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被迫奶爸以后——江曲峤【完结+番外】
时间:2023-01-18 15:14:40

  “他也没有很闲吧?”
  “我们女人真的很双标。”
  喻乔一边喝,一边笑,连她的狗跑了好一会儿了,她都不知道:“我也是这样的双标女人,以前总觉得是他前妻不知足,觉得这样的男人如果给我,他只要给足我钱就够了,我才不要他的感情呢。”
  所以,他和他前妻离婚了以后。
  她就……就做了一些不是很光彩的事情。她在他醉酒的时候,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勾引了他。
  她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他,也如愿以偿地没得到他的感情。
  “但是,现在,他一个月给我五十万,我可以买买买,逛逛逛,玩玩玩,也不用上班,也不用努力,我却开始不知足了,我开始奢望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情了。但我知道,等他对我有了一点点感情,我又会嫌他爱我不够多,等他爱我足够多了,我又会在意他心里曾经有过别人。”
  三个女人都喝多了。
  奚言和喻乔是因为引发情感共鸣,所以才喝得一发不可收拾。
  而,林周……
  她就只是因为陪喝,陪着陪着就喝多了。
  喝多了的林周,什么也不记得了,就记得喝酒之前她问奚老师有没有和她前男友睡上这个问题了,而且奚老师好像没回答她。
  也有可能是回答了,但她忘记了。
  不管她答没答,林周就感觉自己想要得到这个答案的心愿特别强烈。
  林周于是又问了一遍:“奚老师,你跟你家南南,你们到底睡了没有?”
  “没有没有。”奚言趴在台桌上,面前摊着十几个空酒罐,她摆摆手:“差一点儿,就差那么一点儿,我都感觉到他硬了,可是我们儿子突然醒了。”
  三个男人找到她们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满桌东倒西歪的酒罐子,酒瓶子,以及三个口无遮拦的醉鬼女人。
  奚言说着说着,就傻乐了起来:“儿子醒了,他就只能去哄儿子睡觉了。我跟周周你不一样,我有孩子了,还是两个。”
  奚言足足伸出了五根手指头,说:“有两个孩子,你就得注意言行,不能给孩子直播少儿不宜的节目。所以,孩子醒了的时候,他硬了他也得停下来。”
  “什么呀?孩子睡着了,我老公跟我,就跟陌生人一样,连话不说。他睡一个房间,我也睡一个房间,不怕你们听笑话,我跟钱瓦尔结婚六年了,就睡过那一次。”喻乔也跟着奚言傻笑:“从那次以后,他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
  “我知道他心里有气,他怨恨我。可是,如果他跟他前妻之间如果真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就因为我那样的一个不清醒的动作,他们就会走到离婚那一步吗?”
  林周开始敲桌子:“啧啧,你们有孩子的人好惨啊。你们得羡慕我,我家段段喘的声音可太性感了,我可爱死他的声音了。”
  三个女人“嘿嘿嘿”傻笑,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又被什么人都听去了。
  直到――
  奚言笑着笑着,就先看到了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三个男人,尤其是冷着一张脸的许泽南。
  奚言两手叠在一起,双层加厚,她自己先捂住了自己的嘴,才又移开一只手。
  “霸总。”奚言纤细的食指,指了指许泽南,她笑得花枝乱颤,眼神却极其无辜:
  “哇哦,南南生气了。”
  作者有话说:
  因为我准备睡觉了,等不了100条评论了,目前是79条留言,那就发79个红包哈~
  今天收个早工~
  ――――
 
 
第77章 
  段韩二话不说,扛起林周就走。
  许泽南看见了,嗯,用的就是扛他儿子的那个姿势。
  许泽南:“……”
  林周挂在段韩肩上,手臂垂下来,手掌就没忍住拍了拍他紧实的臀,一边拍一边挑衅:“段段,来,给我的姐妹们喘一个。”
  段韩一声不吭,只加快了离开的速度。
  段韩扛着林周走了,钱瓦尔自然也待不下去了。那都听到奚老师说老板,那什么了……
  为人下属者,知越多,死越快。
  唯有遛为先。
  钱瓦尔在喻乔面前,弯腰把手上抱着的好奇放到了地上,他拍了拍喻乔的肩,抬抬下巴:“喻乔,你的狗跑了。快起来了,找狗去了。”
