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放过你了,记住这次的教训。”男人眼神冷厉,带着警告,“以后不要再出现在令恬小姐面前,令小姐的男朋友很不高兴。”
石瑶终于知道自己因为帮傅予墨,得罪了令恬的那个男朋友。
“可是我还要去上学……”
“把我的话当耳边风?”男人一巴掌扇在石瑶的脸上,“你要是想死的话,就继续回学校上课,不想死,就去办理一年的休学。”
石瑶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用手捂住脸,咬牙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去办理休学,不会再出现在令恬面前。”
她确实是做错了,应该受到惩罚,还好令恬没事。
只是延迟一年毕业,至少最后还能拿到毕业证。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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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令恬发现石瑶没有来上课, 开始只以为她是迟到了,结果上完一节课,还是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课间, 令恬给石瑶发了一条微信:【瑶瑶, 你今天不来上课了吗?】
几分钟后,石瑶回复过来:【我以后不去上课了。】
令恬怔了一下:【为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石瑶:【我最近发现了一个新的创业项目,可能是一个很好的商机,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已经和家人商量过, 也考虑过利弊了,决定休学一年,先去创业。】
休学去创业, 确实是京大可以批准的正当理由之一。
令恬感觉很突然,石瑶从来没有和她提过有创业的想法,不过她很欣赏石瑶敢于尝试的勇气。
令恬:【那我可以帮上你什么忙吗?】
石瑶:【不用了, 恬恬,你真的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很幸运曾经能和你做过朋友,但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你的事,真的很对不起,我没有资格再继续做你的朋友了。】
令恬:【你哪有对不起我, 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误会说开了就好啦, 我们还可以是朋友的。】
石瑶:【不是误会,我对不起你。这个微信号和我的手机号都要注销了,以后有缘再见。恬恬, 希望你的善良和真诚以后永远不会再被辜负。】
令恬:【那我以后怎么和你联系呢?】
石瑶不再回复。
临上课,令恬给石瑶打了个电话过去, 被对方拒接了,再打过去,电话关机。
中午放学后,令恬去办公室找辅导员了解石瑶的情况,辅导员告诉她,石瑶的确是打算去创业,已经办理了一年的休学手续。
想到石瑶说的“有缘再见”,令恬觉得有点遗憾,她甚至还没有来得及送出一句祝石瑶创业成功的祝福。
晚上,傅沉砚回到家,门厅静悄悄的,他没有得到令恬的迎接。
只有秦姨走过来:“先生,您回来了。”
傅沉砚问:“甜甜呢?”
秦姨:“令小姐有点不舒服,在房里休息——”
她话未说完,傅沉砚面色已经沉下来,皮鞋都来不及换下,快步上楼。
令恬闭眼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层薄被,靓靓似乎是知道主人不舒服,安静地趴在她旁边,听到开门的声音,抬起头,轻轻地“喵”了一声。
令恬其实没睡着,睁开眼,便看到男人眉心紧蹙,唇线绷直,朝她大步流星地走过来。
“甜甜,你怎么了?”他在床边坐下,温热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是哪里不舒服?”
“老公,你回来了。”令恬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里荡开浅浅的笑意,声音很轻,“我肚子有点疼。”
傅沉砚拿出手机:“我马上叫私人医生过来。”
“不用。”令恬按住他的手,摇了一下头,“我是大姨妈来了。”
她来例假的第一天都会肚子疼,睡一觉就会好了。
傅沉砚一愣:“你还有个大姨妈?”
他只知道她有个亲舅舅宋树章。
见他什么都不懂的样子,令恬不由笑起来:“老公,你把耳朵凑过来一点,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秘密?傅沉砚微顿,随即俯身过去,侧着脸,把耳朵靠近她的嘴唇。
一片阴影带着淡淡的冷木香罩下来,男人的侧脸逆着灯光,轮廓立体英挺,令恬心湖泛起涟漪,忍不住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往下压,软唇便亲上了他的脸颊。
傅沉砚感觉到一片温软的触感,唇角不由轻轻地弯了一下。
令恬的唇偏离,贴近他的耳朵,轻声细语说:“我们女生来例假,也叫做来大姨妈,有些女生来大姨妈时会肚子疼,我就是,第一天会疼。”
她的唇贴得很近,气息吹拂进他的耳朵里,带着令人酥麻的电流,从耳根一路蔓延到不可言说的地方。
他转头看她,嗓音莫名哑了一分:“很疼吗?”
“还行,可以忍受,不过需要躺着休息。”令恬说,“秦姨给我煮了红糖水,等会儿喝了之后会好一点的。”
“可怜的小猫咪。”傅沉砚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我先给你揉一揉肚子?”
