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级社牛她把男主逼疯啦——Paradoxical
时间:2022-10-14 17:01:35

  可她若不完成任务,留在祝府中,自然是要被逼婚的,她试过了她逃脱不了,封建社会的婚姻何其可怕,可至少这样还能远远看三哥一眼。
  如若真的要结婚,倒不如和林霍结了算了,至于她和三哥,反正林霍总会有小妾,他□□出轨,她都没计较什么,她精神上有别人,总不算什么大过错吧?
  她看着那堆粉色的首饰,对着铜镜往头上戴去,最后又全部拆了下来,一一收好。她想,等到了那一步再说吧,就再给她和三哥一点苟且偷欢的时间吧?
  祝棠摸了摸手上的绿色镯子,原先冰冷的玉现在和她身上的温度已经差不多了,好似已经成为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
  她笑了笑,迈着步子朝祝柳院中寻去,三哥已经好几天都没找她,可他不来找她,她却是没办法忍着不想念他的。
  走至院前,她敲了敲门,抬眼往里看去,里头只有几个扫洒的侍从,有人见是她来,便上前问道:“公子不在家中。”
  祝棠点点头,指了指里面:“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祝柳院中的人谁不知道他与祝棠要好,便让开路引她进门。祝柳的房间她不好进去,可书房是他从前允许过的,她径直推开书房的门,朝里走去,一进门便看见挂在书房四周的,大朵大朵的绽放的海棠花画作。
  她心中有些安慰又有些小得意,三哥心中还是有她的。她走至他书桌旁,提笔在空白纸上写下一行,我想你了三哥,落款是一朵不怎么像海棠的海棠花。
  写完,她将镇纸压上,退出房门往回走去。
  一月已是快过完了,她微微叹息一声,三哥若是还不肯见她,恐怕就要等他开学后休沐时再见了。
  在房中一直等到晚上,依旧没等来祝柳的消息,她心中有点难过,简单洗漱下后躺下准备入睡。
  烛灯还没吹过多久,她也还未睡着时,门外传来小喜的声音:
  “小姐,三少爷说梅园的园主新开出去岁的梅花酒,问您后日是否有空,约您一起出去玩呢。”
  祝棠得了信儿,立即掀开被子坐起身来,小跑出去打开门,一脸欣喜道:“三哥来了吗?”
  小喜摇了摇头:“三少爷叫常乐来问的,现下他还在等回信儿呢。”她说完,见祝棠脸上的表情又沉了下去,便道,“这么晚了,三少爷恐怕早就睡了,我替您去回了信,您早些休息。”
  她见祝棠点头同意才转身跑出去,与常乐传话:“小姐说了,后日有空。”
  常乐并未开心,只是叹息一声:“这算个什么事儿啊。”
  “你管得着吗?主子们自己开心便好。”小喜瞪他一眼,催促他回去报信。
  常乐没精打采地应了一句,往回去告知祝柳:“三小姐说后日有空。”
  祝柳坐在桌前,怀中放着好久前未归还给祝棠的披风,手指轻点桌面,面无表情道:“知晓了。”
  他说完,低头看了一眼绣着海棠花的披风,将手中的纸条捏得成了一团,发出奇异的笑声。他想,她如此三心二意,可他却当了真,他总该收些利息吧?
 
 
第49章 
  “这件好看吗?”祝棠拎着衣裳换来换去, 一直都选不到合适的,她好久没见到三哥了,肯定要穿得漂漂亮亮的。
  小喜在一旁劝:“小姐, 不如就穿这件竹青色的吧?三少爷最喜欢竹青色。”
  祝棠想了想点点头, 换上竹青色的裙子,只不过她的竹青色衣服上绣的不是竹叶子,而是绿色的海棠花, 别具一格。
  她换好衣裳,又挑了半天首饰,换了好几个眼妆, 终于把自己装扮得有点像竹子精了, 才提起裙子出门。
  刚跨出门口,便看见不远处缓缓驶来的马车,她招了招手, 爬进马车,正见祝柳坐在马车上。
  “三哥!”她直接朝人扑了过去, 将人扑了个满怀, 有些委屈道, “三哥, 你这几日都去哪儿了,我好想你。”
  祝柳摸了摸她的头发,淡淡道:“有事在忙。”
  祝棠被他冷淡得语气冰到,眼尾已经泛红, 她微微跪坐起身子,仰头去亲他的脸, 低声唤道:“三哥...”
  “嗯。”
  她听着他不冷不淡的语气, 看着他毫无波动的眼神, 心里更难过了,又去亲他的唇,在他唇边,轻声问:“三哥,你想我吗?”
