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唤雨——苏他【完结】
时间:2023-02-06 16:09:59

  她轻吞一口空气,扭头见到她好看的前男友,明知故问:“你怎么在这里?”
  游风沉着脸看她装蒜:“不是你给我发的照片?这是穿的什么?”
  夏灯一脸醉意,伸直胳膊,手指虚力一戳,点了点他的脸:“这个不是你买的吗?哦忘了,分手八年了,你早忘了。你把我都忘了,别说裙子了。”
  游风没躲,让她戳了两下,随即脱下外套,给她穿上:“我是买来让你穿到人堆的?”
  夏灯不伸手,胳膊团在胸前,一笑肩膀都在颤。
  游风抬头看她满眼醉笑,蓝光灯照得她更有一层令人沉迷的光晕。他真想掐死她!笑这么好看笑什么笑!
  他不再跟她消磨,拉她的手送进袖子,想快点带她走。
  夏灯偏不伸,要枕在他小臂,要仰头看他:“我穿得好看吗?”
  “丑得要命,给我穿上!”他低呵。
  夏灯撇嘴,突然坐直,尅他的手:“你凭什么凶我?”
  她真使劲,把他手背都尅破皮了,那他也不抽回,就由着她。
  他不躲,她便停了,低头亲亲他手背:“你干吗不躲啊?”
  游风把她遮脸的发拢到耳后:“又没多疼。”
  夏灯微微歪头,穿越蓝光,木讷地看他一阵,啪地打在他胳膊:“你干吗老惯我?”
  游风看她老实了,给她把外套穿好,牵紧了往外走。
  酒商和两个洋酒集团的高管正好看到他们,走上前来,三人在看清游风的脸后,不可思议地对视、确认,还是觉得假得不行,又自顾自摇起头来。但似乎是太像,不问对不起自己,于是把姿态放得极低,询问夏灯:“夏老师这位是……”
  夏灯被他牵着手,身子半倚着他,食指靠在唇边,嘘声说:“我该死的前男……”
  “她老公!”游风打断夏灯,把她牵出现场。
  三个人面面相看。
  酒商酝酿半天,试探着问:“是游风吧?”
  “我靠是游风吧?”
  “不是吧……这根本不可能……”
  *
  游风把夏灯带出来,风一吹,她似乎清醒一些,松开他的手,披着他的衣服,一人朝前跑去。
  小步子跑得不快,好像是脚疼了,她甩开了鞋,光脚继续往前跑。
  游风捡起她的鞋,大步上前,一把抱起她,返回车里。
  车门关上,夏灯扑到他怀里。
  游风放下她的鞋,唇正好贴着她脸颊,靠近耳朵部位:“装够没?你醉了吗?”
  潮湿带有咖啡香气的呼吸穿过她发丝间隙,轻抚她耳轮,他不以为意,她却心乱如鼓,松手,到一边坐好,诚实道:“没有。”
  “为什么?”这样是为什么?
  夏灯扭头看他:“要问你啊,为什么删朋友圈?”
  “那是说话地方?”
  “你倒是跟我面对面的说啊。”
  “你倒是别拉黑。”
  “你……别睡完就马上出国!”
  “本来也要出国,是你把我叫回去的。”
  “我没有。”
  游风翻出她朋友圈发的“消失的爱人”的截图:“这是鬼发的吗?”
  夏灯抢来删掉:“发的什么。”
  “……”
  游风差点被她气笑:“你别想糊弄过去。”八年了不能一句话不说,不能就逮着他一个人欺负。她想和好,她必须说点什么。
  夏灯一声不吭。
  游风也不逼她,回到驾驶座,先开车送她回去。
  路上两人毫无交流,到她家后,他止步于门前,看着她进门,站在门口背朝着他。
  静等五分钟,她无话要说,他开口:“晚安。”转身走向电梯。
  她追出去,发现他就靠在门左侧墙上,扭头看她的眼神分明在说“你还要较劲多久。”
  夏灯鞋底拖地,缓慢地蹭过去,双手从他腰侧擦过,搂住他,靠在他胸膛许久,拉起他的手,在他手心写下三个字:“我错了。”
  游风也在她的手心写下:“原谅你了。”
  夏灯心中一阵抽痛,从他怀里抬起头:“你要不要再拿乔一下?”
