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主要写帝后甜蜜日常,会涉及一些江朝的结局,但不多。本来想写一下梁子君和沈九思,还有顾柔嘉和萧长宁这两对,但想了想,这两对如果有机会,以后写一个长篇,如果不写的话就留待大家想象啦哈哈。番外二是揭秘九王,以及交代段若妤结局。
小天使们想看哪个买哪个哈,不过字数也都不会太多~~
至此正文完结啦,很开心,感谢一路陪伴走到这里的读者,祝大家看的开心~~
写这本文的中期整个人状态十分不好,三次元事情很多很多,当然主要还是我的问题,所以一度断更,让期待了很久的读者失望了,作者在这里道个歉。不过现在状态已经回归了,下本《姣姣明月归》预计在五月开文,全文存稿,请大家多多收藏,作者人品有保障,绝不会坑掉的,感谢感谢~~
文案:
明姣重生了。
上一世驯马园中,她对荀琰一见钟情,宁愿放弃皇后宝座也要入宫。可帝王之心冷漠,荀琰从没信过她,明家军全军覆灭于山岭中时,她被一杯毒酒赐死。
再醒来时,她回到了入宫后第一次承宠那日。明姣不再心软,亲手制了一杯毒酒请他喝下。
可烈酒入喉,她惊觉自己的杯中也被下了毒。
好你个荀琰!
第二次临死前,明姣暗恨,她不该让对方死的那么痛快!
再睁开眼,她回到了还未出阁时,这一次,新帝力排众议,亲自拟旨立她为后。
明姣:好,看我这次怎么弄死你!
荀琰重生了。
他被人害死了两次,而每一次死后,他的灵魂飘荡于皇宫,都能看见这位不受喜爱的明妃紧跟着殉情,他大受其感动,再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立她为后。
这一次,他再不会怀疑她,他要揪出害死他们的凶手,同她共享河山。
然而,帝后大婚当夜,荀琰看着杯中熟悉的毒酒,陷入了沉默…
*两个人加一块儿800个心眼子,掉马后都致力于弄死对方*
第115章 番外一
烟花三月,帝后南巡,出京探察民情,一路有州府百姓相迎。
“哎?祁宴,你看那边,那边的糍粑感觉很好吃的样子哎!”
“那个手镯怎么样?我怎么觉得比我那对赤金的好看呢?”
“哇,从没见过这样漂亮的大海,祁宴,我们将皇宫移到这边吧。”
人生第一次出远门,陆蓁蓁显得十分兴奋,一路上都在东看西看,买东买西,看什么都比皇宫里的好,看什么都想买。祁宴对此十分头痛,他倒不是买不起,而是……若是依着陆蓁蓁这么买下去,他们来时的十二乘车驾恐是不够了,要增到二十四乘才是。
途中路过江朝如今驻扎的大营,他们也一同前去检视了,只不过意外地发现军中有一女子,常常出没,却不是大夏女子的长相。她模样爽利,身材高挑,看见陆蓁蓁时若有所思:“你就是皇后娘娘?”
陆蓁蓁点头,对方哼了一声:“中原女子,果然细嫩,江朝原来是喜欢这种女子。”
说完,她转身便走,留下祁宴和陆蓁蓁面面相觑,都不知这女子来路。
这日他们寻访过后,去郊外的庄子上泡温泉,打发走了伺候的人,陆蓁蓁穿着一袭并蒂花的中衣在池子里扑通着玩水。她背对着祁宴,一边玩还一边说:“祁宴,你说我在这边再住些日子,是不是就能学会潜水了呀?”
“嗯。”祁宴看着她的背影,眼眸深邃:“若你会潜水了,便在宫中给你修一个水池,专门供你耍玩可好?”
“好呀好呀!”
果然,一听这话,小人立马上钩,扑腾着水游到了祁宴身边,眼睛亮晶晶地撒娇:“给我修一个嘛!”
“嘶,”祁宴望着眼前的水中软玉,温热的身体挨着他的,湿滑的触感很难不让他生出些旁的心思,“修建水池耗费巨大,你不怕自己被写成祸国的红颜么?”
陆蓁蓁甩了甩发上的水,一脸天真:“怕什么,你的后宫就我一个,省下了这么多开销,修个水池足够了。”
说着,她贴了过来,细细的手臂抱住祁宴的,还在撒娇:“君无戏言,你可不许骗我。”
祁宴目光定定,落在她胸口的叠峦起伏上,那里无限风光庡㳸,峰峦汇聚处,幽然捧着一汪清澈的水,脖颈处还在滴滴答答地向下流着,汇聚在此。
他声音暗哑,幽幽道:“朕口渴了,皇后赏朕一盏佳酿,朕便为皇后修建水池,可好?”
