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嫁给阴鸷男配——久右【完结】
时间:2023-05-20 23:16:42

  而各世家给庶出的月俸一向不多,李紫嫣作为宜南富商之女,定要比那些庶出小姐有钱的,大方地为那些人花钱,那些人以后才能一直阿谀奉承着她。
  “只是奴婢奇怪一件事。”寒月的声音重新换回了她的思绪,“李小姐怎就交往的偏偏都是……都是……”
  寒月的话没敢说下去,但宋抒然心里明白她的意思。
  李紫嫣交往的,无论是靖尧侯府还是大理寺卿,都是与盛衡走得比较近的人家,这与宋家和荣家来说可以说是较为对立的。
  这些其实不难理解,在李紫嫣眼里,无论是宋家还是荣锦,甚至是魏家和其他旁支世家,如若关系交好的话,自然有可能容不得她加入。
  而与盛衡较亲近的世家,她加入比较容易,其次也便于她接近盛衡,便于通过那些庶出小姐妹知道些关于盛衡的事情。
  李紫嫣的选择自然是没毛病的。
  “你啊,莫要打听这些。对了,娘亲和嫂嫂今儿要准备什么呢?”她轻轻笑出声,主动转移话题,也是在给提了不该提的问题找了个台阶。
  寒月也自是知道自己逾越了,连忙好好回答她的问题:“昨日夫人和少夫人计划了今年布施要准备的东西,今儿个许是要定下米面购买的量。”
  宋抒然点点头:“过些日子是不是要自己煮粥、做面食?”
  “这是自然,到时候夫人和少夫人要有的忙了。”
  布施,顾名思义就是施舍食物和钱财的意思。
  这已是戌京长久的传统之一,以前动荡的时候,戌京城的日子不好过,城外难民颠沛流离,到了冬日更是难捱,一次布施就可以救下很多人的命。
  现在戌京安稳了,大家的日子也都宽裕不少,不过布施作为一个传统依旧延续着,每年冬至之前进行一次,并非强制,有意向的大户人家自己前去参与即可,不会记录上报。
  那些生活困难、但也不至于流难的人家,还有普通百姓们都可以无条件去戌京郊外规定的地界领取。
  届时,戌京城除临近皇宫的城门外,其他三个城门前都会安排布施地点,为保安全,也都会有御卫司的兵将巡逻监督。
  如此准备妥善,老百姓自然是乐意去的,在各个布施地界走上一圈,领到的吃食能够让家里大大小小吃上一周,这可省了一笔不小的花销。
  听寒月说,原女主从小就对布施一事不感兴趣的,小时候被荣锦拉出去过一次,因为娇气不愿受冻又受苦,很快就回了府,之后就再也没参与过。
  家里人自然不会强求,念在她还小便就顺着了。所以今年开始准备时,魏氏和荣锦也是没有叫上她。
  布施向来繁杂,需当家夫人除去整府的用度后,拿出剩下钱里的一部分去做,而这钱两有限,清廉的世家是真需斟酌,贪婪的则要绞尽脑汁做出清廉的样子。
  在宋府里一般这个时候最是繁忙,做吃食虽工作量庞大,但在自家做最是省钱,所以每次都要全府上下亲力亲为。
  不仅是魏氏和荣锦,就连婢女和厨婆也都要忙来忙去,家丁们更是要跑东跑西去添置东西。
  自然魏氏也不会白白让大家辛苦,结束后会给下人们发些犒劳,这比起找外面的人来做,依旧能省下不少。
