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美人被迫嫁给摄政王之后——一面风情【完结】
时间:2023-04-14 14:42:38

  魏琢此番逼婚,不过还是在意魏修和牧歌那日在花园中的事。
  魏琢担心自己的弟弟觊觎自己的女人,故而才想着让魏修早日成家,消除这个隐患。
  所以,牧歌绝对不会掺和到魏修这件事里。
  不过,方才青尤说,贾肃和魏修在前厅起了冲突,这事倒是值得牧歌关注一下。
  当晚,魏琢特意着人来说,他军务繁忙,让牧歌先行休息,今夜怕是不会出去跑马了。
  牧歌本也没打算夜夜都让魏琢陪着自己,所以倒也不曾失望。
  只是魏琢不回来,她又是许久都没睡着。
  魏琢在前厅处理军务,倒也是关切牧歌这边。他方处理完一件事,便又亲自回院子看了一眼。
  果不其然,牧歌没睡着。
  这都子夜时分了,她还是捧着话本子,挑灯夜读。
  魏琢从身后抱住了她,轻轻依偎在她的肩头道:“贾大人送你这些话本子,是为了给你解闷的。可不是为了让你沉迷于此,久久不睡的。”
  牧歌放下手里的话本,侧首看着魏琢道:“就算是没这些话本子,我也睡不着,赖不得贾大人去。”
  魏琢想起那神医所言,说是要治疗牧歌的郁证,就要多陪伴她,多给她些温暖。
  魏琢实在是放心不下,又不能不处理军务,索性便道:“这样吧,孤王在这里陪着你。”
  说完,魏琢对着外面道:“朱誉,去前厅把孤王的军务拿到这里来处理。”
  朱誉似有犹疑,魏琢便道:“还不快去?”
  魏琢的军务向来在前厅处理,那些东西,也一直防备着牧歌。
  牧歌到底是大齐的公主,心向大齐。若是看到一些机密,难保不会向陛下透露。
  魏琢此番举动,倒是连牧歌都吃了一惊,她蹙眉劝道:“魏王不必管我,我看累了,自然就睡了。倒是那些军务要事,若是带回院子里来处理,万一泄露了什么,转过头再赖到我身上,我可吃罪不起。”
  魏琢笑着将人抱紧:“以后不要唤我魏王,我听着夫君便很好。再有,你我是夫妻,我不会怀疑你。我也知道,你对那些军务没有兴趣。”
  牧歌没再劝,她只低头静静瞧着话本,而朱誉却将前厅的案桌和一干要务,都搬了过来。
  夫妻二人相对而坐,谁也没打扰谁。
  魏琢的军务实在是太多,其实昨夜便积压了不少,但是他为了陪牧歌出去,都耽搁了下来。
  今夜,他是铆足了心思,决定全都处理完的。
  牧歌陪着他熬到了寅时,终是受不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
  牧歌的睡相极是香甜,睡着时的样子,也不复往日的清冷,反而柔美了几分。
  她像是极放松一般,将小腿伸到了魏琢这边,烛火将她细嫩的小脚映衬得更加纤巧,如暖玉一般晶莹剔透。触之,美妙至极。
  魏琢摩挲了一会儿,可又担心他动作太大,再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小公主。
  故而,魏琢只得轻手轻脚地将人抱回到榻上。
  魏琢是寅时三刻才睡下的,他睡着时大多没什么动静,以至于清晨牧歌醒来的时候,魏琢还在安静睡着。魏琢睡觉的时候,倒是极为老实,与他素日里的凶悍不同。
  他呼吸均匀,眉目舒展,五官都没有平日那般凌厉。
  若他不是魏王,若现下是太平盛世,这魏琢,怕是也会成为都城有名的世家公子,那些个女娘们,怕是也要争抢不休了。
  牧歌想及此,嘴角竟不自觉地勾了勾,偏偏就是她这须臾而过的笑意,让方睁开眼的魏琢捕捉到了。
  “小公主在笑什么?”魏琢一把将人捞到怀里,还特意用刚起的胡茬,蹭了蹭牧歌。
  牧歌推了他一把,嫌弃道:“胡茬扎人,离我远一些。”
  魏琢朗声笑了笑,这才翻身下地,唤人来给他洗漱更衣。
  魏琢是陪着牧歌用过早膳才离开的。
  魏琢走后,青尤才小声道:“公主,魏王把前厅的案桌留在您寝屋内了。听说,前厅还换了新的案桌,这是打算以后常常在寝屋里处理军务了,这对我们而言,是大好事啊。”
  牧歌抬眸轻睨了青尤一眼:“喜怒不形于色,吾素日里,都是怎么教你的?”