  话音刚落,她便被祝柳按倒在了马车上,她低呼一声,伸手抓紧他胸前的衣裳,一双懵懂又漆黑的眸子看着他:“三哥,你想不想我。”
  祝柳没有回答,一口吻了下去,在她唇上吮吸□□,一开始还有些不得章法,后来便渐入佳境,勾着她的舌头与自己纠缠。吻得他都有些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微微松开,看着她水雾迷蒙的眼睛。
  “三哥,你也想我了对吧?”祝棠微微喘息着,声音还有些哽咽。
  祝柳终于是有些不舍,抱着她翻身坐好,不经意间撩起她的袖口,见她手腕上只剩下自己所送的那只手镯后,心中才觉舒坦一些。
  他捏了捏她的手,低语:“这几日都做什么了?”
  “无非是在家里躺着。”祝棠将他的手指掰着与自己十指相扣,“三哥,你每日都很忙吗?”
  “是有些忙。”祝柳轻轻在她腰间摸着,眼神越来越暗,“那梅园的酒听说不错,待会儿可以尝尝。”
  祝棠自然不会拒绝,往他颈边靠了靠:“三哥,你闲下来后,可以来陪陪我吗?”
  祝柳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最受不了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无论她说出什么,他都会忍不住答应,即便是知晓没有自己,她也会有别人陪。他闭了闭眼,有些认命道:“好。”
  两人没再说话,马车掠过两边的风景,祝棠朝外看去,眼见已进梅园,有些好奇道:“三哥,我们不下来走进去吗?”
  “你腿不好,不要常行走。”他虽是这么说,喉头却明显地翻滚了一下。
  祝棠也看见了,但她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只道他确实是为自己着想。她见车窗外飞过大片大片的梅花,最后停在了一处院落前。
  她扶着祝柳的手下车,推开草庐的院门,朝里走去。里头就如农家小院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但胜在干净清新,再朝房门去,和那日园主的住处差不多。
  祝柳牵着她坐在窗边,挑起草帘,让光露进来,接着从桌下拎起两坛酒,倒在桌上的小炉上温着。温了会儿,小炉中开始往外冒出浓烈的香气后,祝柳拿起酒勺给祝棠添上一勺。
  “这酒温了后,别有一番风味。”他盯着酒从她的口中滚入喉咙里,最后进入肚中。
  祝棠也觉得这酒十分友好,喝起来一点也不辣,反而更多的是梅花的清香,像是梅花与米酒晾在了一起,她夸赞:“确实好喝。”
  “好喝便多喝些。”祝柳嘴角勾起一抹笑,往她杯中又添一勺。
  酒一杯又一杯的入了肚,直到祝棠开始昏昏呼呼,分不清方向,她也没能回过味儿来,只看见眼前好像出现了两个三哥,两个三哥都端着酒杯在浅尝。
  她扶着桌子摇摇晃晃起身,朝祝柳走去,却双脚打架,自己被自己绊倒,一下扑进祝柳怀里,她抬头呆愣愣地看着他,怎么三哥又变回一个了?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傻笑道:“三哥...”
  祝柳握住她的手,按在自己脸上,不让她拿开:“醉了?”他边说边将窗边的帘子放下,房间里瞬间昏暗下来。
  “没醉。”她嘴上说着没醉,身子已经歪倒在了他怀里,双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来。
  “没醉?”祝柳捧起她的脸,与她对视,“我是谁?”
  祝棠伸手去戳他的脸,一字一顿道:“你是三哥,我最喜欢三哥了。”她说完,猛地亲了上去。
  喝醉了的人没轻没重,牙齿一下撞在他的唇上,疼得他微微皱眉,他勾唇笑了下:“你弄疼三哥了怎么办?”
  祝棠微微睁开眼,连忙胡乱用手去摸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晓你不是故意的,但还是要罚你。”祝柳幽暗的眼神盯着她的唇看,缓缓贴上去一口含住。
  一场亲吻下来,祝棠满脸红晕,微微喘息着,衣襟也半敞着,祝柳盯着她,忍不住咽了口唾液,抱着她起身,在她耳旁轻声道:“去床上好不好?”
  祝棠胡乱点头,任由他摆弄。
  他将她的鞋脱了放在床边,在她额头上亲吻一口后,低声安抚:“我先出去一会儿,等会儿便回来,你乖乖躺在此处。”
  说罢他摸了摸她的头,转身离开,出了房门,他将门紧紧关上,迈步朝院门口的常乐走去,低声吩咐:“不许任何人靠近。”
  常乐正云里云雾,便见他又大步走了回去,推门而入,重重将门锁上。不待片刻,常乐听到里头的一阵娇呼,刹那明白了方才仙女整理吩咐的含义,连忙转身警惕又哀怨地守在门口。
  而此刻祝柳正坐在合上帐子的床上,搂着衣衫半褪的祝棠,他的手有些颤抖地将她的系带解开,露出一件水红色的小衣,小衣细细的带子挂在她白嫩的脖子上。
  “三哥。”祝棠呢喃一声,转过身去抱住他,她动来动去,不用祝柳动手,衣角已掀起了一半。
  祝柳紧紧盯着,哑声问道:“喜欢三哥吗?”
