夙呼吸蓦地急促。
  南愿眼里带笑,今天还治不了他。
  “准备手铐是想做什么?”
  她柔细的玉手点在商夙的下巴,再顺着下滑,掠过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颚,凸起的喉结,性感的锁骨。
  一颗一颗地解开他的扣子。
  他的呼吸更重。
  “阿愿……”
  南愿头次干这事,还挺新鲜,不轻不重地在他胸膛拍了一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商夙在此刻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
  “你先起来好不好?”他音色低沉,染了几丝情欲的哑,磁性更深。
  南愿会听话就不是南愿了。
  腰上的皮带硌得她屁股疼。
 
 
第269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40)
  【39章被屏蔽了,解禁后在后面,顺序有点乱,但实在不想再改又很麻烦,将就到后面去看吧。】
  商府近日在准备婚礼。
  大红喜字贴满每一处角落。
  南愿打了个哈欠,就由他去了,婚不婚礼的无所谓,拍婚纱照才麻烦。
  商夙问她喜欢婚纱还是凤冠霞帔,他好让人定制。
  南愿道:“随便。”
  商夙眼底闪过得逞的笑意,又按着她亲了半天,才敲定:“那就都准备。”
  南愿感叹麻烦。
  “不麻烦。”商夙道,“为阿愿的怎样都不麻烦。”
  量完尺寸后就是等成品的时间。
  侨城上下喜气洋洋,为商七爷终于能成家并有人管着欢呼,生气都有了许多。
  南愿被商夙埋怨每天睡太多,留给他的时间太少,硬要拉着她出门逛街。
  无语。
  她睡她的,吵到他了吗??
  又没有游戏。
  “今天我们去买点菜,回去我亲自下厨给你做饭。”商夙的理由成立。
  南愿:“你还会做饭?”
  商夙:“多学就会了。”
  南愿:“……”
  说来说去就是不会。
  以他的天赋,看来还得多买点菜才够造的。
  菜市场永远都是最具人间烟火味的地方,熙攘声,叫卖声,来往人群颇具市井气息,揭露着城市最真实的一面。
  他们在朝阳前升起,在夕暮后坠落。
  南愿在身后看着商夙认真挑菜择菜的身影,嘴角微微弯了一下。
  但一眨眼。
  她在不远处的小巷瞥到一抹酷似舒之曼的身影,在她视线里消失。
  “那是舒之曼?”
  系统:“是哒,她是冲着宿主你来的哦。”
  冲着她?
  南愿没找到理由,要不要追上去瞧瞧是个问题。
  “商夙,我离开一下。”她拽了下商夙的衣角。
  商夙回头看了她一眼,眉眼处是包容与宠溺:“看上什么小吃了?”
  南愿:“……请不要把我想成只会吃睡的废物。”
  商夙其实是不希望她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的,可他应该给予南愿该有的自由。
  只是离开一会儿而已。
  又不是生离死别。
  他答应了,补充道:“早去早回。”
  南愿:“好。”
  商夙望着她的背影离去,不知怎么,在她彻底消失在他视野之后,心底倏地升起一抹恐慌。
  …
  小巷幽长,人迹罕至,石墙青苔泛着清冷初霁的寒意。
  光线在此处黯淡下来。
  南愿有系统这个指路机器,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舒之曼藏身的阁楼。
  阁楼较为古朴,在岁月中磨砺出雅致的余韵。
  南愿打量了一眼这幢阁楼,抬脚向前,大门没锁,轻轻推开就能进,她在系统指引下上了二楼。
  这里也不知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她找到舒之曼所在的房间。
  刚推门进去,舒之曼身着艳丽旗袍的身影靠在窗台,透过窗户眺望视线所能触及的一切。
  但二楼,是望不了多远的。
  舒之曼似乎知晓她会到来,没有惊讶,扫了她一眼便移开视线。
  窗外雀鸟筑巢,炊烟袅袅,梧桐树枝繁叶茂,哪哪儿都好看得很。
  南愿对她的态度表示疑惑,面容淡淡,开门见山:“季彦辞呢?”
  这种大反派还尚存的视角最烦,谁说得清日后他会不会卷土重来,打扰他们生活的安宁。
 
 
第270章 情人的自我修养(41)
  舒之曼却黛眉微蹙:“你就是为了他而来?”
  她的态度好像不对劲。
  不然呢?
  官配被她拆得连任务对象的面都没见上几次,南愿不为反派来,还能为官配来??
  她笼统也没见过舒之曼几次……
  也就最开始的拍卖,那时舒之曼本是受季彦辞的命令借此进入商家,谁知商夙中途改主意了。
  原身和舒之曼什么关系?
  三个女人一台戏,南愿相信不会太好。
  “你包庇季彦辞,不担心日后商夙找上你?到时候才是真的苦命鸳鸯。”
  南愿自认她说的话没有问题,可舒之曼表情怎么似笑非笑的?
  她最近也没练习相声小品。
  舒之曼从窗台而下,婀娜多姿地走到她面前,挑起眉:“你还吃醋?”
  南愿一个问号顶脑门。
  “我吃谁的醋?”
  她心里有一个诡异的猜想。
  舒之曼笑了一声:“放心,季彦辞没死,不过也快了,你想去瞧瞧他么?”
  “???”
  南愿确定了,又是和常规不合理的关系。
  话是这么说,舒之曼可没有带她去找季彦辞的动静。
  “你大费周章地把季彦辞救出来,就是为了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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