陆蓁蓁单纯地望着他,显然没意识到危险将近。不就是喂他喝口水吗?这买卖也太划算了,她赶忙应道:“好呀好呀。”
“那就谢爱妃了。”
话音一落,没待陆蓁蓁反应,叠峦处的那捧清泉便尽数归进了那人的薄唇间,而饮了这盏水,却显然还是不够的,他细细厮磨,将那盛水之处一点点细品,又拾了樱桃尝鲜,直惹得怀中人溢出了娇吟:“祁宴……”
“皇后答应朕的,可不许反悔。”
第116章 番外二
天牢里,四周以钢铁封壁,只有最高处的铁窗里透着一丝光亮,然而那里离关押犯人的铁牢相隔甚远,说是窗子,不如说是一个通风口,防止犯人闷死。这里阴暗潮湿,终年寒冷,外面温暖的日光半丝都透不进人的身体上。
但凡被关到这里的人,都是穷凶极恶之罪,终生无人探望,只因其家人要么株连,要么流放,此生都无法踏足京城一步了。所以这里的狱卒都说,关在这里的人,甚至不如被判以死刑的囚犯。
不过现如今被关在这里的这位有些特殊,因为来探望他的人格外特殊。
一袭玄色金丝蟒纹绸服的男人出现在天牢的门口,高靴踏过门槛,他的面目逐渐清晰,蜷缩在一草席旁的人听见声音,抬起头来。
“太子哥哥,”祁崇瑞见到来人,竟是笑了出来:“你来看我了。”
祁宴微微蹙眉,对他所唤的这声太子哥哥并没给予回应。而是道:“我来见你最后一次。”
祁宴身后的铁门被缓缓合上,只余他们二人。
“我就知道你会来看我的。”祁崇瑞说,他的声音与以往不同,此刻竟透露出些女子的阴柔之味。
“你太心软。”祁崇瑞笑,“若非是你太心软,父皇也不会如此逼我,他是想逼我走到这一步,只有我死了,你的位置才坐的安稳,他想为你铺平路。他真爱许皇后啊,也是真的爱你。”
祁宴目光如炬,看向那人影时,并无丝毫怜惜,他只是淡淡道:“你们不该骗他,若非如此,谁都走不到绝境。”
祁崇瑞还是笑:“事已至此,胜者为王败者寇,自然是你怎么说都有理。”
他缓缓站起了身,低头去看自己的双手:“我时常想,若我小时候心狠一些,将自己掐死,是不是就不会有如今这些事了。”顿了顿,他又道,“不,我不是要掐死自己,而是要掐死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是谁,两人心知肚明。祁宴眼中终于有了涟漪,他沉默,片刻道:“你早该向父皇说明一切。”
“说明什么?说明我其实不是皇子,而是个公主吗?”祁崇瑞大笑:“哈哈哈,可是我懂事的时候就已经吃了药了,我做不成女人了。”
她目光哀切,望着朦胧光影里的男人:“太子哥哥,你知道我最恨谁吗?”
“我最恨陆蓁蓁,我真的好想杀了她,凭什么她能得到你全部的爱,而我却要顶着和你的兄弟之名,活的人不人鬼不鬼,凭什么!”
“你疯了!”祁宴怒喝。
“你该恨的是从小拿你当工具的张皇后,该恨的是她的野心。”
这话一出,两人都沉默了下来。
见她不再说话,祁宴揉了揉额心,也知多说无益,今日他来此,是因为知晓了真相,所以他想给她一个选择。
“我给你机会,你自己选吧。”
说完这话,祁宴转身离开,大门再次打开,无忧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放着一只酒壶和一块出宫令牌,他走到祁崇瑞身边。
“九王殿下,太子爷请您选一样。”
看到这两样东西,祁崇瑞忽而笑了,那道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门边,从此便看不见了。
她问:“段若妤呢?”
无忧道:“段家被流放,侧妃她自请离京,大约是修行去了。”
祁崇瑞摸了摸那块能让她自由的黑色令牌,几乎笑出了眼泪:“我就说吗,就是他心太软。”
说完这话,她拎起那壶酒,一饮而尽。
当啷一声,酒壶落地。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