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咒灵没有被太阳晒就会死的设定。
我不满咂舌,面露不善地看着我的‘前同事’:“我出来了,你就会死。”
作者有话要说:
Eg:死应该不会死,老实在高专门上挂起吧。
蠢作者:果然还是该重新改一下,毕竟总觉得那个亲亲太草率了。我把最后一点又修了一下。
觉得女主帅气就算了,还要什么男人啊(bushi)
为什么,感情线那么难写?!
第27章 术式
新宿车站;
这坨脑花的术式很麻烦。
我将碍事的头发往后勾勒,摸到了浮着在其上的细微汗珠。
再次确认,他的术式果然是能控制温度的类型。
也不怕温度过高发现自己宿主完全腐烂了。
我边吐槽边躲过不知道是哪个角落冒出来的咒灵,结果手臂还是被不小心划到了一刀。
好麻烦,难怪有500000的委托费。
血液顺着骨骼不断下滑,最终掉在了地上发出‘滴答’声,这让那坨脑花眯起了眼睛,他像变态一样深吸一口气:“理名桑,你血中蕴含的咒力可真强大,为什么你却只能使出这点咒力呢?”
嗦,我要是知道你早就死在这里了。
我顺手将身旁的雨伞丢了过去,与之并行的是我的身影,身上的血暂时止不住,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
一个闪身出现在对方面前,顺便锁住了他逃跑的路线,但我没想到的是,当我的拳头揍上了他的面门,对方也只是露出阴森笑容,没有躲却。
他终于被我打傻了吗?
我忍不住冒出这个想法,却发现对方伸出手面向我,手掌上沾着些许红色。
那是,我的血?
我惊异睁大了眼睛,为什么脑花他这么奇怪要做出这个动作,目的是什么?
接着我就看见对方伸出舌头将手中的血液一一舔食。
变....变态!
这个举动吓得我一激灵,和叫五条老师变态时不同,脑花的举动已经严重污染了我的感官。一想到有人在我面前喝我的血,就像是有猫看见铲屎官在她面前喝猫屎咖啡一样。
震惊地睁大双眼.JPG
等等,我的身体,不能动了?
我试图伸手,却发现自己整个人像是被困在了木偶中,一动都不能动。就像反射弧过程中的效应器突然短路,无论我怎么下达命令都没给我一丝反馈。
这是,刚刚舔血的动作导致的?
我保持刚才的姿势,听见他的声音由远到近。
“咒术界真的没眼光,就连我身体那么好的术式都放弃了。”脑花用平头先生的声音,不知道是在对着我说还是自言自语。从它的话中我推出了两个信息。
一,平头先生的术式十分好用,根据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应该是操控之类的。
二,它提起咒术界的语气十分娴熟,之前肯定和咒术界有过接触。
附赠的第三个信息是,那坨脑花能够附身在别人身上,甚至盗用别人的术式。
麻烦了啊。
这种类型的咒灵,还是祓除比较好。
即使心中这么想,我现在也挣脱不了对方的操纵,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听从它的指令。
“呵。”脑中突然响起了两面宿傩的声音,让只有意识在转的我猛然想起,大爷会不会有什么办法?
“大爷,你有办法帮我吗?”今天的大爷比以往都要安静,要不是发声我都忘记还有他了。
他声音和平日不同,多了一丝兴奋:“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都快逃脱这里了,为什么要帮这个将他困在这里的女人?
两面宿傩坐在自己熟悉的领域中,按以往习惯坐下后打了个响指,看见外表极具欺骗性的女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对方似乎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哪里,迷茫的眼神看见他后逐渐变得震惊。
意识到不同了吗?
黑泽理名。
*******
今天的大爷脾气真凶,我才发完感叹,下一秒就出现在了一片红色海洋之中。
这里是?
我抬头,看见红海之中的唯一一个孤零零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穿着和服,背后四只手,脸上还画着咒纹的人。
这是?
男性的我自己?!
太恐怖了太恐怖了!
我吓得睁大了眼睛,却发现对方坐在椅子上用手撑住自己下巴,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开口:“你终于松口了。”
松口什么?
为什么今天的领域和之前不同?
