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都被贺宴打压了。
那时候,不免有风言风语传出。
徐倌倌是把贺宴给得罪了。
而现在,徐倌倌风光回了贺氏金控。
还一跃成为圈内身价最高的秘书。
要命的是,徐倌倌还在贺宴的边上。
以至于大家都说,贺宴是重金把徐倌倌请回去。
在应酬里,有人拿这个开玩笑的时候。
徐倌倌倒是八面玲珑:“那是贺总看的起。”
给自己和贺宴都留了面子。
贺宴也就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是似笑非笑。
徐倌倌回了贺宴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呵。
贺总可不是重金。
重金到都把自己赔上了,才把她请回来。
这样的想法,让徐倌倌狡黠低头。
红唇抿了口红酒,很快又谈笑风生。
但唯一不同的是。
徐倌倌回来后,贺宴的一切工作才正式进入轨道。
两人都很忙。
明明在同一个公司。
甚至是一个屋檐下。
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
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两人硬生生的——
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就再没交谈过了。
堪比最熟悉的陌生人。
徐倌倌也正式感受到了贺宴的严厉和龟毛。
只要是工作上,贺宴绝对不允许出丝毫的差池。
就连文件重点的标注,都必须按照贺宴的要求。
不然的话,贺宴必然发火。
完全不会在意你是谁。
“退回去,重坐。”贺宴冷声命令。
甚至贺宴的眼皮都没掀一下,看都没看徐倌倌。
徐倌倌忍了忍,没说话。
而后她拿起文件走出贺宴的办公室。
那种好胜心,是被贺宴彻底的激起来。
是她做不好吗?
不是。
是因为贺宴次重点标注必须是蓝色笔。
她恰好蓝笔没水了,用了浅蓝色。
贺宴就退了。
龟毛的男人。
但越是贺宴这么难伺候,徐倌倌越是要让对方无话可说。
秘书科的人,每一次看见徐倌倌。
都忍不住比了比大拇指。
贺宴这种高压,正常人都已经死一百次了。
只有徐倌倌越挫越勇。
“都不知道贺太太怎么容忍贺总的。”有人小声嘀咕。
“贺总再帅再有钱,你靠近了,怕命都没了。”
“我在想,贺总这么一板一眼的无趣,那事上,是不是也是这样?”
……
这话题聊着就不对劲了。
徐倌倌挑眉,不动声色。
她低头喝了一口咖啡。
哦。
那贺总在房事上,还是热情如火。
热辣的让你招架不住。
但这是徐倌倌知道,她没想够和人分享。
徐倌倌没参与讨论,面不改色的把文件修改好,重新打印。
准备给贺宴送进去的时候,徐倌倌的手机振动了一下。
她低头看了一眼,是徐清秋的电话。
徐倌倌瞬间头皮发麻。
上一次说男朋友的事没了下文。
徐清秋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徐倌倌可以不怕贺宴。
但是徐倌倌是怕死徐清秋了。
她一口气把咖啡喝完。
而后徐倌倌抓着手机直接朝着茶水间的方向走去。
……
徐倌倌靠墙壁上。
她捏了捏有些头疼的脑门。
徐清秋的声音在手机那头快速传来。
像机关枪一样嗒嗒嗒的说个不停。
“你说你和周琛到底怎么回事?你倒是说说看啊。”徐清秋追问着。
徐倌倌红唇动了动。
分手是瞒不住,早晚都要说。
所以徐倌倌也没打算瞒着。
毕竟是真的怕徐清秋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结果,徐倌倌还没来得及开口。
徐清秋又已经说下去了。
“你们工作忙,不想回来,可以,那我上来,今晚就一起吃个饭。”
徐清秋说的直接,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徐倌倌。
徐倌倌是真的被徐清秋吓的一惊一乍的。
这下的,徐倌倌头更疼了。
“过年的时候,你们还说今年结婚,这结婚去哪里了?”徐清秋一点都没放过徐倌倌。
“妈……”徐倌倌连插嘴的机会都没有。
徐清秋一句一句的怼着徐倌倌。
徐倌倌心一横,是打算直接打断徐清秋。
就在这个时候,徐清秋的腰间忽然传来一阵迥劲的力道。
而后她落入一堵坚实的胸膛里。
熟悉的薰衣草的气息传来。
这是贺宴。
大概是太久没被这人圈在怀中。
徐倌倌竟然觉得有些不习惯了。
甚至有了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
她被动的仰头,看向贺宴。
第50章 我这么见不得人?