  青尤收敛了笑意,连忙低下头来。
  牧歌接着道:“越是如此,咱们越得安稳行事。再则,吾对魏王的那些军务,也没什么兴趣。”
  青尤还要再言,牧歌却摆摆手,示意她先退下。
  近日,花婆在牧歌跟前侍奉得要多一些。
  花婆毕竟是老人了,侍奉得也比青尤周到。
  如此安稳过了几日之后,魏琢倒是真的得了空,准备带牧歌去草场。
  今日,魏琢倒是寻到了个名目,他打算教牧歌射箭。
  小公主养在深宫多年,这身子骨娇嫩,弱不禁风的。魏琢觉得,应该让她勤加锻炼才是。
  可即便是魏琢已经找来了他认为最轻巧的弓,小公主还是难以拉开。
  如此,魏琢便只好手把手地教她拿稳。
  箭上弦,魏琢只是轻轻一拉,便一箭射中了靶心。
  牧歌见状,不由得气馁道:“魏王若是想要让我学射箭,便寻个入门的师父过来。魏王如此神技,看着轻松,实际上对我而言,却是难上再难。这东西得慢慢练的,就这么教,我怕是再过五年,也学不会。”
  魏琢笑道:“你又不用上战场,学那么精细做什么?还有,我不是都说过了,你不要再叫魏王,夫君两个字,就那么难以启齿吗?”
  牧歌不叫,魏琢也不为难,他扯下了手腕上的汗巾,蒙住了牧歌的眼。
  乍一面临黑暗,牧歌慌得抓住了他的手腕,声音也有几分发颤:“你要做什么?”
  魏琢笑吟吟道:“你可知,我幼时刚学射箭时,练得就是闭眼箭法。”
  说着,魏琢帮她拉开了弓,那箭蹭的一下射了出去,利落得很。
  牧歌不必摘下汗巾,便知道那一箭一定射中了靶心。
  牧歌道:“我睁开眼都拉不动弓,闭上眼,岂不是更学不会了?”
  魏琢将人拽到身前,紧贴着她的耳畔,一字一字,像是撩人一般开了口:“这有什么要紧?闭着眼,反而没有负担。左右这天色越来越暗,哪怕不蒙着眼,你也看不到什么。”
  “来,跟着我的节奏,你稍稍用力,只要将箭射出去就好。”
  之后这一箭,牧歌还是脱了靶,不过连续十几发之后,牧歌好歹能拉动弓了。
  牧歌得了趣,还想再练,魏琢却道:“今夜差不多就好,你练多了,明日肩膀酸疼,怕是起不起不来了。要让母亲知道了,还以为我又欺负你了。”
  若是未出嫁前,魏琢这么打趣她,牧歌定是听不懂的。
  可眼下,她已为人妇,听到魏琢这么不正经,便气得踢了他一脚。
  小公主连生气的时候都这般可爱,魏琢的笑容也越发的肆意。
  魏琢上前将人打横抱起,随即贴近她耳边道:“天凉了,咱们以后不在外面。”
  牧歌明白了他的意思,又锤了他几下,红着脸道:“我要回去,你不要欺负我。”
  魏琢朗声笑着,可没听她的,他一路将人抱到了前面的大帐,那大帐附近虽无人,可明显是有人提前收拾过的。
  帐内燃着熏香,浴桶里的水还是热气腾腾的。
  魏琢将人抱到榻上,随即又扯下汗巾,挑眉问道:“蒙着眼好不好?方才我就想,若是蒙住小公主的眼,定是别有一番滋味。”
