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情绝爱后,被病娇太子撩红了脸——采茶煮春碧【完结】
时间:2023-05-22 17:16:14

  她小心翼翼地把男人放了下来,让他身体靠在一旁的树干上。
  “小姐,您没事吧?”
  芍药本来是陪着虞舒月准备前往前面的花园和那些官家小姐一块赏花的。
  但刚刚她忽然想要如厕,谁知这才离开不到半刻钟不到,自家小姐就抱着一个大男人。
  虽说祁国民风开放,但是自家小姐毕竟是个女孩子就这样抱着一个大男人,芍药怕自家老爷和少爷知道了后会气得抓狂,毕竟那俩人都把虞舒月当作眼珠子一样保护着,这要是知道了那还得了。
  “我没事。”
  别看眼前这个男人瘦弱,但是重量可不轻,虞舒月一边用手扶着祁修尧一边甩了甩另外一只手。
  “抱歉,谢谢姑娘。”
  祁修尧看着她甩手的小动作知道自己一个大男人让她一个如此娇小的身躯受了累,脸上挂着愧疚的表情,甚是自责。
  “太子殿下,您没事吧?都怪奴才一时大意,您罚奴才吧。”
  林四没想到在最后一刻居然来了一个小娘们把太子给救了,没有完成皇后布置的任务他此时对这个多管闲事的女孩恨得牙牙痒。
  可是此刻有外人在场,并且不管祁修尧再怎么不受皇帝的重视,不管他真正的主子再怎么针对祁修尧,他只是一个下人。
  而祁修尧是太子,他可不能再嚣张,毕竟表面功夫得有。
  瞧着啪的一下直接跪在面前的林四,祁修尧眼底连眼神都没有给他,他把身体靠在树上准备伸手帮虞舒月揉一揉她酸疼的手臂。
  只是他这手才刚伸出去,便见方才还好心搀扶着他手臂的虞舒月忽地一下移开了手臂,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人的距离,脸上惊讶的表情一闪而过,随后和芍药两人一起朝着他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方才多有冒犯。”
  虞舒月怎么也没有想到眼前这个虚弱的男人居然是当今太子,而且方才一切她都看得真真切切,一切都是这个奴才所为。
  她回京以后做事都格外的谨慎,可是这也不代表她能够冷眼见一个行动不便的人被自家下人残害,所以便多管闲事了。
  却是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太子,看来传闻也并非空穴来风,东宫太子确实不受待见,身边就一个奴才跟着,还是一个有异心的。
  “姑娘起来,不用行礼。应该是我感谢你,不然此刻我也不可能还安然的在这儿。”
  祁修尧说前半句话时,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最后话音落下之前冷眼瞥了跪在地上的林四。
  林四感觉背脊陡然发凉,心中一股慌乱感忽然升起,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靠在树上的祁修尧。
  靠着树上的男人一袭白衣,脸上依然是一脸病态的苍白,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林四略显惊慌的眼神和祁修尧那双平静的眼眸对上时,他心脏猛地一紧。
  那是这三个月来林四从未在祁修尧身上看到过的眼神,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几乎让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是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他的的确确感觉到了。
  可是,祁修尧不就是个废物太子吗?平时瘦弱的仿佛一阵风都可以把他给刮倒,什么时候有这么狠劲的一面?
  “还跪在这里做甚?你要孤一直靠在这树上吗?“
  林四被他先前的眼神给吓得有些呆愣,此时听到他的话也顾不得想其他,赶紧从地上起来去喊人。
  虞舒月看了一眼慌慌张张跑去喊人的林四,眼神再悄悄地瞥了一眼靠在树上的男人,不由自主地抿了抿嘴角,嘴唇微微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怎么了?有话可以直说,不必拘谨。”
  “没事,殿下您要不要到一旁坐下等?”
  虞舒月不想再多管闲事了,只是她现在又不可能丢下祁修尧一个病人在这,只能恭敬地询问。
  “好,谢谢。”祁修尧没有拒绝她只是客套的询问。
  虞舒月和芍药两人搀扶着他走到一旁的石凳前坐好,她自己则是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
  没一会儿的工夫林四便带着一个新的轮椅和另外几个下人回到了后花园,而虞舒月见状便起身告别离开了。
  祁修尧看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掌慢慢抬起放在了左胸口的位置。
  不知为何,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他只感觉一阵沉闷,心中莫名烦躁且心慌。
  祁修尧垂在一旁的手掌慢慢紧握成拳,指甲镶入掌心,掌心的疼意在提醒他理智。
  林四瞧着祁修尧冷着一张脸,眼神更是有些捉摸不透的高深莫测,这和他这三个月以来见过的太子殿下完全判若两人。
  这三个月以来,不管是他这个做奴才再怎么阳奉阴违,再怎么做一些试探的举动,他都依然是那副病弱模样,不加理会。
  而此时的祁修尧,可不太像是传闻中软弱无能的模样,林四不免有些紧张起来,特别是最后男人淡漠的视线移到自己身上时,那一刻林四知道自己完了。
公/众/*号/闲/闲/*书/坊:林四的下场
  “小姐,那居然是太子殿下啊,虽然太子殿下身体抱恙,但是除了大公子以外,这是奴婢见过长得最俊的男人了,不愧是太子,即使方才有些狼狈,但是那一袭白衣,身形清瘦,容颜如画,眸光温和,说不出的雍容雅致,不愧是太子殿下,小姐您说呢?”