贺宴深邃的眼眸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忽然,徐倌倌的心跳就跟着加速了几分。
贺宴的薄唇已经对了上来。
“唔……”徐倌倌的声音彻底的吞没在贺宴扑面而来的吻里。
她的手机还在闪烁。
徐清秋敏感的听见了:“倌倌,倌倌,你怎么了?”
是关心,也是着急。
徐倌倌听见徐敏静的声音,更是紧张。
她想开口,但是却被贺宴堵着。
这男人明明清冷了一周。
他们之间清心寡欲。
怎么现在说放浪就放浪了起来。
而且这还是在公司的茶水间。
甚至就连这门都是虚掩上。
要是有人进来,就什么都看见了。
那才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贺……”徐倌倌想开口,但又想到什么。
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
贺宴就很沉的看着。
他已经松开徐倌倌。
原本娇艳欲滴的红唇,在自己的滋润下。
越发显得明艳动人起来。
一举手,一投足都是蛊惑。
呵,妖女。
而徐倌倌的耳机掉了下来。
手机里面就恰好传来徐清秋的声音。
“我人反正都在这里了,你也马上下班了,晚上我就这是和你说清楚。”
徐清秋脾气来的时候,谁都拦不住。
“我现在就给周琛电话。”徐清秋说完就要挂电话的样子。
贺宴听的清清楚楚。
他的眼神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就一眼,徐倌倌硬生生有了头皮发麻的感觉的。
就好似自己在贺宴的面前,无处遁形。
那是一种心虚的感觉。
自己爬墙被贺宴当众抓到了。
但很快,徐倌倌回过神来。
什么鬼。
凭什么呢!
徐倌倌才想开口,贺宴却做了一个更惊人的动作。
他的手依旧圈了徐倌倌的细腰。
但另外一只手却很自然的拿起了徐倌倌的手机。
徐倌倌傻眼了:“你……”
想冲着贺宴叫嚣,又害怕引起别人的注意。
而贺宴面无表情的看着。
掐着徐倌倌细腰的手紧了紧。
是带着警告。
徐倌倌想也不想的就要把手机给抢回来。
只是贺宴的动作更快,牢牢的就把徐倌倌不老实的手给控制了。
徐倌倌险些要被气疯。
而贺宴却是只是不紧不慢的开口:“阿姨,我是贺宴。”
一句话,徐倌倌被压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徐清秋也已经傻眼了。
这贺宴是谁?
母女俩是默契的沉默。
“也是倌倌的男朋友。”贺宴说这话的时候,都面不改色。
徐倌倌目瞪口呆。
这贺宴,真是够了!
贺宴却完全无视了徐倌倌的恼怒和提醒。
“对,我们才在一起没多久。”贺宴又应着。
“是,她和周琛分手了。”
“阿姨,我们现在就过去找您。”
……
贺宴不管是言行举手,皆是上品。
加上这人的嗓音低沉性感。
徐倌倌觉得,贺宴真的想哄你的时候。
不管是男女老少,都能跪在贺宴的西装裤下。
臣服!