  宋抒然不懂,这布施也不算是硬性要求,若实在难以进行,一两年不去其实也是可以的,为何每年都要如此折腾。
  寒月按摩的动作没有停,小心翼翼回答着:“小姐可是忘了?老爷说过他出征到北疆时,环境很恶劣,那时物资紧缺,是靠着当地百姓布施的杂米粥坚持下来的,所以老爷才嘱咐夫人,每年都要参与布施。”
  竟还有这样的事,宋抒然很是惊讶,但也瞬地明白,宋府上下为何如此执意此事,曾受过他人的帮助,自然想要竭力去助他人。
  若是这样,做女儿的怎么还能像曾经那般任性不参与此事,父母不说她,是出于父母对女儿的溺爱,但心里定也是无奈的。
  况且她对布施确实好奇,自己从未经历过,原书中也不曾描写,如今有机会亲身参与,当然不能错过。
  于是在寒月帮自己按摩后,她就立即去找了魏氏和荣锦,主动提出想要帮忙。
  突然听她这样说的魏氏和荣锦很是诧异,原本最是不乐意的人怎就一下子生了兴致。
  以为她就是觉得无趣,所以才对布施一时兴起,兴许很快又会因为过于劳累而放弃,于是魏氏就叫荣锦放下手上的事先去陪她一会。
  她本意并非如此,现在母亲误会了,这般繁忙之时,还要让荣锦来陪她,心里急得紧。
  属实没有其他办法,她上前拉住魏氏的胳膊,讨好地摇晃着:“娘亲,阿媃是真心想要帮忙的,阿媃都这样大了,而且来年就要嫁与七殿下,总要学着这些事情的不是?”
  她的这番说辞理由确实充分,经她这么提醒,魏氏也意识到,再不能一直把她当做还未长大的孩子。
  等到来年,嫁人了便是□□,当家的事情自然也该知晓些,况且就如她所说来年要嫁的还是七皇子。
  既然如此,那是该让她参与的,于是魏氏欣慰地笑了笑,答应了她的请求。
  可宋抒然虽然知道累,却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累,当晚做完事回去,连沐浴的力气都没有,直接躺到床榻上,想就这么睡过去。
  被寒月劝了好一会,才又被拉起来沐浴,她躺在热乎乎的水里,好几次都差点因为睡着而沉到水里去。
  终是沐浴完,躺回床榻,她迷迷糊糊要睡着前,想到寒月也是跟着她过去忙活了一个下午。于是嘴上含含糊糊着叫寒月也好好泡个澡解乏,明日若是无需,也可以晚起些。
  此话她是说了,但说没说完,自己也不知道,整个人直接进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才只是翻了个身,酸痛感就从四肢串到腰背。宋抒然心里有些后怕,若不是寒月昨日拉着她沐浴,今日身子可能更加疲惫。
  才吃力地起了身,就听到寒月小跑进屋的声音,抬眸看到寒月端着洗漱用的铜盆,笑盈盈地瞧着她。
  这丫头恐怕又是早起,她走过去洗漱,还随口问着:“你身子可累?”
  “不累的,奴婢习惯了。”寒月拿着擦脸的帕子,给她备在一旁,“小姐可是还累着,今儿个要不要和夫人说一声,就先不去了?”
  “那怎么行。”宋抒然还来不及擦干水,就摇起头,“这事我是愿意做的,而且昨日已是与母亲说过帮忙,怎又能半途而废?”