在我还没有意识到之前,就将这两个问句问出了口。
“因为这是我的领域,”大爷站起来,手一挥,和服袖口随之张扬:“欢迎来到伏魔御厨子。”
这个样子的两面宿傩,和我领域中的截然不同。
就像野兽从笼子中被放进了属于自己的树林,平日里常有的懒洋洋气息一扫而空。
我捏紧双拳。
脑花在外面控制住了我的身体,宿傩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自己的领域。
这次真的麻烦了。
就连六位数都不能弥补。
“大爷你现在要杀了我吗?”我看着他又坐回椅子上,恢复到单手撑脸的样子,大胆问道,看见对方摇了摇头。
两面宿傩如此说道:“不,怎么会,我还想看咒术界大乱呢。”
大乱?
什么原因?
因为我,还是因为我的身体被控制了?
我没来得及问话,空间中就出现了一个漩涡,透过它能看见外面的情景。
新宿车站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了黑夜,唯一亮着的只有脑花面前的那盏灯,此情此景就像他巴不得大声告知人们他在唯一亮着光的这里。‘我’站在了他的身后,面容僵硬,眼神黯淡,其他低级咒灵围绕着‘我’,时不时站在‘我’的肩上。如果能照相,我甚至怀疑他们会掏出手机。
被当做炫耀品了吗?
听到高处传来的笑声,我恨不得翻个白眼,一群没见过世面的低级咒灵!
漩涡中传来一声低喝,不一会儿五条老师就从黑夜中撕裂出来,他没带平日中的眼罩,琉璃色瞳孔反射出灯光的倒影,本来挂着的笑嘻嘻笑容在看见‘我’的样子后,瞬间变了脸。
随着脑花转头低声说了些什么,‘我’手中拿着刀僵直地走出去。
一定是下了什么取五条老师的血之类的话。
我在又一次尝试和身体进行联系,但发现一丝动静都没有。
五条老师您自求多福。
我心中祈祷,听见高处的宿傩用评价的语气说道:“这个名叫五条悟的男人很强啊。”
啊这,我还记得他躲在我身后的背影呢!
刚想反驳,我看见他下一秒就出现在脑花面前,周围的咒灵全都灰飞烟灭,与此同时, ‘我’也紧追不舍地出现在脑花面前,两人就站在脑花眼前打了起来。
“有点精彩。”我甚至还想要一包瓜子。
五条老师动了,好,躲过了我的横刀;他又动了,又躲过了我的斜踹;五条老师太厉害了,他居然一只手都没用,直接将我溜得满圈跑。这次他终于动手了,一掌将我劈得倒退几十步,五条老师厉害!
好,我手臂的血流的更欢快了。
我做起了自己和别人比赛的解说员,在如此精彩的比赛面前格外激动,看得津津有味甚至想多来几集。
不过自从看见我的手臂流血后,五条老师就没攻击只躲避了。
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惜我啊,老师!
眼前的可是敌人!
我看戏看得上瘾,甚至恨不得两人开打。
只躲是没用的,毕竟这个身体是我的身体。
我刚露出这个想法,就听见不知道什么时候和我站在一起的两面宿傩眼睛亮了。
“我去试试。”他冒出了这句话就消失不见,独留我一个人在海上迷惑。
他去试什么?
漩涡依然存在,还是感应不到身体动静,我只能看着这面显示外界的‘镜子’。
我近身了!
等等,控制好像松了!
我脑中闪过这个念头后视野中就出现五条老师的那张帅脸。
“五条....”我还没说完话,脚步就僵硬让我踉跄一下,下一秒我又出现在了两面宿傩的红海领域中。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我急忙看向‘镜子’,看见了我身体和五条老师贴在了一起,而且脸和脸也是贴在一起的,我清晰的动态视力看见了擦脸而过的‘我’和五条老师,嘴碰到了?
似乎被这件事震惊到,‘我’立马伸手把五条老师推开,还用手不停擦着自己的唇。
等等,‘我’不是被人操控着的吗?为什么还能做这个动作?
察觉到了我的心思,镜子转个方向让我看见了‘我’的眼神,那双红色的带着恼怒的眼神,怎么看怎么熟悉,似乎刚刚才看见。
两面宿傩?!!!
他怎么出现在我身体里了?
试试指的是这个吗?
如果是漫画,我可能都从彩色漫吓成了黑白漫。
无论从哪方面,都太让人害怕了。
“该死的黑泽理名。”对方口中吐出的话差点把我给气笑了。
到底是谁该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Eg:到底是谁该死啊,还抢了我的亲亲!
昨天写的又修了一点,总觉得那个亲亲没有灵魂,不过今天倒是写到了五条悟和两面宿傩亲亲,我圆满了。
蠢作者:写到这里突然想到被吊起的夏油杰。
理名桑:五条老师,夏油杰已经被挂在门上三章了。
五条悟:他认错了吗?