  喻乔迷迷糊糊地就看见自己的狗步伐轻快地往电梯的方向跑了,小短腿腿速很快,小尾巴一直摇,真乖。
  她撑着桌子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哦,好。”
  钱瓦尔抬了手臂,喻乔扶着他手臂的时候,口中还在念念有词:“狗可不能丢,它比我老公陪我都多。”
  钱瓦尔:“……”
  -
  他们都走了。
  嘈杂声消失了,这一片区域彻底安静了下来。
  舞台上泛起靡靡之音,加剧了人心间的痒意。
  许泽南没采取任何行动。
  他双手插兜里,就这样仍冷着张脸,居高临下地看向面前趴着的女人。
  奚言下巴磕在桌台上,一手仍捂着嘴,刚刚指向他的另一只手指蜷起来,悬在半中。
  她仰头看他,眉眼弯弯。
  醉酒之后,她的皮肤浮着层粉腻。
  耳垂、鼻尖、软软的唇,清纯却朦胧的眼神,勾着人共沉沦,同堕落。
  许泽南对这样的奚言全然没有抵抗力。
  尤其是,她娇滴滴地又轻唤他一声,“南南。”
  这一声“南南”加剧了夜的深,酒吧的缱绻,人心头的痒意,喉间的干涩,以及腹下的燥热。
  许泽南明明是在生气的,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回应了她:“嗯。”
  见他理她了,奚言就笑了起来,她下巴仍磕在桌台上,唯独抬起两条细细的手臂:“南南,背我。”
  许泽南吞下喉间的喑哑:“行。”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背着她,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她又有多久没有被他这样背着,好好走过一段路了?
  有七年多的时光了。
  她很轻,她比以前更轻了。
  以至于许泽南很轻松的就将她抬高。
  顶楼的人不多,他们住的套房在六十层。
  许泽南就这样背着奚言,摁了往下的电梯。
  等电梯的,只有他们两个人,进电梯的,至始至终,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电梯匀速往下,许泽南仍背着她,没有说话。
  奚言趴在他肩上,两条细细柔柔的手臂圈住他的脖子,脑袋埋在他的肩窝里,衬衫面料会呼吸,呼出他皮肤的滚烫,吸收她肌理间的凉意,一边混沌一边清醒,这中的是哪一种情盅的盅毒?
  奚言圈住他脖子的手臂,力道紧了紧。
  她鼻尖抵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唇贴着他的皮肤,道:“南南,生气了。”
  “南南,不爱说话。”
  许泽南扯了下唇,无奈地偏了下脑袋。
  电梯太慢了,他摇了摇头。
  奚言的手指绕到他颈间去了:“南南,听了直摇头。”
  她的手指在他的喉结处,上下挠,左右挠。
  她做的是逗弄宠物的动作。
  许泽南松开一只手,单手扶着她腰,另一只手抬起来摁住她乱动的手:“手别乱动。”
  “回房间,你再动。”
  奚言的笑声、呼吸的气息,就全都堆挤着他的脖颈儿,往上翻涌,灌入鼻腔,没入心脏,传递四肢百骸。
  许泽南一手禁锢住她的手,但禁锢不住她别的行为,比如,她的脸,她的脑袋在他颈间乱蹭乱贴,腿也不能安分。
  这简直是一种致命的考验。
  尤其是对一个素了七年多的男人来说。
  许泽南一双眼紧紧地看着电梯显示屏上跳动的楼层数字,他们住的楼层低了,他想。
  电梯门终于在六十层打开了。
  许泽南的呼吸和步伐同步变得沉了。
  刷房卡的时候,他终于想起来,他们还有两个孩子在房间里,等着他接了他们的妈妈回来。
  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好好睡觉了?
  如果他们没睡……?
  这夜……是真难熬。
  “滴滴。”
  门被打开了。
  客厅里的灯被关了,只留下一盏昏昏沉沉的夜灯,将将能够照亮玄关到主卧的路。
  他的孩子真是两个鬼马小精灵,许泽南想。
  这一路,他大步向前,直奔主卧。
  “砰”一声,关门的声音只沉不重。
  奚言被丢在床上的时候,失了重,嘤咛一声,表达了她对他的不满:“南南,粗暴。”
  “是,我粗暴。”
  许泽南认下这则罪行。
  现在,就该是他的主场了。
  许泽南站在床边,长身弯下来,两手臂屈起,手肘撑着她脑袋两侧,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遮住。
  现在没人了,他要和她算账了。
  许泽南眼角绷紧,声音又低又沉:“不是不让我喝酒?所以,你为什么可以不遵守规则?”