  说完,她将脸上的水珠擦拭干净,坐到铜镜前,等着寒月为自己梳头。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收拾妥当的宋抒然拉着寒月就朝着后院厨房去,那条路她再熟悉不过,前几次都是夜里去,路上完全没人。
  眼下不一样,路才走了一半,婢女和家丁就多了起来,各个走得都格外匆忙,一袋又一袋的面送了过去,水也是一桶一桶不断打着。
  终是来到厨房前,大门是敞开的,一股一股热腾腾的雾气源源不断从厨房里冒出来,馒头蒸好的香气也隔着很远就能闻到。
  宋抒然加快了步子,进入厨房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况,魏氏和荣锦都正和厨婆一起揉着面,瞧见她进来,二人皆是一愣,接着笑了起来,连忙招呼着:“阿媃快来。”
  “今儿个可能一天都要占用这里,所以早膳提前备好了,担心你起不来,还打算过会叫丫鬟给你送过去呢。”
  魏氏用抹布擦了擦手,将自己身旁的食盒拿到宋抒然面前,把盖子打开:“是阿媃你之前想要的油炸馒头片和疙瘩汤,快趁热吃了吧。”
  盖子打开的瞬间,食盒里早膳的味道就飘了出来,宋抒然的肚子立刻咕噜咕噜叫了起来。昨晚因为累得紧,晚膳也是没什么食欲,匆匆几口垫了垫肚子就打发了。
  现在是真的饿起来了,她连忙坐到灶台前,低头喝了一口还热乎的疙瘩汤,煮软和的西红柿和蛋花混在一起,包裹着软糯的面疙瘩,不过是简单的吃食,口感却是绝佳。
  再咬上一口被鸡蛋液包裹,炸得金黄的馒头片,似乎是吸过油的缘故,吃起来并不腻,咸淡可口。
  宋抒然忍不住抬头朝厨婆夸着好吃,一连吃下好几片,还差点被噎到。
  她这大口用膳的样子,被魏氏和荣锦瞧见,都笑了起来。
  魏氏假似玩笑地叮嘱着:“瞧把你饿的,若是在外面,万不可以这样。”
  宋抒然连忙点点头,用膳的速度降下不少,她仔细打量了下灶台上,看到除了揉好正等着发酵的面团外,还有好几盆洗好的红豆在旁边备着。
  “娘亲可是还要做红豆包?”
  听到她的发问,魏氏点点头:“虽然馒头就可以,但口感怎么也会差些,放些豆沙在里面,会好很多。”
  豆子和面都是能放些日子的东西,现在天也越来越冷,百姓们领完了,至少一周都不会坏,总是不能一直吃馒头,换个花样自然是好的。
  荣锦瞧着她这样问,便以为她是又犯了馋,抬手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玩笑道:“待会出锅第一个给你尝尝。”
  荣锦自己看不到,可她刚刚擦汗时,却刚巧把落在胳膊上的面粉沾到了额头上,此刻还不知情地打趣着宋抒然。
  魏氏瞧见宋抒然在偷笑,就用手沾了沾面粉趁她不注意,涂在她脸颊上,接着从旁边拿了块用来垫馒头的干净湿布,探着身子过去帮荣锦擦拭干净。
  魏氏看着被画花脸的她慈爱地笑着,最后还是又抬手帮她擦掉:“小机灵鬼,快些吃,不然就凉了。”
  宋抒然碰了碰自己还湿润的脸颊,她笑盈盈地“哦”了一声,又低头用起早膳,时不时还吸一吸鼻子,方才那温馨一幕,叫她心里暖得紧,眼眶就微微湿润起来。
  若是她没有改变原本的故事线,宋家此时就不会有这样的光景的,她改变故事线的方式虽然可能不是最好的,但目的达到才是最重要。
  但也因为这些改变,日后可能她知道的剧情会越来越少,不过父母和兄嫂都在,这个宋家没有散,再遇到什么事她都不怕。
  想着她笑了笑,又咬了口馒头片:“阿媃确实要吃快些,赶快与娘亲和嫂嫂一起做豆沙包,有阿媃帮忙的这第一锅肯定最好吃。”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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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一《宣阳仵作》
  【表面温顺内心倔强且记仇的小仵作x看似冷漠实则心理活动多的狗王爷】
