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喜欢你吗——神奇猫咪【完结】
时间:2023-03-22 13:35:43

  许微微艰难点头。
  周言回到自己的座位,没有关门,静静地盯着许微微那边。
  起飞的时候许微微很紧张,一度以为自己耳朵要坏了,总算熬过这个阶段,周言放心地关上了门。
  最近许微微姨妈,他几天都没碰她,憋得身体不舒服,疲惫得厉害,也想好好睡一觉。
  但许微微的脑袋突然出现在小门的上方,像一只跳上墙头讨饭吃的小狗。
  周言眼皮一跳:“怎么了?”
  许微微扒着门,只露出一双可怜巴巴的眼睛,眼看就要哭了,周言瞬间头大,“微微,饿了吗?”
  她也只有饿的时候会流露这种眼神。
  “我想你。”她惨兮兮地盯着周言的腿,“我能不能在你这里?”
  生怕周言不答应,她焦急地说:“我很瘦的,我可以侧着睡,不占地方!”
  周言哑然,他还不知道飞机能这么坐的。
  “进来吧。”周言头发开始发麻,他已经想到了,一会空姐来了看到他们俩这样会露出怎么样的一张脸。
  位置狭窄,两个人都侧着才能躺下,周言想了想,把许微微抱进了怀里。
  周言放松的时候肌肉是软的,许微微惬意地舒了口气,挪了挪位置,挑选了最合适的姿势。
  “周言,好舒服……”热热的、软软的。
  周言却有些难熬,哑声说:“别乱动。”
  他本就忍了多日,现在她这样动来动去,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奶茶的反应。
  他低声深呼吸,但是没用。他的大杯还是进化成了超大杯。
  许微微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周言,三条腿。”
  周言置气般咬住了她的耳朵:“你再胡说八道,这条腿就要去它最喜欢的地方了。”
  许微微颤了颤,变乖了,老老实实不动了。
  但周言却没停下亲吻,反而越来越过火,他仗着有毯子盖住,手在各处游离。
  许微微红着脸咬住樱桃汽水的吸管,把要冒出口的声音咽了回去。
  所有灯光暗下的那一刻,周言破土而入。
  许微微张开口,僵硬地后仰,让后脑陷进了周言的颈窝,周言顺势用唇片堵住她的嘴。
  鼻子呼出短促的气体,又吸入对方交过来的空气,贪婪而亲密。
  许微微的腿蹬直了又松下,她雾蒙蒙的眼睛无辜单纯,迷茫地问:“裤子会不会脏?”
  “脏了就换。”他能有什么办法?
  谁要她那么不安分的,让他彻底失控了。
  要是在家里,一百多平他多少还能把持点距离,不靠太近就不会起火。
  可在这里,他没得选,从答应许微微和他坐在一个位置开始,这种结果就注定了的。
  暂时缓解了这些天的思念,周言略微平复,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但根据他的经验,这种时刻不会持续太久。
  许微微又被他缓缓地欺负了几次。
  如果说第一次太急,他什么都顾不得,那么后面几次,他多了几分紧张。
  前后的乘客、随时走动的空姐,都无形中增加了他的压力,同时也给了他别样的新鲜感。
  他慢得像是敏度失灵了的泵机。
  如此磨人,仿如隔靴弄痒,许微微哭得厉害,引起了空姐的注意。
  周言抱紧许微微,防备地盯着空姐。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吗?”
  许微微的哭声戛然而止。
  但身体的颤抖却还在,而且不自觉收紧。
  周言低下头,咬在了她的肩膀上,精致的眉宇间尽是难忍。
  “我、我没事……”许微微不自然地挪了下身体。
  她怎么觉得……奶茶更大了呢?
  空姐走后,许微微战战兢兢地看着周言,他双眼讳莫如深,唇周抿紧,只知无声鞭她,许微微蹭着他的脸,讨好地希望他赶紧结束。
  下了飞机,两人都换了一身新衣服。至于旧的,没法穿了,被扔进了垃圾桶。
  许微微没睡好,还哭过,眼睛又红又肿,周言则一言不发,冷得可怕。
  他真没想到,自己在飞机上竟然做了这种事情!