  从长公主府离开回府的路上,芍药一直小嘴叭叭个不停,她的注意力还在之前后花园遇见的祁修尧身上。
  只是她说了半天都不见自家小姐有任何反应,她疑惑地偏头一看,发现自家小姐有些心不在焉的走神。
  “小姐,小姐,小姐?”
  “嗯?怎么了?”虞舒月回神疑惑地看向她。
  “您怎么了?可是哪儿不舒服?”
  芍药从小伺候虞舒月,从来没有见过她走神这么久,不免有些担心。
  “我没事,你方才说什么?”
  虞舒月敛去脸上略显困惑的神情,换上轻松的神情笑着问道。
  “您真的没事吗?”
  芍药还是十分担忧她,但见她此时言笑晏晏,确实不像身体不舒服的模样这才放下心来,听闻她问起便又激动的开始说起太子殿下。
  不是芍药没有见过世面,自家大公子那也是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只怪方才自家小姐抱着太子殿下的那一幕给她的冲击力实在是有些大,所以这会儿注意力都还在祁修尧身上。
  “不过,这太子虽然容貌俊逸,温文尔雅,可经过方才的事情,看来京中的传言是真的,太子殿下好似真的没什么实权,不然怎么会只有一个存有异心的奴才跟着。”
  “对了,您今天救了太子,会不会得罪那奴才背后的人啊?”
  芍药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今天太子这事不是意外,而那个跟在太子身边的奴才有重大嫌疑。
  但他不过就一个小奴才,太子再不受宠,但那也是皇家人,并且背后还有相府,他怎么敢那么明目张胆,无非是背后有人指使撑腰罢了。
  “无妨。”
  虞舒月倒是不在乎这个,就算事先知道那人是太子,她也无法做到就那样看着任由他掉入池中。
  她现在在意的,包括方才分心的皆是因为方才和祁修尧在一块的那段时间里,她无法解释自己心里莫名升起的喜悦和悲伤。
  这种情况前所未有,她一时有些想不通,便有些分神了。
  先前的异样任由她想破脑袋也弄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便把它抛之脑后,不再深思,也许只是方才她身体不舒服而已。
  **
  夜晚,西郊一处宅院密室地牢内。
  “啊——啊——啊——太子殿下,奴才错了,您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您……饶了奴才吧,殿下……”
  下午还神气十足,十分蔑视祁修尧的林四这会儿正被绑在一根铁柱子上面。
  只见那根如同几十年大树般粗壮的铁柱被烧得通红,而林四浑身被扒得只剩下亵裤被铁链绑在滚烫的铁柱上。
  他面色痛苦扭曲,身体不断的挣扎着想要逃离那根被烧得红彤彤的铁柱子。
  可他整个身体都被用铁链束缚着,根本无法逃离,只能生生受着。
  整个房间内都充满了男人痛苦不堪的呻、吟求饶声以及肉体被烫的发出的滋滋声,听着让人头皮发麻。
  与这凄惨无比的惨叫声截然不同的是一旁悠然喝茶下棋的男人。
  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绣着金丝流云滚边,腰间系着玄青色祥云纹角带,上挂着一块佩,一头飘逸的黑发用一根绣着玉竹的青色发带高高束起。
  修长的身姿挺拔且慵懒的靠在太师椅上,整个人丰神俊朗,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这和白天那病怏怏一脸病态孱弱的太子简直是判若两人。
  听到林四不断求饶的声音祁修尧连个眼神都不曾给,自顾自的一边品着茶一边和自己对弈。
  “主子,这是所有有关虞小姐的资料。”
  地牢里忽地出现一黑衣人,恭敬的半跪在一旁,把手中的信息呈上。
  一直面无表情的男人在听到黑衣人的话后嘴角咻地上扬,指尖刚执起的白玉棋子被他随意一扔便回到了一旁的棋罐内,和其他棋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祁修尧从属下的手中接过呈上来的信件,里面详细记录了虞舒月这十三年来大大小小的事件,大到她几岁练习轻功,去江南外祖家具体待多久,期间和哪些人接触最多,小到她的饮食喜好,应有皆有。
  暗卫之所以会这么快速是因为虞将军本来就在他们的探查范围之内,而他的一双儿女当然也属于他们的任务范围之内,所以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给自家主子想要的消息。
  “没了?”