他此时的眼神里只有心疼,没有夹杂着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令恬轻轻地点头:“嗯。”
只是给她暖肚子而已。
傅沉砚的手从薄被里伸进去,精准地覆上她的肚子:“是这里吗?”
他掌心的热度透过一层薄薄的真丝面料,传递给她,令恬脸颊微红,眼睫颤了颤,细声说:“再往下一点,小腹那里。”
傅沉砚颔首,被薄被遮挡住的手掌缓缓下移,令恬心跳倏地有些快,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似乎是在担心他不刹车。
男人的手却很安分,在她的下腹上停住,没有继续往下。
她的小腹很平坦,没有多余的赘肉,也很凉。
傅沉砚用自己的手温给她暖着肚子,掌心下压,顺时针转圈,热度源源不断地传递给她,替她驱散宫寒。
一旁的靓靓看到薄薄的被子里有东西在动,捕猎本能觉醒,浅蓝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被子里的目标,上半身伏低下来,一只前爪悄悄往前迈一步,屁股战略性左右摇晃,做出准备捕食的动作。
令恬看见靓靓的动作,觉得有些好玩,眉眼弯弯:“老公,靓靓是不是把你的手当成老鼠了?”
靓靓三个月大,体重已经快四斤了,傅沉砚怕它真的扑上来,会踩到令恬的肚子,手上的动作立刻停下来。
“靓靓,下去。”
靓靓听得懂简单的指令,喵喵叫了两声,跳下床去。
傅沉砚继续给令恬揉肚子,宫寒带来的疼痛果真被缓解了许多,令恬舒服得眯了眯眼睛:“老公,有你在真好,我感觉自己好幸福。”
傅沉砚笑了笑,温声问:“这个温度合适吗?需不需要再热一点。”
更热一点?令恬有些好奇:“你还能控制自己的手温吗?”
“当然可以。”傅沉砚看着她,“比如,和你亲热的时候,亲着亲着,我就热了。”
令恬娇嗔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能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么暧昧的话。
不过他说得没错,他每次动情的时候,火气重了,体温的确会升高。
傅沉砚的目光落在她嫩嘟嘟的唇上,喉结微动:“要吗?”
令恬看着他,眼睛里泛起潋滟波光,下一秒,男人湿热的气息就覆了过来,她缓缓地闭上眼睛。
她喜欢和他接吻,在两人的唇舌勾缠在一起,互相厮磨时,会激起绵延不断的酥麻,让她产生一种类似薄醉后的微醺感,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毫无疑问,他的掌温变得更热了。
缠绵了一会儿,傅沉砚松开她的唇,低声问:“热了吗?”
令恬点点头,不止他热,她也有点热了。
傅沉砚低低笑了一声。
令恬莫名觉得羞,转移话题说:“我的一个朋友今天突然休学去创业了,就是昨天来家里看靓靓的那个同学。”
傅沉砚淡淡地“嗯”了一声,没有做出评价。
令恬有些奇怪:“她说她做了一件对不起我的事,但我想了很久,也想不出她有哪里是对不起我的。”
傅沉砚:“那就别想了,可能只是小事。”
令恬并不知道,这件所谓的“小事”,让石瑶经历了怎样崩溃的一夜,最后还被迫休学。
她点点头:“嗯。”
这时,门外传来秦姨的敲门声。
“令小姐,红糖水给您送上来了。”
傅沉砚的手从被子里收回来,应了一声:“进来。”
秦姨推开门,捧着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进来,傅沉砚示意她放在小方桌上就可以下去了。
令恬要坐起来,傅沉砚伸手扶了她一下,在她腰后多塞了一个枕头,让她靠得更舒服一些。
他拿过那碗红糖水,坐在床边,用勺子搅了搅红糖水,舀起一勺,轻轻地吹去多余的热气,再送到令恬的唇边。
令恬就着他的手,乖乖地喝下红糖水。
她手不疼,可以自己喝,但她很享受被他这样温柔的照顾,在他一口一口喂她时,她看着他的眼睛是闪闪发亮的。
傅沉砚耐心地喂她喝完一整碗红糖水,把碗放在一旁,温声问:“明天需要请个假吗?”