第020章 主导
  ◎细细微微的哭声◎
  牧歌跟魏琢相处久了,渐渐也琢磨出他的一些习惯来。
  譬如他在房中,就喜欢一些极独特的方式,蒙眼,绑手……
  他还喜欢听牧歌那细细微微的哭声。
  如此一想,魏琢还是挺容易讨好的。
  可是牧歌却不能事事尽如他的愿,也不能凡事都依着他顺着他。
  故而,在魏琢打算用汗巾蒙住她的眼之前,牧歌攥紧了魏琢的手臂,眼神晶亮地望着他:“我答应你可以,但是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小公主难得提点什么,魏琢自然无有不从,他爽快道:“好啊,你说便是。只要我能办到,都能应了你。”
  魏琢本以为牧歌是想要同他讨要什么东西,在牧歌思索的空档,魏琢的脑海里也闪过了不少想法。
  小公主对金银首饰都没兴趣,对住所对吃食,更是没什么特别看重的。她就不喜欢那些身外之物。
  当初牧歌冒死潜入他的大帐,为的也不过就是杀了他。
  如今这个情形,小公主一开口未必是想要他的命,可如果让他还政于陛下,那也是万万不可能的。
  不过小公主难得开口,魏琢也没把这些威胁的话放在前面,只端看她说些什么,届时,魏琢再想办法成全她便是。
  可谁知道,小公主一开口却是:“以后,房中这些事,得由我主导。”
  有那么一瞬间,魏琢以为自己听茬了。
  可小公主却搂住他的脖子道:“以后,我若是不愿意,你不许强行与我行房。还有,哪怕是我愿意了,你晚上也不许太多次。我若能受得住还成,受不住了,我若是叫你停下,你不许不顾我的话。”
  牧歌总感觉,在这件事上,她应是还有许多要求的,可现下这么要紧的时刻,她却想不到那么多,故而,她只能皱眉道:“你这人在这事上有许多毛病,我现在没办法一一列举,若是我想到了,我还会再说,可不管如何,你需得都听我的。”
  小公主凶起来的样子,总是格外可爱。
  魏琢低下头笑了:“好,总结起来,就是以后行夫妻事的时候,我都得听夫人的。夫人说一,我不能说二,我答应了便是。”
  牧歌的小手还是紧拽着魏琢的手臂,她像是极高兴一般,瞪大了眼睛问:“真的?”
  魏琢当真是喜欢极了她这个模样,他真担心以后,连命都舍得给她。
  “真的,我何曾骗过夫人?”
  牧歌面色晕红,哪怕是现在,她面对魏琢之时,亦是羞涩到不行,她低着头,嗡声道:“那你…蒙眼吧。”
  魏琢眉欢眼笑,他用汗巾轻轻蒙住小公主的眼。小公主看不见的时候,便总是下意识地抓紧他。
  那种依赖他的感觉,总是会让魏琢格外满足。
  魏琢低下头,轻轻吻着牧歌的面颊、脖颈,待他准备往下的时候,他似乎才想起牧歌方才的话,便低笑着道:“夫人不是说,要主导吗?夫人不妨教一教为夫,接下来,为夫吻哪里比较好?”