  游风搂住她,吻在额头:“不要。”
 
 
第十九章 
  高档住宅的走廊灯长明,但夜晚时分会有些昏暗孤独。游风和夏灯静静相拥,均匀呼吸和克制心跳与之擦肩、交融。像她熟悉的导演汤姆·霍珀擅长的缓慢的叙述技巧,把透骨相思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直到夏灯说:“我饿了。”
  游风才浅浅一笑,驱散这番意境,牵紧她返回家里。
  夏灯坐在餐桌,看着一个明显精心打理过仪表的男人穿着白衬,挽起一点袖边,裸露的肌肤青筋明显,与他手背上那几条相连,丝毫不觉麻木地搅蛋,就因为她想吃虾仁炒蛋。
  游风抬头看她一眼:“你不是要剥虾吗?”
  夏灯摇头:“我手坏了。”
  “……”
  游风瞥她:“是我给你惯坏的吗?”
  夏灯点头。
  “那我是自找的。”
  夏灯点头。
  游风给她出主意:“大小姐可以先去那边看部电影。”
  夏灯摇头:“电影一点也不好看。”
  言外之意很明显。
  游风以前可听不到夏灯说这种话,八年的好处是越来越明显了。
  夏灯本就觉得时间太快,留给她这样正大光明看着他的机会少,电话还不合时宜地响起。她低头看一眼,还好是小姨,不然一定会被摁掉。
  她没走开,眼睛仍盯着西厨操作台前站姿挺拔的人。
  他只是在擦一只玻璃皿,用于放虾,却也站得笔直,但夏灯的角度看向他,只看到背部到臀部微曲流畅线条……
  灯是暗橙色,光有些柔和。
  窗户紧闭,安静得好像世界只剩他们彼此。
  他洗完,放下,双手撑在操作台,与数米外心猿意马的她对视。
  他没一丝多余动作,像以前那样瞧不上一切花哨般,只是目不斜视地盯着她,好像跟她一样,好不容易才能正大光明地看向她。
  夏灯心忽地一沉。
  八年真的好辛苦。
  她再也不要丢掉这个人了。
  接通电话后,她匆忙对小姨说了一句“小姨我等下……我明天晚一点再打给你”后挂断,走到西厨内,弯腰钻进游风两臂之间,仰头看他。
  游风声音还是低沉正常的:“饭还没做好。”
  夏灯摇头。
  游风认真提醒她:“你别撩拨我,等下再说别来了。”
  夏灯觉得自己这八年修炼得挺不错的:“一次四十分钟打底,上限五次,看你行不行了。”
  游风浅浅弯起唇,任她抱着,双手伸到洗手池,打上香氛泡沫,洗净了手,擦干,覆在她的小细腰上,往下,来到她大腿后面,轻松托起,把她抱到干净的岛台,双手撑在她身子两侧。
  他们好像总会有这个姿势,他很喜欢把她包裹在两臂间,她在他这里永远不用担心会有危险。
  他总会听到质疑,为什么夏灯总遇到危险。
  那种言语里的傲慢无知高高在上,他根本懒得去辩。他也想知道啊,他的小潜水艇怎么总因为美貌遭受恶意。
  突然心疼,他轻轻吻住她的耳朵。
  夏灯痒痒,缓缓缩起脖子,躲开。
  灯光怎么那么暧昧呀,夏灯看着他好像比少年初见更惊艳一些。她搂住他脖子,下颌骨在他脸颊轻轻、缓缓地蹭:“我真荒谬,竟然让你做虾仁炒蛋。”
  明明有更好吃的。
  游风心里乱如丝,丝丝缕缕缠满血管,和沸腾的血液誓死不休。他喉结自然地滚动,仿佛理智尚存,却忘记体温不能控制,手心传来的热度几乎要灼烧夏灯的腰。
  夏灯唇瓣在他嘴角轻吻,还有她最爱的下颌线,脖子,喉结,锁骨,胸肌,吮得深,吮得他半幅身子都是她口水。
  她边亲边解他的扣子,稍微有一个空隙,她看了他一眼,袒胸露乳。再抬头看他的眼,似乎已经压制不住欲望了。
  她其实也……
  男人好看的肌肉真要命啊,这样一副身材简直就是撩动一个二十八岁的正常女人性欲的利器!
  然后这个男的吧,他还一表人才!多气人呢长这么帅!