  “喜欢。”
  “为何喜欢三哥。”
  祝棠撑着床微微坐直了身子,像是清醒了一般,直勾勾地看着他:“只有三哥懂我,只有三哥愿意听我的心里话,只有三哥不会觉得我的想法很奇怪,只有三哥会帮我...”
  她说着又歪倒下来,在他怀里哭哭啼啼:“这个地方好可怕,我原来以为只要吃吃喝喝度过一生就好了,可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要被这里同化了,我好怕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自己了,只有在三哥身边,我才感觉自己活着。”
  这一番话足足说了有半刻钟,其中断断续续,又来回重复,还含糊不清,祝柳听了好久才听明白,可又不是那么明白。
  他轻拆下她头上的发钗,让她一头顺滑的长发飘散下来,轻轻在她头皮上抚摸着。
  “嗯,这样还挺舒服的嘛。”祝棠迷糊道,朝他更近了些。
  祝柳再也忍不下去了,再不给她留任何遮挡,伸出手,想去触碰却又停在半空迟迟不敢动。
  她被水雾蒙住一般的眼眸看着他,胡言乱语道:“大不大?”
  祝柳的声音已经哑得快要说不出话:“大。”
  “喜不喜欢?”
  “喜欢。”
  “给三哥碰。”她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旁轻声道,“只给三哥一个人碰。”
  若不是她说完这句话便醉昏了过去,祝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醉了,他低低笑了一声,双手一起抚了上去:“这可是你自己让三哥碰的。”
  他轻轻摸着,可觉得还不够,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大,恨不得将人揉碎,直到怀中的人痛呼一声,他才醒过神来,松开了手。
  可他并没有停手,反而朝着更隐秘的地方前寻,轻轻地抚弄按压。
  看着她潮红的面色,听着她软糯的声音,他咬着牙,用手指戳弄两下,就着她并紧的双腿,缓缓疏解。
  不一会儿,一道污浊迸发而出,沉积多天的阴郁之气终于完全得到消解,他仔细收拾干净,抱着她,在她发顶轻轻抚摸。
  “棠棠。”他低头,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柔声唤了一遍又一遍。
  醉梦中的人哼哼两声,伸手去挡开他的脸。
  这两声又叫他心中燥热起来,抱着人故伎重施,又来了一遍。这一回时间长了许多,眼见她已经不堪□□,他才肯停手。
  他侧卧在她身旁,看着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低头在她嘴角低啄一口,浑身说不出的畅快。
  他想,早该如此了,他从前就不该守着那条线不越,今日就算越了又如何,她还不完全是他的,可总有一天会完全属于他。
 
 
第50章 
  祝柳搂着人睡了会儿, 再醒来时,见怀中的人还在酣睡,他摸了摸她的脸, 检查了一番, 见她腿上红肿的地方因抹了药已经消得差不多,才给她穿戴好衣裳,起身离开。
  他一身齐整地推开门后, 又将门拴好,缓步朝院外走去:“我去寻宋先生有些事,你在此处守着。”
  常乐垂着头应是, 方才的声音他可是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心中终于知晓他服侍的这个公子是个什么人了。
  祝柳看都没看常乐一眼,他从来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他从小路走去宋祁的草庐,一跨进门便直言:“你可有郊外的庄子?过给我一套。”
  宋祁放下手中的茶杯, 朝他望去:“怎么,这是食髓知味, 要金屋藏娇了?”
  “你且说有没有就是。”祝柳跨步坐到他对面, 随手拿起一杯茶一饮而尽。
  “我庄子多着呢, 你想要拿去就是。”
  祝柳放下茶杯, 示意他再添一杯,毫不客气道:“我先付你一半的银子,剩下的赊着。”
  宋祁挑了挑眉:“祝家已经落寞到这般了?亲亲嫡孙竟拿不出一座庄子的钱?”
  “祝府未落寞,是我自己穷罢了。”祝柳轻笑一声, 他想起祝棠手上那只玉镯,虽花了不少钱, 但她戴着真好看, 只是若不是他过年去收了一圈红封, 可能连这一半的银子也给不起了。
  他叹了口气,问道:“京城之中有什么生意好做?”
  “这果然是美人乡英雄冢啊,从前那般高洁的人,如今也要染上铜臭味儿了。”宋祁嘴上虽是揶揄,手中却是拿出自己的账本随手扔给了他,“我府上的帐也不是我管着的,不过倒是有备份可以给你瞧瞧,若再要问其它的,那我可是半点不懂了。”
  祝柳接过账本细细翻看,他并未做过账,只能从账本上看出哪些入项大,一一记在心中,回头实地考量后再做决断。
  他看过一遍后,将账本还了回去:“当皇子果真是好,不怨那么多人想登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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