  三张纸,以往一目十行的祁修尧刻意放慢了阅读速度,逐字逐句的去看,可依然不过一刻钟便看完了。
  他反复检查了一下,确实只有三张。
  他不禁有些不满的抬头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影一,声音低沉而有力,语气中带着一丝危险。
  一听自家主子这语气,影一就知道他怒了。
  “是,属下知错了。”
  影一甚至都不敢给自己辩解一声,在祁修尧话音还未落下时便干脆利落的跪下准备领罚。
  “行了,孤也未说什么,起吧。”
  祁修尧随意的摆摆手,示意他别跪着了。
  主要是挡住了他看信件的光线。
  影一本来还在为自家主子难得的宽宏大量而感动,下一秒就瞧见面前忽然出现一盏烛灯,他下意识地接了过来。
  “傻了?靠近些,给孤好好举着。”
  祁修尧见影一这呆头傻脑笨手笨脚的模样,眼中的嫌弃都快形成实质了。
  “是。”
  反应过来的影一刚好从自家主子的眼眸中读出了嫌弃,赶紧打起十二分精神举起手中的烛灯为祁修尧照明。
  这边祁修尧反反复复认认真真的把那记录着虞舒月从小到大事无巨细的事件的三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甚至最后都能够倒背如流。
  而同一个地牢房间的另一边林四则是被身后那个铁柱子给灼烧的背后都已经开始冒着焦肉的味道,中途好几次直接疼得晕了过去,可又被旁边的影二和影三不断地用辣椒水和盐水浇在身上,把他给刺激醒。
  林四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白天看起来羸弱无力,毫无脾气的祁修尧到了晚上会如此的变态与狠辣,恍若魔鬼。
第五章:突然和善的主子
  在反复被折磨的这段时间内,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祁修尧会选择在今天这样折磨他。
  他是皇后安插在祁修尧的身边的人,他来到祁修尧身边也有三月有余,期间也做过不少比今天更过分的事。
  可是每一次祁修尧都不曾有任何反应,他都快以为是皇后太过敏感,才会对这么一个懦弱太子如此忌惮和猜忌。
  “太……太子殿下,奴家……奴家可是皇后娘娘的人……您……您不能就这样对待奴家,皇后娘娘那儿您……您可无法交代,您这样对待奴家,不怕引起皇后娘娘怀疑,让……让您这十几年的隐忍都……都付诸东流吗……”
  林四不想死,他这时候不得不把皇后搬出来想要祁修尧有所顾忌。
  可是他没想到他这是在加速他的死亡。
  林四的话一出,祁修尧拿着信件的双手一顿,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抬头一双狭长的眼睛冷冷地盯着林四,他拇指和食指无意识的摩挲着手中的信件。
  被关进这个地牢折磨了整整两个时辰,期间不管他怎么求饶,面前的这个男人都未曾理会过自己。
  现在他不过才刚把皇后娘娘搬出来,祁修尧就有了反应,这让林四看到了希望,不由得想要继续多说一些为自己争取一线希望。
  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说多错多,不但没能够让祁修尧饶他一命,反而直接让自己与死神更加近了一步。
  “呵~”
  男人一声轻飘飘的嗤笑让地牢内的影一三人一股寒栗涌入心头,他们不约而同地在心里默默的给眼前这个不知道到底惹了什么人的林四点了根蜡烛。
  祁修尧慢悠悠的仔细把手中的信件折叠,贴身放好,这才慢条斯理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太子殿下,您……您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皇后娘娘可……”
  林四还想继续说话,可是瞧着男人慢慢地走向自己,身上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额上的汗珠大颗大颗的往下滴着。
  他伺候祁修尧的这三个月,他都一直坐在轮椅上,整个身体佝偻着,看上去虚弱的仿佛下一秒就会咽气一般。
  方才男人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林四也并未能够直观的感受到他气场上的压制,更多的是背后令人痛苦难耐的灼伤吸引了他所有的注意力。
  直到祁修尧这会儿站起来朝着自己走来,他才真的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那股令人不寒而栗的战栗。
  男人身长玉立,合身的玄色蟒袍让人真真切切感受到他那挺拔的身量,宽厚的肩膀,哪里还有白天那羸弱的模样。
  “用皇后来要挟孤?呵~”
  祁修尧那双手指修长,骨节分明的大掌拿起一旁烧得通红的烙铁,眼神带着兴味地盯着眼前这个已经被折磨得掉了半条命的狗奴才。
  “奴家……奴家不敢,只是……只是奴家的确是皇后啊──”
  林四剩下的话还没有说完,那红得发亮的烙铁下一秒便贴上了他下腹处。
  那里的皮肤最是敏感,这烙铁一贴上,皮肤发出滋滋的声音,一股肉焦味冲入祁修尧的鼻腔。
  他嫌恶的拧了拧眉头,在林四将再次晕过去之前移开了手中已经暗下来的烙铁,林四还来不及喘口气。
  一把冒着寒气的匕首贴上了他的脸,反复在他的脸上摩挲着,随后顺着他的耳侧缓缓移到脖颈处,又从脖颈处缓慢移到他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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