令恬摇头:“不用,有老公给我暖肚子,还给我喂红糖水,现在就已经好很多了。”
再休息一晚,明天就没事了。
傅沉砚颔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脸颊:“那早点休息吧,还疼的话就叫我过来,再给你揉一揉肚子。”
“嗯,知道了。”令恬唇边露出一对浅浅的小梨涡,“老公晚安。”
傅沉砚俯身亲吻她的唇,嗓音低醇:“晚安。”
令文森没想到,傅沉砚会约他和宋书婉一起吃饭。
令恬不在,一家高档餐厅的豪华包厢里,只有他们三个人。
宋书婉将那枚蓝宝石胸针带来了,她把夜空蓝的首饰盒推到傅沉砚面前。
“这份礼物,是母亲节那天恬恬给我的,我知道是你在慈善拍卖会上拍下的,花了八百万,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傅沉砚看了一眼首饰盒,似乎有些为难:“您不收,我也没人可以送了。”
宋书婉微微顿住,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款胸针只适合送给女性长辈。
她知道傅沉砚和赵月姿只是名义上的“母子”,感情并不好,至于他的亲妈,从未听说过,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您收下吧,这是甜甜的心意,也是我的一点心意。”傅沉砚温声说,“今天请你们过来,是有一件事想和你们商量,关于甜甜的。”
夫妇俩对视了一眼,忙问:“什么事?”
傅沉砚目光沉静地看向两人:“我想公开我和甜甜的关系,想名正言顺地做她的男朋友,希望你们能同意。”
他想在任何公开场合,以男朋友的身份站在她的身边,牵住她的手,让她不用羡慕任何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还想和她结婚。
夫妇俩一愣,宋书婉皱眉:“可恬恬现在的记忆还是错乱的,万一哪天她突然恢复正常……”
万一她清醒之后,对这段错乱的感情并不认可,要和傅沉砚分手,那该如何处理?
傅沉砚:“你们不用担心,要是甜甜哪天记忆恢复正常了,对我不再依赖,不再有感情……”他顿了一下,“我会还她自由。”
然后,他会以爱慕者的身份去追求她,让她重新再爱上他。
令文森沉吟片刻,面容严肃:“傅总——”
傅沉砚打断对方:“令叔叔,您和令阿姨叫我沉砚就可以。”
在令恬的父母面前,他一点点把自己的姿态放低。
“好,沉砚。”令文森从善如流,“我想问你,有意接盘众森的那家境外资本,实际控股人是不是你?”
傅沉砚略微沉默了一下,没有否认:“还是被您猜到了。”
“果然是你。”令文森一时心情复杂。
他们一直不肯求傅沉砚出手帮众森,无非是不想把令恬变成一个交易的砝码,她和傅沉砚之间是平等的,不能被一场冷冰冰的交易困住而无法脱身。
可傅沉砚竟然在暗地里偷偷地帮众森,不想让任何人知晓。
做好事不留名,他图什么呢?
令文森想明白了,傅沉砚只是不想让他们觉得令家亏欠他太多,不得已也要逼令恬和他在一起。
他只当自己是在和令恬正常交往,正常谈恋爱,不涉及任何威逼利诱,不是在谈一笔没有感情的交易。
她如果哪天清醒了,想要离开他,依然可以毫无负担地离开。
他为令家做的一切,是他心甘情愿。
如果傅沉砚为令恬做了这么多,令文森还不足以确认对方是真心的,那他真是老糊涂了。
他说:“你要是想公开,我不反对。”
宋书婉看了丈夫一眼,柔声说:“我也不反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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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这两天, 傅氏集团茶水间的八卦话题,都在围绕傅予墨挨了傅沉砚拳头的事。
傅予墨当时怒气冲冲地闯进总裁办公室,结果却被打得一脸血出来, 狼狈得像一只斗败的公鸡。
能让兄弟之间如此大动干戈的, 不是为钱,就是为女人。
显然,他们这个层次的不可能是为了钱,十有八九是为了女人。
这件事, 傅予墨的父亲吴良景是最先知道的, 可他是赘婿,在傅家的地位比较低,不敢和傅沉砚正面对峙, 只能把儿子被打的事告诉傅锦诗。
傅锦诗就这么一个独生子,心疼惨了,她也不敢直接去找傅沉砚, 而是哭到了傅启卿面前,让老爷子一定要为傅予墨讨回公道。
傅启卿看着宝贝孙子被打成那个样子, 也气得不轻,让人打电话给傅沉砚,要他马上回主宅一趟。
结果,傅沉砚却轻描淡写地回复一句, 有空就回去。
傅启卿的心头顿时再添一把火, 这已经不止是傅予墨被打的事触怒他了,而是傅沉砚对他的态度竟然敢如此怠慢。
这还得了!
傅启卿已经到了颐养天年的年纪,鲜少再插手集团事务, 今天一大早却突然现身集团大楼。
总经理提前接到通知,率领众人在集团大楼前迎接傅启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