  牧歌气得锤了他一下:“混蛋,你故意的。我才不会教你,你若不想要,就解开我。”
  魏琢眉眼俱笑,也不再逗她,而是将人抱起,慢慢去解她身上的玉带。
  大约是知道小公主不喜欢太粗鲁,故而魏琢的动作越发轻柔,生怕她疼了。
  魏琢温柔起来的时候,倒也能叫牧歌沉溺之中,忘却烦恼。
  尤其是将她抱至浴桶中时,他动作轻缓得不像话。好像牧歌是易碎的宝玉,需要捧在手心,一点一点地护着。
  情至深处,魏琢诱哄着她:“公主,叫我的名字。”
  牧歌起初不应,魏琢便又将人抱得紧了一些,像是十分耐心一般,继续哄着:“公主,唤臣的名字。”
  “魏琢……”
  魏琢高兴了,勾起嘴角,继续哄着:“再叫……”
  “混蛋,不叫了。”牧歌气得锤他。
  魏琢笑得肆意,等他再卖力些,牧歌便不自觉地唤出了他的名字:“魏琢,魏琢……”
  他的名字,由她口中唤出来,总是那般动听。
  原来这房中事,还得夫妻配合,才更相宜。魏琢喜欢看着牧歌与他一道沉溺于此,那会给他一种极大的满足感。
  尤其是最后时刻,像是有种毁天灭地的力量,将他的五脏肺腑全部侵蚀。那种快乐,深入骨髓,以至于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那甜美的余韵,都蔓延在他身上各处,久久不散。
  牧歌太累了,结束之后,便窝在魏琢的怀里睡着了。
  魏琢原不打算睡在外面,可近来牧歌入睡艰难,他也不愿挪动地方。
  故而,他只好将人搂得更紧了一些,又拿过一旁的毛绒长毯,披在了牧歌的肩上。
  草场一片寂静,相比于喧闹繁华的魏王府,这里似乎莫名让人心安。
  而小公主,似乎已经很久都没有睡这么香了。
  这一夜,魏琢也睡得安稳。夫妻两人,直到次日辰时才醒。
  牧歌睁开眼时,她只是轻动了一下,便搅扰了魏琢。
  魏琢长呼一口气,伸手摩挲着牧歌细嫩的脸:“醒了?饿不饿?”
  寻常时,牧歌多半是不爱用早膳的,只是父皇和母后常常叮嘱她朝食的重要性,所以牧歌再不愿意吃,也得少吃半碗粥。
  只是难得今日,她也有几分饿了。
  牧歌点了点头,魏琢便笑着扶她起身,道:“臣来侍奉小公主穿衣,穿好衣服,带你回府用早膳。”
  魏琢从小便是天之骄子,除了老魏王妃,牧歌还没见过他伺候过什么人。
  如今看他给自己穿衣,倒是极为利落。
  牧歌忍不住问道:“魏王手法不错,莫不是除了我,还伺候过什么人?”
  这也不怪牧歌多想,魏琢连伺候牧歌穿里衣,都十分利落。
  魏琢这会儿倒是没纠正她叫自己魏王一事,他只是挑眉看着牧歌,笑盈盈地问:“这话,我听来怎么觉得有些酸啊?我若是伺候过什么人如何,没伺候过,你又待如何?”
  魏琢若不点破,牧歌自己都没察觉出话里的酸意,她暗自惊愕须臾,随即低下头,掩饰眼底的情绪,略有些慌乱道:“都不如何,我只是问问,你别做他想。”
  她这个模样,倒是大大愉悦了魏琢。魏琢笑着道:“你放心,除了你,我可没伺候过别的女人。你也该是听说过的,我从前不近女色。”
  牧歌方才还在想,她不该问这个问题,她不想知道答案。
  可现下,当魏琢亲口说出这话时,她不知为何,竟有几分高兴。
  即便是她听闻过魏琢不近女色,可男子成年后,必得要通人事。
  老魏王当年便风流得很,府中姬妾过了明目的,便近百人。这还不论那些没过明目,与老魏王有过露水情缘的女子们。
  魏琢是老魏王的嫡长子,被寄予厚望,哪怕他不近女色,少不得也要在成年的时候,为他安排几个房内人伺候。
  可魏琢现下说他没有。
  魏琢此人还不至于在这种事上同她扯谎,如此想来,她中秋那夜潜入魏琢大帐,夺走的,也是魏琢的初次。
  牧歌这心下一瞬间顺畅了些许。
  明明那是个耻辱之夜,明明是她再不愿意回首的往事。可现下,她竟也能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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