  许微微又委屈又害怕,哭哭啼啼地跟着他到了租好的房子,推开门的一瞬间,她便不哭了。
  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房子有基础的家具,也许是很久没忍住过了,都铺上了白色的布,许微微没有扯掉那些白布,痴迷地走向了阳台。
  铁艺的围栏尖尖上雕刻着黑桃,上个住户调皮地为每一个黑桃戴上了手缝的小帽子,对面是纱帘飘动的公寓楼,地中海的风温暖而柔和,拂在脸上,像是周言在细细密密地亲吻她。
  阳光斜着洒下来,许微微慵懒地伸了个腰,扭头一看,周言在铺床。
  她直觉不妙,缩起了肩膀。
  周言摆好枕头,冷声道:“微微,把阳台的门关上,窗帘拉好,过来睡觉。”
  哪里会是睡眠那么简单。
  周言这是把一周的量都补回来了。
  许微微捂着肚子来回打滚,越哭越狼狈,骂周言狠心。
  周言刚洗过澡,发丝还有点湿,表情是饭饱酒足的气定神闲,他赤着胳膊,把滚来滚去的许微微捞进怀里,低声咬耳。
  “给新房子开个荒。”他沉声笑,胸腔震动,把许微微脑袋都震麻了,“先从这张床开始,然后是厨房、客厅、洗手间,都要用水冲干净。”
  许微微瘪嘴,“我没有那么多。”
  “不哭了?”周言发现她最近是越来越爱哭了,好在哄一下就能停下,乖得可怜,“宝贝,不够的话可以用小狗尿啊。”
  许微微不敢接话,掏出手机敲敲打打。
  周言凑过去,看到她正在用导航软件搜他在这边申请交流的学校距离。
  “好远……”许微微茫然了,“法国这么大的吗?还要坐火车?”
  华国基础交通发达,在许微微眼里,不是超级远的地方不需要坐火车。
  “这边的火车和地铁差不多,很便捷。”
  她又要搜自己的学校,周言夺过她的手机,挑眉:“看来微微还有力气,这就是老公的不对了,居然还让你有体力在?”
  嗓音渐渐在吻里磨得黯哑,周言垂眸,笑得幸福而隐秘。
  “小狗玩累了才会乖乖睡觉,对不对?来,上来玩。”
  作者有话说:
  幸福哎!
 
 
第54章 忍着
  哇哦
  小狗的体型毕竟娇小, 体力有限,玩不了一会就累了,再不肯动, 周言无奈,只好掐着她的腰陪她玩, 但玩多久,就全凭他说了算了。
  他的耐心也体现在这方面, 仿佛在以均匀的速度跑一场马拉松, 不管跑多远, 他的表情都没有变化,毫不吃力,也不为她的求饶所动。许微微敲打他胸肌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直接睡了过去。
  距离学校正式开课还有几天时间,周言带许微微去逛街宜家,许微微虽然在京城住了几年,但对这些商场一无所知,看着几层楼的家具超市,她迷茫地绕着周言转了一圈, 像小狗划定一个安全的范围般,不肯出那个圈。
  “周言,这里好大……”
  国外的房子不似国内配备那么完善,有些甚至连基础家具也没有,需要租户自己买, 他们租的那套还算好的,再购入一些生活用品便可以住人了。
  周言给她戴上口罩。
  许微微懵懂看着他:“为什么要戴这个?”
  周言俯身, 握住了她的腰, 莫名其妙的, 许微微觉得他这样很坏,有些害怕地耸起了肩膀。
  周言笑笑,在她的耳下落下清清浅浅的一吻,她最近姨妈,他的吻大多不干不净,这一次却很克制。许微微稍稍放松。
  但下一秒她就又把肩膀缩起来了。
  周言在她耳边说:“因为这里很大,微微会受不了。”
  她就知道……
  周言要这样。
  她撇撇嘴,乖乖让周言抱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把她装进了推车的筐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投了过来,仿佛在观察这一对亚洲夫妻到底想干什么。
  许微微又羞又恼,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我不要!”
  只有小孩子才会这样被推着走!
  她不是小宝宝!
  周言十分淡定地摸了摸她的头:“所以让你带口罩,这里没人认识你,如果实在不好意思,可以搂着老公,嗯?”