理名桑:他说你再不把他放下来他就要逃跑了。
23333333太生草了,笑死。
第28章 恶意
东京新宿车站
到底是谁该死啊!
明明该生气,我却因为熟悉的脸上被擦得唇色通红而忍住不笑出声。
宿傩大爷是不是没有经历过这个场景?
他眼中的恼怒快具现化出火花了。
我捂住了嘴,将头低下,身体憋笑到快抽搐,最终还是忍不住“噗呲”笑出了声。
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说五条老师牛逼还是宿傩大爷牛逼。
笑到擦泪的我抬头看见了在对面的五条老师,他脸上还带着被我推向身后的诧异,在和我视线对视时又露出个孩子气笑容,让我也下意识回他一个笑容。
诶?
这才我反应过来,我换回来了。
我试探伸手,身体也没有一丝牵扯感,唯一异样的是我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宿傩这家伙,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我转过去看着平头小哥,不,脑花。
周围的咒灵全都围在了一起,脑花位于中间,脸色苍白,发现我的注视转头低低咒骂一声,但并没有做出多余动作。
为什么没控制我呢?
是时间到了,还是是没咒力了?
我流血的那只手臂故意出现在他的眼前,看见他面露可惜,而不是贪婪,瞬间明白。
啊,没咒力了啊。
我露出了然的笑意:“这次你应该跑不了了吧。”
被我猜到他的心里想法,脑花‘啐’一声,下一秒他身边的咒灵就全向我冲过来。
与之相反,他则往我刚刚出来的车厢中跑去。
....那里面有普通人。
混蛋!
“五条老师,咒灵拜托你了。”我丢下一句话后向脑花方向跑去,没看见五条老师在后面露出一个烦恼的笑容,只听见了他给我的肯定回复:“唔,好哦,理名桑这么拜托了的话,放心交给我吧。”
理名桑远去的身影十分单薄,甚至让人会担心她在路上跌一跤,即使是五条悟,也会忍不住产生这样的想法。
这么瘦弱的女朋友,摔一跤会很疼的吧。
唔,这句话就不要被理名桑听到了。
五条悟懒懒伸出白皙的手,修长的拇指和无名指交错打个响指,下一秒安排给他的咒灵全都在眼前灰飞烟灭。
解决了。
他将目光投向两人跑远的位置,脚步微动又停住。
自己该不该上前帮忙呢?
******
眼前人群一片混乱,这是帐被解除后的现象。
混乱的人群就意味着那坨脑花的位置容易被混淆,特别是路过的每个人都沾染了诅咒的气息,这让本来可以通过咒力找寻脑花的方法都变成了阻力。
被操控许久的我也不知道除了五条老师到底还有没有人被派过来,而五条老师被我留在了那里和咒灵对抗。
这种情况对我来说还是有点困难。
心中升起一丝烦躁,又被我压了下去。
现在的形式对我来说也太不妙了。
如果让脑花逃跑,肯定会有更多人遇害,冷静一点,它一定有破绽。
我尽量去感受路过我身边的人们的不同,在所有完整中找到异样感就是我现在该做的事情。
身边的人从我身边逃离,在众人都向出口挤去时,只有我一个人停在了原地,在这幕只有电影才这么演的画面中,我突然受到了指引。
那个离我很远,打扮得十分非主流的女生,是不是没有心跳?
我抬眼向她看去,却只看见她焦急牵着一旁男生的手,两人被蜂拥的人群挤到了角落,而男生脸上满是惊恐。
那个男生,刚刚好像坐在我的邻座?
他在为什么惊恐?
东京新宿车站
还是我,家中养了四个义妹的我十分有责任感,也拥有着较为敏锐的直觉。所以在车厢中凭着生存直觉,我成功在那个大魔王手下活了下来。后果比起死亡来说,喉咙痛真的不算什么。
在看着大魔王下车之后,我也丝毫没有抱怨地到了车站内部的医药店准备购买喉药。
当我放松坐在医药馆时,却发现我忘记把我的充电宝带下来了。
需要回去拿来,买充电宝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
如果能预料后来发生的事,那我绝对当场就走,绝不会因为一个充电宝而朝着地狱迈进。而那时省吃俭用的我并不知道,想到了家中的义妹,拿好了医生给的药品后我就朝着车厢出发,
刚进到熟悉的车厢,我就找到了我的充电宝。
‘太好了,省了一大笔钱。’这么想得我突然感觉周边特别安静,不好的预感让我立马躲起来,不一会儿就听见了什么“帐,封闭,车站”之类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