  庆辰三年,大理寺惨遭命劫,
  上至大理寺卿,下至司值,一夜暴毙。
  大理寺卿江延风独女江妩,被父亲提前送至老家,交由布衣之交宣如松抚养,改名宣阳。
  十二年后,宣阳做了个噩梦,大理寺再度遭遇不幸。
  她本以为那梦不过是挥散不去的心魔所致,
  却不成想几日后,听到现任大理寺卿和大理寺少卿皆命丧火海的消息。
  威严的掌刑官署成了不祥之地,整个庆京人心惶惶。
  宣阳冥冥之中觉得此事或许与父亲的死有关,便毅然决然前往京城。
  然途中恰遇一起池塘浮尸案,本是被死者调戏过的她,反倒被说成凶手。
  宣阳气不过,利用从宣如松那里学得的仵作之术,正欲破案还自己清白,却被一位淡漠刻薄的俊美男子截了胡。
  她心里虽怒不可遏,但那男子一看便是名门贵胄,她自知得罪不得,只得隐忍着辅助验尸。
  案破后,便像远离瘟神般迅速启程,不愿多见那男子一秒。
  入了京城,成功当上大理寺的仵作。
  她发誓在当值的同时,定要查出父亲死亡的真相。
  然才不过一日,却发现那个因迫于情势,被当今圣上临时委命了大理寺掌刑权的王爷上司,竟是那日与她闹不痛快的截胡男子。
  宣阳心里直道晦气,
  脸上却带着柔和笑意,温顺福礼:“民女宣阳,拜见王爷。”
  *
  晏岐本以为胞弟登基后,自己可以归田隐居图个半辈子清闲,
  可好日子未过一载,他就又被召回京城,奉命接了大理寺的烂摊子。
  回京途中,心情本就不佳,偏偏又遇到了晦气的命案……和一个才见面就瞪了自己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对仵作之术似是颇有了解,本想寻她问上两句,却被店家告知,小姑娘早早退了房,离开了。
  再次相见,竟是在大理寺,小姑娘成了他的仵作手下,
  一改在客栈里的不服模样,待他好生温柔:“民女宣阳,拜见王爷。”
  原来她叫作宣阳。
  小姑娘验尸破案能力极佳,烧菜也是一把好手,
  平日里任自己如何刁难,也都顺着他的脾气,分外温顺。
  听说这是女子喜欢男子的表现,晏岐心里甚美。
  然某一日,
  他派出去打探小姑娘究竟是何心意的暗卫匆匆跑回。
  晏岐期待:怎样?她到底如何想的?
  手下一脸为难,视死如归道:
  “王爷,宣阳姑娘道您……道您像那追雀儿的犬,欠极了。”
  晏岐:“……”
  ————
  预收文二《重生之待嫁裙下臣》
  【娇贵动人将门千金X身份悬殊贴身护卫】
  郁晚是护国将军郁行风与夫人连生二子,好不容易才得来的女儿,一出生便得全家宠爱。
  与家人回老家为表叔丧服时,她因贪玩而跑丢,误入了仇视贵胄的流民窟。
  娇贵动人的富家小姐一出现,便被几个小混混团团围住。
  就在她要被欺负时,衣衫褴褛的霍彦及时出现,将她救下。
  焦急寻来的郁行风看到了霍彦保护郁晚的情形,
  见其功夫虽无章法,却颇有天赋,便想带回新兵营当暗卫培养。
  然郁晚却任性求父亲让其做自己的贴身护卫,
  再三磨求,终得父亲首肯,允让霍彦护她到及笄嫁人之时。
  初遇那年,她金钗,霍彦束发。
  小姑娘永远追在霍彦身后,闯祸了要霍彦收拾烂摊,被父亲训斥了就躲到霍彦身后。
  兄长们笑称她给自己又找了个哥哥,但她知道这份情,实则爱慕,是一眼便认定的。
  “彦哥哥,媥媥是真的心悦你。”
  “彦哥哥,你看我可像你未来之妻?”
  她从不吝啬自己的爱意,但却从未得到过霍彦的回应。
  及笄那日,她拿两份聘礼请帖,故意问霍彦这两份请帖的主人嫁谁更佳。
  霍彦冷漠道:“属下认为均是良配。”
  确实,待她嫁人,他便可不再当本就不愿做的贴身护卫。
  于是她便听从父母之命嫁了首辅之子,自此一生悲惨。
  断香那年,她不过桃李年华,他弱冠也才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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