  他人好奇的打量似有千斤重,许微微的脖子抬不起来,她没办法,只能郁闷地把脸埋进他的怀里,侧头去看那些琳琅满目的商品,中意哪个就指一指,周言会替她放进身后的袋子里。
  一连逛了三个多小时,许微微昏昏欲睡,这才明白周言为什么让她坐在车里,以她的体力,特别是经历过昨天的疯狂后,实在难以维持到走出宜家的大门,她光是坐着都很累了,更不用说要推着她和车一起的周言。
  出去有个大广场,周言带许微微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她很乖巧地为他揉捏提东西的那条手臂,炎热的日光铺在他身上,没有空调冷风吹着,他出了一些汗,汗液顺着他的额头滑到鼻尖,又直直坠在地上,他不擦,只是微微抿了抿唇,拽着领口散热。
  许微微呆呆地望着,突然笑了出来。
  周言真好看,怎么都好看。
  这里有几个街头表演的艺人,欢快的吉普赛小调和优雅的大提琴交杂在一起,许微微轻轻靠在了他肩膀上。
  “回家,还是再玩一会。”周言低眸看了眼表,下午四点,天快黑了。
  许微微瞬间僵住。她可没忘了她的开荒任务。
  昨天她嗓子都哭哑了,也仅仅完成了卧室的一半,周言很坏,一边喂她喝水,一边又让她把那些水如数奉还在了地板上。
  她的所有小表情周言都看在眼里,他专注地盯着她的唇,几次想要俯下脸去亲吻,但碍于还在外面,终究是没有那么做。
  可呼吸不会说谎,被太阳炙烤过的鼻息比平时都要热烫,胸膛的起伏也更为夸张,求疼的信号已经很明显了。
  她知道的,有时候周言比她更粘人,更像个小孩子。
  许微微脸红,低声说:“那就回家吧。”
  今天要整理厨房。地中海式的西厨很符合许微微目前会做的菜式,她主动要求露两手给周言瞧瞧,打算用用今天新买的餐具,周言就静静地站在一边,抿着从国内带来的绿茶。
  他始终垂着眼,留给她一对颤抖浓密的睫毛,在许微微偷偷看他的时候,他又突然抬眸,精准捕到她猝不及防的表情。
  目光相撞的瞬间,他忍不住吻了她,仿佛四肢和唇片不属于自己,不听他的拒绝,唯有大脑悦动的多巴胺能让他感知到这具身体所接收的快乐。
  再醒来已经是深夜,旁边的位置空着,许微微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周言……”
  声音从阳台传来,“在这。”
  轻柔的窗纱软软晃动,周言模糊的影子透出,站在他身边的是一盏小灯,他手里捏着什么,许微微走过去才发现,是一个彩色魔方。
  她蹲在一旁,像只小蘑菇,看着他的手指翻动,几分钟就把魔方还原了,然后又用了十几分钟打乱,继续还原,如此往复循环。
  她傻傻地问:“你在做什么?”
  这样有意思吗?
  她看得出来,周言很不耐烦,他并不喜欢这个玩具,对他来说太简单了。
  周言忽然停下:“微微很喜欢这个阳台?”
  她钝钝点头,不明白他问这个干什么。
  周言又笑了。
  这种笑容让许微微感到危险,抬起脚就往卧室跑,周言却揪住了她的后衣领,就像拎住一只毫无反抗力的小猫,将她捞回了怀里。
  她穿的睡衣,很单薄丝滑的面料,里面是法式小衣服,周言说法国的女人都这么穿,是一种追求自我舒适的时尚。
  很显然,这种时尚不太适合许微微。
  周言张开嘴就能取得她的一切,令她无处遁形。
  她紧张地盯着对面的楼栋和下面的行人,完全无法专心,周言不满地掰过她的下巴,深深吻了进去,抽出一只手,把灯关了。
  今夜月色不明,灯光也全部暗去,他们的轮廓彻底没入黑夜里,只余下一道道属于男性的闷闷的哑声。
  脚边的花盆水盈盈的,周言弯起眼睛,摸小宠物一般揉着她的脸:“阳台也完成了,真乖。”
  许微微用脚踢了他一下,表达自己的脾气,但这一下如同小奶猫用软趴趴的爪子挠人,不仅没有威慑力,还更容易激起人类对可爱小动物的怜爱感。
  她没发现来了国外后,周言更加肆无忌惮了。
  比如游离在三餐和加餐之外的睡前故事,也许周言起初是真的想给她念一段画本,但她只要抬起眼睛那么看着他,周言的呼吸便会立马发生变化。
  她后来哭得一塌糊涂,周言也知道不知该,可他下颌绷紧着内收,半晌也只是吐出两个字。
  “忍着。”
  有些日子没做西点了,她身上还是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味,周言根本不知道当初学校里那帮崽子们是为了什么说她臭的。
  荷尔蒙暂时平息,多巴胺的分泌也到达了顶峰,周言哄着许微微入睡,突然想到了什么,想要下去找个东西。
  但许微微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攥住了他的手,他看着她甜美的睡颜,久久没有动,直到她松开了手,他才下了床。
  家里的物品摆放井井有条,周言毫不费力就能找到自己想要的。
  一盒小小的药。
  很久没吃这个了,他都快忘了。
  就着水咽下一颗,有滴水掉到了裤子上,他低头看了看,没管,窝在许微微身边,以蜷缩的婴儿姿态沉入梦乡。
  这样的开荒日子没过几天,他们俩都开学了。
  周言先步行送许微微到烘焙学校,自己再走去旁边的火车站,坐一个小时火车上课。
  他很不安,因为许微微的学校没有他的监控,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一点也不知道许微微现在在做些什么,只能熬,熬到下课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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