  奚言抬手,屈起的食指手指在空中乱指,似乎是想精准地指向他,可是她瞄不准,就只能胡乱挥动。
  喝醉的人并不讲道理。
  她霸道地说:“只许言言放火,不许南南点灯。”
  她的手挥得碍眼,被许泽南一把握住。
  “行啊,你可以放火,我不能点灯。”
  他点了点头,似乎也不想和醉鬼胡搅蛮缠。
  他又问:“那我硬了,你也要告诉别人?”
  奚言就又捂着嘴偷笑了,笑着笑着,她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一拽,许泽南就被迫压了下去。
  奚言傻笑着摇头,细细的手臂攀登着搂着他的脖子,她的呼吸打在他的耳畔,她咬着他的耳朵,说:“我没有告诉外人哦,都是自己人。”
  “周周也告诉了我,她家段段喘……”
  许泽南填住了她的唇,将她未尽的话全部吞没,他气急败坏地说:“闭嘴。”
  “别说别的男人。”
  他吻得有些急,奚言跟不上他的节奏,就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迎合,他撬开她的齿关不断地将这个吻加深。
  两个人的呼吸都紊乱得一踏糊涂。
  奚言先喘不过气了,她睁开眼,呜呜的啜泣着:“南南。”
  他今晚心冷得过分,似乎一点儿也不怜惜她。
  奚言埋怨地瞪向他,眼角却是湿漉漉的。
  谁能抵抗住?
  反正许泽南不能。
  她越是这副楚楚动人的模样,他越是不能自已。
  他细碎地咬着她的嶙嶙锁骨:“别撒娇,没用。”
  奚言可以呼吸了,嫣红的唇不肯歇下来。
  她娇嗔地问他:“那我要怎么样哄你,才有用呢?”
  “我硬了。”许泽南不客气地说:“你说呢?”
  奚言又捂着嘴偷笑了:“你想跟我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是。”
  “我硬了。”许泽南坦然承认:“你不是告诉别人说,孩子醒了的时候,我硬了我也得停下来?现在孩子没醒,我是不是就可以不停下来了?”
  奚言憨憨地笑一声:“是啊。”
  许泽南得到了准允,正要往下一步动作了。
  寂静无声的夜里。
  一点点动静都会被放大。
  没关紧的主卧门,留了一道门缝,是许泽南刻意留下来留意孩子们的动静的。
  咳咳咳。
  泡泡低低的咳嗽声又在这个夜里,被无声放大了。
  他就像是一个报警器。
  烟雾一起,报警器“滴滴滴”。
  许泽南:“……”
  绝了。
  奚言也清醒了几分,她再次抬手,掌心捂住他已经越过雷池的他的唇,阻止他:“你儿子又咳嗽了。”
  许泽南真的要被逼疯了。
  他抬手用力薅了薅脑袋上富足的短发,却也没薅下来任何一根。
  许泽南嗤笑一声:“他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他爸爸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
  知道他不能怎么样了,他要去看孩子了。
  奚言开始得意了起来。
  她幸灾乐祸:“嗯,还是个七年没碰过女人的男人呢。”
  她笑得狡黠,她的手从他唇处滑落到他的喉结处,细软的指腹摩挲着尖尖的凸起,指腹在他那里打着圈。
  对许泽南来说,她撩拨的每一下都是煎熬。
  “你也知道。”许泽南手撑着床单,无奈地起身:“我过这种苦行僧的生活,都是因为谁?”
  -
  离开主卧去次卧看儿子之前,许泽南抿直唇线又留恋地看了眼主卧的床,眼神晦暗不明。
  怎么讲呢?
  他今晚,挺想睡主卧的。
  希望等会儿还能有个后续。
  但――
  泡泡似乎是铁了心的不让他得偿所愿。
  所以才说,儿子可比女儿磨人多了。
  总之,在和昨晚同样的时间段,泡泡又像昨晚那样发烧了。但与昨晚不同的是,今晚量过体温后,泡泡的体温烧到了39度。
  这已经超出了许泽南镇静的范畴了。
  他重返主卧的时候,是想寻求一点儿来自孩子妈妈的帮助,但――
  喝醉酒的女人丝毫指望不上。
  他问她孩子以前发高烧的时候,她是怎么处理的?
  是不是要立即送医?
  她却说:“我好困,我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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