  薄唇和硬挺的鼻梁看着看着就能想到他埋在她两腿间,那些小情趣。
  夏灯心绪飘得远,脸和耳朵红透也不知道,吻得越来越敷衍,完全暴露了她心不在焉,她也不知。
  游风被她笨手笨脚盘旋得那物勃起,突突跳动一直撞在裤子拉链处,他是不愿再被她擦蹭挑逗的,往前挺腰,东西卡进她大腿根,声音低到底:“你知道一个正常男的最受不了的就是他心里的人各种方式的表达,想要。”
  夏灯眼尾往上翘,眼神如烟如水:“那一个正常男的受不了,会怎……唔嗯。”
  他不会怎样,她会被亲死。
  她知道了。
  游风把她小舌头掠来亲吮,手伸到两条嫩白长腿中间,从上探入她内裤,揉搓她最软部位之一,指腹在凸起那点轻轻揉捏。
  夏灯轻嘤,想夹住他的手,但又想要他的服务,最后只是搂住他的脖子咬住他的耳垂。
  游风偏头继续亲吻她,津液互吞了不知多少,舌尖都麻掉好几次,可就是喜欢到不想停下来。
  夏灯很虚张声势,每次阵仗大的,他以为她真的脱胎换骨了,她就靠在他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他手指刚刚刺入,她已经紧张地睁大眼睛,看着他,老练的架势无影无踪,只剩下祈求他别弄到G点的样子,她很知道他有多熟悉她命门所在,也很知道,他一弄她就会溃堤。
  游风手指在她那一点前迂回试探,轻声说给她的耳朵:“听你的,要不要。”
  夏灯不要:“嗯……”
  游风很疼她的,频率和力道都在她习惯的区间,但她还是瘫掉了,软软倚靠在他肩膀:“讨厌你……”
  “嗯。”
  游风敷衍地答应,熊抱着她,走到卧室,轻轻放到床上,回头熟练打开抽屉,拿套,跪走到她面前,递给她。
  夏灯手往后,撑着身子坐起,头发乱糟糟,已经睁不开眼了还要亮着洁白小牙,咬开安全套袋子,把他的手拉过来,眼睛往上,边看着他边把塑料角吐到他手心。
  游风呼吸更缓慢,更沉厚,更有欲望掺在其中。
  夏灯解开他的腰带,想把她见过外观最好的深红巨硕那根掏出来,它已经自己弹出来。
  她伸手握住,用心吮了半天头部,给它戴上套。
  游风拿来两个枕头垫在她腰下、脑袋下,俯身又吻她,任那粗长一根在她双腿间乱顶。
  挑弄无限。
  夏灯最受不了他由着它乱顶也不切入主题,她真的会表面厌烦心里却焦急,但又很享受这种心情。
  游风知道,所以总是会把这个过程延长。
  他们俩是针对彼此的性癖一步一步修炼出来的。开始都有些生涩,完全是两个雏各自看了些名家名作,僵硬地试探。
  当然女孩子肯定不如男孩子在这方面无师自通一点,要说原始兽性他们可有发言权。
  慢慢摸索到今天,他们已经把彼此吃透看穿了。
  直到夏灯受不了,一直出汗的手心攥住他手腕:“你别玩了……”游风猛然挺腰,长驱直入,惯例被她的紧窄卡到半道。他像以往每一次插着不动,等她适应。
  夏灯一抓他的手,便是一种信号,他便吻住她,耸腰抽动起来,庞然大物在她内里捣弄着。
  夏灯的叫床声从两人纠缠的唇舌泄出,嘤嘤哼哼,更有催情效果,游风不自觉就发疯、发力,更猛烈了。
  横冲直撞,次次到底。
  他很牛逼,在这方面。
  夏灯叫得越来越动听,游风索性不堵她唇瓣了,改握住她一对完美乳峰,吮吸、舔舐、牙齿研磨。
  她太漂亮,所以身材偶尔会被忽视,但游风有发言权,他无一刻不因拥有她感到荣幸。
  夏灯被弄得很想吐露一些淫词艳语,但她不会。国外禁书看了不少,但没从他们那种意象表达里学到什么靠谱东西。比起那些云里雾里的形容,她更想说他真棒!
  啊啊!
  厉害!
  真的舒服!
  如果他们少年时就在下课后的教室、漆黑的楼道间、操场的拐角,艺体楼后、杂物间内……会因为年纪轻轻就消耗光所有热情而注定是悲剧吗?
  也许高考后自然而然在一起就是最适合他们的路径。
  那八年呢?
  夏灯被他从后边撞得嘤叫不断,他巨大物件插在她穴里,两人紧密相连的部位似乎就是最佳答案。
  如果八年都不能接受除了彼此以外的人,那有什么能分开他们?
  地球爆炸?
  但是游风现在正在建设空间站。
  “啊——”
  游风抱起她,托着她大腿,让她背贴着窗户,两条腿搭在他胳膊,下边继续迅猛抽|插。
  她被他颠得身子狂抖,大胸一直晃。
  四十分钟。
  五次打底。
  轻松达标。
  只是不知不觉就来到第二天了。
  两人在浴缸里泡了下,本打算解解乏就去睡,但都光着,碰来碰去他又硬了。夏灯差点哭出来,为什么啊?他不会死吗?
  她不要了,一直推他:“你悠着点,以后不行了我还得带你看医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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