而徐倌倌全程一句话都没机会说。
“好,那麻烦阿姨等我们一会。”贺宴依旧不卑不亢。
而后贺宴挂了电话。
这是徐倌倌第一次,没见到徐清秋刨根到底。
甚至态度还好的不能再好了。
“给你,收拾一下,我们回家。”贺宴说的直接。
那手机重新回到了徐倌倌的手中。
但贺宴的手并没松开徐倌倌。
深邃的眼眸始终落在徐倌倌的身上。
这人说的是回家。
徐倌倌有瞬间,心跳漏了一拍。
但很快,她挣扎了一下:“贺总,这是里公司。”
贺宴嗯了声。
表示知道。
徐倌倌想骂人,这人知道还不放开自己。
她推搡了一下。
但贺宴的动作更快。
一个用力,徐倌倌直接就压在墙壁上。
有力的薄唇落在徐倌倌的唇瓣上。
扎扎实实的吻,堵住了徐倌倌所有的抗议。
大手一手掐着徐倌倌的细腰。
一手托着徐倌倌的脖颈。
越吻越沉。
徐倌倌整个人抵靠在墙壁上。
她忍不住动了动。
贺宴的声音忽然就很沉的传来。
“别乱动,我怕我忍不住。”
不轻不重的话,又好似警告。
一下子,徐倌倌就老实了。
见怀中的小女人老实,贺宴又倾身咬了上来。
有些情愫,变得放肆了起来。
洗手间内的温度逐渐的攀升。
说不出的暧昧流淌。
而洗手间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还有交谈声。
徐倌倌一个激灵,就已经认出来了。
那是秘书科的人。
她想推开贺宴。
但却被贺宴严严实实的堵着。
别说推开。
这人连动一下都没有。
两人几乎是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
“贺……”徐倌倌叫着这人。
贺宴没理会。
徐倌倌身上汗涔涔,是越来越惊恐。
她真的觉得贺宴疯了。
而徐倌倌想不出自己哪里招惹了贺宴。
这人的心思是真的很难猜。
但偏偏,茶水间的门被人推开。
徐倌倌绝望。
她心里不知道把贺宴骂了多少次。
下一秒,徐倌倌都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怕是再没脸在贺氏金控了。
“贺……贺总……”显然,进来的人也吓坏了。
贺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贺宴高大的身形恰好就把徐倌倌挡住了。
当着贺宴的面,也没人敢再动一步。
贺宴一动不动的站着。
他的眼神清冷无比:“有事?”
秘书:“……”
好似在贺宴这样的压力下。
秘书连话都不敢说了,疯狂摇头。
而后秘书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真的怕贺宴下一秒就把自己当场凌迟处死。
顺便,秘书还和见了鬼一样。
把茶水间的门重重的关上。
完全没发现到徐倌倌。
徐倌倌脚软的要命,也心虚的要命。
真的是吓死人了。
“我这么见不得人?”贺宴这话才低眉垂眼的问着徐倌倌。
徐倌倌依旧抵靠着墙壁。
手指在扣着墙壁的边缘。
整个人都不好了。
在面对贺宴的问题时。
徐倌倌说的直接:“是我见不得光。”
她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压在自己身上了。
这样总可以了吧?
贺宴一瞬不瞬的看着。
不知道是认同还是不认同。
徐倌倌在这样的眼神里,压力太大了。
第51章 贺宴,我是私生女
而后徐倌倌好不容易喘息过来。
她直接推开贺宴。
贺宴却在徐倌倌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时候。
他忽然伸手:“收拾一下东西,回家。”
“贺总,还没下班!”徐倌倌义正严词。
“我让回家你就回家。”贺宴不讲理的时候,是一点道理都没有。
徐倌倌瞪着贺宴。
贺宴面不改色,只是贺宴的眼神有些清冷。
而后,贺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就这么捏住了徐倌倌的下巴。
几乎是半强迫。
贺宴让徐倌倌看向了自己。
“和你妈把话说清楚。”贺宴一字一句。
徐倌倌拧眉:“要你多事。”
“我不想我女人,被人误会成是别人的女朋友。”贺宴警告。
这话,让徐倌倌忽然就说不出话了。
徐倌倌站着。
而贺宴已经松开徐倌倌的手:“给你十分钟,到我车上。”
贺宴说完,转身从容离开。
徐倌倌在贺宴离开后,那种低气压才彻底的从茶水间消失不见。
她深呼吸,收拾好后,这才从容离开。
秘书科内,气氛紧绷。
大家都在讨论先前不小心撞见贺宴的事情。
看见徐倌倌来的时候。
她们忍不住开口:“徐秘书,你到底是怎么忍受贺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